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我靠黑科技专利暴富了 > 第28章 第二十八项专利
    钟焘把刘佑康的好奇心勾起来,他还真的跟着去看了钟焘科室里其他人的头发。


    目前种植头发的人数不算多,不过才三两个,但凡是种植了仿生头发的,每一个人的头发都乌黑柔顺,厚实浓密。


    不管是需不需要种植头发的,都向他们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我怎么觉得你们种植的头发比我的还好。”


    “不仅发量多,发质也好啊,弄得我都想种植了。”


    种植了仿生头发的中年医生满心满眼的得意:“那当然了,我头上每个单位都种了四根头发,货真价实的四根,能不比你们的头发好吗。”


    “听说你们种植的头发不会掉,真的没有掉吗?”


    “我这几天还没洗过头发,不知道洗过会不会掉,不过种植到现在我一根都没有掉过,我以前每天睡醒枕头上都会掉七八根,现在早上起来枕头上干干净净,终于不用再被我老婆嫌弃,说每天都要趴床上捡我的头发了。”


    中年医生也是一个掉头发专业户了,掉头发掉了十多年,脑袋上的几根毛和钟焘半斤八两。


    对此他科室里的同事们深信不疑,因为中年医生不光睡觉时掉头发,平时肩膀上也经常粘着有掉落的头发。


    不过是做了一个仿生头发种植,他们简直就像是焕然新生,人都自信了许多。


    中年医生看到了钟焘走到科室门口,热情的叫住了他:“诶,钟医生你来的正好,你头发种得早,应该洗过头了,你给我说说,你洗过之后有掉头发吗?”


    钟焘笑呵呵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没掉,一根都没掉,小黛姑娘说过了,只要伤口结了痂,头随便洗。”


    自从钟焘种植了头发后,总爱有事没事就摸自己的秀发。


    又看到一颗钟焘同款的浓密秀发,刘佑康问:“医生你的头发也是刚种植的?”


    中年医生:“刚种了没两天,头上血痂都还在呢。”


    刘佑康前面就扒过钟焘的发缝,现在又去扒中年医生的发缝。


    但凡看过他们密集紧簇的毛囊,就很难不去想拥有同款种植头发。


    刘佑康追着中年医生问了好多具体问题,了解的越多越是心动。


    谁不想拥有一头乌黑秀发,然后重回十八?


    刘佑康期待的问钟焘:“钟医生你说过我的头也能种植是不是?”


    钟焘:“那肯定能种,不过要先跟小黛姑娘预约,要等她先把毛囊做出来了。”


    刘佑康等不及了,拉着钟焘要走:“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小黛吧。”


    钟焘没让他拉动,疑惑的问:“刘大校,你不是要去看白修年吗?”


    刘佑康脚步一顿,他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最终刘佑康还是先去给黛笠打了通电话,把自己的仿生头发预约上了,导致他时间来不及去,只到白修年的病房坐了一分钟不到,根本没空详细询问情况,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话,就又匆匆离开了。


    白修年的病房迎来送往,天天都有人来看他,来的人几乎都在为他着急,问的最多的就是他什么时候能看见。


    白修年给不出答案,主刀医生钟焘也给不出答案。


    而唯一能知道答案的人,却一直再没有出现过。


    把仿生眼球给白修年装上后,黛笠就没有再继续待在医院里了,甚至都不会像之前一样,每天和钟焘沟通情况。


    每次钟焘忍不住给她打电话,她永远不慌不忙的告诉他,耐心点,不要急。


    她仿佛是全世界最有耐心的人,凭她对手术的负责程度,她不像是完全不关心白修年是否能恢复视力。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非常信任自己做的仿生眼球。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


    刘佑康植发当天,他去拿放生头发,才终于在她的研究室见到了她。


    “怎么你最近都没有去医院?”他是非常费解,黛笠作为仿生眼球的主要负责人,怎么能一次都不去医院询问病人情况,就连他这么忙的人都去看了白修年两次。


    黛笠不解的反问:“因为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我又不是医院的人,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你都不关心修年的恢复情况?”


