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另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恐怕就只有暴力。
看到港口黑手党的人慢慢靠近,我妻善奚皱了一下眉,有些担心一会会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用咒术,只靠他们的肉身挡枪,根本挡不住。
“别动。”
狗卷棘的声音传过,朝他们走过来的人,都停住了脚步。
听到我妻善奚说出命令性的话,我妻善奚微微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狗卷棘说出除了饭团语之外的话。
“睡吧。”
又一句命令性的话传过,黑手.党除了森鸥外,全部倒在了地上。
森鸥外半眯着眼笑了笑,对于狗卷棘的能力,他并没有感到太诧异。咒术学校的人,他都调查过了。
这次带的人多一点,也是为了让狗卷棘的嗓子,承受不住一直使用咒言。
看到狗卷棘拿出止咳糖浆,我妻善奚皱了皱眉,“别说话了。”
但狗卷棘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又上前一步。他将拿出来的止咳糖浆喝下去,手指擦过唇角落下的一滴时,再次张开了嘴。
但他还没有把想要说出来的话说出口,手腕就被人朝后拉了一下,紧接着,他的嘴被人用手捂住了。
感觉到怀中的人在轻微挣扎,我妻善奚眼睛闪了闪,突然笑着说:“他想抓的人不是我们。”
“我们不会出事的,所以,不需要这么拼命。”我妻善奚抬起眼,对上森鸥外投过来的不解的神色,“对吧,首领大人?”
森鸥外沉默了一会,才低笑了几声,“对。”
他最初想要带走的人,只有太宰治一个。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虽然对面的两人并没有用尽所有的能力对付他,但他已经感觉到了危险。
带回去好好观察调查一下,总归不是一件坏事。
“啊啊,”太宰治眼睛里一片灰暗,他静静看了森鸥外一阵,才接下刚才说过的话,“那走吧。”
森鸥外像是预料到太宰治会对他特别冷漠一样,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的神色。
他侧过身的同时,一辆车停靠在了路口。
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又或者,太宰治被人跟踪了。但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又怎会被人跟踪了还没有发觉?
难不成,这些都是故意的?
我妻善奚正想着,就看到太宰治几乎没有什么神色的坐进了车里。
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怎能让他被别人带走?于是,我妻善奚和狗卷棘也上了车。
但在我妻善奚准备关上车门时,一双手按住了车门一侧,阻止了他关上车门的动作。
抬头看去,那个站在外面的人,正是他不知道怎么躲才能躲过去的举办方。
不等举办方开口,我妻善奚先朝他友好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现在有急事,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好嘛?”
但举办方并没有让开,那人先是朝车里面看了一眼,瞧见里面坐着的人后,举办方笑了笑,“别急,很快就说完啦!这车里面坐着的人,是朋友还是……”
“……朋友。”我妻善奚轻叹了一口气,看出举办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打算下车说。
但他半个身子刚探出来,就听到头顶飘过来一句话。
“那……你分手了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光我妻善奚僵住了,一旁的狗卷棘和太宰治也愣了一下。
我妻善奚顿了顿,故作镇定的走下车,“……分了。”
“不过我不……”我妻善奚一边做着关上车门的动作,一边想告诉举办方,他根本不想要奖品。
但那人以为是我妻善奚现在就想要钱,才举起的手。举办方一只手揣进口袋,拿出一张卡片塞进了我妻善奚手中,“这上面有联系方式,你可以随时打电话去拿奖品。”
分手?奖品?
狗卷棘扭过头,一双显得迷茫的眼睛看向我妻善奚。他忍不住去想,之前听到的看到的,其实是他会意错了。
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当真过。在一起是为了奖品,所以分手才这么干脆……
那之前我妻善奚突然表现出来的示好,不就是让他感觉到厌恶,然后逼两个人走到最后的吗?
狗卷棘想着,被高高的衣领挡住的嘴唇,已经紧紧抿起。
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之前做过的傻事被掩盖?狗卷棘想着想着,一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了起来。
“抱歉,我不需要这些。”听到举办方说出那些话,我妻善奚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担心晚解释一会,狗卷棘会想的更多,他继续说,“我不需要那些,分手不是为了奖品。”
“一开始没有主动联系你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妻善奚递回卡片,给了一个抱歉似的笑容,“麻烦了。”
举办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过名片,离开了这儿。
还在车上坐着的太宰治,听到他们的谈话,又见狗卷棘眼中含着复杂的神情,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狗卷棘的肩膀,“不光你没想到善奚会这样做。”
他也没想到,一个看着这么人畜无害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我妻善奚就这么做了。
狗卷棘并没有回应,听到我妻善奚给举办方说的话,并没有减轻他心中的不满。
相反,两人说过的话,无疑是确定了他们之间确实有某种“交易”。
等我妻善奚重新坐到车上,太宰治靠近了一些,好奇地问:“那些不可能的活动中有没有其他项目,比如自/杀?”
我妻善奚淡淡看了他一眼,看出太宰治并不是在说笑,一时竟有些无奈,“没有。”
太宰治脸瞬间垮了下来,但一想到一会可能会遇到某个小矮人,他脸上的神色又缓和了一些。还有人可以让他逗弄,也算有点意思。
“对了。”原本闭上眼睛准备缓一缓的我妻善奚,突然想起太宰治有可能被跟踪的事情,试探着说:“首领大人,有关灾花,你都知道多少?”
坐在前面的森鸥外,似笑非笑的说:“我知道的虽然不多,但等到了目的地,一切兴许就都明白了。”
“太宰吃了灾花对吧?”森鸥外扭过头,他对上太宰治那双没有神情的眼睛,“如果吐不出来,可以试试解剖。”
原本还在垂着眼睛的狗卷棘,突然抬起头看向森鸥外。虽然这人想要揭破的是太宰治,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像,不知君和五条老师,都让我妻善奚接手有关灾花的任务一样。难不成……这些只是一个铺垫?
狗卷棘短暂的想了一会,得出来一个结论。
我妻善奚兴许也吃过灾花,所以他比较有经验。
担心森鸥外也会解剖身旁的人,狗卷棘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紧攥起来的手慢慢舒展了。
他们之间的事情暂且放一放,等灾花的事情解决了,两人都是安全的,再谈私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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