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和大佬隐婚后我摆烂了[穿书] >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连着一周送礼物的活动还在持续。


    次日,喻宁收到了来自于锐转交的第三份礼物——


    一座位于度假胜地的私人小岛。


    于锐甚至还搞了张地图,特意指给喻宁看:


    “太太您看,这座岛屿的地理位置特别优越,不仅不会太孤零零的,而且是绝佳的度假胜地,一年四季风景都很好,气候也很温暖。您想要什么时候去玩,都随时可以去。”


    他笑眯眯地补充道:“用您的私人飞机。”


    【我、的、妈、呀!】


    系统被震得说话都不顺畅了,【这反派,有钱他是真花啊。】


    喻宁神色如常地签了字。


    系统:【呵,女人,看来短短几天你的胃口已经变大了。】


    喻宁:事情发展到这里,比起礼物的价值,我更想看傅景时还能送出什么花样。


    这才三天,房子飞机连岛都出来了。


    很让人好奇后面几天还能送什么。


    系统:【……】


    完了。


    我又开始跟着她好奇了。


    喻宁的手机都快被消息塞爆了,打开就是99+。


    从昨晚开始,除了提醒她是直播的、旁敲侧击八卦的、借机套近乎恭喜她和傅景时感情恩爱的,甚至还有拿着策划书来问她要不要投资的。


    喻宁回了个问号。


    对面就像守在手机前,立即回复:


    [喻小姐要是不想投资也没事,那能不能麻烦喻小姐帮我看看这个策划书靠不靠谱?]


    喻宁:“没记错的话,我好像不是商业相关专业。”


    系统:【你确实不是。】


    对面又发来一条:


    [哪怕喻小姐不想看,只要说一声感觉是好还是不好就行了。]


    [我相信喻小姐在投资上的眼光和运道(玫瑰)]


    喻宁:“……?”


    眼光就算了。


    运道是指什么?


    系统倾情翻译:


    【她说你是神婆。】


    喻宁:。


    喻宁出现以来的投资尽是热度暴涨的良好前景,投什么成什么。昨天云驰这一出股价都上涨了,坐着收钱。


    就连那方楚怡,和喻宁认识后居然也开起了公司。现在和陆家小姐一起搞得如火如荼——据说这和陆家千金认识,也是喻宁从中搭的线。


    商人多少信些风水运道。


    就算不说喻宁于商业上眼光毒辣,这红运旺人却真是没的说,但凡沾点边的都是扶摇直上的好势头,让人怎么能不“宁可信其有”?


    陆知知昨天就给喻宁发了消息,关注点全在傅景时和喻宁两人身上。今天一大早,后知后觉地又发了一条:


    [!!!我差点忘记问了,你和许野是怎么认识的!]


    早知道喻宁和许野认识,还约什么画展装x?


    直接把许野请出来装(?)好了!


    喻宁:[没认识。]


    陆知知:[那他为啥给你刷礼物啊?]


    喻宁:[有钱,任性。]


    陆知知:[……]


    陆知知:[我竟无法反驳jg]


    紧接着,陆知知转发了几条微博给她。


    【深扒云驰直播刷礼物的诸位大佬,涵盖面极广,最让人惊讶的竟然是他!】


    【退圈以后喻宁究竟做了什么?走近喻宁的商业版图。】


    【豪门最甜夫妻,清冷天才总裁x腹黑明艳千金,双杀手预警!】


    “我有商业版图了?”


    喻宁本人表示不可思议。


    系统:


    【你分明是成天都在玩啊!】


    但这么说好像也不对。


    要是喻宁什么都没干,这一切也不可能是白来的。可要具体说她干了什么……她好像一直在摆烂啊!


    【嘶。】


    系统不得其解,【你背着我偷偷内卷了?】


    喻宁:卷是不可能卷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陆知知的消息紧随其后:


    [其实我跟网友一样好奇,傅总在你面前为什么显得那么……好拿捏啊?]