    “手术很成功,我能有什么好担心,我去了医院也改变不了个体机能的恢复速度。”


    话说的很有道理,刘佑康对此哑口无言,但是恕他无法理解。


    “你说的有你的道理,但是后续跟访不也是你的工作吗?”


    黛笠非常不赞同:“我只提供技术支持,有问题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可以帮忙解决,没有问题为什么还要浪费我的时间,我本来就很忙了,要是每件事都要日日跟访,那我就干不了几件事了。”


    说起来涂姐就气愤,愤愤不平的说:“我们黛黛为了给你们做眼球,熬了大半个月,每天只睡四五个不说,手上谈好的工作也都推了,还有一些重要的工作也延后了。”


    “给你们的工作都做完了,怎么还要求我们天天跟访?我知道你们身份特殊,但我们就只能接你们这一个工作了,别的活儿都不能干了?再说了,我们都义务劳动,给你们做仿生眼球都没要钱,要求还怎么多。”涂姐嘴里碎碎念道。


    最让涂姐不满的是没给钱,再好看的人让她白干活儿也不行。


    跟着刘佑康的警卫员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平常的人谁见了刘佑康不是恭恭敬敬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指着刘佑康的鼻子骂,还冲他翻白眼。


    此时刘佑康也同样震惊的合不拢嘴,不仅是因为被涂姐骂了,更意外的是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仿生眼球没给钱。


    他一直以为黛笠的坚持是因为她能从中获利,以小人之心揣度过她,还理所当然认为她应该更加负责一点。


    结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义务免费做的,没有从中获得任何好处,甚至还要时常受到他们的质疑。


    刘佑康嘴巴张了张,又把自我辩解的话咽下去了,他觉得现在说什么话都显得有些晚了。


    多余的话他就不说了,只能给出他的承诺:“你们放心,只要修年的眼睛能好,钱我们肯定一分不会少你。”


    “您还是先把您的毛囊前付了吧,一共两万五千根,每根一元。”黛笠把存放在2c生理盐水中的上万根毛囊交到了刘佑康手上。


    仿生眼球的钱给不给无所谓,黛笠做的时候就没想过要赚钱。


    但其他的钱,她该收的一分都不会少收。


    涂姐听到钱总算能笑出来了,用对待客人的,如沐春风般笑意:“这边收银,请问是网络支付还是付现?”


    黛笠把毛囊交给刘佑康后就回自己的研究室,接着开始忙她自己的事,根本不想再继续招待他。


    刘佑康几次想叫住她,都放弃了,最后只能刷了卡走人。


    当天他就找医生把毛囊种植到了头上。


    等他种植上了仿生毛囊,他才终于亲身体验到了钟焘所说的那种感觉。


    就是突然多了一种油然而生的自信,再也不怕别人盯着自己的脑袋看了,知道他们看也是因为羡慕。


    不管是他去开会,还是下部队,能不戴帽子的地方他是坚决不戴。


    为的就是让人注意到他的脑袋,然后顺嘴夸一句他的头发真好。


    那种感觉是真的好!


    他也养成了爱随时摸头发的习惯,尤其是种植的头顶部分。


    种植了仿生发的那部分发质好,上手的触感非常棒,还坚韧,每天他的原生发都会掉,种植的仿生发很少出现自然脱落,一周最多掉一两根。


    要不是原生头发剃了可惜,他都想全部换成仿生头发了。


    此时刘佑康竟然有些羡慕钟焘的原生发少了,可以做满头种植。


    自打他种植了仿生发,他才知道黛笠的仿生技术有多靠谱,也终于不再整天担心白修年的眼睛好不了了,还安慰三个老战友,让他们耐心等着。


    其余三个战友一开始不知情,还以为急性子的刘佑康转性了。


    等到了约着去看白修年的那天,看到了刘佑康的头发,在他们的追问下,这时他们才知道内情。


    “你这老东西,自己一个人偷偷把头发种了,也不知道通知我们几个老战友。”


    “他一直就爱吃独食,还记得当时他家里给他寄来的特产,他自己一个人偷偷吃出了肠胃炎都不知道拿出来让我们尝一口,他这个臭毛病啊,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改。”


