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穿成炮灰鱼后我炸了女主的鱼塘 > 第84章 84【二合一】
    第84章


    “我不同意。”


    当凌朗原带着苏净蕊重新找到温瑾,说明苏净蕊可以替嫁的情况后,温瑾出人意料地选择了拒绝。


    这个刚刚和妹妹一唱一和说要用木头人去拜堂的人,此刻眉目轻皱,含了微怒,神情中满是不赞同:“巫振锋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挚友,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怎么可以骗他呢?”


    凌朗原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按捺住自己想要去跟温瑾辩论“木头人代嫁怎么不是骗”的心。他知道,他应该是说不过他。


    若说温瑾以前还披着那张君子端方的皮,言行一致,行事说话有所估计,也许还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可现在这种非理智状态下,看过温瑾和温瑜“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决定木头人替嫁,凌朗原就知道,此刻的温瑾是无敌的。


    没了顾忌,没了牵绊,巫振锋就像是放出了一只没有缰绳和锁链的野兽一样,谁不长眼凑上去谁是一个死。


    “我明白。”苏净蕊的声音像是春水缓缓,她笑意温柔,似乎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让她皱眉、急躁或生气:“温城主所说的这些,我感同身受。”


    “因为,我同你一样,我也有这世间对我最重要的人。”


    凌朗原眸光刚刚扫过去,就听到苏净蕊缓缓接上话:“这人也是巫宗主。”


    凌朗原不明所以,可温瑾却来了兴趣似的:“哦?”


    “我一向仰慕巫宗主,虽然无缘,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但是能嫁到巫家也是好的,也算了了我的心愿了。而因着这层仰慕,我也一定会对少宗主好的,将我对巫宗主的仰慕,转化成对他的爱意。”


    “温小姐既然无意结亲,不如成全我,这样巫宗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他仍旧有城主这个挚友,有怀玉城一起合作,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得到一个好儿媳。”


    “比起最终坦白无法结亲让兄弟和挚友失望,给挚友他想要的,这才是一个兄弟所应该做的事情。”


    歪理,全都是歪理,凌朗原暗暗摇头,却看到温瑾温和点头:“苏道友所言,深得我心。”


    “只有同将我这位挚友放在心上的人,才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


    凌朗原:……


    温瑜也推开窗户,明眸浅笑:“我喜欢聪明的姐姐,你有代替我的资格。”


    倨傲骄纵的性格和话语,可苏净蕊并不觉得冒犯,她微微矮身,对温瑜一礼:“还要谢温小姐的成全。”


    虽得了凌朗原的提醒,知道温瑜和温瑾本是一人,此刻是受了巫振锋的蛊惑和控制才表现出两个人的性格,苏净蕊仍旧是把他们当做两个人来对待的。


    因为都在意“挚友巫振锋”,三人很快就聊到一块,开始讨论明天婚礼上的准备。


    凌朗原在旁边看着,俨然自己一个外人。


    他的目光,从温瑾身上,掠到温瑜的身上,最后在秋日暖光中,落到了苏净蕊的脸上。


    即使是说着兴奋的事情,她仍旧笑得温柔而克制,不疾不徐,行退有度。


    其实,凌朗原一直都知道苏净蕊聪明,海底鲛人族中,长老们有什么事情,往往不需要开口,她就能提前预知。他有什么需要的,她都会提前备好。


    只是,凌朗原认为,这种聪明是建立她对于鲛人族的熟悉,以及大家对她的信任上,因而苏净蕊在那片土地上,活得如鱼得水。


    可现在,与此前从未谋面的温瑾,无法收集到太多信息此刻正处于某种奇怪状态的温瑾,她仍旧可以在一句话的时间里,迅速地想到说服他的方法。


    就像是,今日相见,她只听他说的一句“我在想明日的婚礼”,就已经明白他的心中在意着温瑜,甚至于,愿意为了他,去替嫁。


    即使他承诺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可是,替嫁这种事,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苏净蕊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


    哪怕她冒充了沐颜的身份,夺走了那个救命之恩,成了他的未婚妻,此时此刻,凌朗原也无法名正言顺地质问一句。


    因为她,如她所言,确实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


    “朗原,朗原。”


    温柔和缓,春风化雨般轻柔的声音唤了他两声,凌朗原回神,正对上苏净蕊柔柔的笑:“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是有什么事吗?”