    [难不成你真的有另一重身份,或者你才是傅家真正的血脉?傅总只是你的障眼法,你才是背后真正的操盘手!]


    喻宁:“这想象力不干编剧可惜了。”


    喻宁思索片刻,打下四个字:


    [因为爱情。]


    陆知知:[…………]


    一个合理,但又让人莫名想拿火把的回答。


    喻宁打开最后那条微博,看起了自己和傅景时的c视频。


    总算明白标题里的“双杀手”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和傅景时两人都穿着黑色系,视频的主题是他们表面上在宴会上觥筹交错,实际上双双肩负任务,谈笑间,杀人于无形。


    “有点带感。”


    喻宁问,“你们有这种杀手穿书本吗?”


    系统:【……】


    系统:【你不要用一种好像在玩剧本杀的语气问这个。我们是很严肃正经的工作。】


    喻宁清了清嗓子,语气变得严肃:


    “那有么?”


    系统:【……有。】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自然也有各式各样的世界设定。


    但这并不是说每个世界都只是衍生的玩物,而是依托在原本设定中所诞生的、拥有独立运行规则的个体世界。


    【维持剧情就是维持框架,是为了不妨碍建立其上的运行规则,以免对世界产生打击、造成动荡的风险。】系统解释说,【一旦世界被创造出来,其中的人类意志就是其自身的产物,不论多么高维的力量都无法完全掌控。比如女主的金手指,即便能通过一时之力强行改变,但无法篡改人真正的意志。所以我们只能尽可能地维持剧情,而不能将世界变为程式化。毕竟人是很神奇的存在,拥有自主意识的生物绝不会机械地运行。】


    这也就是为什么,最初需要喻宁来帮忙完成任务。


    ……当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难搞。


    “男女主剧情都崩成那样了,世界好像也没动荡?”


    喻宁问。


    【呃——】


    系统卡了卡壳,【可能是因为,世界意识打盹了?】


    喻宁:“那我不是白干活了?”


    系统:【……】


    好像是哦。


    “你们有啥补偿措施么?”


    喻宁十分诚恳,好似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我去查一查!】


    系统使命感顿生。


    “不急。”


    喻宁很好商量地说着,一边点进了有关自己的标题党新闻。


    看得有滋有味。


    晚餐时分。


    喻宁随口问了一下“专人送礼”的事。


    “文件在于锐那里。”


    傅景时说,“而且他每一次来都会有额外的奖金。”


    喻宁:“……”


    怪不得每次于锐出现都那么的喜气洋洋。


    “你不喜欢?”


    傅景时抬眼。


    “还好。”


    喻宁中肯地道,“既然有奖金就让他来吧,拦人钱财无异于让人跳海。”


    傅景时:“……”


    奇妙的


    比喻。


    第四天是度假山庄。


    然后是限量超跑、股权让渡。


    傅景时作为傅氏总裁,股权让渡不是小事。这份让渡书中所涉及的股权主要来源于傅景时手上捏着的散股,不至于让傅氏受到影响,但可以说是傅景时把捏着的后手提前给了喻宁做保障。


    系统:【他现在再送你什么我都不会惊讶了,因为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这几天傅景时繁忙不少,回景苑的时间一推再推。


    昨晚喻宁没和他碰到,早晨起来发现他已经去公司了。


    喻宁的手机消息一直没消停过,不少人试图攀关系、绕着弯请她帮忙做直播,分新兴产业的一杯羹。


    她忙着在消消乐上打败喻彦,索性换了个手机玩。


    【男主的两个投资大案都出问题了。】


    系统陡然惊呼,【不、不止,他是怎么出这么多问题的啊?!资金被套牢,现金流断裂,而且还涉及商业纠纷?】


    喻宁往嘴里放了颗车厘子,含糊道:“这日子给他越过越刑了。”


    系统沉默半晌:


    【男主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


    “?”