    刘佑康背着战友植发,心里没有一丝内疚,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几个老战友头发也都掉的差不多了,现在就他的还依旧浓黑茂密,他能不嘚瑟吗。


    什么翻旧账都不是个事儿。


    刘佑康:“我不是帮你们试试看吗,要不是种植的效果不好,让你们来种了岂不是还要被你们嫌弃。”


    “你这脑袋效果还不好?都给你出去显摆多长一段日子了,也没听你提一嘴,我看啊你就是不想让我们也满脑袋的头发,怕抢了你的风头。”


    刘佑康:“怕你们抢我风头?笑话,年轻那会儿,咱们谁都没有开始脱发,那时候你们也没抢得过我的风头。”


    他这番说辞可没人认,纷纷摆手。


    “什么你的风头,那会儿的风头明明都在老白那儿。”


    刘佑康:“他就是走的早,把时间都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纪,不然我真想看看,老白到了我们这个岁数脑袋秃不秃。”


    “人家老白就算秃了也能抢你的风头。”


    刘佑康一张嘴说不过三个人,最后只能败下阵来,头发也都让他们揪了一个遍。


    把刘佑康痛的直抽气也没能把他的头发拽下来一根,三个人算是彻底服气了。


    “不错,你种植的这头发是挺好的,听你说也是那仿生技术?”


    “就是仿生发,那小黛姑娘确实有点本事,我去她研究室看了,她会做的东西还有点多呢。”


    就他们现在了解到的仿生技术,还有消防队的新装备,都是她做出来的。


    单从外表而言,完全看不出来她有这么大的本事。


    三人说不出话来,若有所思的互相看了看。


    得出了一个结论,还真是不能随便小瞧了人。


    四个人来的正凑巧,刚好碰上钟焘给白修年拆绷带。


    “这是已经恢复好了吗?”刘佑康一进门,就激动的问。


    其余三人也不免跟着激动了。


    钟焘摇头:“今天只是列行检查,每天都把纱布拆下来,一是为了换药,其次是检查恢复情况。”


    白修年:“刘叔你们先坐,我换完药再来招呼你们。”


    刘佑康他们哪儿有心情坐啊,凑近了来看钟焘换药,还不忘追问一下近期情况。


    “最近恢复的情况如何,能看到一点东西了吗?”


    “看不到。”


    “是一点都看不到吗,比如什么光,什么模糊的人影,这些都看不到吗?”


    白修年自己同样等了很久,有时半夜也会有焦急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比较淡定的,能平淡的叙述自己的病情。


    “都看不到。”


    钟焘把每日的记录本子刘佑康看:“刘大校,你问的这些我每天都有检查,也做了记录,你自己来看看。”


    刘佑康翻开记录本,看到上面每日的检查结果,就像复制粘贴的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他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心想不应该吧,都一个月多了,黛笠的仿生技术又那么强,怎么也该有点变化了,怎么会一点影子都看不到。


    翻完了记录本,刘佑康放在一旁,反而安慰起了白修年。


    “现在看不到不要紧,你也别着急,咱们慢慢来,不缺这十天八天的。”


    以往最着急的人居然不急了,到让白修年十分意外。


    钟焘瞥了眼刘佑康的脑袋,心里了然的笑了笑。


    只要本人亲自试过了仿生技术,他就会自然而然的对仿生技术充满信心。


    钟焘每次给白修年拆纱布的时候把厚窗帘关上了,给病房里制造了昏暗的环境。


    尽管每次都没用上,但每次都还是必须这样做,保不准哪天白修年就能看到了,不能让强光刺激到他的眼睛。


    刘佑康几个人之前还没看到过白修年纱布后面的眼睛长什么样子,不知道看起来真不真,像不像人的眼睛。


    所以当钟焘在给白修年拆纱布时,他们就一瞬不瞬,直勾勾的盯着白修年看。


    当钟焘把最后一圈纱布揭下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把头往前凑。


    然后都被震惊到无意识的张大嘴。


    白修年现在的眼睛都不能问真不真这个问题了,而是和原来一模一样!


