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蜜桃成熟時 > 64. 吃五十只桃 饱满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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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寻舟不是什么圣人,心爱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说出这种带着冲击力的话,想继续忍.耐生.理现象是没可能的,他在下一秒就高.昂着立.起叫嚣。


    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眉目宁定地望着晏柠橙,指.尖按住前搭扣,别开头去释.放出被束.缚禁.锢着白色兔子。


    “为什么不继续?”晏柠橙酒醉后话尤其多。


    多到林寻舟一度误以为她平日里话少,是份额都用在了酒醉后。


    瘦长的手指勾住侧系带的蕾.丝边缘,利落的撤掉,女孩子像是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去.皮后亟待着啃.噬,而自己并没有作为猎物的认知,大胆的把自己摆在猎手的位置上。


    与晏柠橙合法同居后,林寻舟才分清楚卸妆的步骤,眼唇部的是卸妆油,要先晃到匀称,用薄片的化妆棉湿敷,再轻柔的蹭掉,眼线可以用尖头的棉棒来擦,全脸的用卸妆乳,要在手掌里打.圈到完全变白.乳化再上脸。


    步骤繁琐,但他有认真的学会。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脸上打转,又痒又麻,晏柠橙胡乱的挥舞着手臂,最后手掌箍.住块柱状的烫铁。


    林寻舟倒吸一口凉气,厉声命令道,“松开。”


    “唔。”晏柠橙肩头颤.动,露出受惊猫咪般的神情,呢喃着,“你好凶啊。”


    然后并没有听话的放开,反而直接玩了起来。


    “……”林寻舟长嘘气,几尽无奈地发问,“到底是什么让桃桃酒后这样放.肆的?希望你醒了别后悔。”


    言语威胁没用途,林寻舟只能忍.耐着给她扎头发,他不会做发型,手指穿.梭在柔软的长卷发间门,笨拙地扭了几圈,勉强扎出个丸子头来。


    艰涩地试验好水温,拉着人进来冲洗。


    晏柠橙非常不乖,继续无章法地抓着热铁,玩得不亦乐乎,还嘟哝着,“它会自己动唉。”


    林寻舟以最快的速度把怀里的小猫咪冲洗干净,裹好浴巾抱出卫生间门送回床上,嘱咐道,“乖乖等我出来。”


    他回到浴室里,将水温调到最冷,刚打开,就听见“哐、哐”的敲门声。


    “怎么了?”林寻舟沙哑问。


    玻璃磨砂门能看到彼此的剪影轮廓,晏柠橙站在门外疯狂敲门,超大声嘟哝着,“林寻舟你开门呀!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在里面!怎么没本事开门呀!”(网络梗)


    自三点水卖的时候伴随着心爱女孩子的声音是很美好的事情,但起码不能是魔音绕耳。


    林寻舟犹豫了片刻,心里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拉开门,蹙眉看着女孩子明艳绯红的脸颊,“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做什么吗?”


    晏柠橙知道就有鬼了,林寻舟认命地把她拎回浴室里,忍无可忍的轻轻拍.打翘豚,“夹.紧。”


    瓷砖被水汽熏热,晏柠橙手撑.在上面,指节弯曲又摊平手掌,回头被吻住,氤氲水汽和清冽的木质调拢着她。


    “这可是桃桃自找的。”林寻舟发了狠,钳着她用力弄。


    没进去,但光是用月退也爽得头皮发.麻。


    头发也在过程中散落被弄.湿,林寻舟怕她乱动磕碰到自己,只能抱在怀里,随手从衣柜里翻出件真丝的无袖睡裙套到身上,接着扫开书桌上的陈列,把人抱上去。


    晏柠橙的重量对林寻舟来说很轻,以至于他一度觉得自己抱得是只不听话掉进水桶的落水小猫咪,还在张牙舞爪。


    他给小猫咪喂了口水,弥补洗澡过程中流失的。


    湿漉漉的头发浸透真.丝布料,发梢的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晏柠橙不舒服的抓.拢了一把,没能阻止水流后皱着眉开始晃.腿。


