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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好几把吓人,每次到老婆直播间,我都会忘了我是在看一个惊悚逃生游戏。】
【所以之前这剧组的人都没发现放在箱子里的假人道具是真的尸体?】
“会有人来处理的,我们先回去。”
闻寻话刚说完,简宴西就来了,亲自查看现场,眉头锁得很紧,转头就要去打电话去报警,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山头上的通讯塔被雷电击中,所有的设备都暂时无法使用。
最后只用平常拍戏阻隔人群的警戒线在周围拉了一圈,原地撑起了一个新的帐篷。
虽然知道重要剧情开始之后会断联,但是林招云看着手机里的“无信号”,还是开始感到手脚冰凉。
“这么怕?”
林招云被碰了一下侧脸,对方指尖的温度低得可怕,打了个哆嗦,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雪白脸上毫无血色,带着一点惊惧,垂着眼睫:“闻哥,你不怕吗?”
闻寻摇了摇头:“以前进其他剧组也出过事,群演摔死在我眼前。”
林招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敛眉去想,眉目蹙了起来,像是很不好的回忆。
暴雨来势汹汹,回别墅的过程中,林招云和闻寻都淋湿了,全都湿透,仿佛沁到骨子里。
冰凉的t恤和休闲裤贴服在身上皮骨之间冰凉黏腻。
闻寻紧跟着林招云进门。
之前走在漆黑的路上,他们什么都看不清,暴雨乱舞,这会室内光线明亮,可以看清楚了。
湿薄的布料紧贴,显出一点水纹的纹路,隐隐约约朦胧地杂着一些樱粉色。
那截细窄的小腰瞬间就抓住闻寻的目光,两侧凹进去一个极其细窄的弧度。
往下则忽然膨出,形成一个浑圆的弧度,不过休闲裤布料不透,只在他甩头甩水时,拿弧度会跟着一起抖动。
倒是将笔直纤细的双腿勾勒出来,直直的,又微带了点肉感。
门外吹来一道冷风,林招云倏然并紧大腿,小腿肚的肉被挤压。
他环抱自己,打了个哆嗦,紧跟着就连打了三个喷嚏,把自己打蒙圈了,像是猫一样呆住了几秒钟。
湿漉漉的眼眸里像是含着水,黑漆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鼻尖肉眼可见地红起来。
闻寻见到林招云这种茫然无觉的模样,觉得很新鲜,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张漂亮的脸,一瞬不移,当林招云的目光触上时,吓了一跳,眼睫翘着避开目光。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其他人陆续回到了别墅。
林招云还没反应什么,闻寻忽然上前一步,将他整个人拢住往前带,他整个人比林招云大了一圈,几乎将他完全包住。
他这一贴,湿凉的布料更贴皮肤,凉得他抖了好几下,但挨着的地方僵住,他隔着湿漉漉的布料,还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林招云本来就紧张,这时就像是惊弓之鸟,半蜷着的指头在肩头僵住,猛然回头,颤着浓密的睫毛去看他:“闻、闻哥?”
“浑身都湿了,上二楼。”
林招云不解,直到楼里上的大理石的墙面映出他自己的模样,脸全红了。
闻寻也差不多全湿了,湿润的长发凌乱地散着,穿着的白衬衫完全黏在身上,鲨鱼肌与腹肌透过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显现出来。
坠感极强的长裤,此刻打湿了全都贴在皮肤之上,能看的不能看的,几乎都看到了。
只不过幸好里面还有另外一层布料,只隐约看得见轮廓。
只瞥到一眼,林招云的睫毛就颤啊颤个不停,演戏的时候,即使是对手戏,两人也贴着胶布,贴得紧紧的,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林招云目光立刻瑟缩起来,快速往阶梯上爬。
阶梯上留下了一长串湿润的脚印。
【我老婆被吓到了,闻哥你要负责!】
【老婆前面被尸体吓到,现在还要被闻狗你吓到,反省一下!】
【哦豁,幸好没走火,差点就是需要打马赛克的程度,嘶哈子,不过即使不到打马赛克的程度,老婆也应该会很性丶福!老婆性丶福我就幸福!】
【楼上,上次那位牛头人是你吗?s:闻哥不激动的时候就这么叽动,66666。】
他们刚走上楼梯,外头的人就进来了:“吓死我了,我特么的经过那个道具好几次。”
“之前我跟过好几个剧组,经常有人发生意外,都习惯了。”
“话是这么说,但……这次真的是意外?”
林招云因为这话,浑身颤了一下。
逐渐走远,说话声听不清,隐隐约约就只能再听到两句。
“你觉得呢?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臭味都没散出来?”
“为什么?”
