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我的新男友必不再是卧底! > 134. 第 134 章 狐狸尾巴
    说没有遗憾是不可能的,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赤井秀一脑中划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当初他在琴酒的围追堵截下成功将小笠原花带到了美国,现在她会不会已经站在fbi的立场上。


    不,如果他当时真的将人带走,估计会面临组织不逊于前段时间的大反扑,fbi的势力一旦撤出日本就很难回到之前的状态,总体算下来有利也有弊。


    赤井秀一敲击着膝盖的手指一停,神情若有所思。


    在库拉索事件里被无声无息地坑了一把后,他一直留意着日本公安那边的动向。赤井秀一本就习惯独自行动,同伴撤回美国对他的影响不大,但也耗费了一点时间才调查出蛛丝马迹,但仅仅只是这点情报就足以让他惊讶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日本公安那边对抗组织的进度就像坐上了火箭,一飞冲天。


    朗姆已死、贝尔摩德立场暧昧、琴酒的威胁性也随之降低,而他们现在甚至得到了那把组织最锋利的刀,彻底反客为主,蓄势待发的状态连赤井秀一都看得一清二楚。


    组织的末路就在眼前了,到底也参演了不少,他总不能缺席舞台的谢幕吧。


    安抚了心情振奋的男孩,赤井秀一回到隔壁的工藤宅换了身衣服,再次推门离开。


    阿笠博士宅,江户川柯南满心躁动地绕着客厅走了三圈之后,终于按耐不住准备直接去找当事人问个究竟。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安室先生手中的筹码应该已经到了要全部推出的时机了,但无论是赤井先生还是他都没对他透露分毫,明显是准备把他排除出最后行动之外。


    这怎么行?!


    “灰原我先走一步,等阿笠博士回来之后帮我跟他说一声,别忘了我拜托他修的装备!”


    “喂!”


    看着江户川柯南一溜烟消失在门口,灰原哀伸出的手慢慢放了下去,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


    她也无心继续看杂志了,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儿后,灰原哀掏出手机,犹豫了良久之后又放了回去。


    算了,有那两人在身边的话,应该能保护好她。


    ——


    被许多人惦记的小笠原花现在正忙。


    她本来是可以很闲的。


    虽然一个月为最后的总共期限,但本来的计划里并没有小笠原花的位置,或者说她只要不站在组织的那一方就是最大的帮助,所以在所有相关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小笠原花闲得十分格格不入。


    虽然时不时还有组织交派下来的任务可以做,但基本都经过了降谷零的筛选,不引起boss怀疑的同时开始为小笠原花之后的洗白铺路——简而言之,全都是些简单到不行的任务。


    这样的清闲日子如果是在以前,小笠原花必定相当享受。


    但现在,在这么一触即发的时间点,这种清闲就太让人煎熬了啊!


    所以——“请给我点事做吧!!”


    小笠原花头埋在手背上,趴在沙发上摆出标准的土下座郑重祈求道。


    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降谷零一愣——他十分钟前才刚进家门,随后满脸哭笑不得地把小笠原花拽了起来:“你从哪儿学的这个姿势。”


    小笠原花像一只被揪住后脖的猫咪,被迫调整回跪坐的姿势。


    “每周二的晨间剧,里面的员工拜托事情的时候都是这个姿势。”土下座没用就改成眼神攻击,小笠原花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降谷零:“真的不可以吗零,我不会坏事的,boss还有组织里的人都不会轻易怀疑我的,我想做什么都很方便,肯定能帮上忙的!”


    pikapika无辜眨眼攻击——


    “……好吧。”


    降谷零坚持不过一分钟就宣告投降。


    他思考了一会儿,在和另一边统筹着整体进度的诸伏景光商量了一下,当晚分配给了小笠原花一个任务,让她如愿以偿地忙了起来。


    ——


    “格拉帕?”


    看到出现在基地休息厅的小笠原花,基安蒂意外地挑眉,从科恩身旁走开一屁股坐到她的旁边。


    她看了眼小笠原花面前高脚杯里的草莓牛奶,嗤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断奶。”


    脸上绘着蝴蝶纹身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单手点了一根烟,缓缓吐出一口白雾。


    “怎么今天不粘着你的搭档了,还是说已经又被甩了?”


    ‘又’这个词就用得很灵性。


    小笠原花有点不爽。


    还没到生气的程度是因为她已经和之前的卧底搭档们握手言和了,也就谈不上甩不甩的了。


    基安蒂抽的不是气味相对清淡的女士烟,浓重的烟草味顺着空气飘了过来,小笠原花端着自己的草莓牛奶往反方向挪了挪椅子。


    “离我远点,不然我要揍人了。”


    小笠原花恶声恶气道,像是凶巴巴护地盘的小狗在汪汪叫。


    不过组织里可没人敢小瞧她。


    基安蒂被噎了一下,小声嘟哝了一句什么,还是没敢继续挑衅。


    背着狙击枪的科恩也来到了吧台附近拿了杯酒,烈性洋酒的味道一起塞就像爆炸了的气球四散开来,闻在小笠原花的鼻子里只有辛辣苦涩的味道。


    她看着面前只喝了一半的草莓牛奶,忽然失去了继续待下去的。


    反正她在这个基地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降谷零交给小笠原花的任务就是将公安结合组织的科技研发出的一种超小型装置贴在组织各处基地的核心区域,具体效用他没说,但小笠原花猜测应该有干扰监听之类的功能。


    就如小笠原花所说,她是最不会被怀疑的人选,而且因为降谷零之前忙于接收朗姆的势力已经让她形影单只了一段时间,现在小笠原花独自行动也合情合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小笠原花一天最多去两个坐标,完成任务之后也会尽量在基地里待上一会儿。


    不过……以前基地里也有这么多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吗?


