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实验体离开实验室、也就是新手任务开始的一年零三个月以后,竹取千遥拿到了代号。
boss亲自在电话另一头问她想要什么代号,她丝毫没有犹豫,说自己想当jacky,想要成为g的影子。
boss只是略微沉吟几秒,就答应了下来。
同样在场的琴酒只是站在旁边,等到谈话结束,boss挂掉电话,竹取千遥高高兴兴地看向了他。
“我拿到代号了。”
琴酒敷衍地“嗯”了一声,手掌贴着她的侧颈,摸了摸她脖颈上好好戴好的choker,指尖拨弄了一下刻有他名字的金属片。
随后,琴酒的手指勾着choker,把她拉向自己,交换了一个吻。
拿到代号以后,jacky虽然依旧与g关系紧密,但是搭档关系也就此结束,两人同样直属boss,只用听从boss的命令。
所以,如果她想的话,随时可以不用再「属于琴酒」。
难以压抑的暴躁感。
琴酒啃咬着她的唇,手指贴着金属薄片,摩挲上面刻着的“j”的字样,手臂圈住她的腰。
竹取千遥坐在他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手指沿着他裸露的皮肤,朝着高领之下的choker勾去。
唇齿间的交缠结束。
额头和鼻尖轻轻相抵着,唇间弥漫着细微的血腥味,竹取千遥轻轻舔了舔被咬破的唇,有些委屈地谴责他,“嘴巴被阵咬破皮了。”
琴酒伸出舌头,舔舔她唇上冒出的血珠,环住她的手臂收紧,“不服就咬回来。”
身体不可避免地紧紧贴在一起,竹取千遥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闻言轻哼一声,像小狗一样去咬他的唇。
就算是琴酒,嘴唇也是软的,她的双唇含住琴酒的唇,舌尖舔了舔,然后才用牙齿磨牙似的轻咬了好几口,确认位置后,微微用力,齿尖就在唇上勾出一个口子来。
琴酒一直任由她动作,手则是抚摸着她的后颈,指尖勾着choker,指腹用力地摩擦着她后颈处的皮肤,留下一些红痕。
舔了舔他唇上渗出的血珠,竹取千遥主动吻他。
琴酒没有抢她的主动权,任由她含着唇轻轻吮着,还在她的手伸向衣摆之下时大开方便之门,放她去摸衣服之下的肌肉。
松开了唇,竹取千遥咬了咬他的下巴,看着他慵懒闲适的样子,有些不满地去咬他的喉结。
琴酒冷哼一声,墨绿色瞳孔微露几分警告意味,盯着她。
但他浅粉色的薄唇已经被咬破了皮,被染上一层深赤色,微微有些红肿。
和性冷淡的脸一搭上,反而带上些别样的漂亮出来。
“阵好漂亮,”竹取千遥眨了眨眼睛,盯着他的脸小声道,“最喜欢阵了。”
琴酒冷嗤一声,似乎有些嘲讽。
但小狗干净的眼睛盯着他,重复道,“我永远、永远……最喜欢阵了。”
“所以不要不高兴啦,”她凑上蹭蹭他的脸颊,手指勾着他的choker,去咬他的耳朵,声音略带些委屈,问他,“我来当阵的影子,难道有哪里不好吗?”
琴酒冷冷地盯着她。
心里的暴躁感,分明是被小狗主动的亲亲、咬耳朵,坐在他怀里蹭蹭的一系列动作迅速抚平。
但是迅速升起的,是更加强烈的掌控欲。
琴酒勾住她脖颈上的choker,警告道,“别想着从boss那里拿到的权力多了,你就翅膀硬了。”
竹取千遥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多疑,在他怀里乱蹭着,敷衍应道,“嗯嗯……”
“呜哇——”
琴酒抱着她起身,回到二楼卧室。
竹取千遥被面朝下放在了床上,刚准备起身,就被按住了腰,强势又熟悉的气息笼罩而来,微微抬起的上半身又被压下。
后颈被啃咬着,她的脸颊陷进柔软的床铺之中。
竹取千遥感觉自己仿佛被大猫按在掌下的猎物,比起温存一番,更像是作为食物被完整吞吃,丝毫没有得到逃脱的机会。
……
没两天,琴酒就被调走了,竹取千遥作为jacky,也被交付了很多任务。
主要就是黑衣组织底层的□□清洗任务,她为了减少工作量,选择直接发展了公安内部的人员,名叫冲田亮。
把需要清洗的那些家伙当做功劳,送给这位冲田先生——她的工作量减少,对方升了职,皆大欢喜。
但中途出了意外。
在一笔黑市的炸/药交易里,组织的存在和原本准备洗白的账簿被泄露了,她必须要除掉相关人员,包括那两个购买炸/药的家伙。
这件事的发生很突然,虽然具有其合理性,但竹取千遥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而且明明只是几个底层成员,却在反侦查这些方面有着超出意料的素质,一直把她拖到了1月6日,也就是那两个购买者使用炸/药勒索警方的日子。
竹取千遥认为他们会留在勒索的那栋公寓大楼现场附近,好方便掌控现场的情况,于是在附近架了狙。
700多码外,瞄准镜里准确地捕捉到目标,两枪解决。
然后她迅速地清理掉痕迹,溜掉了。
改换着装后,把狙击枪放到附近的安全屋,竹取千遥开着车,汇进了被交通管制的车流之中。
她的车从去狙击点位的必经路口路过,拦下检查的是交警部门,却有个穿着警备部机动组行动制服的卷毛墨镜警察,匆匆走进了她选作狙击点位的那栋大楼。
……唔,还是有很敏锐的人啊,这么快就找来了什么的。
竹取千遥只是晃了一眼,就迅速地收回了视线,向检查的交警出示了证件。
松田阵平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一只从车窗里伸出的手,手很白,手指纤细白皙,指间夹着一本摊开的驾驶证。
经过检查对比后,女警将驾驶证还给她,礼貌地微笑道,“黑泽小姐,谢谢配合。”
里面的人没回答,车辆启动,离开了。
……
花了点时间找到狙击点,却完全没有找到任何留下的线索,松田阵平站在那位狙击手曾站过的位置,远远看着现场。
700码。
这样优秀的狙击手,为什么要对那两个炸/弹犯动手?
松田阵平皱眉。
等他回到那栋公寓楼时,幼驯染已经拆完了弹,摆弄着那个从犯人手里拿到的遥控器。
“唔,这个遥控器随时可以引爆炸/弹,”萩原研二摸着下巴,笑着和顶着一张恶人脸的幼驯染开玩笑,“要是没有那位狙击手,也许现在小阵平就要为我收尸了呢。”
“……”松田阵平额头青筋跳了跳,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拳头,揪着他的衣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hagi你这家伙给我认真点。”
虽然这样说,给出一拳头以后,松田阵平紧绷的心情还是瞬间放松了许多。
萩原研二没怎么在意地碰了碰自己的唇角,结果却疼得一呲牙,“好啦,那小阵平有发现什么问题吗?”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回答他,“没有,只是那个家伙的700码射程,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如果我要是认识这样的人,应该是在警校?”萩原研二沉思着,“那么小阵平应该也会清楚?”
两人对视一秒。
“但是警校生不会做直接开枪这种事情,行事风格完全不一样。”
“所以,更有可能的是,和这两个炸/弹犯有关。”
松田阵平目光一凛,“足以毁掉几层楼的炸/药量,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看来这个问题值得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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