    “无事。”凌朗原眸光迅速一瞥好奇看过来的温瑜,摇头否认。


    “无事便好。”苏净蕊唇边笑容微漾,其实还是克制的微笑,但是对于她,已经是有些放肆的展颜而笑了:“朗原,你不用担心。”


    “这本就是我所希望做的。”


    “嗯。”凌朗原点头,虽然有所犹豫,但他更不想将现在脑子不清醒的温瑜交过去。


    即使,他说他是男子,是城主温瑾。


    即使,凌朗原曾觉得,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温瑾也不会吃亏。


    但他仍旧不想。


    “我刚和二位聊过,为防有变,今日我便留在这里,等待明日的婚礼。朗原,一切就按照我们说好的来。”


    凌朗原眸眼微深。


    他们说好的,是苏净蕊替嫁,与温瑾一起掌控着婚礼现场的情况,而凌朗原在趁这个机会,再去一探莲花池,找寻被困的鲛人,当着宾客的面,揭露御兽宗的真面目。


    “好。”他点点头。


    此时,沐颜也听到了温瑜将要和巫兴谋明日结亲的消息。


    院中,韩子恒咒骂着“好啊,又要在这里待一天了,真无趣啊!”,而沐颜则是放下了手中的花茎,她看向铜镜。


    镜中的她,是正在笑着的。嘴角缓缓地上挑,那是一种心愿达成志得意满的笑。


    身前桌上,各色花瓣和翎羽散乱,这是沐颜在抽验着“温瑾是否会为了她处理掉温瑜”。


    曾经与樊师兄生气,在秘境中寻找天悲神叶海棠,她的耐性都要好上许多。


    可现在,即使并没有等待很久,沐颜的耐心却在迅速地被消磨掉,她不能去找温瑾,过多的催促和逼迫,只会起到反效果,可每一个呼吸的等待,都让她觉得分外难熬。


    难熬到,曾经嗤之以鼻的抽花瓣问结果,于她就像是上瘾一样,每当抽到“会”的结果,她就会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让她能够继续等待下去,而不是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而终于,她等到了温瑾的答案。


    虽然他没有来找她,但初期那些空话一般的承诺,他实实在在地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将那个他曾经珍爱的、让她多多包涵的妹妹,嫁给了巫兴谋,甚至于,急于证明自己和脱手一般,明天就要结亲。


    巫兴谋,想到那人胖成猪的样子,而那个不可一世的少女,就要被这一头猪压|在身下。


    而她,她第一次的夜晚,是身材很好的袁霄,是被他照顾着,伺候着,顾及到情绪的。


    只要这么一想,这样一对比,沐颜的心里就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像是终于打倒了一个早该被打倒的人。


    镜中少女的笑容越发扭曲,折射着黄铜色的阴郁光芒,偶尔的投影,甚至于都有点不太像她。


    沐颜眸光扫见,将铜镜翻转,她并不想看见自己这幅模样。


    似乎,只要看不见,她就不会是这样的。


    一片落叶飘落在窗边。


    沐颜眸光微闪,她微微低头,右手在小腹上轻轻一抚,尽管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可却让窗外的人按捺不住了。


    袁霄一身劲装,从窗户翻身入内。


    虽只隔了一个月不见,明明衣服款式并没有变化太多,当初的少年却有些不一样了,那股亮眼的少年气被成熟取代,手臂上的肌肉能从衣服下透出来,是比曾经更加的坚实有力。


    沐颜微怔,站起身来,想要上前却又停住,欲言又止。


    袁霄垂了头,他走上近前,将手中那枚蓝色的天级传玉简展开,问道:“这是真的吗?”


    玉简之上,了了一句话——


    ——“我有孕了,保密,速来御兽宗。”


    沐颜咬唇:“我的月事已有两月没来了。”


    “除了那晚,除了你……我从来没有和其他人……”


    袁霄握着玉简的手微紧,可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软化,仍旧问道:“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


    沐颜微怔,继而有些恼怒,明明温瑜睁眼说谎岑楼都能闭眼相信,怎么到了她这里,唯一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袁霄,却要怀疑她的真假?


    “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沐颜眼中有震惊有委屈有恼火,转过身去:“那你为何要来?”


    袁霄收起玉简,他想要上前揽住沐颜,可手刚伸出去,滞了滞,就缩了回来:“沐颜,你真的希望我来吗?”


    “此前在灵铸山庄,你明明说过不想与我再有半分瓜葛。”


    “无双拍卖会上,我也在现场,可是,在那手帕的争端中,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我看到你受伤,却连上前的身份都没有,只能看着你被岑楼抱走。”


    “我知道,我并不是你希望的那个人。”


    “若你真的这么想,那你现在就可以直接转身走了。”沐颜声音悲愤,像是含着眼泪和怒意,她手指着房门:“袁霄,想不到,事到如今,你还是如此不成熟!”