“因为外面裹了一层蜡,一直到蜡完全融化,气味才完全散开……”
林招云浑身冰凉,又怕又冷,牙齿直打哆嗦。
进门前,闻寻忽然勾了下唇:“还很害怕吗?”
林招云咬着唇肉点点头,很诚实地说:“怕的。”
“那今晚,要不要来我房间借住。”
听到这话,林招云愣了一下。
对于胆子很小,半夜还有人敲过门的林招云来说,这个提议还是很诱惑人的,但是林招云却不敢,闻寻身上有很多疑团。
而且,他有点怕闻寻。
“谢谢闻哥,我会锁好门窗的……”
“那,早点睡。”闻寻也没过多纠缠,笑着点头,转身走了。
回到房间林招云还是手脚冰凉,哆哆嗦嗦地跑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服装,只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感到很冷。
外头狂风大作,打得玻璃窗邦邦作响,林招云钻回被窝,拿出手机准备找一首已经缓存好的歌来听,却发现自己访问的页面还停留在八卦贴里。
注意力被吸引,也没去找歌,而是继续往下滑。
【你们不知道吗,其实当时不是经纪人中毒,其实有演员中招了,后来整个剧组知道这件事的都被封口了】
【窝草?!!】
【谁啊?!】
【不可能是闻寻,他富二代,之后拍戏都会带好几个助理,偶尔还有保镖,想搞事情很难的。】
【那有没可能是池,他当时和公司闹别扭,又不火,一般身边就一个助理,然后就闹解约了。】
【薄当时和同公司另外个演员内斗抢资源,那部剧就是他抢来的,倒是蛮有可能被有心人记恨上。】
【瞎编的吧,几个演员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误事毒药的那助理听说半死不活,下半辈子植物人了。】
【编,接着编,开局一张图,接下来全瞎编。】
【放个标题就跑,lz煞笔,不说是谁,出门二。】
再最后几条评论里,楼主出现了:【我还真知道是谁。】
林招云立刻想要往下看,结果帖子到这里刚好100层,需要翻页,再翻页就是无网络,刷不出来了。
简直要气得砸手机,同时也后悔当时怎么没往下翻。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林招云没有什么头绪,三个演员在拍那戏之后都不同程度爆火,都有异常息影行为。
他忽然想起,886最近看了很多人类学知识,便问:“886,你觉得呢。”
【不知道。】
林招云:“你看了那么多书,就没有什么建设性意见吗?”
【上次那本还没看完。】
林招云:……
那本《人类性丶行为深度剖析》。
“你、你不务正业……”林招云不满地抱怨,翻了个身,闭上眼想睡觉了。
因为害怕,林招云没关灯,闭上眼也是有点光亮,他眯了一会,忽然眼皮里全黑了,他惊慌地睁开眼,还是全黑。
“怎么回事?”
这时暴雨忽然更大,咚咚地敲击着窗户,林招云被弄得心慌慌,打开手机照亮房间,想打开门去外头看看。
在窗框发出咚咚响的同时,一个细微的“叩叩叩”,林招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仔细听了听,吓得一下坐起来。
他有心理阴影了。
“谁、谁啊?”
“是林老师吗?大风把外头一颗树刮倒,砸到十几台发电机,估计今晚来不了电了。”
林招云松了口气:“好的,我知道了。”
外头脚步声走远,又只剩下咚咚咚的窗框声。
手机的电量还是充足的状态,可林招云不敢怎么用了,开了飞行模式和省电模式。
后半夜,整个别墅就像是要被掀飞那样,屋顶和墙面叮呤当啷,林招云睡不安稳,直到风雨小了些,才勉强地睡下去。
第二天,林招云醒来,有些鼻塞地坐起来,懵懵然地洗漱完往片场跑。
雨已经停了,附近的树木东倒西歪,等到片场时,林招云脸色已经煞白一片,连唇都没有颜色,仅剩唇缝那一点点粉。
而鼻尖透着些不健康红粉,搭着黑泱泱的眸子、颤抖的睫毛,显得孱弱、单薄。
他以为昨天发生那种事可能没办法照常拍摄,剧组也会人心惶惶。
可没想到这边的发电机没有被砸坏,依旧能用,简宴西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剧组人员照常工作。
副导演告诉林招云,简宴西就是这样一个导演,除非硬件问题,否则他不会停止拍戏。
林招云心底泛起一丝古怪感。
看到林招云的脸,简宴西忽然就停顿下来,走了过来,指尖触碰林招云的额头。
“去,叫队医过来。”
所幸只是普通感冒,有一点点烧,吃药可以控制。
医生拿了药片给林招云,看到他那张漂亮的脸,忍不住就说:“有糖衣,不会很苦。”
林招云用舌尖勾勾掌心里的药片,含进去,就着水吞了下去,一抬头,就看到简宴西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可以吗?”
