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后,目暮警官道:“目前看来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有作案动机,也是最后一个从员工通道出来的。”
黑谷悠顿时慌了,“不是我,真不是我!!!”
“我虽然恨她,就因为嫉妒心害得我没了工作,但我也不至于因此杀了她啊。再说她掉下去的时候,是10:30,那时我正在包厢与同学们在一起,每个人都可以作证的。”
闻言,大家表情都凝重了起来,死者是10:30从楼上坠落的,而死亡的时间也大概是在9:50到10:30这中间,但这段时间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
所以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手法做的,既有不在场证明,又能把死者杀害然后推下楼。然后在短时间内回到包厢,从而又没引起怀疑。
大家的线索似乎到一下子就断了,柯南站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很是凝重。
随后又迅速跑开,在房间的角角落落仔细的找着观察着。
杂物间虽不大,但里面却堆满了各种杂物,典型的像一个垃圾场,只不过这个垃圾场看这个高级一点。
在这里面要找个线索真的是,难呐!就犹如去海里捞一根针。
唯一的区别,海里捞针与垃圾堆里找垃圾。
一个很好区分,一个真假难辨。
安室透与世良真纯也相继走开,去了旁边的厕所查探,柯南也不知道何时跑了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目安嘉习站在这中间很是尴尬,那位置刚好又与三个嫌疑人并肩站着,刚好面对着目暮警官。有那么一瞬间,目安嘉习感觉自己就像第四个嫌疑人,正在面对警官的问话。
果然,一但接受这个设定,怎么看怎么怪,目安嘉习最后只能找借口逃离这现场:“我去找他们,你们聊。”
目安嘉习直接走向旁边的厕所,显然知道他们去了哪。
果然,一走到厕所门口,看着里面的三人,目安嘉习立马露出了我就知道的表情。
厕所里,柯南与世良真纯一间一间的开门查看寻找线索,而安室透正扒着厕所间仅有的一个窗户不停的往外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目安嘉习好奇地走过去,“你在看什么呢?”
听到声音,安室透缩回脑袋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目安嘉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
过了良久,就在目安嘉习被他的眼神盯着浑身不自在,想找借口离开时,他终于开口了,“没什么?”随后转身出了厕所。
目安嘉习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回想起刚才的眼神,目安嘉习心底忐忑不安,他那眼神什么意思啊,怎么感觉就像看嫌疑犯一样?
目安嘉习顿时“咯噔”一下。她的身份,安室透不会真的查到了什么了吧,不可能啊,她跟黑衣组织的那层关系,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不可能被查到。但话也不能说的太满,万一人家就查到了呢,毕竟他可是公安。
但系统也没提示扣分,那就说明他没查到,目前也只是在怀疑阶段。可一想到刚才他那眼神,目安嘉□□感觉他像知道些什么,太恐怖了,看的人发毛。
现在想想,目安嘉习真心觉得,以后还是远离他比较好。毕竟人有时候会不自觉地露出破绽,尤其主角团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聪明和机敏,只要露出一点点的破绽,他们都会顺着挖出更大的线索。
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掉马,所以还是尽量远离。
但现在来说还是案子比较重要,目安嘉习站到了刚才安室透站着的地方,顺着他刚才的视线探出窗外看过去,看了一圈但并没发现什么。目安嘉习遗憾地伸回脑袋,但动作到了一半时突然定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一楼,那原本躺尸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了那具尸体,取而代之的用了一个黄色胶带模样的东西标注出了一个人形。目安嘉习的眼神从三楼到一楼来回捣腾,咽了咽口水,随后发出一声感叹,“妈呀!我命真大,这都没被砸死,真够可以的!”
紧接着,旁边就有个声音接话道:“那你还真的得感谢安室先生了,要是没有他第一时间做心肺复苏,那你也真的完了,这么说来的话,他还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目安嘉习看着不知何时走过来的世良真纯,吐槽道“你走路怎么没声啊,可别再又把我吓死了。”
世良真纯笑道:“放心,你命大的很,不至于,大不了我学安室先生再救你一次,走吧,这个也没什么线索。”
目安嘉习跟着她一起回到那间杂物室,那三名嫌疑人也已经出了房间站在走廊上,三人的神色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地都心事重重。
目安嘉习走进屋子时,柯南正站在窗户外边,看着底下,眼镜片同时反出白光,嘴唇微微勾起,脸上写满了自信。目安嘉习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了他已经知道作案手法有可能还猜到了凶手是谁。
还没等他爬进来,高木看见了这一幕,连忙跑过去,把他抱了进来,“柯南不要乱爬,很危险的,掉下去了怎么办。”
柯南仰起脸卖萌,很是乖巧地说道:“嗯,我知道啦,我只是看见这里很奇怪,所以就爬下来看看。”柯南不动声色地提供线索。
“什么东西啊。”高木往下面瞧了瞧,瞧见了一根带有血迹的绳子,“目暮警官,这里有线索。”
看了全程的目安嘉习,内心:柯南这装傻卖萌的招还真屡试不爽啊。
目暮警官听到声音跑过去,很快那里围了一堆的人,在那搜集证据。
而柯南又接着在屋里寻找着什么,估计在找证据。
目安嘉习见状也朝窗口走去,扒在窗口也探出脑袋,只见窗户下的不远处只有一个空调外机,外机上还装了一个遮阳伞,把空调上半部边缘处挡的死死的。
目安嘉习一眼便看到了那根被警察取出来的带有血迹的线,那根线很是熟悉,目安嘉习一眼便认出了自己在哪见过。
