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尤皖的信息素萦绕在周围,馥郁香浓,无孔不入的侵入她的身体。她的呼吸更是近在咫尺,仍觉得不够紧,在慢慢靠近。
就在江瑾伊觉得不能再近的时候,江尤皖停住了她的动作,没有继续靠近。
想象中的吻没有落下,江瑾伊楞了,感觉到额头上的刘海被她用指尖拨了拨,然后信息素和气息一下子远离她。
她听到江尤皖站起身来,然后是脚步声,再然后是轻到不行的关门声,慢慢的,空气弥漫着的曼陀罗花香渐渐消散,再也无法捕捉到,江瑾伊甚至怀疑,刚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睁开眼睛,看着空落落的房间,眼里是掩饰不掉的失望。
江尤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啊,这样一对比江瑾伊突然多了一份负罪感,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一样,居然偷亲对自己毫无邪念的姐姐。
她越界了,而她却没有。
怎么办,江瑾伊心里特别乱,那种乱全部来自于不确定江尤皖对自己的感情。
她江大小姐做什么事情和什么人相处不是一帆风顺,就算是关系破了,她也可以游刃有余潇潇洒洒的解决,从没有这样过。
江瑾伊看向窗外的夜空,圆月安安静静又孤独的挂在天空中,这一刻,江瑾伊觉得这颗月亮都在笑她。
她第一次尝到了暗恋患得患失的滋味——
这几天,江瑾伊被江尤皖锁在了家里哪也不许去。
因为刚分化,信息素难以控制,身体也虚弱,江尤皖担心她出去乱晃信息素也跟着乱晃,招惹一堆omega。
所以,就锁在了家里。
江瑾伊没有反抗,她也不想反抗姐姐,舒舒服服的在家里呆着,心安理得的享受姐姐对她的好,她总有种感觉,那些事情之后,她们的关系似乎比之前更近了一步,但也只是这一步,又开始停滞不前,停滞在了一种……
类似于暧昧的状态。
江尤皖那天晚上虽然没有亲她,但似乎变得更喜欢她的信息素,回到家以后,因为佣人都是beta,她就没再让她贴抑制贴了,任由控制不住的alpha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
有时候坐在一起逗小鱼玩或者是一起看剧看手机的时候,她总是会若有若无的往她后颈靠,嗅着,好几次嘴唇都碰上了,留下了唇印。
当无意中散发出魅惑型信息素的时候,江尤皖就会变得特别的媚,满脸潮红的让自己不要靠近她,一边玩去。
但这个时候江瑾伊就会非常渴望江尤皖的信息素,这次,她跑去书房又被赶,很委屈,江尤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双腿微微收紧,说:
“要我抱的话就贴抑制贴,不然就自己玩去。”
江瑾伊不明白,理直气壮的问她为什么。
江尤皖以前最喜欢抱她了,江尤皖从来不舍得拒绝她的。
她知道江尤皖不想让她出去,怄气道:“你要是不愿意抱我,那就让我出去玩。”
江尤皖眼尾泛红,忍耐着身体被勾起的反应,气息不稳道:“放你出去?出去干什么?是想乱用信息素勾引omega吗?”
江瑾伊顿时一愣,“我、我哪有”她气势极弱,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控制不住信息素,她看着江尤皖绯红的脸色和微重的呼吸,还有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曼陀罗花香,自己的身体也微微的有些燥热,意识到了什么,通红着脸转头就跑。
江尤皖看着她跑掉的背影,一双狐眼染着媚意,暗骂她一声怂蛋,她可以跑掉没事,而自己却被她勾得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工作了,关掉电脑,把翘着的腿放下,打开门出去。
知道江瑾伊是下楼了,走进江瑾伊的房间,从她的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小玩具,靠躺在她的床上,拿着玩具,用消毒水消毒了一下,浓郁的风信子花香并没有被消掉,江尤皖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刺激,很容易幻想出是小瑾在*她。
仰起白皙的天鹅颈,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咬着唇似痛苦似愉悦,她满脑子都是,这里是小瑾的房间,小瑾随时有可能回来
门外的一丁点动静都让她身心颤抖,溢出声——
江瑾伊跑到了院子里,今天风有点大,站了十几分钟,可算是把她脸上和身体里的燥热吹散了些。
她感觉刚才在江尤皖书房的时候,江尤皖很不正常,弄得自己也变得不正常。
刚才她是要发晴了吧,她的发情期还没过呢,应该是忘记打抑制剂了或者没来得及打,脸那么红,还用那种魅惑的眼神看自己,说话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所以才不让自己靠近她。
而自己,却差一点就要被她的信息素弄到发晴,哦不,现在应该叫易感期了。
真是乱套了,她居然对自己的姐姐产生的不该有的谷欠望。
她的心也乱套了。
让自己在院子里冷静了半个小时,她才敢回别墅里,而且还是特别小心翼翼的回,生怕江尤皖还没打抑制剂,又撞见她的发情期然后自己也产生反应。
这也太羞耻了,以后她一定要提醒江尤皖按时打抑制剂。
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江尤皖的房门半敞开着的,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原来是在洗澡,江瑾伊松了一口气,回床上躺下。
她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空气中曼陀罗花香的味道特别的明显且浓郁,江瑾伊眨了眨眼睛,江尤皖刚才来过吗?
