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简单将广末俊介要杀小松春樱,吉野明日香要杀广末俊介的事简单交代一遍。
“明日香小姐怎么会?这样一个大美人……”毛利小五郎被打击得不行。
毛利兰一脚踩在毛利小五郎脚背上,气呼呼的咬着牙。
福田诚见状,直接瘫软在地,连跑的想法都没有。
跑?在这茫茫的大海上,往哪跑?
“所以,他们是合谋杀人,三个人都是凶手?”武井兼次站了出来。
这个一向以儒雅温和示人的男人,杀气满满。
安室透说道:“是,他们是合谋。”
“合谋?为什么?”武井兼次不敢相信,杀死三胞胎的,居然是三个人。
哈,一人杀一个吗?
“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安室透开始他的推理,“在第一天的时候,三胞胎被母亲勒令回房休息,但他们不愿十八岁的生日就这么过了,就偷偷换下醒目的洛丽塔服装,出门玩。”
说着,安室透拿出米仓真由自杀前留下的信给武井兼次看,“这就是佐证。”
在信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她帮三胞胎打掩护,拖着小松香月。
拿出信纸,这又不得不解释一下米仓真由自杀这件事。
在场的人,一半是大佬,一半是普通人,最后因为这件事惊讶的居然是毛利小五郎带头的凶手一行。
“居然是自杀,真是可笑。”吉野明日香捂着被踹的肚子,苍凉的笑着,“我一直以为,老天是站在我这边的。”
如果没有恐怖袭击,没有海难,三胞胎的案子一定会引起轰动,他们还真不太可能逍遥这么多年。
只能说,天意弄人。
安室透继续推理三胞胎的案子,“三胞胎为了不引起注意,选择分开玩。其中,小松春樱去了一楼的酒吧,遇上了广末俊介。具体中间发生了什么不好说,但小松春樱从广末俊介那里得到了一颗蓝色的宝石。”
“是广末俊介给的。”吉野明日香靠在栏杆上,尖酸刻薄的讽刺道:“满脑子只有女人的家伙,一喝醉就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听着小姑娘喜欢宝石,就把赃物送人家。”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黑泽夭夭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深深叹息,“等我以后干大事,一定先筛选队友。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吉野明日香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从广末俊介能被她一个眼神镇住就知道,她在团队里很有威信。
这样一个能干的珠宝大盗,最终却因为猪队友惨败,也是够让人……想笑!
“你很快就会有这个机会了。”琴酒在她耳边,低声轻笑。
黑泽夭夭笑眯了眼,“撩我。”
琴酒,“……”
安室透继续推理,“小松春樱喝得醉醺醺的,把宝石带回去了,其她两个发现宝石,就好心的想要归还。我不知道当初还宝石的是谁,但她就是被杀的第一个。”
“哦,第一天晚上,小兰姐姐看到三胞胎中的一个离开房间,那应该就是在演这一段吧!”因为有诸伏景光在,江户川柯南表得等我极其可爱,“小兰姐姐,那个人有喝醉吗?”
毛利兰回忆道:“我只看到一个背影,不过她走得很稳,不像喝醉的样子。”
“所以,这是杀错人了。”黑泽夭夭问。
琴酒给老婆解释,“当时他们应该不知道杀的是三胞胎之一,直到小松香月开始找女儿,你们才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安室透接着道:“后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有佐证了,只能大致的推测出,你们发现是三胞胎后,怀疑三胞胎都知道宝石的事,就干脆全杀了。”
福田诚叹息一声,老老实实交代,“当时广末俊介喝醉了,那女孩来归还宝石的时候,正好撞上我们。吉野明日香为了以防万一,就把人杀了,扔海里。”
“第二天,我们意识到杀的是三胞胎之后,又从广末俊介口中得知,昨晚的女孩也喝醉了,就知道是杀错了人。”
“之后,我们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另外两个也杀了。之后出手的,分别是我和广末俊介。”
黑泽夭夭发现疑点,“我记得,宝石盗窃是四个人,还有一个呢?他排上的是小松香月?”
福田诚一噎,讪讪点头,“第三天就发生了恐怖袭击,没来得及。”
“你们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毛利兰被气得不行。
为了掩盖秘密,接连杀了三个刚成年的无辜少女,他们怎么忍心。
“武井先生对这个调查结果还满意吗?”安室透笑着问武井兼次。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安室透身上。
“没想到,你们连这个也调查出来了。”武井兼次深深叹息,得知真相后,仿佛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瞬间老了十几岁。
安室透看向琴酒,“我想,对于您的身份,黑泽先生最有发言权。”
“到我们了吗?”黑泽夭夭激动的拉着琴酒的手催促,“赶紧上,把那小黑脸比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琴酒明显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小黑脸安室透,“……”
琴酒的目光扫过人群中的伏特加,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
他捏住黑泽夭夭不安分的手,开口问:“你还记得,我们上船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吗?”