    喻宁看了眼手机,“有吗?”


    【在你另外一个手机上。】


    系统说,【他找不到你,刚才已经到别墅区外了。】


    喻宁:“哦。”


    ……哦?


    就这样吗?


    系统:【你不去见见他吗?】


    “拿什么钱干什么活。”


    喻宁悠闲地道,“我是炮灰白月光,又不是女主,见男主不是我该干的事。”


    系统莫名被说服,憋了又憋,只能说:


    【男主都成这样了,怎么好像世界没啥变化?我去看看情况。】


    喻宁让它路上小心。


    打完游戏她去喂了鱼顺便采花。


    系统姗姗来迟,竟然很失落的样子:【男女主已经不足以影响到世界运行规则了,以后你不用再做任务维持剧情了。】


    喻宁并不惊讶,点了点头。


    既然原本让她做的是走完剧情,那迟早有一天剧情会走完,这种情况不难想见。


    不过比她预想的还早。


    天色渐晚。


    傅景时坐在车内,车身平稳地驶向别墅大门。


    站在路边的一人突然蹿上来拦住去路。


    紧急刹车的司机:“……”


    我特么。


    季珏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知道自己联系不上喻宁又进不去景苑,他早该离开,却仍然留在这里,有种说不出的执念,像是和胸中的那股不平较劲。


    “傅总。”


    季珏站在车窗外。


    傅景时像是心情颇好,降下车窗:“季四少。”


    季珏脸色突变。


    这段时间外面都称呼他“季总”,如今傅景时特意挑这么个称呼,无异于是在指他今天被季氏高层赶下台的事。


    他千算万算,自以为掌握了全局,没想到傅景时早早地布下陷阱,就等着他往里跳。


    一朝收尾,他才惊觉草灰蛇线,自己早已是囊中之物。


    季珏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不想在傅景时面前落了短,强撑着没有开口。


    谁知傅景时却并无耀武扬威的表现,连说两句风凉话的意思都没有。


    看他不说话,傅景时淡淡道:“走吧。”


    “等一下!”


    季珏大喊,“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在背后谋划了那么多,忍耐多日看着他抢了那么多项目,好不容易成功将他打败,傅景时竟然能忍得住一言不发?


    傅景时闻言,只道:


    “我与季四少并不相熟。”


    “你装什么?”


    季珏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很得意吧?”


    傅景时神色不变:


    “商场沉浮时有,季四少不必如此看重自身。”


    “你——”


    车窗缓慢上升。


    季珏眼底血丝弥漫,突然喊道:


    “她爱的是我!即便你做再多,也永远改变不了她曾爱过我的事实!为了我她什么都愿意做!”


    既然傅景时能早早察觉出他的动作,说明傅景时肯定和他有类似的经历。


    傅景时一定知道喻宁会为他偷盗机密、为他付出一切。


    你最爱的人心里永远有另一个人的影子,便是商场再多手段又如何?


    在这一点上,傅景时永远无法赢过他!


    季珏说完,感到了一种报复的畅快。


    傅景时看他一眼,近乎怜悯。


    季珏疑心自己看错。


    再想细看,车窗合上,只余下傅景时不为所动的侧脸。


    “可能背叛你的人,难保不会为了别的再次背叛你!”


    季珏对着远去的车身大吼。


    他要傅景时的心里永远留下一根刺。


    永远患得患失,疑神疑鬼,担忧枕边人的背叛!


    “傅总,要派人去处理一下吗?”


    司机问。


    “不用。”


    傅景时确实心情极好,季珏的出现都不能干扰分毫,“强弩之末而已。”


    任季珏在这里大吵大闹,又有谁会信?


