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恶毒女配请求洗白 > 17、第十七章
    就在江巧澜心声疑惑之际,感受到江瑾收了手,下一秒便猛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微皱着眉头,捂住额头起身,还没等埋怨的话语说出口,江瑾那冰冷的语气就灌入耳中:“滚。”


    江巧澜怔了一下,没说什么照顾他这么久醒来就让我滚的这种话,而是默不作声的起身,瞧见杯中的奶茶见了低,将它收拾了收拾退出了房间。


    原先是她思虑不周,没想到这一层,让她滚情有可原,她一届女子大早上在弟弟房间醒来,若是传到了外人耳中,属实不合规矩。


    她端着圆盘停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抬头去眺望圆月,跟那个时空,是同一个月亮吧。


    推开房门,意外觉得这个房间安静的吓人,这种时刻其实经历的不在少数,可一个人在无人问津的另一个不知的时空里,难免心里寂寥。


    她看着圆月嘴角轻轻勾出一抹弧度,接着便毫不犹豫的进到房间,关上了房门。


    热意挥洒,温柔缱绻,阳光不问归期,爱意袭满大地。


    江瑾是被人给泼醒的,刚从井底打捞上来冰凉刺骨的井水。


    江涛对仆人摆摆手示意他退下,房间门被关了上去,屋内顿时暗了不少,他坐在桌前,看着屋内的陈设,漫不经心的抬眼扫了江瑾一眼,“吃江家的,用江家的,还想勾引我江家的嫡长女是吗?你命硬,折磨不死你,但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家箐儿呢?你心系别家女子我也不会故意针对你,可你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性!”


    “……”江瑾低头没说什么,只是那水入侵了背部,惹的他一阵瑟缩,唇部几乎再难见血色。


    江涛对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箐儿若是一心在家业中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明显江瑾一出事,她就会火急火燎的赶来,因为送香对他惩戒了一番,如今却换来了江箐更加忙碌的照顾他!


    “你母亲的院子,为何不去?”


    江涛其实不止一次提醒江瑾不要在招惹江箐了,可前段时间他的箐儿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处处维护,他就当做是打狗还需要看主人,可他慢慢发现情况远不止于此。


    白安荣说女儿在厨房跟江瑾一起做菜,起初他还不信,觉得江瑾不会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后来才发现,原来果真如此!


    当时不光他以为江箐的目的是为了让折磨江瑾,就连白安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都希望江箐的重心放在做菜上,而不是折磨江瑾,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两个人如此的亲密无间!


    所以他就唤来仆人,去提醒江瑾越界了,可谁曾想江瑾没有搬走!起初他认为是江瑾因爱生恨敲晕了箐儿,箐儿一提醒,才发现是这个畜生包庇了江曼安。


    之前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他以为真的是江箐所为,却没想到原来是他:“是你找仆人用江箐的名义让我搬到西院的。”


    “谁允了你搬进箐儿的侧房?我让你搬走,是因为那是你母亲生前的院子啊,你应该在那里住!而不是住在这里,享受箐儿的一切!你这副鬼样子连箐儿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喜欢?”江涛似乎越说越气,导致语气激动:“你且告诉我为何包庇江曼安?若你指认,我大可把伤害箐儿的凶手绳之以法,以及对你送香之事翻篇,为何偏袒江曼安?哦,是你看勾引嫡长女毫无进展,是打算连她一并勾引是吗!”


    江瑾抬手握拳挡在嘴边猛咳了几声,少年倔强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睛泛出红血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不让掉下来,像是掉下来,就会输个彻底,声音听起来带着颤音,却被强压了下来:“我知道江家这么多年没将我赶出去已是仁义,我母亲也确实做错了,可你是真的为了江箐好吗?!”


    保持他是江府五弟的名号不让外人知晓,还不是为了他自己!


    “放心,有关江家的脸面我是不会暴露出来,那麻烦你也管好江曼安!”他撇开头,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若不是浑身酸软无力,伤口也是疼痛难忍,他第无数次想抽出他枕头下的匕首将面前这个男人给杀了!


    江涛气的大力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江瑾:“你威胁我!”


    “我若是威胁你,大可在江曼安用这件事威胁我的时候,不必替她顶罪。”少年对江涛气急的举动没有丝毫畏惧,不卑不亢到骨子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连傻子都能听出来。江涛坐在凳子上,被气得胸脯此起彼伏,那时候他只想到了江瑾落了把柄在她手里,却没想到竟是这个把柄,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当年那件事,知情的人不多,江曼安断然不会知晓,有嫌疑的,也就那么几人。江府仆人隔几年换一批,那件事之后算是把府上的仆人嬷嬷全遣散了。


    江涛平息了一下气息,勉强冷静了下来:“我需要你指认她,这件事我来办,往后不必再因为这件事替她顶罪,尤其是关乎箐儿,若她打算以此事利用你伤害箐儿,就不必再关乎她,大可直接指认,箐儿不能成为别人的眼中钉,所以……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的意思是,做她身边甘愿受苦,主动指认,让自己成为那个眼中钉,肉中刺。


    江瑾颔首,湿衣服穿在身上却依然彬彬有礼,腰背挺直的桀骜不驯。


    “来人,把江瑾的东西搬到西院。”江涛推开门,甩了一下袖子,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咳咳咳!”江瑾换下湿衣服,伤口感染如今又侵入了冷水,他熟练的整理过伤口,看着白玉小瓶出了神,就连仆人叫他都没听到。