    袁霄默了默。


    他并没有顺着沐颜的话回应,而是将那枚天级传玉简重新放回到桌上:“灵铸山庄会抚养这个孩子。”


    “你想要什么,只有灵铸山庄拿得出来的,都可以给你。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那么孩子出生后,将不会和你有任何瓜葛。”


    袁霄顿了顿:“我也一样……”


    “你仍旧可以当你的沐颜仙子,我向你保证,这个孩子的存在,永远都不会影响到你。”


    “你……你不用害怕……”


    当听到最后这句话时,沐颜眼睫微颤,一滴泪珠打在了桌面的边角,崩溅出线线点点的水花。


    袁霄再次沉默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片被打湿的桌角上,生平头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明以前,他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想说,可现在,见到沐颜,想起以前的过往,明明不到一月,可竟有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之感,面对她,竟连该如何反应都不知道。


    就像是,怕做错说错一样。


    沐颜终于开口了,她的手轻抚消腹,眼眸温柔,说起的,却是全然不相干的事情:“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


    “七八岁的孩子,混迹在乱民和乞丐堆里,每天想的,就是一口吃的,每天感受到的,就是饥饿。”


    “城中王财主有个小女儿,和我一边大,有一次,王财主和夫人带她去上香,我曾远远地看见过她。”


    “很漂亮的白色软毛衣服,她就像是个漂亮的雪娃娃,手中被王财主塞满铜钱和糖果,咯咯笑着往外洒,好多人去抢,可我只看着他们。”


    “原来,那就是有父母疼的孩子。”沐颜似是笑了笑,那笑容中透着怀念,透着悲伤,还有更深切的坚定和执着:“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再有像我一样的缺失。”


    “袁霄,你走吧。”沐颜转过身来,她的眼中已经没有泪,释然而笑:“我叫你来,是因为我以为你会懂我,可原来,你从来没有明白过我的用心。”


    “你不懂我当初的选择,即使我们一起抚养这个孩子长大,他得到的爱,也是缺失的。”


    “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你。”


    从接到传玉简,千里奔袭,鲜血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在那浩瀚如海的繁杂思绪中,袁霄从来没有考虑过,沐颜会叫他回去。


    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叫他回去,像是对他失望了,像是对于叫他来这个决定而有所后悔。


    但袁霄不会回去。


    尤其是在听了沐颜的话之后。


    她说的,与他幼时曾经所想的,如出一辙。


    他父母早亡,根本就没有他们的记忆,成长的过程中,袁璐氰溺爱,却因为一直闭关修炼,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她勉强填补了母亲这个角色,可是,父亲这个角色,一直缺少。


    因此,接到传玉简,袁霄没有犹豫。


    不论真假,他知道没有父亲的滋味,便不会将这种缺憾再加注到另一个孩子身上,他的孩子身上。


    只是,沐颜的态度,让他困惑。


    他听不懂她的话,唯独觉得,这倒是应了女人孕期的反复无常。


    “沐颜,我不懂。”男人皱起了眉,少年气隐现:“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说的用心,到底是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沐颜像是放弃了似的,她苦笑道:“看来,是我期望的太多了。”


    “当初在灵铸山庄,我与你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


    袁霄看着她,近乎谨慎地点了点头。


    “虽然那一|夜事急从权,是为解毒,”沐颜继续说道:“可我也不是遇到谁都会这样做的。”


    “袁霄,因为是你,因为一路相随而行,经历良多,我对你有情,才会如此。”她顿了顿:“我以为,那一|夜,你也是如此。”


    “并不是随便一个人来,你都可以接受对方用那样的方式给你解毒。我以为,我们是彼此喜欢着的。”


    “既然彼此喜欢,那么什么东西都不该有影响才对,就算有质疑,也该坚定对彼此的心意才对。”沐颜闭了闭眼:“我没有想到,你变得这般快。”


    袁霄声音中微有苦涩:“可是……是你不要我。”


    “我对你有情,我想要与你结亲,给你名分,可是,在灵铸山庄中,是你亲口说的那些话,是你拒绝了我,是你先变了。”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沐颜打断他:“是你不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那时的你,太过意义用事,实在是太幼稚了,无论是在袁前辈面前,还是在温城主面前,就像是一个逞凶斗狠的孩子。”


    “我拒绝你,说那些话,是希望你上进,希望你成长,而不是永永远远地当一个被保护的孩子,无法长大。”