    只会觉得季珏受了刺激精神不好。


    “给他一点妄想,才不至于狗急跳墙。”


    傅景时视线掠过窗外熟悉的风景,语调徐徐,“他会为了这点幻想支撑下去。”


    然后苦苦煎熬。


    终有一日发现一切不过是臆想,自己的苟延残喘也毫无意义。


    那是比今日败北更沉重毁灭的打击。


    司机哪怕不明白这话的具体含义,却凭借多年的经验感到了不同寻常的隐秘锋芒。然而傅景时很快又重归沉静的状态,那份足以湮灭一切坏情绪的期待喜悦,令他本该有的沉冷气质都变得温和起来。


    临下车前,司机不小心瞄到傅景时手中的盒子。


    他福至心灵地说了一句:“祝您一切顺利。”


    傅景时动作微顿,少见地露出一抹浅笑:“谢谢。”


    司机简直受宠若惊,又不免感叹:


    啊,爱情!


    能令这么个捉摸不透的老板都如此喜形于色,真是神奇。


    他也要下班回去找老婆了!


    傅景时将盒子藏在身后。


    将将迈入景苑,就见陈伊彤按照计划将喻宁带了出来。


    陈伊彤说门外有只超级可爱的流浪小狗。


    喻宁一出来,就见到了傅景时。


    “……”


    这算不算内涵?


    傅景时向她走来,陈伊彤悄然退开。


    除他们外之外,四周空无一人,庭院骤然亮起暖色小灯,鲜花簇拥,宛如置身星河点缀的浪漫花海。


    傅景时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打开盒子,是一枚漂亮剔透的钻戒。


    “第七份礼物,是我自己。”


    傅景时声音清冽微沉,细听还有几分不自然的紧绷,“喻宁,请你嫁给我。”


    分明已经是夫妻,他却在向她求婚。


    “你是我觉得这世间有趣的唯一理由。”


    一生至此,亲缘浅薄,友人寥寥。


    外人眼里的功成名就只是他必须


    完成的责任。


    如果没有喻宁,这样机械重复的日子会持续到他的生命尽头。


    傅景时凝望着她眼底碎金般浮动的明亮璀璨,眼睫轻扇,声音也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我爱你。”


    他将选择权完完全全地交给她,以弱势的姿态向她俯首称臣。


    从未宣之于口的陌生话语,说出来的一刻竟让人心口发烫。在空白日子里的缺失,似乎在这瞬间尽数被填补。


    喻宁无声地伸出手,语气轻快:


    “既然你这么慧眼识珠,我也不好推辞了。”


    傅景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为她戴上戒指。


    眼前的种种唯恐只是美梦。


    幸福得不真实。


    即将戴上的时刻,喻宁又将手往后一缩:“哎呀,我才听了几句情话就答应了,不太合算。要么我再考虑一会儿?”


    傅景时见她突然后悔,心头猛跳。听到她故意的话,他半强势地追上去,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他低声道:“不能反悔的。”


    略停了停,又哄她:


    “你要是想听,往后一周,我再说不同的……情话,给你听。”


    喻宁好奇地看他:“让于锐转达的那种么?”


    傅景时:“……”


    傅景时:“不是。”


    完成的责任。


    如果没有喻宁,这样机械重复的日子会持续到他的生命尽头。


    傅景时凝望着她眼底碎金般浮动的明亮璀璨,眼睫轻扇,声音也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我爱你。”


    他将选择权完完全全地交给她,以弱势的姿态向她俯首称臣。


    从未宣之于口的陌生话语,说出来的一刻竟让人心口发烫。在空白日子里的缺失,似乎在这瞬间尽数被填补。


    喻宁无声地伸出手,语气轻快:


    “既然你这么慧眼识珠,我也不好推辞了。”


    傅景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为她戴上戒指。


    眼前的种种唯恐只是美梦。


    幸福得不真实。


    即将戴上的时刻,喻宁又将手往后一缩:“哎呀,我才听了几句情话就答应了,不太合算。要么我再考虑一会儿?”


