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凤凰牡丹
“姐姐~见过太师!”倒是‘真凑巧’,独孤曼陀竟然撞上了这医馆:“姐姐,这几日闭门不出,曼陀也见不到你。”
“你这又是怎么了?你阿姐今日三朝回门,怎在此地?”清河领着独孤曼陀避开众人,寻了一处坐下。
“我和长姐关系没那么好,不在也没关系的。”独孤曼陀:“我一直想要听听姐姐的意见,杨坚真的适合我吗?”
“你总得有自己的看法,别人的意见总归只是意见,不是你自己想的,我说多了也无益。”
“可是乳娘最近总是说杨坚不如宁都王更不如李郡公的世子。”独孤曼陀有些摇摆不定。
“当初我也同你一样,我爹位高权重,我家的门槛都快被提亲的人踏破了。其中比阿护更优秀,身份地位更高的人比比皆是。”清河其实一点儿映像也没有,但这些她应该能猜中半分,宇文护必是她自己万里挑一挑中的。
“那姐姐是如何挑中太师的?”独孤曼陀好奇地问道。
“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噗嗤~”
“不过,我看你,找个聪慧些的便好了,届时养育了儿女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清河的话一直重击着独孤曼陀的心,于是她拒绝了奶娘的计划,坚持嫁给了杨坚,后面与独孤伽罗的争执也就没有了。
“叩叩叩~”安暖轻轻敲了门,清河一个激灵将手中的东西藏了起来。
“郡主刚刚看什么那么入神?”安暖好奇地伸出头。
“没什么,你这怎么没被阿邕缠着?”
“他在院子里喝茶等我,我没去。哎~”安暖绕至清河身后,夺过她手中的话本,翻开一看,一脸惊讶:“哇!郡主,你好有情趣。”
清河脸一红:“小孩子懂什么?拿回来。”
“不要不要~郡主,你来追我啊!”安暖和清河竟玩起了捉迷藏,你追我赶的,清河就是拿不回那个话本。
“暖暖!”
安暖退着,差点撞上走进来的宇文护,她站定脚跟,随后往清河那边退去。
安暖双手放到身后,揪着话本:“太师!”看了一眼清河,退出了房间。
“阿护!”
“嫣儿,你身子弱,怎么还跟着胡闹?”宇文护皱着眉,走过来揽住她。
“哪儿有那么娇气?”清河嗔怪道。
宇文护温柔的将清河搂进怀里,蹭了蹭她的头发:“你现在就像个易碎的娃娃,我怎能不小心护着。”
清河揽着他的腰,抬头看着他:“也不能太过小心翼翼,越娇宠身体越弱。”
“那我们就多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宇文护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可经不起你折腾。”清河害羞地低下头,这么暧昧的话语,清河还是有点接受不来,纵使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呵~”宇文护轻笑出声,从袖口中拿出一把匕首,模样精致小巧,适合随身携带:“这个给你,如果发生意外,你也不至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清河拔出那把匕首,烛光下闪闪发光:“果然锋利!”
“有了它,我可以想杀谁就杀谁吗?”清河
“当然,就算是我,也可以,只要你想。”宇文护亲吻了一下清河的手背,温柔地说到。
清河拿着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道:“真的可以吗?”看着宇文护眼含笑意,不变的脸色,嘴角微勾,把匕首往后一扔,抱住宇文护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我现在不想杀你。”
宇文护抱住清河的腰身转了几个圈来到内室。
清河定住脚步,两个人顺势倒在床上,清河压着宇文护,两人之间情意绵绵,清河稳住想要翻身的宇文护:“别动,今天的主动权在我手上。”
宇文护眼中饱含柔情:“好!”
“阿护~”
床帘放下,只能听到从里面传来两个人暧昧的声音,呵交缠的身影。
“嫣儿~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宇文护忍着难受,哑声道。
“不用,我再研究研究。”清河反驳道。
“嫣儿,我难受。”
“别动~”
“嫣儿!”
“别动~”
“嫣儿~”
“别~啊!宇文护,说好的我来呢?”
“可是我忍不了了,嫣儿~”宇文护倾身吻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还有流转的暧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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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石墨被门口侍卫拦下,道清河被皇后叫进宫里去了,石墨无法只能在门口等着。石墨看着手中的信封,想起清嫣所说,
‘石墨,你去找她,把这封信给她,我就不信,她不会见死不救。’
‘是!夫人,石墨知道了。’
她一定要求郡主救长孙公子。
皇宫里,清河身体刚好,就被皇后胡摩相邀进宫赏花,当然一起的,还有宁都王妃独孤般若。
一个宫女凑在元胡摩耳边说话,元胡摩脸色大变,匆匆离去。
独孤般若轻抚着一株开得娇艳的话,道:“郡主,你瞧啊!纵使这朵花开得再娇艳,也比不过牡丹,是百花之王。”
清河抬眸看了一眼,点点头:“确实啊!可是这牡丹也永远比不上注定翱翔于天际的凤凰。宁都王妃,你说是吧?”
独孤般若脸色微微一变,又迅速变了回来。
“唉~这独孤般若自比牡丹,这花嘛自然是开得娇艳,可永远比不上我们郡主,生来便是贵族,纵使是经历两朝,也仍旧是翱翔于天际的凤凰。”安暖轻声说到,不料被独孤般若的婢女春诗听去。
“你这贱奴好大的口气,宁都王妃也是你可以随意编排的?真是不知礼数,我想太师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竟可以随意唤主子的名字。”春诗
“贱奴?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不过是被独孤般若稍稍提拔了一下,就这么得意?那还真是容易满足啊!”
“大胆,宁都王妃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不过是狗仗人势,有什么好嚣张得意的,不过,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你这样也不奇怪了。”
春诗明白,原来安暖就是个不懂礼数的野蛮丫头,讲理不管用:“是啊!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自家主子管不住男人,奴婢管不住嘴,跟条疯狗似的乱咬人。”
这女人战斗力这么强?还真是不亲自试一试还真不知道:“唉~也不知道是谁在男人面前乱谄媚。”安暖从怀中拿出一张契书,慢慢摊开来:“将这十万两银子送到我们手上,啧啧啧~可惜啊!我们太师府一向由郡主管事,这个呢!自然落入郡主手中,唉~我们家郡主又将这十万两给了我,说是给我当嫁妆,疯狗可是没有这待遇的。”
“你!”春诗伸手去夺,却没能抢到:“我们王妃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而你的夫人根本就只懂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拿什么跟我们王妃斗?”
安暖将契书好好叠起收了回来:“男人啊!你们古人不就喜欢比男人么?我们太师英勇神武,战无不胜,才智双全,你们宁都王,有什么?”
“你……很快就会见真章的。”
“那就走着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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