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阿护?”清河的气息有些微弱,但宇文护还是听到了:“嫣儿~”
清河:“此毒可有解?”
“回郡主!此毒还需要一味药引,方能解!”
“何药引?”宇文护
“新鲜的川楝子,川楝子只在冬天生长,现在还不到冬季,所以……”
清河闭上眼,她明白了,那个人,是想置她于死地。
宇文护紧握着清河无力的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太医摇摇头。
“有一味药可以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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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满城都十分热闹,特别是独孤府,独孤般若出嫁之日怎能不风光?
“女儿,拜别父亲!”独孤般若
太师府……
“夫人!”阿莲端着水站在一旁。
安暖走了进来看到,默念着:阿莲是这一幕?郡主……
“郡主!”安暖唤到。
“咳咳咳~暖暖,你先下去吧!”清河轻咳几声。
“郡主~”
“你们先下去吧!”宇文护走了进来。
“是!”阿莲
安暖却没动,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她怎能不怕?
“怎么?我现在都使唤不动你了是吗?”宇文护加重了语气。
“暖暖~”清河
“是!”安暖退了出去,带上房门,不过她没走,在门口守着。
“嫣儿~今日感觉如何?”宇文护坐在床边,俯身问到。
清河伸手抱住宇文护:“服了药好多了,你凑近些。”
宇文护俯身凑近清河耳边,清河道:“我中毒了,你心里不好受。”
宇文护咬牙切齿到:“我真想把那个人揪出来,撕碎!”
“所以你得帮我,我也想让那个人,付出代价!”她现在这样,她要让那个人全都还回来。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宇文护
宁都王府,“皇后御赐金宝莲一对,百子千孙帐一顶,以为新人之贺。”
“清河郡主赠白玉钗三对,以为新人之贺!”
安暖端着走了进来,道:“我们郡主说了,请宁都王妃亲自验收。”
独孤般若偷偷瞧了一眼,脸色一僵。
看到独孤般若看了,微微福身,放下手中的贺礼,道:“如此奴婢便回去复命了。”
是夜,正是宇文毓与独孤般若洞房之时,两人正含情脉脉地对话,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宇文护?你怎么在这儿?”宇文毓惊恐到。
“我的女人在这儿,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宇文护抢走宇文毓手中的酒杯,推开宇文毓,拿着酒杯去碰独孤般若的酒杯。
独孤般若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手中的酒杯脱落在地。
宇文护不甚在意,道:“我送你的钗子去哪儿了,怎么没戴上?”
“宇文护,你到底想干嘛?”
“呵~我想作什么,你不知道么?”宇文护眼睁睁地看着独孤般若将宇文毓推到在床上,不知为何,他的身上竟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往后退了几步,脚步放缓往门外走去,在门外,宇文护又加快了脚步离去……
宇文护回了太师府,安暖站在清河房门前,举着剑指向他。
“你想造反吗?”宇文护皱着眉。
“青庐回来的吧?呵~我真天真,以为你是真心对待郡主的,可是不是,在你心中,你最在乎的,是独孤般若,是那你高攀不上的皇位。”
“冷泠,你放肆!”宇文护怒到:“主子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对,我只是个奴婢,管不上你们的事,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郡主死在你和独孤般若手上。”安暖虽然知道很多事,但这些事她并不能左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清河。
“参见太师!”阿莲有些惊讶,又害怕安暖的行为:“独孤曼陀女公子想要求见夫人。”
“不见!郡主已经歇下了,谁来也不见。”安暖抢话到。
“这……太师……”阿莲望向宇文护。
“遣她回去吧!”宇文护摆摆手。
“是!”阿莲匆忙离去。
宇文护侧过身往房门走去,安暖往那边跨一步,挡住了他。
“你……”宇文护怒瞪着安暖。
“咳咳~”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嫣儿~”宇文护急忙闯进去。
“哎!”安暖没有阻止,那一副着急的模样不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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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般若成婚第二日进宫面圣,竟提议将大婚收到的贺礼赈济灾民或作军饷,明面上说得好听彰显宇文觉的仁德,其实都是在为自己拉拢人心。
独孤般若与宇文毓在皇宫里走着,忽然春诗一声惊叫:“王爷王妃小心!”
一名黑衣男子手持一柄长剑朝着宇文毓刺去……
太师府,宇文护手持药碗轻轻吹着:“来~慢点儿,最后一口了,训儿也真是,怎么开这么苦的药?”
清河喝完这最后一口,道:“虽然苦,但良药苦口,如今训儿能够有这番成就,我们应该替他高兴才是。”
“是,总归有感兴趣的东西,不会太闲。”
“噗嗤~”
“瞧你这么开心,那我告诉你件事。”宇文护放下碗筷。
“什么事?”
“小则在军营里看上一个女将军,现在在军营里混得可好了。”
“那昨日他回来看我,怎么没说?害我还折腾那么久。”
“就是,他可能是怕你生气。”宇文护
“那你怎么也不同我说?”
“我,我本是想让他自己告诉你的。”宇文护
“既然逆藏着掖着,莫不是想自己操持?那也好,不如你也把这聘礼也准备了,我当年可是带着半个元府出嫁的,算起来,你也不亏。”清河嘟着嘴,也不过说笑,元孝则是家里最小的那个,要论准备聘礼,也轮不到他这个姐夫。
“好好好!作为姐夫,这些事是应该的。”宇文护将清河揽入怀中:“今日宫里传了消息,说独孤般若抓了个人。”
“嗯!”清河轻声道,她靠在宇文护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让她不安的心,渐渐平稳了下来……
清河体内的毒素基本完全清除了,应着清河的要求宇文护带着她出门打猎散心。
宇文护与清河两人同骑一匹马往城外走去,身后应朝带着阿莲紧跟着。
在一处交叉口碰上了独孤般若三朝回门,清河与独孤般若遥遥相望,两人眼中交汇处似乎能看出挑衅的意味。
宇文护搂着清河,拉紧马绳:“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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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阿娘~”宇文训迎了上来。
“你这医馆来得人可多?”清河问到。
“多,大多是穷苦人家,没钱治病吃药,如今我这医馆免费给他们看病送药,来得人自然多。”宇文训点点头。
“合着你们娘俩把这当善堂了?”宇文护暴跳如雷。
“善堂也不是,训儿需要找个地方练手,那些穷人需要看病吃药,再说有老大夫坐诊,帮着训儿看药方,你还怕医死人不成?”诊病送药,还不是在帮你笼络人心?独孤般若懂这些,难道她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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