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奇才转世buff的霍羽在军中威信直线上升,凭着实打实的战功,再加上霍家人的身份,她很快拉拢了一小部分中央禁军还有军队的人。
大梁重文轻武,即使是中央禁军,日子也不见得有多好过,还要被文官瞧不上,打仗的军队就更不用说了,跟着霍羽出去打仗是他们第一次粮草充足没有挨饿,也是他们第一次击溃越军。
当然这一小部分的人在庞大的中央禁军和军队的数量面前是远远不够的,她还需要做的更多,掌控更多在军队的权力。
入夜,霍羽熟练的接过女子军们送来的密信,女子军早已在她手中成功毕业,她们也在收留更多无家可归的女性孤儿,这个队伍正在日益强大。
霍羽看完了密信,熟练的将用火折子将其烧掉,看着那张纸化为灰烬。
公主殿下对三司使这个位置觊觎已久,她一直想要冯珠坐上这个位置。
毕竟官员们可能不会在乎谁管律法,谁管水利,谁管礼宾,但是一定会在乎谁给他们发放每个月的俸禄。
这也是萧俭对每一任三司使都慎之又慎的原因,这位置足足空了三年,朝中不少人都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管钱的肥差,谁不想干呢。
为了让冯珠登上这个位置,她们做了很多准备,如今朝中官员身患恶疾的,离奇失踪的,官员调动不在少数,不少科学部的学生们因此升了官。
霍羽抬起头来,拿起身边的一个布袋子,换上了一身男装,出了门。
烟华楼不如平日里热闹了,虽然这里在黑夜依旧灯火通明,但是明显感觉冷清了许多。
霍羽熟练低着头的走进大门,点了一个名叫桃枝的姑娘。
桃枝的运气很好,她成功的通过青霉素治疗花柳病后而活下来,虽然身上任会有燎泡留下的伤疤,但是比起性命来,这也不算什么了。
霍羽将小布袋轻轻的放在桌上,低头喝了一口茶水。
桃枝快速的将布袋收拢在衣袖里,两个人没有一句交谈,桃枝又坐了一会,这才离开了房间。
走出烟华楼的大门,她转身望了看了一眼这个存在了上千年的恶心制度。
她们一定要赢,一定要消灭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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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出现的第二年,大梁一派繁荣昌盛,蕉芋养活了许多穷苦百姓的肚子,水车灌溉干枯的农田,神女大人传授的农业知识让庄稼收成翻了一倍,水泥厂成了炙手可热的工厂,而纺织厂棉花厂成了不少底层女子的梦想。
萧姮今日出门带了东又和两个女子军还有两个萧俭给她的亲军做护卫,看起来就像一户富贵人家的娘子出门一般。
这里是京城附近比较偏远的一个县城,叫禾县,比原来的溪县富庶很多,但是不过短短一年半,溪县摇身一变成了新溪区,成了禾县高攀不起的存在。
而如果她的情报没有错,禾县是如今的新任工部尚书王堂正的老家,而这里,也是他家中亲戚欺男霸女的大本营。
萧姮早就把王堂正的底细摸透了,虽然名字叫做堂正,可是他做人是一点也不堂堂正正。
萧俭也不知道眼睛是不是有神女大人所说的青光眼和高度近视,怎么会选了这么一个人接任三司使呢?
禾县有一种萧姮都能感觉到的低气压,这里的百姓几乎都面露愁云,神色黯淡。
女思今日觉得好生不自在,因为带了殿下的亲军作为像萧俭告状的证人,她必须装得像个婢女一样柔弱。
女思很不开心,她在街上看到了看面相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她想去把那个男人的手折断,然后让他跪在地上求饶,然后再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掉。
可惜,女思现在只能扮演柔弱的婢女。
萧姮身上穿的虽不招摇,但是一看就是好料子,头上的发饰也无一例外彰显着她是个富贵人家的娘子。
很快便有小吏拦住了她的去路,说她看着脸生,是哪里来的。
东又很快上前说道是来禾县寻亲的,寻亲的人家也对得上,那小吏便伸出手。
东又假装疑惑的问道,“这是何意?”
“你们初来乍到不知道吧,不是本地人来禾县都需得交入城费和保护费,否则你们在禾县受了什么欺负我们可不管。”
东又装作一脸不情不愿的交了钱,那小吏立刻对周围大喊道,“这小娘子交了钱的,可别挡人家的道。”
然后女思就看到那个她看面相觉得不好的男人并不在意,反而还盯着东又腰间的钱袋。
啊真烦,真想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啊。
女思转头看着萧俭给的两个亲军的表情,很明显,他们的面色已经不平静了。
接下来,是让他们更不平静的一幕。
萧姮故意转头走进一处巷子,立刻就有几个地痞流氓样子的人围了上来。
“小娘子,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而巷子里的百姓一看这几人,立刻纷纷跑来,巷子里的居民也关紧了门窗,生怕牵连到自己。
萧姮面无表情的问道,“官差还在大街上巡逻,你们何以如此胆大?”
领头那人笑了笑,“你刚刚交的入城费和保护费是防止你们被地痞流氓打劫,我们可不是地痞流氓,工部尚书王堂正可是我姑父的堂哥,在禾县,王家的人就是天!”
萧姮见目的达到了,转头对着亲军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人立刻冲上去去将这几个人捆了。
女思在一旁看的手痒痒,好想把这几个垃圾给宰了。
那人还不服气的抬头,“你们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工部尚书是我…”
话还没说完,东又就冲上去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他是头晕眼花。
恍惚间他只听到,“工部尚书?睁开你的狗眼,在你面前的可是安阳公主,神女大人的神侍。”
公主?公主怎么会来禾县?公主不是应该在皇宫里待着吗。
禾县的表面平静被她戳破了一个洞,她立刻马不停蹄的回到京城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萧俭。
她说自己只是想去禾县测量一块水田,不想兴师动众,故而隐瞒了身份,没想到竟遇到这样的事。
萧姮的亲军都是萧俭自己的人,有他们作证,萧俭立刻就信了萧姮所说的是事实。
这样的人还配做三司使?若他真做了三司使只怕国库都要被他掏空了!
王家人就是天?这群人竟说得出这样的话,禾县县令纵容王家,也是也该死!
萧俭用手撑着头,烦躁的想道,只是如此三司使的人选又要重新考虑了。
萧姮见目的达到也不多做停留,转头就打算回到了自己的宫殿,明日再来提禾县县令的新人选,只是她没想到刘筠带着如今快一岁的萧昕正在未央宫等她。
萧姮不会应付人类幼崽,离萧昕远远的。
萧昕伸手就要去抓萧姮的衣袖,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不知道什么,还把口水往萧姮的袖子上蹭。
萧姮:……
刘筠立刻将萧昕抱了过来,“殿下,最兴来是喜欢阿姐才这般呢。”
萧姮对着萧昕皱了皱眉头,坐的更远了些。
她承认刘筠是个聪明人,她想为萧昕的未来铺路,所以一直试图用亲情来感动她,让她无怨无悔的为她的弟弟付出,给她的弟弟稳固皇位,铺平道路,最后做一个历史上真名不可考究的安阳的公主。
萧姮伸手将萧昕的小手用她的衣袖上挪开。
“贵妃娘娘不必将最兴来常常带到我这里来的,我这里既没有乳娘,也不适合孩子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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