    林寻舟来不及处理自己,只套了条四角裤,躬身在她的柜子里翻找吹风机。


    卧室的大灯灯罩上有手绘的图案,开灯后灯影落在白墙上,像是一幕动物游乐图,晏柠橙看着墙上影影绰绰,视线最终落定在林寻舟背上。


    弓.腰的动作让他健.硕的背阔肌完全展现出来,线条流畅,沾染的水珠在光下晶莹剔透,同样有水滴在顺着湿发滚落。


    晏柠橙随性的乱晃着双.腿,绷.紧的足尖不安分地勾到他的侧.腰,见林寻舟不制止,得寸进尺的讲整个脚掌都贴踩上他后背,还蜷.缩着摩.挲了好几下。


    “……”林寻舟将吹风机撂到她旁边的空位上,回身挑眉看她,拽住乱动的脚掌,贴紧自己的腹.肌,一步步逼近,双手撑到她身体两次,压低头,鼻尖擦.蹭过她额头,眸色深深,“桃桃是准备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吗?嗯?”


    用着和自己同款的洗浴用品,周身都是柑橘调的清新香气,晏柠橙恍惚的深思没有回笼,却终于开始意识到危机。


    她瑟缩着往后坐,没能脱离林寻舟的压迫感,细弱地喃喃,“我看到后背有水,帮你擦嘛!”


    所谓完美的借口,找得连她自己都信服。


    于是又重复了一次,理直气壮不少。


    林寻舟意味不明地盯着晏柠橙看了一会儿,哂笑了声,曲指骨刮她的鼻梁,宠溺骂,“也就是你吧。”


    他重新直起身体,若无其事的找到插座给吹风机充电,用掌心试过温度后才勾挑起柔顺的发丝,体贴入微问,“这个温度可以吗?”


    晏柠橙哼哼唧唧的将腿.环到他腰间门,绕指柔被交到他掌心,热风吹拂着。


    大概是折腾得有点儿累了,下意识地去靠他的胸.膛,脸贴上胸.肌奶猫般呜.咽蹭.弄。


    “听话点儿,这样不好吹。”林寻舟扣着她的后颈把人往后拽。


    晏柠橙被扯开点儿距离,不悦的仰起脑袋瞪他,控诉道,“你都不跟我贴贴!想跟我贴贴的人从这里排到港城,你居然不跟我贴贴!”


    林寻舟哑然,手指正好触碰到自己的手机,直接开了录音模式,决定回头让晏柠橙“回忆”下这美好的一夜。


    低头与她贴脸又哄乖后继续吹头。


    林寻舟吹得很认真,过去半个月里他时常做这件事情,有模有样。


    视线会时不时的撞到晏柠橙的,直勾勾的对视毫不阻碍他手上扬发丝的动作,手指替代梳子,理着长发。


    有不听话的发丝沾到晏柠橙脸颊,林寻舟仔细地去拨,被咬.住指.尖,牙齿不情不重地留下圈淡白指.痕。


    “小记仇精。”林寻舟不以为意,花了些时间门终于全部吹干,倒了些护发精油帮她擦在发尾。


    折腾半宿,有点儿累了,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加之吹风的热意烘得人暖起来,晏柠橙开始不受控制的打哈欠。


    林寻舟哄着她帮忙换了件干爽的睡衣,抱人到床上,捻好被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脑袋,“桃桃乖,睡吧。”


    晏柠橙躺好后反而来了精神,拽住他的手腕,撒娇撒痴讲,“我要听故事。”


    平时夜里做完后某只总是累到倒头就睡,林寻舟还真没给人讲过睡前故事。


    不过他对晏柠橙有求必应,清冽悦耳的男声在寂夜里响着,“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你敷衍我!”晏柠橙打断他,扑腾着拍被面。


    “……”林寻舟哽住,他小时候不听故事,手被抓着不能去拿手机场外求助,现场直编也略显困难。


    床头的小桔灯昏黄温馨,林寻舟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本杂文集上。


    乍看过去是个“梦”字,细看下才发现作者是林.夕,书名是曾火遍全港的《再见一丁目》中的一句改词《原来你非不快乐》。


    “给桃桃读这本可以吗?”林寻舟握起书在她面前晃动。


    晏柠橙含混,“随便。”