作案手法就跟空调有关,随着这个肯定的猜测,目安嘉习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大概知道了凶手的作案手法了,只是现在需要证实这个猜测,并且还缺乏证据。
回想起刚才三个人的供词,其中一个好像回了包厢中间又去了一趟厕所。虽说这乍一看也没什么问题,但目安嘉习还想去查一下。
目安嘉习走出门刚想去监控室,脚步一顿,突然间她想起了什么,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暗骂了一声:“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原因是,目安嘉习想起了自己有异能,根本不必像柯南他们那么折腾东跑西跑查真相。也怪她自己,还没适应呢,一时间竟没想起来,况且能偷懒为什么要那么费劲。
目安嘉习走到一边,回想起他们三个人的名字,从嫌疑最大的黑谷悠先查起,心底默念黑谷优的名字,过五秒,脑海中就显示出黑谷悠这一天的信息,目安嘉习过略了一遍,发现并没有问题。那么凶手就在另外两个人中间。
黑谷悠之所以在厕所间待了那么长时间,目安嘉习猜测她纯属是为了发泄自己情绪。因为她这种性格的女生一般不愿意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所以才会借口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去上了厕所,实则是躲在厕所间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大概的过程目安嘉习也能猜测出来,估计就是因为工作的事。黑谷悠放下面子去求花介嘉思,结果她并不买账,导致了黑谷悠情绪崩溃,这才会躲到厕所间自己舔伤口。
第二个就是安川阁里,就是那个书呆子模样的男生。因为他中间也去过一趟厕所,出过包厢,所以成了目安嘉习的第二个要查的对象。不过看他那样子,目安嘉习心里总觉得不是他,因为真不像。
目安嘉习默念名字,没一会儿,目安嘉习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站在斜对面的安川阁里,眼神中满满不可思议。
目安嘉习查到了,凶手就是那一股书呆子气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安川阁里。目安嘉习虽然对他有怀疑,但他看起来真不像是杀人的人。
只能说是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吧,这一脸的书生气息,性格还有些胆小懦弱,最后会是杀人凶手。
只能说是别把人给惹急了,连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人呢,而这次压倒安川阁里的,就是那张毕业证。
花介嘉思在校的时候一直嚣张跋扈,没少借着自己的家世欺负同学。而安川阁里也是其中一个被欺负的挺严重的,但他都忍过去了,也没还击吭声。
眼看毕业了,结果就在早上的同学毕业聚会上,花介嘉思再次的没事找事找他麻烦,甚至还撕他的毕业证。其实这张毕业证对比他以往的被欺负经历来说真没什么,但偏偏就是这张毕业证,导致了这一切悲剧的发生。
应该是长期积累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所以才会导致悲剧的发生。
而安川阁里也是在出门上厕所的那段时间,找了同学做人证,然后不知用什么借口骗取同学跟他一起舍近求远,绕到了员工通道的另一边。估计那边是没有监控,但最后同学却没等他,反而提前走了,大概率应该是被他支走了。然后他自己偷偷从厕所出来,进了员工通道找到还没走的花介嘉思,最后杀害了她。
最后,目安嘉习推测,安川阁里在杀害了花介嘉思之后把她拖到了窗口处。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她弄到空调外机上。因为空调机上面有个遮阳伞,刚好挡住了半个空调外机,而且那个空调机又特别大,就算上面躺了个人外面也不一定能看得见。
最后用绳子固定住她,又把她推到边缘,在绳子上弄个口子,让绳子随着时间与死者自身的重量进行拉扯,自己慢慢断掉,然后掉下去,最后原路返回,形成了一个不在场的证明。
但目安嘉习心中还是有一丝疑惑,不解,看到了刚从里面出来的高木,连忙跑过去:“高木警官,你过来一下可以吗,我有些话想要问你一下。”
高木也是好脾气地跟着她走到了一旁,“什么问题啊?”
“就是我想问一下,安川阁里回包厢后中间又与同学去了一趟厕所,你们有没有问过他,最后回来的时候他是和同学一起回来的,还是同学提前走了他一个人回来的。”目安嘉习降低音量小声的问道。
高木回忆道:“他与同学的说法都一致,都只是说去了一趟员工通道旁边的厕所。他们解释说,包厢旁边的那个厕所那时候阿姨正在扫厕所,他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所以就跑远一点,具体是一个人回来还是一起回来,我们没问。”
看着她脸色一脸凝重,高木又问道:“怎么了”
目安嘉习隐蔽的提供线索:“我觉得你还是问一下,我的第六感一向很灵,我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哦。”
目安嘉习也没再管高木,想着去找小兰他们说话。毕竟她知道凶手是谁就好了,破案的事情不归她管,那都是侦探们的事情。她又不是侦探,不想费那劲去找证据。
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安室透站在她身后,着实吓了她一跳,“啊……天哪!!”
目安嘉习拍了拍胸脯,平复心情,“今天都被吓几回了,你们走路怎么都没声啊,幸好我没心脏病,要不然都死了几回了。”
“哦,还被谁吓过啊。”安室透好奇的问了一句。
“世良真纯啊,跟你一样走都没声。”
看着安室透,目安嘉习不由得猜测,刚才的话他不会全听见了吧!
安室透接下来的话,证实了目安嘉习的猜测:“你刚刚说让高木警官详细问一下安川阁里去厕所的事情,是他有问题吗?”
目安嘉习闻言,内心“咯噔”一下,他果然一字不漏全听见了。随后又安慰式地想,听见了就听见呗,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对呀,我的第六感很准,我觉得他就凶手。”
“有什么凭据吗,说说你的推测。”
“没有推测,就是猜的。”
“…………”安室透顿时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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