林招云点点头。
“你今天戏份最多,比较耗费体力,不行还是先换其他演员拍。”
“不用,我可以的……”
886:【你不可以。】
林招云:但是好像这些剧情有提示作用。
他想要快点拍掉,进入三主角的剧情。
之前林招云就有点点察觉,剧里和副本剧情应该有微妙的的联系。
简宴西蹙眉,让人给林招云找来一个躺椅和小毛毯。
“你先睡一觉,到下午再看看,现在这个状态也没办法演。”
“一个是闻寻发现你和薄知秋做了,很不爽,对你乱做一通。”
“池野拦住你,想和你说清楚,你又可怜巴巴,他看到你身上闻寻留下的痕迹,气得把你怼在墙上亲。”
“第二个是你彻底和闻寻说清楚,又和薄知秋做,做完,遇到了面具鬼,薄知秋把你推出去挡枪,面具人追杀你,你被逼进小胡同,然后被杀掉。”
“你的戏份就杀青了。”
“今天不一定能拍得掉,可能要分好几天。”
“听明白了吗?”
林招云吃了药几分钟后,其实已经有些犯困,他侧躺着,绞着一点点毯子让侧脸躺在上面。
简宴西轻轻的说话声让林招云简直快要睡过去。
期间只是困顿地不断点头,最后听到问句,就只是张着淡粉的唇缝:“嗯嗯……”
“真的听明白了?”简宴西稍微凑近点,就嗅到林招云呼出来的热气,竟然是带着一种奇怪微甜的香气。
“嗯嗯。”
“你说一遍。”
林招云:……
他已经很困了,不免皱起眉头,觉得麻烦,但还是用他快要混沌的大脑思考了几秒。
“先和闻哥做,然后池老师吃醋,然后薄老师再……”
然后视线越来越模糊,在简宴西的视线下,林招云毫无防备,一歪头睡着了。
……
这场戏林招云又贴上了胶带,前后都缠得死死的,因为这次的机位是闻寻的身后。
“最后一次,就分手。”
林招云眼皮敛着,同样敛着的睫毛颤了颤点头:“好……”
然后画面一转,他塌着腰半趴着,像是野兽咬颈似的,被闻寻掐着腰怼。
而他在气头上,甚至蒙住对方的嘴,只顾着发泄怒火。
最后一幕是闻寻整个人压了上去,头发完全披散下来,半响他侧撑起身,林招云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他看了一眼,撩开长发,在床头找到了烟盒,叼了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
再慢慢吐出来。
“我们分手了。”
林招云肩膀颤了一下,闷闷地“嗯”了声。
这段戏很短,对话也不多,就是闻寻逼问为主,但是足足ng了9次。
林招云这累得睁不开眼不算是演了,是真实感受。
他趴了一会,直到简宴西喊卡,才缓缓睁开眼。
闻寻掐了眼,低头去看林招云,手背贴在他的后颈,林招云颤了一下。
他说:“还有一点烧,你身上很暖。”
他拿了毛毯给林招云围上,林招云满脸通红,鼻尖沁满汗,眉目纠结到一起,看起来有些苦痛,他从更衣室探出头来,“我、我好像撕不开……”
大腿的皮肤本来就很薄弱,尤其是很少锻炼、晒太阳的人。
闻寻大腿根的皮肤也像是他的小腹肌肉似得,十分结实,稍稍鼓起点肌肉,滋啦一下就将胶布撕下来。
但林招云不行,软腻的腿肉就像是和胶带黏在一起似得,扯胶带,就像是扯皮肤似得。
幸好部位又布包得严实,没有被胶布贴到,只有腿肉边缘黏得又死又软。
“疼、疼啊……!”简宴西轻轻去扯,林招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这里的肤肉既敏感又十分脆弱。
闻寻特跟着进来了更衣间,走到林招云跟前半蹲下,去扯开他的腿看。
林招云吓死,急急像要合拢,却被简宴西挡住。
闻寻很仔细凑近去看,林招云简直快要羞死过去,想要去挡,手却被简宴西握住。
“用点水淋透会好一点。”闻寻眉头皱起来,他长长的发丝掉落在林招云的肤肉上,弄得他痒痒得很,他不断地伸手向去挠,简宴西却抓得很紧,到后面痒得他绷紧了小腿、脚趾尖,红着脸颊轻喘说:“痒啊,简导……”
闻寻近距离目睹了林招云腿部肌肉紧绷的那一瞬,绷紧了又放松,再一次抽搐起肌肉。
抬起头就看到林招云颤着眼睫,急切地看着自己。
他将头发束了起来,声音变得很怪,站起身:“我去找瓶水来。”
林招云几乎整个人都透出一点薄红来。
这都什么事儿啊!