    四个人从小亲眼看着他长大的,愣是没有找出一点不同。


    “你们别说,修年这双眼睛装的真不亏,就算他还看不见,眼眶里有眼球了也比之前戴着墨镜好。”


    其余的人深以为然。


    就这眼球的仿真度,即便是不能恢复视力,也有很大的市场。


    刘佑康试探性地抬手在白修年眼前晃了晃:“修年,能看到不?”


    白修年没有反应,视线呆滞的看向前方。


    钟焘对他的这个反应没有丝毫的意外,因为在此以前,他都是这样的。


    每次拆绷带时都会有所期待,拆完后发现自己看不到,会小小的失落一下。


    钟焘站在一旁,拿起记录本,准备继续在视力栏上打“x”。


    他的笔尖刚刚落在纸上,划出了一个点,然后听到白修年语调平淡的开口了。


    “我能看到了。”


    他话音一落,钟焘在记录本上,本来划出的一个点,变成了一条斜线。


    “你说你能看到了?”


    钟焘连忙转头去看他,只见白修年依旧神情淡漠,脸上甚至都感受不到一丝喜悦。


    紧接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掌在他自己眼前翻来覆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脸上终于露出了喜悦的笑意。


    “我真的能看到了。”


    刘佑康跟自己几个老战友互相看看,然后激动地抓住白修年的胳膊,弓着背在他面前举起一根手指,双眼直愣愣的盯着白修年。


    “修年你看看我,告诉我这是几?”


    白修年没有出声回答,而是伸手抓住了刘佑康竖起来的手指,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忽而笑道:“几年没见,刘叔你头发怎么还变多了。”


    刘佑康惊喜到说不出话来,另一只手颤抖地指着白修年,指了半天还是激动到语塞,赶忙回过头去把喜悦的心情分享给战友。


    “老东西们你们听到没有,他看得见了,他看得见我种植头发了。”


    因为白修年重见光明,整个病房里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四个人不停的让白修年看这样看那样,几乎把病房里所有的东西都让白修年亲自指认了一遍。


    白修年也不厌其烦的陪着他们走完了全程,只因每一次他认出来了一个物品后,四个人都会高兴的像一个小孩子。


    等到他们终于感觉到累,坐下来休息了,白修年才有机会说:“我先给我妈打个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她。”


    “没错没错,赶紧给你妈打个电话。”


    “都怪我们耽误了你时间,差点忘了该先给你妈打个电话。”


    “也不耽误时间,不要紧。”然后白修年去卫生间给他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这通电话的时间并不长,出来的时候他垂着头,眼眶微红,喜悦之中又多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刘佑康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安慰:“以后好好的,别再让你妈担心了。”


    白修年垂着脑袋没说,点了一下头。


    “钟医生,修年还要恢复多长一段时间才能回去工作?”刘佑康问道。


    钟焘:“先观察一周吧,不过一周后他也没办法回去工作。”


    “修年已经能看到啊,怎么还不能回去工作?”刘佑康不明白了,能看到了为什么不让回去工作,白修年可是心心念念的一直想要早点回到工作岗位,尤其是一线制造地基。


    钟焘冲白修年抬了抬下巴:“不是说眼睛好了就换仿生腿骨,治好你的腿吗?你不想治了?”


    “你的腿也能治好?”刘佑康低头看白修年的腿,惊讶道。


    钟焘:“白修年的眼睛都能好,你还担心小黛姑娘的仿生腿骨治不好他的腿?”