    她轻抚小腹:“我希望我的孩子,能有一个顶天立地的父亲,能够保护他,撑起他眼前的天空,而不是像他一样幼稚,只知道去争一些无所谓的东西。”


    “可你,却会错了意,只留下了对我的恨和埋怨。”


    “我真是傻,”沐颜摇摇头:“当初我下了决定,之所以会如此对你说,是因为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相信你即使一时误会,终究也会醒悟我的用心,然后来找我。想不到,我相信你,相信我们的感情,你却不相信我。”


    “至于拍卖会上,你只知道看那些人手帕的争斗,却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向你望过去的目光,从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多么地想要见到你,却只能控制。”


    “袁霄,那些争手帕的人,他们有的,也只是那一方手帕,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是他们误会了。而你,拥有过我,我们之间肌肤相亲,是灵与肉的结合,这远不是什么手帕可比的。”


    “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袁霄心念微动,他眸光微颤,对沐颜的话已经信了大半。


    对于他来说,孩子,以及唯一对沐颜的拥有,再加上沐颜这番话,已经足以叫他相信。


    只是,澎湃的感情下,摇摇欲坠的理智问出了最后的疑问——


    ——“可是,为什么呢?沐颜,为什么你要用这样迂回的方式去激励我?如果你直接与我说,你我之间,本不必走到今天的局面……”


    沐颜咬了咬唇,这次,她沉默的时间更长,脸上隐有挣扎之色。


    袁霄并不催促,他等待着,目光像是一团火,从来没有离开过沐颜的周身。


    “我可以相信你吗?”沐颜颤声开口。


    袁霄点头:“你永远都可以相信我,我可以起誓——”


    他举手要立誓,却被沐颜捂住嘴:“不要。”


    这一瞬,两人靠得极近,她柔弱的手指几乎戳进他的嘴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掌心,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他能够望见那双杏眸里自己的眼眸。


    少年人血气方刚,难以避免地,想到不久前那个疯狂的夜晚。


    沐颜脸颊薄红,美目含情,声音婉转:“我孩子的父亲,不能冒任何的风险。”


    袁霄心中一动,手情不自禁地就揽在了她的腰上:“沐颜……”


    “我,其实我……”沐颜却退开了,她低着头,牙齿在嘴唇上留下深深的齿痕和一抹水渍,叫人移不开目光:“其实我是凤凰血脉。”


    妖兽凤凰,非魔非妖,食人精气修炼,是万界之敌,千年前因杀孽过重,天下怨气横生,被修魔两界合力灭族诛杀。


    传言,每一只妖兽凤凰,都是世界的异种灾星,必须被诛杀,否则必将生灵涂炭,引火烧身。


    凤凰血脉,也是如此,可以说是整个修真界的敌人。


    “你……”袁霄怔住了,他想要上前,可想到幼时读过的典籍中,妖兽凤凰的累累恶行,一时又无法释然。


    这是深深根植于每一个修者脑中的认知。


    “即使我从来没有害过人,但我知道,这个世界对于凤凰血脉的厌恶。”沐颜说道:“那时,我虽然喜欢你,但却不想将这一切加诸在你的身上。我知道,你会站在我身边。”


    “我相信我们的感情。但是,我不想,你在还未成长之时,就背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离开,我给你成长的时间和动力,并且坚信,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但现在,我并没有当时的我那么自信了。”沐颜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这就是我的理由。”


    “袁霄,我是相信你,才将这秘密告诉你的。如果你还想要待在我身边,那你就留下。如果你想走,我不会拦你,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只是希望,你看在这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孩子……


    孩子……


    袁霄迷茫的眼渐渐清明,他并不希望,他的孩子,拥有和他一样的童年,也并不希望,他的孩子像他一样,拼命却做着一切想要吸引注意,这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立下的愿望。


    如今,沐颜有了他的孩子。


    他不能抛弃他的孩子。


    而沐颜,她的身世那般苦,也许真的是冥冥之中有所指引,让他们彼此遇见,填补着对方的缺失。


    那个夜晚,并不是药物的催化,而是情意和爱意的驱动。


    他们的孩子,从最初,就是在爱意中诞生的。


    “我会保护你们,我们一家三口会平平安安,永远在一起。”


    袁霄上前,将沐颜揽在了怀里,他放松着力道,失而复得般,抱住了她。


    沐颜的头靠在他的肩上。


    不知何时翻转的镜面中,印出她此刻的笑容,因微光而扭曲。


    沐颜看着镜中的自己,声音柔柔:“袁霄,你会是个好父亲。”


    “现在,我需要你为我,为孩子,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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