她来干什么?
很快,江瑾伊发现自己的床单换了,哦,原来她刚才是来帮自己换床单的。
江尤皖经常帮她做这种事情,不喜欢让佣人碰,很正常。
江瑾伊异样的心跳很快恢复了正常,躺在床上用平板画了一会画,大概十二点左右,她有点困了,放下平板,很快入睡。
这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走了进来。
江尤皖穿着很性感的睡裙,也仅有这一件睡裙,许是为了方便,真空着。
原先还算正常,她只是撑坐在江瑾伊身畔,看着她,似乎在确认她是否熟睡。
熟睡了,就变得不正常了。
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唇瓣,然后侵占她的口腔。
熟睡的江瑾伊似乎被她带动了,与她唇舌纠缠。
好一会,江尤皖才与她分开,在她耳畔吐气如兰:“吻得很棒,待会也要这样……”
……
江瑾伊又做梦了,她梦到自己掉进了海里,窒息又温暖的感觉,这个海水特别的奇怪,有点咸,除了咸以外就是特别浓郁的曼陀罗花香,江瑾伊想挣扎,但是又动弹不得,脑袋有点昏沉,干脆就不挣扎了,变得顺从,她想,这一定是江尤皖的海。
窒息了没多久,她被呛了一大口海水,压在脸上的窒息移开了,她咳嗽着想要睁开眼睛,一双手却盖了上来,耳边是江尤皖虚弱的温声软语:“乖,睡觉,继续睡觉”
江瑾伊仅剩的一点挣扎又被压下去,她睡过去。
江尤皖慢慢从她身上下来,身体软弱无骨的趴在她畔,额角冒着细汗,拿起纸巾,帮她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水渍。
背德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迷迷糊糊中,得到奖励一般的,江瑾伊又喝到了上次超喜欢喝的奶——
又过了好几天,江瑾伊的信息素稍微稳定了些,会自己控制了,跟江尤皖报备说要跟许安和季小琴她们去吃饭,江尤皖思考了一会,找出一张抑制剂,让她转过身去,江瑾伊乖乖的让她给自己贴上,江尤皖叮嘱说:“不许乱跑,有事情一定要给姐姐打电话,知道吗?”
江尤皖的语气很温柔,将控制欲很好的隐藏住,如同春水一般温柔的声音让人没办法拒绝。
江瑾伊就像飞在天上的风筝,看似自由,其实被她的暗线牵得死死的,沦陷在了她温柔的掌控下,根本不想要挣扎。
没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姐姐——
司机把江瑾伊送到了指定的餐厅,江瑾伊却没有见到人,打了通电话才知道,许安跟季小琴吵架了,在餐厅附近的花园里吵着呢。
江瑾伊远远就看到季小琴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许安站在她身旁,好像在训斥她什么,有点激动,江瑾伊走近一听,才听出来她在说什么
“季小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那天你也看到了也听到了,你难道不知道温野是个怎么样的人吗?你还跟她”许安气得火冒三丈,欲言又止,皱着眉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最终发泄出口:“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作贱自己?”
作贱?
长椅上低着头的季小琴身形明显一僵,仰头看了许安一眼,眼中似乎含着些委屈和泪水,又很快低下头,什么话也没说。
江瑾伊皱了皱眉头,把许安拉开,“许安,你干什么?怎么说这么重的话?”
“重话?”许安气笑,“你根本不知道刚才她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刚才她在和温野拉拉扯扯,差点就又接吻了你知道吗?温野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知道吗?她这样做不是在作贱自己?”
