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彭格列首领爱吐槽 > 26、第 26 章
    小孩子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他们的身高只能到大人的腿边,大人们一不注意就会撞到这些小家伙,他们的五官还没有长开,一双大眼睛清澈而明亮,像浸在水底的玉石,水润有光泽。


    纲吉和巴吉尔拉着手走在人流稀少的街道上,路边的小店鳞次栉比,他们的前面是一层层的台阶,纲吉还挺喜欢跳着走台阶的感觉,一会儿往上跳,一会儿往下跳,一会儿拉着巴吉尔喊着一二三一块跳,简单的台阶被他们玩的像极了乐园。


    玩累了他们坐在最底层的台阶上,抬着头望着天空,他们人小小的,看到的事物也是有限的,都一个都要认真的去看,因此他们的世界也与大人们不一样,天空是湛蓝的,点缀的云彩各有各的形状,仔细看的话就会觉得这块云彩怎么这么像刚才看到的石狮子,那块云彩好像一个笑脸。


    纲吉和巴吉尔托着腮休息,统一的看着蓝天,他们旁边坐着一个身上有硝烟味的银发孩子,碧绿色眼睛特别漂亮,纲吉和巴吉尔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了那个孩子的身上,又趁着对方没有发现偷偷的转过去,假装自己还在望天。


    可爱的狱寺小朋友刚打完架脾气有点暴躁,早就发现了这两个人总是在看他,但每当他想说出来的时候,那俩人就像约定好似的又转移的目光,让他想说却没有理由,如此重复了两三次,他都要憋出内伤了。


    再不制止这种行为,狱寺小朋友一定会受伤的,所以他选择了指出纲吉和巴吉尔的行为。


    “喂,你们为什么总看我!”狱寺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对他们说。


    纲吉和巴吉尔对视了一眼,巴吉尔有点脸红,偷看别人还被发现了,真是一件尴尬的事情,纲吉挠了挠头,抬头看着狱寺,狱寺逆着光站,眼睛在这种视觉下像一潭深深的湖水。


    纲吉纠结的咬了一下嘴唇,狱寺说:“你为什么一副犹豫的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看纲吉的样子,狱寺就觉得这人像一个坏人,偷看别人被发现,做出这副模样的人肯定不怀好心。


    狱寺的模样很凶,像一只小狼狗一样的凶。


    纲吉犹豫的说:“我,我觉得你很好看,就多看了一会儿。”说着,纲吉的脸也红了,他毕竟是东方人,比较含蓄,像当着面说别人好看的话……果然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狱寺一愣,他是大富翁黑手/党的孩子,虽然年龄幼小但是却十分聪明,钢琴弹得特别好,每次他在聚会弹琴时都会收获一众人的赞美,西方人赞美的方式比较直接,像是“真是天才”,“好可爱,好漂亮,一定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之类的,狱寺都听的麻木了,本不应该有这么羞涩的表现,但这句话出自一个刚见面的同龄人就不一样了。


    这种稚嫩简单的赞美,不像大人的应酬,是真诚认真,让人避无可避的接受,令人感到害羞。


    在别人的眼里,狱寺听到这句话后脸微微的红了,但还是板着一张脸沉默着,稍后四肢迟缓僵硬的坐在了一旁。


    纲吉和巴吉尔疑惑。


    巴吉尔小声的对纲吉说:“纲吉公子,这位的这种表现大概就是不想理人吧。”


    纲吉也小声的回应:“我怎么觉得是害羞到不知道说什么好呢,纲吉被人夸奖的时候也会这样。”


    纲吉是对的,因为他有超直感。


    外表虽然高贵可爱,略带叛逆,但实际上却是个害羞腼腆,不太懂得回应人的狱寺崽沉默的脸红了。


    谁能告诉他现在这种情况该说什么啊!


    狱寺崽在内心疯狂询问。


    纲吉虽然现在朋友多了,但朋友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有的甚至不是人,他真正主动交往获得的朋友几乎没有,所以他看着狱寺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和巴吉尔小声的聊了起来。


    狱寺小朋友在一边看着那两只幼崽聊的很高兴,刚才夸他的纲吉笑的两眼弯弯,都不往他这里看,有点郁闷,人心善变。


    “我叫做狱寺隼人,你叫什么?”想来想去,狱寺这样说。


    纲吉很惊讶狱寺和自己搭话,高兴的说:“我叫做沢田纲吉,这是我的朋友巴吉尔哥哥。”


    “哦。”狱寺隼人也不知道什么心情的说。


    三只幼崽左右对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是纲吉开口打破了这种局面:“狱寺君,你的衣服为什么破了?”


    狱寺隼人的衣角和袖口都有烧焦的痕迹,只是他自带一种少爷气质让人无法注意到这种细节。


    狱寺隼人低头看了一下,骄傲的说:“这都是胜利的痕迹。”


    “刚才有一伙不知死活混蛋想抢劫我。”狱寺隼人哼了一声,“被我用炸/弹炸跑了。”


    原来刚才听到的声音就是狱寺君弄出来的。


    纲吉看见狱寺因为高兴握紧拳头,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胳膊,上面有着零零散散的小伤口,大部分都结痂了,大概是刚才打斗造成的伤,虽然不重,但长在细嫩的手臂上,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惊。


    纲吉担心的说:“狱寺君身上的伤没事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狱寺满不在意地说:“这点小伤根本不需要去医院。”


    纲吉皱了皱淡色的眉,语气也不自觉地染上了几分严厉:“可它们有些还在流血,万一失去生命了怎么办?”


    “啊?”狱寺头顶问号,这点小的不能再小的伤怎么就危机生命了?


    “我带你去找夏马尔叔叔包扎。”纲吉主动拉着狱寺的胳膊,想带他回住的酒店,刚想跑起来就发现他不识路。


    巴吉尔拿起地图,自信的说:“在下一定会把纲吉公子送回酒店。”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狱寺隼人不想自己身上的伤小题大做,就转移话题:“都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饭好了,去我喜欢的餐厅。”


    狱寺隼人转手把两只崽拉到自己家开的餐厅里,熟稔的点餐,出于种种原因,他们没有到包间吃饭,而是选择了大堂。


    纲吉还没有忘记去医院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让自己不要忘记,念叨着:“要送狱寺君去医院。”


    狱寺隼人:“……”


    能不能不要说这句话了?


    狱寺隼人直接都说出来了,纲吉歪头,认为是狱寺害怕打针,就认真的告诉狱寺:“狱寺君,妈妈说生病的话就一定要去医院,就像纲吉这样,就算再怎么害怕打针也来到这里。”


    “你受伤了?”


    狱寺一眼都能看出来纲吉并不是这里的人,那典型的东方长相区别在场的所有人,说的也是日语,要不是狱寺的老师是日本人,从小教会了他说日语,否则他们连交流都成问题,他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日本人的纲吉会千里迢迢的到这里,现在纲吉说出来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是很重的伤吗?


    “没,没有。”纲吉安慰着狱寺:“我没有受很重的伤,现在已经好了。”


    “哦。”狱寺低低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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