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一觉醒来,发现琴酒不在身边。
他发现自己穿越了,不过这次是穿越了时间。
所以阿阵呢?希欧多尔展开感知,想要找到本应该在自己身边的琴酒。
感知刚展开,他就发现了什么不对。在这个时间里,他的能力没有被压制。
也就是说,阿阵没有跟过来,而这个时间里的阿阵,还没有喜欢他。
问题来了,那他是要直接穿回原本的时间去找阿阵,还是在这里待一会儿呢?希欧多尔陷入纠结,最后决定还是先去见见这边的阿阵。
在没有被压制能力的时候,找到琴酒就不是一件难事,希欧多尔很快确定了位置,一个瞬移就出现在了琴酒的身边。
但在落地后的一瞬间,他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希欧多尔一眼就看见了蜷缩在巷子角落的琴酒,他的气息微弱,已经陷入了昏迷,一头银色的长发依旧显眼,上面沾染了一些鲜血。
希欧多尔急忙冲了过去,把触手放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琴酒身上,想要帮他治疗。
白光泛起,微微照亮了昏暗的巷子,希欧多尔把琴酒的长发撩开,想要检查一下他的伤口有没有在愈合。
然后他就傻眼了。
这个,这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是谁?
还我成年老婆!
虽然说他知道自己穿越了时间,但是没想到自己会穿到那么久以前啊!
巷子里的光在颤抖,希欧多尔反应了半天,才发现不是光在抖,是他的触手在抖。
他一把按住自己的触手,仓促地检查了一下少年琴酒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后,就连忙把触手收了回去。
少年琴酒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或许是之前伤得太重,他还在昏迷中,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的样子。
希欧多尔犹豫了一下,不想让他这么躺在这里,于是小心把他抱了起来。
新奇的感觉,希欧多尔感受了一下臂弯的份量。
少年状态下的阿阵要轻很多,骨架似乎没有完全长开,身高也没有后来那么高。希欧多尔握着他的手腕摸了一下骨龄,惊讶地发现自己估计得差不多。
眼前的阿阵,确实只有十八岁。
好……好小!
刚成年诶。希欧多尔惊叹地在心里想,心里立刻涌上强烈的保护欲,完全忘了自己其实也才刚成年。
希欧多尔抱着琴酒去了一家酒店。为了避免引起注意,他还用了一点魔法。
在抱着琴酒的时候希欧多尔就注意到琴酒身上的衣服被血浸湿了,他把琴酒放在床上,伸出手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细心地擦干净血,然后把他塞进了被窝里。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说起来,这里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希欧多尔想了想,留下一道保护的魔法,就出门给琴酒买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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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逐渐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昏迷得不是时候,处境不一定安全,他做好了准备,慢慢地把眼睁开一条缝。
他原本以为自己面临的可能是浑身疼痛,还有可能已经落入敌人手里。最好的情况是周围昏暗,和他昏迷前没有区别。
但是周围的环境映入眼中时,他愣住了。
周围是昏暗的没错,但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他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入目是白净的被子,昏暗是因为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
而他身上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他安安稳稳地睡在被子里,完好无损,就好像刚才受的伤,被人追杀躲进巷子里的都是他做的一场梦。
等等……黑泽阵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
,他身上没有穿衣服!