闻言,江瑾伊也楞了,遇上温野这样的人,她以为季小琴会彻底死心才对,怎么还又纠缠上了?
季小琴对许安的话一点否认也没有。
江瑾伊:“小琴?你怎么回事?”
季小琴攥了攥拳头,蓦地从长椅上站起来,皱着眉样子像极了强忍着不哭,她颤声说:“许安,我是在作贱自己,我不是一个好女孩,请你以后不要再喜欢我了。”
许安深深的看着她,沉默了好一阵,眼神是里掩饰不掉的失望,带着几分气话,“是,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闻言,季小琴的头低得更低,肩膀都在无助的颤抖,江瑾伊赶忙瞪了许安一眼,季小琴低声道:“那请你以后换个人喜欢吧。”
说完,便转身跑掉,在许安面前呆一秒钟都是煎熬。
季小琴跑回了餐厅的厕所,弯着腰洗了把脸,后面隔间的门被打开,温野笑着从隔间走出来,优雅的走到季小琴身边,偏头取笑她:“被我亲一口就哭得这么厉害?”
“不对。”温野迟疑了一下,“你不是被我亲哭的,是被那个许安骂哭的,她说,你在作贱自己。”
“看来她也没有多喜欢你啊,要是真的喜欢的话,怎么可能对喜欢的人说出这种话来。”温野打开水龙头慢悠悠的洗着手,告诉她:“其实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喜欢很少,比起谈感情,谈身体不适更快乐?”
季小琴一直都不吭声,温野透过镜子看到她微肿的眼眶,眼神沉郁了几分,冷声道:“这件事我只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希望明天早上睡醒之前能看到你的答复。”
说完,温野离开了厕所。
另一边。
“许安,你刚才的话真的过分了,季小琴那样的女孩子是受不了的。”坐在刚才季小琴坐过的长椅上,江瑾伊偏头看着还在余怒下的许安,问她:“你真的不打算喜欢她了?”
许安生闷气,一句话也不说。
“许安如果你真的没有打算不继续喜欢她,那你就去哄哄她嘛,说不定她现正蹲在哪个角落哭呢。”江瑾伊凭自己的感觉说:“我觉得季小琴会有自己的判断的,可能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呢?又或者是温野对她做了什么,你应该去问清楚才对,如果她是真的还对温野不死心,你再不喜欢她也不迟啊。”
见她不动,江瑾伊用手戳了戳她的肩膀,“快点去呀!”
许安走掉了,她没有吭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季小琴了,这场约饭泡汤了,时间还早,江瑾伊自己到处逛了逛,她觉得自己好像很会开导人,但却开导不了自己。
心里乱乱的,但乱的同时也是甜蜜的。
许安以前说暧昧期会和上头,她当时不以为然,没想到真的这么上头。
不过这个暧昧期,不过是江瑾伊单方面定的“暧昧期”。
没多久,她就让司机来送她回家了,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四点钟,距离江尤皖下班到家还有一个多小时,江瑾伊干坐着什么也没干,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期待江尤皖回家。!
江瑾伊拍了拍微红的脸颊,这时佣人们已经买好了菜要做,她突然生出了自己活了二十三年从未有过的念头。
——做饭。
许安说,会做菜可是一个人的超级加分项,季小琴做饭的时候就是又认真又可爱,超级让人心动的。
江瑾伊开始幻想,要是江尤皖回家的时候碰巧看到自己在做饭,又或者是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等她,她是不是也会
不!江瑾伊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她只是无聊了想做饭而已,才不是想让江尤皖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产生
嗯!没有!
她起身,戳了戳正在洗菜的女佣的肩膀,女佣楞:“小姐有什么事吗”
江瑾伊“咳”了一声,小声又僵硬的说:“教我做菜。”
“做、做菜?”