简宴西一直抿着嘴站在一旁,单手就能拢住林招云的两只手腕,呼吸变得略快:“浇透了就容易撕的,硬撕你肯定掉层皮。”
“嗯嗯……”
林招云低着头,脖颈全红了:“您可以放开我手了……”
“撕好了再放,我怕你挣扎。”
闻寻拿回了一杯水,有点热,半蹲下来,捧着林招云被胶带死死贴着的那块腿肉,一点点往上滴水。
谁还是有些温度的,虽然没有被烫到,但神经还是会有反应,驱使着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前拱了拱。
“烫?”
“一点点……”
闻寻又吹了吹水,直到温热才一点点往上浇。
幸亏是胶布,水容易浸透,等到水完全将胶带颜色浇深,闻寻再去揭开胶布时,就轻松很多。
“忍一下。”
“嗯嗯……”
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点胶带的边边,慢慢地往里揭,能看到白色的胶质物和粉白皮肉分离的细节。
对于林招云来说,现在的大腿肉一点点的刺激都经受不起,痛得他直挣扎,眼泪还是掉出来一些,挂在睫毛上,湿润一片。
【日,我老婆撕个胶带都好娇,嘶哈嘶哈嘶哈涩嘶哈嘶哈】
【呜呜呜好心疼,肯定很痛,让我来吹吹老婆】
撕拉————
一整片胶布被撕了下来,林招云不断地发“嘶”的吸气声,离大腿最近的腰腹不断地往外拱,并腿试图挣扎,但是很快被闻寻摁回去。
最终挺过了去,撕下来的同时,闻寻拿了一块毛毯将他重点部位盖住。
简宴西放开了林招云的手腕,看了一眼,确实撕干净,点点头,快速往外走:“你和池野那场演了就收工。”
他开门冲着外头喊:“休息十分钟再拍下个戏份,找人通知池野过来。”
闻寻忽然顺了顺林招云的头顶:“乖孩子,忍得很好。”
那片胶带被扔进垃圾桶:“好了。”
“谢谢……”林招云脸上湿润一片,脑子还残留着闻寻刚刚的话,什么好孩子,好奇怪。
……
池野已经在外头等了,林招云出去就可以直接开机。
因为全是池野主动戏份,林招云只需要被动接受对方怒火,在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不断敲打池野宽厚的肩背,一次彩排,一次真开机,没有ng就过了。
林招云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开始发晕,困得很厉害。
他进更衣室拿东西,拿好久想着,刚打开门,一个手掌“啪”地摁住门,池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们之前三人在做什么?”
池野紧紧攥住林招云的胳膊。
林招云有点不明白,被他攥疼了,蹙眉细细地喊了声,池野才反应过来放松,刚刚捏的地方有留下了一个手指印,不过几秒钟后慢慢的变淡。
林招云中指勾起裤腿的边,往上拉了拉,勒到了一些地方,那块被被胶带黏住的地方就显露出来,现在还是红得厉害,边沿一圈还有白色胶质物的残余,分界线明显。
“简导和闻哥帮我撕胶带。”
池野低头看了一眼,视线落下,看到被胶带黏得几乎快肿起来的肤肉,一下子窒住,没说出话来。
半响,他才讷讷:“哦……”
他又问:“疼吗?”
池野想伸指尖去碰,林招云瞬间缩回指尖,往下扯裤边:“有一些……”
他从自己的医疗包里找到一管药膏递给林招云:“这个好用,慢慢抹开就行。”
林招云道谢收下。
两人并肩而走,池野心里止不住地不断乱冒各种念头,不断去想,刚刚那一点点被勒住的粉白的肤肉。
“今天收工。”
简宴西还要慢一些,闻寻和池野已经整理好。
林招云困得厉害,跟着池野和闻寻,三人一起往回走。
一路上,三人谁也没闲开话头,直到已经看到了别墅,越来越近,池野才忽然说了句:“闻老师,近来可好。”
闻寻回答顿了一下,听不清情绪:“挺好。”
林招云强撑起困意去听,两人却不再说话了。
终于回到别墅,但别墅里还没来电,上楼前,后勤小姑娘给没人都分发了一个蜡烛。
三人捧着蜡烛,在上了楼之后就分道扬镳。
闻寻直走,池野向左边,林招云是右边,他懵着脑袋七拐八拐,盯着跳跃的火光,停在了自己房门前,刚想要打开门,指尖触到了门把手,整个人的困意都醒了。
门把手上隐隐有濡湿的汗水,像是还有温度。
林招云屏住呼吸对着猫眼去看,屋里没有灯,却有闪烁的灯火。
跳跃的火光中,隐隐看到扭曲的身影,正站在房间中央,像是注意到什么,朝门口看来。
脸上正带着那副脸谱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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