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则秀雅,稚朱颜只。
白清月取下戒指交给工作人员,戴上洁白的婚纱手套。
正红的口红,饱满的嘴唇,粉红的腮红下脸蛋还有几份稚气,秀丽文雅,白色的头纱盖下,朦胧了视线。
白清月由工作人员牵引着来到教堂门口,接着其它所有人都离开了,把时间留给主角。
白清月缓缓走进教堂,穿过雕花大门,从明亮的日光中跨入光线温柔的室内,宽大的裙摆在身后拖曳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没有司仪的主持,没有朋友好友的祝福,也没有亲戚长辈的陪伴,只有两个观众,慕容锦轩和时婧,慕容锦轩眉头紧锁,时婧面无表情。
许琛穿着黑西装,西装下摆接了一圈长长的黑纱,在教堂的尽头等待。
白清月缓缓迈向许琛。
“清月,你会责怪我自作主张准备这场婚礼吗?”
“我都站在你面前了,你还问这个问题。”白清月微微一笑。
许琛哑笑。
是呀,自己就是知道白清月不会拒绝自己。
她们不需要观众证明自己的爱情,她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场昭告他人的婚礼形式,要的是一个过程,你从人海中走出,回头,转头,走向我,成为我亲密的爱人。
从此我们不在是擦肩而过路人,是不离不弃的伴侣。
这是必不可少的仪式,是只属于她们俩的浪漫。
“请问白清月女士你愿意嫁给许琛女士吗?”
许琛抬起手邀请白清月。
白清月将自己带着白手套的手放入许琛的大掌中。
“我愿意。”
戒指再次被套进白清月的左手无名指上,这次是名至实归。
许琛掀开白清月的头纱,拥着白清月,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日光透过教堂的彩绘玻璃,照亮这对相拥的人儿,教堂是如此的空旷,这对相拥的人儿是如此的渺小,拥抱的是如此的紧密。
慕容锦轩真心的露出大大的笑容,带头鼓掌。
“恭喜姑姑和姑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时婧跟着鼓掌,笑容勉强。
“谢谢锦轩和时婧做我们的唯二的见证人。”许琛握着白清月的手向慕容锦轩炫耀的摇了摇。
“以后我又多一个家人了。”慕容锦轩几乎热泪盈眶。
时婧沉默不语。
“姑母,你好,以后你就是我亲姑姑了。”
慕容锦轩说着哽咽了一下。
“我为上次给你带来麻烦的事非常愧疚,如果我能早点看手机,早点回校,就能制止她们欺负你了。”
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慕容锦轩没有感觉幸福。
小时候父母忙于工作,慕容锦轩缺少关心和疼爱,只有姑姑陪伴,后来亲人相继离世,整个世界都空荡荡的。
慕容锦轩好像缺点什么,不论多少有绫罗绸缎赶不走空虚,不论多少有朋友填不满寂寞,不论多少有情人找不到爱情。
白清月的存在,让他又多了个亲人,这是什么也无法替代的。
这件事再次被提起,白清月身体僵硬了一下,又放松了,“这不是你的错,都过去了。”
“今天你姑姑结婚,你提这些不开心的事做什么。”
许琛上前一步楼住白清月。
“好好,提这些是我不对,我只是想补上我欠姑母的道歉。”慕容锦轩像个说错话的孩子低下头,委屈巴巴。
“姑母,对不起。”
“没关系。”白清月释然一笑。
“姑母,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婚礼物。”慕容锦轩拿出一袋文件,“回去签上名后交给姑姑,剩下的流程姑姑会帮你完成。”
“这......”白清月踌躇地看向许琛。
许琛眼神示意白清月接下,白清月拿在手里下意识捏了一下,不厚,薄薄的文件袋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白小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时婧适时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一个小盒子,没有经过再包装,从盒子顶印着品牌logo.
白清月没有犹豫,直接收下了。
婚礼结束后,许琛和白清月换上常服,和慕容锦轩、时婧一起去酒店吃了一顿晚饭。
这顿饭只有许琛和白清月吃的开心认真,慕容锦轩太过高兴,喝的烂醉如泥,时婧食不知味,最后时婧扶着慕容锦轩提前离开了。
许琛和白清月心中热切,美酒一杯杯下肚,醉了心肠。
“清月...老婆,少喝点。”
白清月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明显上头了,“许姐姐,你也是我老婆了。”
白清月很高兴,即使没有小红本本,没有法律的公证,她还是好高兴,被人一心一意爱着的感觉,这种被呵护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老婆,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别喝太醉了。”
“对哦,今天是我们新婚之夜,我们要睡一起了。”白清月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腮红太浓,还是醉意上脸,或者就是内心羞涩。
“姐姐,我们要喝交杯酒。”
“好。”
两只手臂如天鹅交颈,纠缠在一起,两人一起仰头喝尽杯中酒。
两人吃饱喝足,杯盘狼藉了才离开。
许琛把白清月扶回到别墅,白清月已经晕乎乎的不知都东南西北,但回到房间之后还知道要洗澡。
“许姐姐,身上好臭,一身酒气,我要洗澡。”
白清月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许琛看白清月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子,很怕她摔了,“清月,慢点,别摔了。”
白清月回头嫣然一笑,“许姐姐你帮我洗好不好。”
许琛心口猛跳。
老婆主动邀请我,这事不是不可以,帮忙洗个澡而已。
内心还在挣扎,许琛的双腿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快步靠近白清月,双手扶着白清月的嫩腰。
许琛从身后拥住白清月,炽热的呼吸打在白清月耳后,嘴唇似碰非碰的游离在白清月脖颈边。
白清月被烫得一缩,侧头以献祭的姿态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猎人的嘴下。
出言挑衅:“许姐姐,不敢吗?”
许琛收紧手臂,把白清月禁锢在怀里,防止猎物逃走。
可怜的猎物哦,还以为猎人的克制是内心不忍。
天真的猎物在猎人嘴边蹦跶,试图诱惑刺激猎人,她不知道猎人早已馋涎她良久,只是怕太急切吓跑猎物,猎物的勾引无异于火上浇油,她今晚一定会为嘴硬的挑衅付出‘沉重’的代价。
许琛的嘴唇落实吮舐,流连在白清月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手上已经顺着衣摆溜进去,在娇嫩的皮肤上摸索。
衣物一件件被剥离,跌落在地上,被踢到一边,水花溅起。
白清月就是海浪中的一叶扁舟,被荡起来又跌落,里里外外被仔细清洗了一遍,每片肌肤都被照顾了,连绷紧弯起的足弓也没被放过,烙下了来自许琛的印记。
等白清月被放到床上,她已经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可饥饿的猎人还是不放过她,把她反反复复煸炒了好几遍,直到白清月泪眼婆娑地求饶,才被心满意足的猎人放过。
张国荣先生说过:“男也好,女也好,中意就好。谁说白婚纱只能配黑西服,白婚纱也可以配黑婚纱,白西服也可以配黑西服。女孩子也可以单膝下跪,男孩子也可以被求婚。
白清月穿着白婚纱嫁给了穿着黑纱的许琛,她们就是最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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