这是江瑾伊第一次做饭,什么都不懂,很多调味料都区分不出来,做菜的顺序也不知道,先放菜还是先放盐,不小心被油溅到了油点子,都委屈得想拍下来发给江尤皖看。
算了,她没这么矫情。
原本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在女佣心惊胆战又超级有耐心的教导和帮助下她还是做出了一道菜,江尤皖最喜欢吃的,洋葱炒牛肉。
曾经她问过江尤皖,她最喜欢吃什么菜,江尤皖说的就是洋葱炒牛肉。
其实这道菜江瑾伊自己也很喜欢吃,她夹起来尝了一口,虽然不比厨师做得好,但也意外的不错。
江瑾伊获得了这二十三年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嘴角抑制不住上扬,马上让女佣又教她第二道菜。
折腾下来,江瑾伊做了三菜一汤,时间已经被折腾到了傍晚六点,江瑾伊卸下了围裙,坐在餐桌前,兴奋又期待的等江尤皖回家。
墙上裱着的名贵时钟一分一秒的走,桌上的菜已经凉了,江瑾伊脸上的表情从嘴角压不住变得很落寞,女佣站在一旁更是跟着着急,偷偷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江尤皖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应酬,要晚点才能回家。
女佣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江瑾伊。
果不其然,江瑾伊很生气,眉头皱成小山,腮帮子股成了河豚,抱怨江尤皖有应酬怎么不早说,女佣笑着解释说可能是临时需要的应酬,江总没来得及说。
一桌子菜,热过很多遍的话就不好吃了,江瑾伊从一开始的生气变得表情冷漠,这是难免的,无论是谁大概都难免心情低落,更何况像江瑾伊第一次做菜的大小姐。
江瑾伊不吭声,佣人坐在一旁更是大气也不敢出,想着要不然打电话通知一下江尤皖把她叫回来,被江瑾伊阻止了。
时间走到晚上□□点,江尤皖还是没有回来。
别墅里气氛格外沉寂,女佣们不敢说话,江瑾伊却慢慢的消气了。
情绪从生气变成了些许的担忧。
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江尤皖的错,今天白天她跟江尤皖报备的时候就说了不回家吃晚饭,江尤皖才会一声不吭的就去应酬了,都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
如果是应酬的话,她肯定会喝很多酒,喝很多酒会很难受吧,江瑾伊坐着想了一会,去泡了一杯蜂蜜水,然后让司机送她去江尤皖应酬的地方。
以前上学的时候,江尤皖来接她是风雨无阻的,一次都不会让她等,一次也不会缺席。
这次她也想去接江尤皖——
江边的露天餐厅,江尤皖靠坐在椅子上,任由晚风吹乱发丝,狐眼微眯,脸颊有些泛红,身上的女士西装外套抱在手上,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面前的桌上摆着瓶昂贵的红酒,已经喝去了大半,她面前的高脚杯里还装着些没喝完的。
坐在她对面的,是同样穿着西装的女人,女人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立体,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薄唇微抿,给人一种很禁欲距离感,是个等级很高的alpha。
她很冷,可她看向江尤皖的眼神却十分柔和,她说:
“阿皖,你就打算一直守着江瑾伊,没有想过自己的以后吗?要是她恢复记忆了,又变得像之前那样,你怎么办?”
路镜这些年一路看着江尤皖过来的,她知道江瑾伊有多混蛋。
风声很大,江尤皖听得见她说话,看着夜景沉默了好一会,她启唇说:“想过。”
路镜看着她,等她继续开口。
江尤皖半开玩笑的说:“要是她恢复记忆了,就把她绑起来,关在家里,这样过。”
路镜楞了楞,笑道:“这是犯法的。”
江尤皖懒懒的“嗯”了一声,带着些许醉意,“我知道。”
路镜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虽然这确实是最简单粗暴不让江瑾伊妨碍不影响她的办法。
江瑾伊永远是个障碍和定时炸弹。
她思索一番,她认真的对她说,“阿皖,我希望你能活得开心些、轻松些。”
江尤皖将有些飘忽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嗯?”
路镜对上她风情万种的眸子,心跳徒然又些快,心里的感觉和谷欠望溢出来忍不住了,开口说:“我想,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她说出这话,江尤皖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下,路镜继续道:“我知道江氏现在有些困难,你刚才被灌了那么多酒,我很心疼。”
最后三个字,路镜的语气弱下去了些,但对江尤皖的关心和心疼,并没有随之弱下去。
江尤皖看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认真了。
路镜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倾尽全力帮你让江氏度过难关,我也可以跟你一起想办法处理好江瑾伊,我不想让你活得那么累,不想让你孤军奋战了。”
路镜游刃有余,声音也拔高了些,“江尤皖,我想说,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了,喜欢了四年。”
一下子,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八卦的围观这场告白。
很显然,路镜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束玫瑰花,站起身,微笑着又对她说一遍:“我喜欢你。”
时间仿佛停滞,空气跟着凝滞,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尤皖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但因为喝了太多酒,一下身体有些软,踉跄地要往前跌,路镜赶紧上前扶住她。
一有肢体接触,旁边围观的人瞬间就激动了起来,发出奇怪的起哄声,甚至有人大喊:“亲一个!亲一个!”