意识到这件事后黑泽阵脑袋里瞬间就划过了数种可能,他浑身僵硬,脸色煞白,直到仔细分辨,感受出身上没有异样后他才长吁一口气。
他仔细地听着房间里的声音,直到确认房间里没有人后才从被子里爬出来。
还好,那个不清楚目的的家伙还给他留了一条内/裤。
黑泽阵环视房间一周,没有感觉到有摄像头的存在。
他下了床,房门是锁着的没法打开,他也没有发现房间里有衣物,走进浴室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被泡在水池里,水都被鲜红的血染红了。
不是梦,他确实是受了伤。那为什么他现在身上却是一点伤痕都没有?黑泽阵低头摸索着原本放在衣服里的武器,却什么也没摸到。
匕首大概是落在巷子里了。黑泽阵想不太起来了,但是他能肯定枪是一直在自己身上的,现在却没有找到。
他翻找了一下,最后惊讶地在水池旁边的浴巾里发现了自己的伯莱/塔,伯莱/塔安静地被浴巾包裹着,被擦得干干净净。
黑泽阵知道里面没有子弹了,但他还是把枪握在手里,这才找到一点安全感。
他顺手拿过浴袍穿上,然后把枪用另一件浴袍的带子绑在大腿上。
他还需要一点武器。黑泽阵把目光落在了浴室的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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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欧多尔在黑泽阵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飞快地买好了衣服,想了一下,选择瞬移到房间门口。
他推开了门,就在他开门的瞬间,一道身影就扑了上来,锋锐的玻璃片刺出,按在他的喉咙上。
希欧多尔在打开门前就知道阿阵在门口埋伏,因此他做好了准备,把手张开,让挂在手上的购物袋避开攻击。
“不许动!”黑泽阵恶狠狠地用玻璃片抵住陌生人的喉咙。
在掌握主动权后他上下扫了一通来者。陌生的脸,二十岁左右,手上没有枪茧,身上没有明显的训练痕迹,没有敌意,脸长得还不错,比起敌人更像是无知的路人。
无知的路人眨了眨眼,友好地说:“你好,我是希欧多尔。”
黑泽阵观察了两秒,判断这位如果不是心理素质极强,就是傻子,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淡定地自我介绍。
他没有放松警惕,联想到身上无故消失的伤口,他依旧怀疑着希欧多尔。
黑泽阵问:“我身上的伤为什么消失了。”
希欧多尔回答:“我帮你治好了。”
他举了举手里的购物袋,不太敢看黑泽阵,告诉他:“我给你买了衣服,你先换上吧。”
浴袍虽然被黑泽阵扎紧了,但毕竟浴袍是宽松的,在他扑过来把希欧多尔按住的时候就散开了不少,半遮半掩的感觉让希欧多尔反而不敢多看。
黑泽阵看了眼他手里的购物袋,不相信里面只是衣服。
他触及希欧多尔的眼神,明白了一些,眼里露出厌恶的表情,骂了一句:“变态。”
接着他很肯定地说:“我的衣服是你脱的。”他就知道这人别有所图,自己还是尽快解决然后离开这里比较好。
怎么就是变态了,他在以后经常帮阿阵这么做啊。希欧多尔想,他有点委屈,张嘴正准备说话,就见黑泽阵的手发力,玻璃片凶狠地就要刺进他的喉咙。
希欧多尔连忙用手挡住。
玻璃片刺在手上,但他能力没被压制的时候皮糙肉厚,丝毫没有受伤。
这回轮到黑泽阵露出惊讶的表情了,他五指收紧,玻璃片调转方向刺向别处,同时另一只手握拳挥出。
希欧多尔瞳孔收缩,他担心黑泽阵握着玻璃片的手被刮伤,又担心黑泽阵的拳头落
在自己身上会手疼,最后只好手忙脚乱地动用了触手,轻巧地卷住黑泽阵的腰,把他拉开了。
黑泽阵被触手拉得踉跄了一步,他脸上露出难以掩盖的震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根触手钻进了手里,小心地把玻璃片给抽了出来。
希欧多尔把玻璃片抽出来的时候才注意到黑泽阵在手上缠了一层橡胶一样的东西,避免了手被划破。
武器被夺走让黑泽阵有点慌了起来,他凶狠地瞪着希欧多尔,开始剧烈地挣扎。
“我不会伤害你的。”希欧多尔无奈地说,想了想,把黑泽阵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黑泽阵突然就不挣扎了,他浑身紧绷,脸上露出了屈辱的神情。
希欧多尔从来没见过这么稚嫩的琴酒,琴酒在他面前大多数都是游刃有余的状态,极少时候在床上也只是失控,很少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感到有点新奇,触手忍不住戳了戳黑泽阵的脸。
黑泽阵颤抖了一下,咬紧牙关,脸上不甘的屈辱更重了,他低吼了一声,骂道:“变态。”
他看了眼希欧多尔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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