黑泽夭夭皱眉思索,“我们和吉野明日香聊天,然后毛利先生一家上船,接着船就开了……”
“对,当时毛利先生刚自我介绍到一半,船就开了,连登船梯都没收。”琴酒给黑泽夭夭提示,“安室透是在接到简讯后,才开船的。”
“哦!”黑泽夭夭恍然大悟,“开船的时间太巧了,说明有人在盯着上船的人。当时在场的有吉野明日香、广末俊介、小西早见和武井先生……”
除掉两个凶手,一瓶掺水酒,剩下的自然就是三胞胎的亲人。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真贝尔摩德看着琴酒,又酷又帅。
“从很多细节上。”琴酒淡淡解释,“就像吉野明日香吃到和当年味道相同烤肉是震惊,武井兼次是怀念,一个道理。”
贝尔摩德了然的点点头,“而我没反应,压根没吃出来。”
“阿阵真棒。”黑泽夭夭海豹式鼓掌,同时还不忘催促江户川柯南跟着鼓掌。
因为有琴酒在,根本不敢表现的江户川柯南,“……”
他只能压抑着侦探之魂,跟着鼓掌,“黑泽哥哥真棒。”
贝尔摩德,“……”
她的银色子弹!
这个男人一定不是琴酒,一定不是!
“黑泽先生确实很厉害。”毛利兰也跟着鼓掌,“当时我们都在船头,却都没发现这么重要的线索。”
同样在船头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咳!”毛利小五郎拍着安室透的肩膀,强行挽回最后的尊严,“不愧是我的大弟子,这次是事做得不错。”
安室透笑道:“都是毛利老师教的好。”
“你小子也很有天分。”徒弟懂事,毛利小五郎也不吝夸奖,“继续努力,以后一定能成为像我一样的名侦探。”
黑泽夭夭,“……”
这一瞬间,她很想问毛利小五郎,他这话到底是祝福,还是诅咒?
“谢谢毛利老师。”安室透依旧笑眯眯的,好徒弟人设立得稳稳当当。
“安室先生一定能成为一名了不起的侦探。”武井兼次释然的笑笑,“我妻女的案子一直是我心里的结,如今总算是解开了真相。”
毛利小五郎问:“既然案子已经解决了,凶手也抓到了,武井先生可以把炸弹拆除,放我们回去了吗?”
“这个……”武井兼次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炸弹和船的自动驾驶系统连在一起的,只有特定的代码才能停止。但代码,并不在我这里。”
“什么?”这下子毛利小五郎不淡定了,他一把揪住武井兼次的衣领,质问他,“什么叫不在你这?凶手都给你抓到了,你还想怎样?”
江户川柯南大脑飞速运转,瞬间想通了关键点。
三胞胎的案子,明显只涉及宝石大盗、小松母女,以及死去的米仓真由。
小西早见还能说是嫌疑人,但琴酒、黑泽阵、星野绿这些人,和三胞胎的案子毫无关系。
他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尤其是琴酒……
武井兼次解释道:“其实我已经确定嫌疑人在吉野明日香、广末俊介、福田诚、米仓真由四个人里面,但因为不知道有三个是宝石盗窃团伙的人,从没往联合作案上去想。”
“你什么意思?”毛利小五郎没懂。
“意思就是,这艘游艇上,不止一个案子。”小里卡尔鼓着掌走了出来,目光扫过安室透,最终落在毛利小五郎身上,“毛利先生真是名师出高徒,我也有一个案子想要委托。”
“星野先生?”毛利小五郎皱眉。
“我这个案子更简单。”小里卡尔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缓缓笑出一口大白牙,“沉船的第六天晚上,我哥哥被人杀死在大海上,我想知道凶手是谁。”
他指着诸伏景光道:“是这位带着小弟的酷哥?”
诸伏景光冷嗤一声,不屑一顾。
伏特加握紧拳头盯着他。
他转向琴酒,笑容越发灿烂,“还是这位带着美女的暖男。”
琴酒揽着黑泽夭夭,看都没看一眼。
黑泽夭夭紧紧抱着琴酒的胳膊,脑海中是当年里卡尔死亡的画面。
一枪爆头,鲜血溅了她一脸。
小里卡尔背着手,弯着腰凑向黑泽夭夭,饶有兴趣的问:“女神,你好像在害怕,难道你知道什么?”