在这嘈杂的声音中,一个水瓶重重的掉在了地板上,但似乎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今晚的两位“主角”身上。
江尤皖被她扶稳,路镜没舍得松开,馥郁的曼陀罗花香惹得她心头颤动,心悸不已。
一直到江尤皖掀起了眸子,她对上她淡漠又无情的眼神,原本在云端上飘的心坠了下来。
“放开我。”——
江瑾伊跑掉了。
捡起那瓶掉在地板上的蜂蜜水就跑,生怕江尤皖看到她狼狈又窘迫的样子。
刚才那个跟江尤皖表白的女人她认识,叫路镜,是江尤皖的朋友和合作伙伴,以前上学在江尤皖的办公室午休的时候,她就经常碰见她。
路镜今年三十岁,是一个很优秀且强大的alpha,工作能力很强,气场很强,气质特别好,从前她对她好,对江尤皖也很好。
从前公司里就有很多关于她们的八卦,说她们天生等对,像小说里写的一样。
刚才,她们抱在一起了吗?江尤皖似乎没有理由不和她在一起。
江氏现在真的很难吗?江尤皖现在是不是每天都很累,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还要照顾她。
路镜可以帮她到她,自己却好像什么都不能做。
路镜成熟优秀,而自己却是像江尤皖说的那样,是那种说出去会被嘲笑的alpha。
她不应该对江尤皖有那种想法的。
做好妹妹,似乎就够了。
落寞的回到了江家,江尤皖还没有回来,江瑾伊看着桌上卖相不是很好的菜,觉得有些刺眼又搞笑,吩咐佣人都倒了,还叮嘱佣人,不可以跟江尤皖说今天晚上自己做菜了这件事。
她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江尤皖好像也回来了,江瑾伊没想到她会那么快回来,关上房间的门,在门边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落锁,躺回了床上,蜷缩在被窝里,把脸埋进枕头里,清醒了好久,江尤皖都没有来她的房间。
以前江尤皖都会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去作者专栏帮我新开的文加个收藏好不好?不要逼我撒娇哦。
《不做炮灰女配[快穿]》
岑音死于一场车祸,被系统选中,穿越到各个狗血世界中,成为了作天作地推动剧情的炮灰女配,她的任务就是,帮助女配摆脱被炮灰的命运。
世界一:破产的渣a
仗着自家有钱,混子渣a强占女主,对她百般羞辱,破产后遭女主报复,岑音改过自新,对女主百般宠爱,做她事业的垫脚石。
岑家破产后,岑音留下一封苦情告别信便不翼而飞,女主满世界找人,将她逼到墙角:
“就这么跑了?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世界二:苦情女配不干了
女配永远对女主那样痴情,任由女主边想着前女友边玩弄她,任由女主可以前女友一个电话就将她抛弃,女配都对女主痴心不改。
岑音:呵忒!
岑音不干,转头就走,转眼就在酒吧泡了个漂亮姐姐,泡完才发现,她就是女主的前女友。
后来,女主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跑去找她,故作深情地说,“阿音,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
岑音还没说话,手腕就被人攥住,前女友看女主的眼神占有欲溢满,“怎么?想跟我抢人?”
世界三:
家族联姻,女配被迫嫁给冰山富婆,心里却心心念念着自己的竹马,作天作地,作到富婆忍无可忍,将她和她家一起抛弃,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女主。
岑音:放着富婆不要,傻逼吧?
竹马什么的她看都不看一眼,每天给胃不好的富婆□□心便当,乖巧等富婆回家,各种讨好,这种乖巧。
有一天,竹马回心转意,跟岑音当众表白要她跟富婆离婚,他带她远走高飞。
回到家,富婆早已将结婚证锁进保险柜,将结婚协议撕毁,冷冷道:“我不可能跟你离婚,想都别想。”
其他世界待定……
感谢在2022-06-0917:33:33~2022-06-1017:36: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迷路姐姐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风倾野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60234192、Stars、浦江之上、58997726、59202180、52989144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0瓶;生物不上60死不改名10瓶;好冷、素白9瓶;271029598瓶;傅斯年4瓶;52989144、yun3瓶;Stars2瓶;爱与不爱、微风不寿、歪瓜捏枣、田馥甄的小女友、旧事酒浓、战场原羽川、舒宜尔哈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旧笔记小说网】JIUBIJ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