    瞧着屋内寂静燎原,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养好伤,辅佐江箐也是个不错的差事,助她一臂之力不难,本身就有点小聪明,事情到江箐手里,应该没问题。


    他走出房间,走出院子,停在门口回身望了一眼江箐的屋子,他可是很期待当她醒来发现自己从偏房搬出去的反应呢。


    江巧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到自然醒了,临近正午的时候才懒洋洋的起身,一番洗漱后推开门,鸟语花香,天空晴朗,就连心情都不由主的被这种环境感染。


    段之是个聪明的,没有定论的事不会轻易下定论,他没有主动去找他所谓的三小姐,毕竟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所以在三夫人那里伺候完就在厨房等她的人影,江巧澜的人影没见着,倒是撞见有人把江瑾屋里的东西搬走了。


    期间又听到了一些传闻,三小姐一直在祠堂抄经书,那昨天做菜那位主,应该就是大小姐了,他应该想到的,昨日见她,额上还有受伤时留下浅浅的印记,果然传闻只是传闻。


    江巧澜闲来无事,就想去厨房做些吃的,昨天做了奶茶,好久没吃火锅了唉,今晚来顿火锅,这会儿就先垫吧垫吧吃点什么。


    又不让江瑾跪祠堂,江瑾又说非亲非故,什么事啊?难不成他是跟别人生的,然后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因为碍于城中首富这个名头不得公开,开什么玩笑!凭什么她不知道,原文明明没有这些!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


    路过假山,瞧见隐蔽的地方有窃窃私语,仔细往里一看,空间不大,刚好够两个人,只听两个女声窸窸窣窣的传来,却听的不太清楚,于是江巧澜就贴近了假山去听。


    “三小姐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原先在祠堂抄经书,现在又被罚了一年的开销,听说还挨了几板子。”还听见咔嚓磕瓜子的声音。


    “可不是嘛,听说了吗?大小姐头上的伤是三小姐敲的!”


    “嘘嘘嘘,小点声,五少爷不是都承认了是他干的吗?听说是落了把柄在他手上,听说……是撞见了五少爷跟丫鬟在一起!”


    “所以五少爷才提她顶罪啊?啧啧啧,五少爷看着手无缚鸡之力,文弱的很,原来,也是个……唉……”


    我草!吃到大瓜,难怪那天她怎么去说江瑾都不愿意说出实情,原本以为是被威胁,可江瑾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威胁!原来!是这样~


    不行!女主还没出现呢!你就这样跟一个无辜的小丫鬟搞事情,没想到江瑾你还是个渣男啊!玩弄感情,别说是丫鬟了,只要敢玩弄感情,那几板子就活该!


    她眯了眯眸子,升上一个坏心思,便心情大好的来到了厨房,江巧澜大老远就看到门口坐着一个人。


    江巧澜一来,段之第一时间起身对他行礼,“大小姐好。”


    “你怎么在这儿?又来偷吃啊。”江巧澜笑着打趣,“你是谁的仆人,没事干吗?”


    段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回大小姐,属下是三夫人的人。属下在这儿,是看您身旁也没个丫鬟什么的,就想着帮衬一下,再者……昨天您说以后吃多了都怕把我也给养的跟五少爷一样嘴刁,这不是……说属下可以跟着大小姐吗?”


    江巧澜忽然发现这个段之很机灵啊,昨日不怕她,是因为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一直叫小姐,昨天因为这个人不怕她,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嘴,确实有想法让他待在身边,毕竟做事麻利又机灵。


    “知道我是谁了?还愿意主动过来伺候我,看来你这个新来的是皮痒是吧。”她故意扬了扬头,佯装不放过他的模样,看他的反应,若是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还是不要也罢。


    段之站在江箐身侧锤了锤她的肩,“小的就是嘴馋而已,大小姐厨艺简直无法形容,堪比琼浆玉液,传闻什么的,不可信,是他们没见过真正的大小姐,厨艺简直没得比。”


    “你知道你是在背叛三夫人吗?我不要这样的人,还是算了吧。”江巧澜佯装遗憾,迈过厨房门就要进去。


    “属下说实话,小的从未是谁的人,只是想混口饭吃而已,大小姐若是不愿,那便罢了。”段之失意的低下头,忽然他想起什么来,见昨日她这么着急五少爷,本身也没打算瞒着,如实交代了出来,“五少爷好像从您别院搬了出去,不知道搬去哪了。”


    江巧澜脚下一顿,回身紧皱起眉头:“江瑾受伤了还被折腾!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我原本就是打算在这儿等大小姐说来着,见到您太兴奋了,忘……忘了。”段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现在怎么办?”


    “等等……搬出去了是吧?”江巧澜忽然想起刚刚路上听到的八卦,嘴角升上一个笑容,“让他在外边先住几天,你知道我刚刚在外边听说了什么吗?他居然跟丫鬟!”


    “那个丫鬟?”段之一针见血。


    江巧澜的气都到头上了,段之这么一问,忽然卡和了,张了张嘴把想骂他是渣男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段之见江巧澜没那么生气了,连忙搬来一个凳子将她摁坐在那里,边说边揉肩锤肩:“其实吧,有些传闻不可信,就像别人都说大小姐嚣张跋扈,我就觉得性格纯良,待人随和,三小姐就乖张,听说您这头上的伤就是她干的吧,还是五少爷指认的,您应该问问他,他若是不愿意解释,或者承认了,您在生气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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