“滚开。”琴酒的目光冰冷深寒,“你长得太丑,恶心到她了。”
“真不会说话,你到底是怎么娶到我女神的?”小里卡尔嫌弃的撇撇嘴。
“毛利先生,凶手一定就在他们两个里面,你一定要帮忙找出来。”他又凑到毛利小五郎身边,笑嘻嘻的威胁,“停止炸弹的代码在我手上,给你一天时间。明晚的这个时候,如果得不到答案,我就把船炸了,大家一起死。”
“星野先生。”武井兼次叫道。
“不要想着随便拿一个来忽悠我,我可是很聪明的。”褪下伪装的小里卡尔,简直像个小孩子,令人头疼。
“你确定人凶手就在他们两个里面?”贝尔摩德问。
“本来还有你的,不过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你已经被排除了。”小里卡尔笑眯眯的说:“感谢我吧!”
贝尔摩德一脚踹弯栏杆,恶狠狠的说:“感谢你。”
“我想去睡觉了,你们加油。”小里卡尔缩了缩脖子,说道:“给你们一个提示,杀死我哥哥的,是他的好朋友,好搭档。”
看着远去的黑色背影,毛利小五郎气得一拳砸船壁上,砸疼了手又直叫唤。
“我们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黑泽太太可怜巴巴的看着黑泽先生,低落的情绪肉眼可见。
“好。”琴酒拉着人,直接穿过人群,离开甲板。
“鱼冢三郎,我们走。”诸伏景光叫上伏特加,走了。
江户川柯南看着一前一后,两个银发黑衣的背影,心“砰砰”直跳,像是要融化了一样,身体却在微微发抖,冷到骨子里。
毛利兰第一时间注意到江户川柯南的不对劲,她蹲下身,担忧的问:“柯南,怎么了?”
“没、没事。”江户川柯南将头埋在毛利兰的颈窝里,恐惧的心才稍稍得到平缓。
“冷了吗?”毛利兰温柔的将人抱在怀里。
贝尔摩德站在阴影里,默默注视着江户川柯南。
从银色子弹恐惧的反应来看,或许小里卡尔的猜测是对的!
重要的主角都走了,现场还有三个珠宝大盗兼杀人凶手要处理,显然小里卡尔委托的案子只能等明天了。
————
黑泽夭夭平躺在床上,眉头紧皱,显然被难住了。
琴酒无奈,只好将人抱怀里,用脚压着她的脚,“好点了吗?”
“我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黑泽夭夭板着脸说。
“无论哪个里卡尔都很丑,不要想,睡觉。”琴酒用手盖住她的眼睛。
“你说……”黑泽夭夭眨巴眼睛,纤长的睫毛挠着琴酒的手心,“贝尔摩德演得那么卖力,如果知道我们都知道她的身份,她会不会很尴尬?”
琴酒,“……”
“我觉得,小里卡尔肯定没告诉贝尔摩德我们知道她身份这件事,你觉得呢?”黑泽夭夭继续眨巴眼睛。
琴酒表情扭曲,“你愁眉苦脸的,一直在想这个?”
“不然还能想什么?”黑泽夭夭气呼呼的说:“不管是哪个里卡尔,我难过一秒就够了。”
“你是不止难过,还害怕,胆小如鼠的海妖。”琴酒无情嘲讽。
“如果我是海妖,那也是怕水的海妖,胆小很正常。”黑泽夭夭不以为耻。
“行,怕水的小海妖,赶紧睡觉。”琴酒拉着被子,将她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不准她再作妖。
黑泽夭夭拱啊拱,从琴酒怀里拱出一颗脑袋,乖乖睡觉。
黑泽夫妻倒是睡着了,有人却睡不着了。
伏特加偷偷看了看卧室的方向,悄无声息打开门离开,来到小里卡尔住的404外。
他轻轻敲了两下门,过了好半天,穿着睡袍,顶着乱糟糟绿草的小里卡尔才姗姗来迟。
看到门外的伏特加,他挑了挑眉,“看样子,你想通了。”
“那个黑泽阵,真的是琴酒?”伏特加问。
“进来吧。”小里卡尔让开路。
————
江户川柯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昨晚睡不着是因为毛利兰怕鬼,非要抱着他睡,今晚却是因为住在三楼的黑泽阵。
星野绿为了调查他哥哥的死,居然能把琴酒找来,明显身份不简单,甚至很可能是黑衣组织的人。
灰原哀的父母是黑衣组织的人,她们姐妹也无法摆脱黑衣组织。
那是不是可以大胆假设,星野绿兄弟都是黑衣组织的成员。
星野绿认定的两个嫌疑人,一个是琴酒,一个是黑泽阵。
第一天的时候,黑泽阵在餐厅和他们说过星海号上三胞胎的事情,也就是说,当年在船上的其实是黑泽阵。
是他杀了星野绿的哥哥。
星野绿最后的提示说:杀死我哥哥的,是他的好朋友,好搭档。
在黑衣组织,搭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词。
也就是说……
虽然只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推测,但还是让江户川柯南感到胆寒。
如果黑泽阵就是琴酒,那他肯定暴露了。
越想,江户川柯南越睡不着。
看着被抱枕和被子隔在床的另一边,睡得香甜的女孩,江户川柯南心中的恐惧升到姐姐。
曾经和黑泽先生心有灵犀一起破案的美好回忆,都无法抚慰他恐惧的内心。
最终,他还是借着浓浓夜色,悄悄的离开房间,辗转来到一楼,敲开安室透的房门。
安室透见是江户川柯南,一点也不意外,“进来吧。”
作为服务人员,安室透的房间不比客房,很狭窄,只有一张床和一张贴墙的小桌子。
江户川柯南在床边坐下,直接问:“安室先生,黑泽阵是不是琴酒?”