    于是林寻舟随起来。


    “如果是做事方面,无论进与退都只是手段,与有没有勇气无关,有时退比进还需要更大勇气。我只能说真正爱上一个人是不由自主的,在爱面前没有人有权拒绝,说我决定爱或不爱,来的时候措手不及……而我深信,火花这回事,有些人可能终身不遇,依然结婚生子有时是一场误会,但像轮训所说,在密室中昏睡做梦至死,要叫醒他们,还是若无其事?当事人认为有个谈得来的生活伴侣就是爱,那就是爱好了。”


    很长的一大段,林寻舟读得慢而认真,对内容深以为然,少年时代察觉自己心意后,步步退缩,到今天能给她一切才拥晏柠橙入怀,他不悔。


    晏柠橙的呼吸逐渐绵长匀称起来。


    林寻舟又在床边坐了许久,轻柔的把她外.露的胳膊塞回空调被中,才放心的熄灯转身离开。


    假期中也仍旧有些需要及时处理的工作,林寻舟习惯在睡前看一眼邮件。


    刚回完三封,就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他侧目看过去,眉头紧皱。


    晏柠橙光着脚,小脚丫叠放,站在半开的门口,潋滟的水蓝眸中波光流转,笑盈盈地指着他讲,“哥哥真好看呀,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你最好看清楚。”林寻舟憋着气把她抱起来,准备将人送回卧室里。


    “啊!”晏柠橙恍然大悟,“我老公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林寻舟哑然失笑,“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你老公?乖点儿,回去睡觉了。”


    晏柠橙摇头晃脑,拍打他脊背,灵魂质问道,“既然你是我老公,我为什么要自己睡?”


    法理上他们是夫妻,实际上亦然,醉鬼难得有了正常的思路,只是林寻舟第一次来别人家做客,名份未定,该自己住客房,而不是拉着别人心头宝与自己住,这是教养与礼仪。


    但去他妈的什么礼仪,林寻舟这辈子都执拗不过晏柠橙小宝贝儿了。


    他箍住晏柠橙胡乱.摸着的小手,附在耳侧嘶哑警告道,“不想挨.草就乖点儿?知道了吗?”


    知道听话的就不是晏柠橙了,她有收回手,只是嘟着嘴悻悻念,“你变了,你不爱我了。”


    林寻舟选择以吻封缄,刷过牙的唇齿间门还是残留着淡淡的酒气,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几个菜能喝成这样。


    客房的床足够大,晏柠橙枕着林寻舟的腿,把.玩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小拇指勾着在半空晃动。


    酒醉后的深夜思绪纷杂,能想到的绝不是什么好事。


    不知由头在何处,晏柠橙忽然开始细数人生中的遗憾。


    “如果当年我没有要漂亮好看的蛋糕的话,或许奶奶就不会出意外,她还可以陪伴我很久很久,我不会有语言障碍,不会跟随父母辗转多地,会一直留在帝都,和朋友们一起长大。”


    林寻舟掐着眉骨宽慰,“可留在帝都的桃桃不会遇到我。”


    “我们会错过吗?”晏柠橙喃喃自语。


    林寻舟斩钉截铁,“不会。”


    “那不就完了?”晏柠橙理直气壮,她顺着时间门线往下讲未完成的事情,“奶奶会看到为我栽种的石榴树开花结果,石榴果很甜、很甜的……我很可能继续画国画,我水墨其实画得也挺好的,只是后来提笔就痛,就想要逃避,如果继续画下去的话,就不会发现在油画上有巨大的天赋,比起半途折戟这件事,我宁可从没开始过,实在太痛了。”


    伤仲永的故事源远流长,引人叹息。


    可最痛的明明是仲永,本可以,却不能。


    这是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秘密,少女时代的晏柠橙话少,表达欲底下。


    没人知道圣彼得堡的冬天有多冷,她熬到夏日,然后把画油画的自己扔在冷雨天里。


    林寻舟用另只手去擦拭她眼角滚落的珍珠,苍白无力地回,“都过去了。”


    “你什么遗憾的事情吗?”晏柠橙反问。


    生于尘世,怎么会没有呢?没能早点儿发现母亲的病,对坟茔痛饮生活的满杯,没有早点儿告诉心爱的女孩子,自己爱她。


    但林寻舟摇了摇头讲,“遗憾的事情都过去了,桃桃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


    平生多憾事,好在未辜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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