    刘佑康他们不敢怀疑,他们只是震惊。


    到底还有什么是小黛做不到的。


    钟焘:“说起来我们都还没有给小黛姑娘打电话,通知她。”


    白修年:“我来给她打吧,顺便正式的跟她道谢。”


    刘佑康:“对,还得跟她预约,让她帮你做仿生腿骨。”


    黛笠那边电话接的很慢,打了第一次她才接起来。


    白修年:“黛小姐你好,我是白修年,我今天视力恢复了,能正常的看到,目前没有任何不良影响。”


    她好像有点忙,过了两三分钟才回话。


    “能看到了?恭喜。”她嗓音懒懒的,语气中无波无澜,听起来还有点困。


    她的这个反应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钟焘都以为她至少会替白修年高兴,但这疏离的语气,怎么也不像是在高兴。


    连他都搞不懂了,黛笠之前那么拼命做仿生眼球,那么配合的与他做手术方案,不就是等白修年恢复视力这一天吗。


    她冷淡的语气让白修年都有点措手不及,那种分享喜悦的心情也戛然而止。


    但该道谢的他还是要认真的致谢:“黛小姐我今天能恢复视力多亏了你,改天我再登门致谢。”


    “不用客气,什么亲自登门道谢之类的虚礼就免了,本来也是我主动要求帮你做的,不需要你的任何答谢,对了,你还需要仿生腿骨吗?”


    听完这话,刘佑康他们纷纷咋舌,又开始为他们之前揣测质疑而感到羞愧。


    白修年不好意思的说:“那可能还要继续麻烦你,又要耽误你时间了。”


    黛笠一点都没觉得耽误,爽快的回道:“耽误不了什么,前期工作我已经做完了,你让你的骨科医生把数据资料发给我就是了,不需要等之前那么久,一周都要不到。”


    钟焘惊叹道:“你前期工作都做了?”


    黛笠理所当然的说:“反正白先生眼睛恢复视力后,还是要换仿生腿骨,我顺便就一起做了。”


    钟焘吸了口凉气,发现旁边的人几乎是和他同样的表情。


    连工作都提前做了。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份自信,让她有信心白修年一定会恢复视力,一定愿意换腿骨。


    想必一定是对自己实力的充分自信。


    白修年:“那我让闫医生今天把资料发给黛小姐?”


    黛笠刚想随口应,突然啧了一下嘴:“最近不行,我最近两天没空,过两天再给我发。”


    钟焘:“小黛姑娘最近还很忙吗,又在帮别人做头发?”


    据他所知,现在在打听小黛,想让她帮忙做头发的人越来越多了。


    一块钱一根都挡不住那些饱受脱发困扰的人。


    此时白修年突然明白,为什么三年前就已经秃顶的刘佑康满头黑发了。


    他的视线直白的落在刘佑康的头上。


    刘佑康清了清嗓子,尴尬地默了默自己的头发。


    黛笠:“不是,前段时间涂姐说我熬夜做仿生眼球累丑了,这几天不算太忙,她非逼着我必须去做美容,刚刚做spa睡着了,才醒。”


    这个答案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仿生腿骨的事说好了,刘佑康他们也终于能安心的离开医院了,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竟然有心情慢悠悠地在医院的小花园闲逛。


    刘佑康:“跟小黛姑娘打了几回交道,发现她是个挺有个性的姑娘,今天她还挺好说话的,我上次去可没有讨到什么好脸色。”


    有人哼道:“你之前对人家不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说这要人家负责,那要人家负责的。”


    刘佑康拉起脸,讪讪道:“我那不是着急吗。”


    他背着手走着走着,脑袋里突然冒出个想法,激动万分的转过头来。


    “你们说她的仿生技术这么厉害,肯定还能仿生其他的器官吧,咱们受伤退下来的人那么多,她的这个仿生技术能帮助多少人啊。”


    他的几个老战友也跟着眼前一亮。


    “老刘你提醒到我了,老赵的孙子爆破的时候不是把手炸没了吗?”


    “还有去年抗争救灾,英勇救出十余人,最后为了护送一对母子,被落石砸中腰部,脊椎扭成‘s’的那个小伙子。”


    “我记得有个消防员为了救跳楼的,自己也跟着摔下来,然后全身瘫痪了。”


    此类的病例不胜枚举,他们起了个头,一时半会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有人提到了重点:“你们把她当神医了啊,怎么什么疑难杂症都觉得能靠小黛的仿生技术治好?”


    激烈的讨论声终于停下来了,纷纷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小黛的仿生技术到底还能治哪些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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