安室透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江户川柯南将自己的推理说了一遍,最后用福尔摩斯的经典名言做总结,“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那跟着伏特加那个琴酒呢?又怎么解释?”安室透抱着手靠着墙壁。
“贝尔摩德拥有以假乱真的易容术,想要同时出现两个琴酒非常简单。”江户川柯南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安室透,“安室先生,我可能已经暴露了,请你不要再隐瞒。”
“不止是你暴露了,我也暴露了。”安室透终是叹了一声,说道:“之前在沙滩的时候,琴酒亲口说过,我是卧底。”
沙滩的时候!
江户川抓住关键点,“是因为我吗?因为我的暴露连累了安室先生。”
安室透摇头,“不,琴酒就没信任过我。”
江户川柯南话锋一转,笑了,“所以,安室先生这是承认了,黑泽阵就是琴酒。”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琴酒已经不是当初的琴酒了。”安室透好笑的看着江户川柯南,“这么久了,你要暴露也早暴露了,你喜欢的黑泽哥哥可是一直在看着你。”
江户川柯南一脸的便秘表情,“他才不是什么我喜欢的黑泽哥哥。”
“是吗?”安室透揶揄道:“是谁总是在我耳边说,黑泽先生是好人的?”
江户川柯南,“……那是因为,琴酒装得太好,太具欺骗性了。”
安室透问起另一个他更关注的问题,“你觉得,黑泽夭夭和琴酒的感情如何?”
江户川又是一副便秘的表情,但还是不得不点头,“非常好。黑泽太太那样的人,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了。”
刚说完,江户川柯南就想明白了安室透话里的隐含之意,“琴酒有可能为了黑泽夭夭离开黑衣组织。”
不然,身份暴露了,安室透也不会如此淡定。
“谁知道呢?”安室透轻笑,“不过,听他的意思,暂时没有要处决我这个卧底的想法。”
安室透的话让江户川柯南放心不少。知道他不会再透露更多,问起另一件事,“星野绿是不是组织的人。”
“还真是敏锐。”安室透叹道:“这是他和琴酒之间的战争,你最好不要参与,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星野绿的地位堪比琴酒?”这个信息令江户川柯南胆寒。
组织的代号成员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其势力的庞大简直可怕。
“你该回去睡觉了。”安室透开始逐客。
“安室先生。”江户川柯南哪里愿意就这么走了,难得的机会,他还想继续挖点情报出来。
“你该走了,这艘船上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你不该多留。”安室透态度强硬。
“小西早见也不简单?”江户川柯南分析道:“整艘船上,就她看起来像个多余的闲人。”
“我也有怀疑,不过实在看不出来她到底有什么作用。”安室透眉头微皱,陷入沉思,“或许,她是里卡尔的后手。”
“里卡尔是星野绿的代号吗?”江户川柯南简直就是个抓关键词的小能手。
安室透,“……”
“你可以走了。”安室透一手拉开门,一手提着江户川柯南,强行送人。
“恼羞成怒了。”江户川柯南反抓着安室透的手钓在半空中,“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得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你和琴酒也是一条船上的人,去问他。”安室透甩手。
江户川柯南,“……你在说什么恐怖故事。”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但安室透突然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你去问黑泽夭夭。”
“黑泽太太?她也是组织的人?”这一瞬间,江户川柯南感觉自己已经被黑衣组织包围了。
“她不是。”安室透深沉的说:“但她比组织的人更可怕。”
江户川柯南,“……”
他实在无法将那个动不动就把“我们家黑泽先生”挂在嘴边的黑泽太太,和恐怖分子联系在一起。
但这话是安室透说的,他又不得不相信。
“黑泽夭夭一直在琴酒面前维护你,你没发现吗?”安室透道:“反正琴酒已经知道工藤新一了,真实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你继续伪装也没必要。”
安室透还真不是信口开河,随便说说。
他不止一次注意到,黑泽夭夭在琴酒面前维护江户川柯南,替江户川柯南隐瞒身份,明显是出于好意。
江户川柯南最终还是被丢出了门外。
他吹着凉飕飕的夜风,心乱如麻,比没问前还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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