    混杂的烟味、刺激的酒味、混杂着血腥的硝烟味总是萦绕在小笠原花的鼻尖,明明基地的排风系统正常运转着,但这些味道却像是领口洗不干净的淡黄油渍,让她心烦。


    有点想回家了。


    抵达今天第二个目标位置的小笠原花默默叹了口气。


    她和零的家里只会有蛋糕、饭菜、薄荷味洗衣粉还有阳光的味道。


    不过还好,这个据点占地较小位置也比较偏僻,是供任务途中临时歇脚的场所,所以让人不快的气味也少了许多。


    快点弄完回家吧。


    小笠原花想。


    空气中忽然多了一道有些熟悉的香水味,几缕金发垂落在小笠原花的眼前。


    “贝尔摩德!”


    小笠原花惊讶抬头,贝尔摩德俯身半趴在她坐着的沙发靠背上,对着她勾唇一笑。


    “好久不见了甜心,有没有想我?”


    她绕到沙发前坐下,对着小笠原花微微张开双臂,准备和往常一样迎接一见面就会扑进怀里的女孩。


    小笠原花没注意贝尔摩德的动作。


    她确实很久没见过贝尔摩德了,上次铃木快车上的事让小笠原花对她心生芥蒂,但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些不满也消散了一些。


    啊,不过严格来说,她和贝尔摩德现在应该算是敌人了。


    这么一想,小笠原花又有些惆怅。


    多亏之前和降谷零的训练,她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当然想啦。”小笠原花真心道:“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我还以为贝尔摩德已经回美国了。”


    她眨了眨眼,疑惑地歪了歪头:“有什么不对的吗,怎么这么看着我?”


    贝尔摩德若无其事地放下手,转而揉了揉小笠原花的头。


    “不,就是突然发现甜心在我没看见的时候长大了一点。”她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总感觉没以前可爱了。”


    小笠原花不像传统的日本女生那样,对‘可爱’的评价看得很重。


    闻言,她骄傲地挺胸:“因为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可以谈恋爱,亲亲抱抱的那种。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顿时失笑。


    “最近没怎么看你跟波本在一起。”她状似无意地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爬到那个位置,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逐渐转为幕后,甜心要是无聊想要物色新搭档的话可以跟我说哦。”


    才不换呢,她和零一辈子都要绑定在一起。


    小笠原花没忍住撇了撇嘴:“不用了谢谢。”


    不过这样的态度倒是也符合她的性格——之前的搭档没叛逃之后小笠原花都对他们表现得相当维护,没有让贝尔摩德起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后,有事在身的贝尔摩德率先提出告别。临走前,她又揉了揉小笠原花柔顺的灰发。


    ——


    “看着长大的孩子突然不亲自己了,那一瞬间还真是心情复杂。”


    琴酒眉毛抽动了一下,对着发出感叹的贝尔摩德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你在说什么恶心的东西。”


    贝尔摩德手指绕着杯口滑动,杯壁的边沿还印着一个火红的唇印。


    她叹了口气:“果然像你这种硬邦邦的男人是不懂的。”


    “当年那位先生把你和格拉帕的分开之后,甜心可是追着你的车跑了大半个米花,结果你连车窗都没开。”


    “我可没你这么硬的心,g。”


    琴酒顿了一下,皱起眉。


    “你今天见到那家伙了?”他反问。“在哪里?”


    贝尔摩德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他,没想到琴酒会接下这个她用来打趣的话题。


    “xx那边的据点。”


    “你今天去见boss的时候看到波本了吗?”


    “当然,boss最近看他看得很紧……”贝尔摩德答完,恍然反应过来琴酒的意思,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等等,你不会是在怀疑波本和格拉帕吧。”


    贝尔摩德自认还算敏锐,但她并没有从这两个人身上发现什么疑点。


    而且那可是格拉帕。


    格拉帕怎么会背叛组织呢?


    琴酒哼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倒扣在桌面上。


    “那家伙就像只贪恋气味的狗,在有饲主的时候宁愿折了腿也要留在距离饲主最近的地方。”


    这个一直表现得对小笠原花厌恶至极的男人,笃定地道出了连和她一起在美国生活了两年的贝尔摩德都不知道的隐藏性格特征。


    “没有任务,她一个人去那么偏僻的据点做什么?”


    银发男人扯开嘴角,浑身散发出猎食者的寒光。


    “有人的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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