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疼爱过,才早早学会了隐忍。
“这个小鼓也不错。”楚稚笑嘻嘻的摇着拨浪鼓:“我猜儿子会喜欢。”
涂曜定定望着楚稚。
这样热情,明朗,充满憧憬的楚稚,恰恰是最初时他遇到的爱人。
可现在,他却把这些尽数倾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虽然那个男人如今不过三岁半,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涂曜也觉得心里酸酸的:“好不容易剖明心意了,还没相处几日呢,两个崽子又来找事……”
“咱们就不能做些新婚小夫夫做的事儿吗?”
楚稚看向涂曜:“比如何事?”
涂曜上扬唇角,径直走向那个捏小泥人的师傅:“师傅,给我几团彩泥,可以回家自己捏的那种……”
在楚稚诧异的眼神中,涂曜靠近他的耳畔,亲昵道:“回家朕亲自捏个你……”
本来是很正经的事儿,被涂曜压低声音说出来,登时染上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楚稚在周围人带着善意的笑容中,面红耳赤的逃掉了。
这次出来两个人只带了常服的侍卫,连向来贴身的陆徽都没带。
楚稚亲自提着大包小包的物品回了宫。
涂曜命人将两个孩子传来,小暑一看到玩具,眼眸登时亮了,开开心心的扑了过来,一手拿着小鼓,一手拿着小鸭子不亦乐乎。
倒是小枸,一脸沉静的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玩具,还默默把妹妹玩乱的小鼓收好。
楚稚纳闷了,走过去摸着儿子的脑袋道:“这是爹爹特意为你们买的小玩意儿,你不喜欢吗?”
小枸默了默,从地上拿起一个小木马,轻轻扯了下尾巴上的线,小木马的蹄子就开始在空中蹬动,小枸轻笑了声:“多谢爹爹,这小马很不错。”
楚稚:“……”
楚稚总觉得,不是自己拿着玩具哄儿子,而是儿子拿着玩具哄自己。
冯公公适时走上来,赔笑着道:“其实我们小殿下如今已经自己命人做小玩意了,可有意思了,殿下私下总是叫老奴一起玩呢……”
楚稚一听便来了兴致:“什么样儿的?”
立刻便有人拿了一个匣子上来,打开之后便是不同色块的板子,大小不一形状各异。
冯公公笑道:“这东西是小殿下点名了要的,自己画了图让人去做,可以摆成小人,小动物,小宫殿的样子,小殿下一个人能组出很多花样呢……”
这玩意儿有点像是七巧板和积木的结合,很有趣味,楚稚看向小枸:“这是你画的图纸命人做的吗?”
小枸看到爹爹摆弄自己的小玩意儿,略微有些不自在:“是的。”
“小枸玩得开心吗?”
小枸愣了愣,好像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点头道:“还好,平日无事,也能动动脑子。”
摆弄那些色块,可以组合出无数种可能,这让小枸觉出了一些趣味,但他不晓得这是不是爹爹说的开心。
似乎他对很多东西,都没有小暑那般雀跃的心情。
楚稚只是讶异的望着小枸:“……”
他怎么不晓得自己还生了个如此天才的儿子,才三岁半四岁的小孩子……都不用自己督促,就从玩具上主动卷起自己了?还只是轻描淡写说是“动动脑子”?
身为家长,但凡发现自家孩子稍有天赋,便深觉这定是奇才,涂曜楚稚也不能免俗。
更何况小枸也的确是早慧,涂曜兴致勃勃的看着儿子,笑道:“你不说差点忘了,也该给咱们儿子找个师傅了。”
皇子们五六岁都会入太学,但之前也会有类似早教的师傅呆在皇子身边循循善诱着启蒙。
:“找了师傅,也该给孩子起个能叫得出口的好名字了。”
“对对……”涂曜拍了拍脑袋:“以后咱们儿子可是要君临天下的,这可不能大意……”
二人便不由得展望起对孩子们的规划,楚稚也传旨下去,挑几个楚国境内世家适龄的小公子给儿子当伴读。
一直在征战,刚闲下来又心心念念想着楚稚,如今看来,若再置之不理下去,倒是要把好苗子耽搁了。
楚稚也笑道:“这么小就喜欢动脑筋,长大定然不可估量。”
涂曜得意的俯身靠近楚稚道:“也不看看是谁和谁生的儿子……”
小枸按照礼仪谢了涂曜,黑润平静的眼眸也渐渐亮了。
看到小枸如此,楚稚自然是欣慰的,他看向涂曜,语气里含着一分怨怼:“找了师傅,也该给孩子起个能叫得出口的好名字了。”
“对对……”涂曜拍了拍脑袋:“以后咱们儿子可是要君临天下的,这可不能大意……”
二人便不由得展望起对孩子们的规划,楚稚也传旨下去,挑几个楚国境内世家适龄的小公子给儿子当伴读。
一直在征战,刚闲下来又心心念念想着楚稚,如今看来,若再置之不理下去,倒是要把好苗子耽搁了。
楚稚也笑道:“这么小就喜欢动脑筋,长大定然不可估量。”
涂曜得意的俯身靠近楚稚道:“也不看看是谁和谁生的儿子……”
小枸按照礼仪谢了涂曜,黑润平静的眼眸也渐渐亮了。
看到小枸如此,楚稚自然是欣慰的,他看向涂曜,语气里含着一分怨怼:“找了师傅,也该给孩子起个能叫得出口的好名字了。”
“对对……”涂曜拍了拍脑袋:“以后咱们儿子可是要君临天下的,这可不能大意……”
二人便不由得展望起对孩子们的规划,楚稚也传旨下去,挑几个楚国境内世家适龄的小公子给儿子当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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