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terfly:93.
带她骑完马以后,当天许砚谈就在附近的温泉会所订了房间,两人在郊外住了一宿。
温泉是独立于每个小院房间的,干净自然,体验很好。
当然,这个温泉岑芙也没泡得多放松,毕竟有人一直在捣乱。
之前纤纤跟她说,水里有阻力,会格外考验男方的体力,但是会体验到绝佳的新奇感。
因为水无形,穿缝钻边的,又更温热。
但岑芙怎么觉得,考验的是她的体力…
一顿“温泉”泡下来,岑芙都快热昏头了。
算许砚谈还有良心,在她彻底撑不住之前抱着她到屋子里去了。
关于在水里这件事,岑芙倒也有了自己的体验和见解。
但她可不打算跟学术探讨似的跟纤纤聊。
休息了两天,临近假期结束的大年初五,许砚谈带着岑芙又一次跟登山俱乐部一块活动。
五年不见,当初喜欢徒步的那些大哥大姐们都还在,他们见了岑芙和许砚谈,还笑着问怎么这几年都不来参与活动了。
对于他们二人曾经分开的五年,这些人们并不知情,始终认为他们五年间始终恩爱相伴。
不过,这一点也再没有说明的必要了。
许砚谈只是随口说因为他们留学,不在崇京,这个话题就随风飘走了。
今年冬天不冷,再挑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去徒步,气温完全还算舒适。
等到了夏天再徒步,那就有些故意折磨自己的意思了。
虽然岑芙这几年一直拼命工作身体素质经过锻炼比十岁的时候要好太多。
可是依旧是比不上这些常年保持运动的人们。
登到要下坡楼梯的时候,岑芙扶着膝盖弯腰,鼻息喘的气已经发热了。
她抬手抹了下额头的细汗,忽然有些后悔跟许砚谈出来运动。
虽然穿的是登山服,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冬天,厚实的衣服一出汗就贴在身上不舒服。
早知道这么累,就不如去找姑姑打牌嘛。
许砚谈走在她前面,估计是听到身后没脚步声了,他停下,回头看她。
两人隔了有三十节台阶的距离。
许砚谈走了这么久,都不见喘气的,他手里还攥着一把登山杖,折叠起来短短的,被他甩着玩。
换上登山运动服的他,更有了当初的少年意气味道。
哪里看得出是快二十九岁的人。
她周围的同事基本都快奔三的,虽然说是定律她不怎么相信,但是观察下来发现男人到了三十岁左右确实就开始发福,变油腻。
有的同事明明没比她大多少却一身的爹味,举手投足都是说教和压迫。
岑芙疲惫之间打量许砚谈,心里多少惬意。
还好,这些不会在许砚谈身上发生。
不对视还好,岑芙一和许砚谈隔空对上眼,忽然就一步都不想走了。
她原地跺了跺脚,嘴巴一撅,不管什么年纪跟许砚谈的撒娇劲儿是说来就来,她喊他:“许砚谈——”
许砚谈杵在原地,把登山杖抽出来变成长的,拄着歪斜身子,缓缓挑眉。
“我走不动了。”岑芙原地一蹲,伸出白皙的小手向他招,撒娇的语气越来越软,拖长了像入口的麻薯。
“你过来背我——好不好嘛。”
前面走得近的大哥大姐回头,调笑着逗许砚谈:“行啊小伙子!好福气!”
这话一出,许砚谈是不背都不行了。
他低头无奈地扯唇笑了两声,然后向她的方向往回走。
许砚谈在岑芙面前蹲下神,把自己的后背给她趴。
感受到她的重量压到自己背上的那刻,他腰腿用力,圈住她的腿,把人轻松背起来。
他轻出一声气音,撂了一句:“我上辈子绝对欠你的,岑芙。”
岑芙舒舒服服搂着他脖子,酸痛的脚腾在半空也舒服了。
她笑而不语,隔了好久,骄矜道:“活该,你自愿的。”
他给气笑了,“我可不活该。”
许砚谈故意掂她,吓得岑芙叫,压低嗓音,有些恶狠狠似的咬牙:“我活大该。”
岑芙被他逗笑了,拍他后背还挑衅:“前几年你不是还能背着我跑到队前面么,跑呀许砚谈,年纪大了不行啦?”
“谨言慎行岑女士。”许砚谈可没那么容易被激将,他慢悠悠背着人往下走,语气依旧稳:“少对自己男人说不行。”
“小心他收拾你。”
岑芙可不是那容易被吓到的她了,她哼了一声,凑到许砚谈耳畔,轻又柔地吹了口气儿。
勾人得很。
许砚谈的下颌线立刻就有些僵硬。
她唇边笑意更显,这不就扳回一城了?
岑芙靠在他后背上,侧着头看风景。
他的后背很温热,透过两人的衣服都感染到她的身上了。
“真好。”她忽然说。
“嗯?”他回。
“就是还能跟你干这件事,还能见到这些人。”岑芙心里舒坦,喟叹一声,用额头去蹭了下他的颊侧。
“就觉得幸好。”
许砚谈圈着她腿弯的手始终很紧,他知道她想表达的。
最终,他也只是吊儿郎当地把这个话题化为玩笑话。
“可是你说的。”
“下次再一块爬山,你可别黏在家里不肯出屋。”
“我不会。”岑芙顺着他说,跟他服软,也是另一手杀手锏。
她搂着他亲昵,“反正累了有许砚谈背我,对不对?嗯?你说对不对?”
许砚谈没再回她话,懒得说话了都。
他手上加大力度,捏着她柔软的腿肉。
许砚谈心底轻叱。
对。
不都他自愿,活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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