    傅景时见她突然后悔,心头猛跳。听到她故意的话,他半强势地追上去,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他低声道:“不能反悔的。”


    略停了停,又哄她:


    “你要是想听,往后一周,我再说不同的……情话,给你听。”


    喻宁好奇地看他:“让于锐转达的那种么?”


    傅景时:“……”


    傅景时:“不是。”


    完成的责任。


    如果没有喻宁,这样机械重复的日子会持续到他的生命尽头。


    傅景时凝望着她眼底碎金般浮动的明亮璀璨,眼睫轻扇,声音也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我爱你。”


    他将选择权完完全全地交给她,以弱势的姿态向她俯首称臣。


    从未宣之于口的陌生话语,说出来的一刻竟让人心口发烫。在空白日子里的缺失,似乎在这瞬间尽数被填补。


    喻宁无声地伸出手,语气轻快:


    “既然你这么慧眼识珠,我也不好推辞了。”


    傅景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为她戴上戒指。


    眼前的种种唯恐只是美梦。


    幸福得不真实。


    即将戴上的时刻,喻宁又将手往后一缩:“哎呀,我才听了几句情话就答应了,不太合算。要么我再考虑一会儿?”


    傅景时见她突然后悔,心头猛跳。听到她故意的话,他半强势地追上去,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他低声道:“不能反悔的。”


    略停了停,又哄她:


    “你要是想听,往后一周,我再说不同的……情话,给你听。”


    喻宁好奇地看他:“让于锐转达的那种么?”


    傅景时:“……”


    傅景时:“不是。”


    完成的责任。


    如果没有喻宁,这样机械重复的日子会持续到他的生命尽头。


    傅景时凝望着她眼底碎金般浮动的明亮璀璨,眼睫轻扇,声音也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我爱你。”


    他将选择权完完全全地交给她,以弱势的姿态向她俯首称臣。


    从未宣之于口的陌生话语,说出来的一刻竟让人心口发烫。在空白日子里的缺失,似乎在这瞬间尽数被填补。


    喻宁无声地伸出手,语气轻快:


    “既然你这么慧眼识珠,我也不好推辞了。”


    傅景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为她戴上戒指。


    眼前的种种唯恐只是美梦。


    幸福得不真实。


    即将戴上的时刻,喻宁又将手往后一缩:“哎呀,我才听了几句情话就答应了,不太合算。要么我再考虑一会儿?”


    傅景时见她突然后悔,心头猛跳。听到她故意的话,他半强势地追上去,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他低声道:“不能反悔的。”


    略停了停,又哄她:


    “你要是想听,往后一周,我再说不同的……情话,给你听。”


    喻宁好奇地看他:“让于锐转达的那种么?”


    傅景时:“……”


    傅景时:“不是。”


    完成的责任。


    如果没有喻宁,这样机械重复的日子会持续到他的生命尽头。


    傅景时凝望着她眼底碎金般浮动的明亮璀璨,眼睫轻扇,声音也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我爱你。”


    他将选择权完完全全地交给她,以弱势的姿态向她俯首称臣。


    从未宣之于口的陌生话语,说出来的一刻竟让人心口发烫。在空白日子里的缺失,似乎在这瞬间尽数被填补。


    喻宁无声地伸出手,语气轻快:


    “既然你这么慧眼识珠,我也不好推辞了。”


    傅景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为她戴上戒指。


    眼前的种种唯恐只是美梦。


    幸福得不真实。


    即将戴上的时刻,喻宁又将手往后一缩:“哎呀,我才听了几句情话就答应了,不太合算。要么我再考虑一会儿?”


    傅景时见她突然后悔,心头猛跳。听到她故意的话,他半强势地追上去,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他低声道:“不能反悔的。”


    略停了停,又哄她:


    “你要是想听,往后一周,我再说不同的……情话,给你听。”


    喻宁好奇地看他:“让于锐转达的那种么?”


    傅景时:“……”


    傅景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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