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婚后再说 > 61. 番外之情话满分 温蓝X江景行……
    第009章番外之情话满分


    对于这种事情,其实温蓝并不是特别热衷。


    她上学那会儿也参加过排球社、乒乓球社之类的,但更多的是为了和同学们保持友好的社交关系,也为了保持身材。


    但她对于运动本身其实并不是特别热衷。


    和江景行一道在楼下跑了几百米她就有些受不了。


    温蓝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察觉到她没有跟上来,江景行在前面停下,伏低了,手搭在膝盖上稍作休整、调息。


    明明一样的动作,她毫无形象,累得如同一只死狗,他却气息都不怎么乱,很快就直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她面前。


    他开了瓶矿泉水给她:“喝点吧,但别喝太快。”


    温蓝盯着他看了会儿才接过水瓶,仰头灌了一口,感觉不可思议:“怎么你看上去一点也不累呢?”


    他觉得好笑:“我天天锻炼,你十天半个月不跑一次。你说呢?”


    这话她不爱听,反驳道:“我觉得是男女身体差异的缘故。”


    江景行,眼睛里都是宠溺:“你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的。”


    她扑上去,不依。


    “别闹了,我身上都是汗。”他捉住她的手,把她拎到一边。


    温蓝:“我身上也是汗啊!汗贴汗,不是更好?”


    他都笑了,忖度了一下这句话:“汗贴汗?你怎么不说肉贴肉呢?”


    温蓝的脸瞬间涨红,一颗心乱得不行,下意识朝旁边看。


    好在大早上的旁边没什么人。


    只有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从他们身边快速经过。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的缘故,她心跳得更快了,不住往那辆保时捷看。


    江景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别看了,这要是能听见,保时捷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也别卖了,可以停产了。”


    “你还说?!都是你!”她手戳在他胸膛上。


    他被戳得好笑不已:“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温蓝决定不跟他说了,负气地走了。


    他从后面追上来,伸手去牵她的手。


    第一次,被她给甩开了。


    他锲而不舍地再起牵住她,这一次又被她给甩开了,她嘴里还说:“你不是嫌我汗多吗?”


    他再次牵住她:“我是嫌我自己,你可是小仙女,就是流汗那也是香的。”


    这一次她没有再甩开他,虽然脸上还是鼻子不对鼻子,眼睛不对眼睛的。


    不过,已经是缓和多了。


    江景行看她一眼,暗笑不已。


    果然是需要哄。


    散了会儿步,他们又跑了一圈才回去,各自冲了一个澡。


    中午要回周家去看程一曼,温蓝换了一身新衣服,在衣柜里替江景行选衣服。


    她很为难,因为他穿什么都好看。


    江景行过来,见她左手一套烟灰色的西装右手一条米色的呢大衣,抄着手站在旁边静静等着,等着她纠结。


    温蓝看了会儿,决定征求他的意见:“你觉得穿那条好看?”


    江景行:“去看你妈,穿得这么正式不合适。”


    温蓝觉得有点道理,小声问:“那不穿西装?”她把那条米色的长大衣拿起来,放到他面前比划了一下。


    不得不说,别人是衣服衬人,他是人衬衣服。


    这条大衣就是纯米色,没有别的任何装饰,看穿在他身上就是特别好看。


    她之前见他穿过一次,这人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艳光四射。


    “江景行,你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好吧。”他纵容地从她手里接过衣服,没有一点不耐烦,将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下,换上了这件米白色的。


    温蓝从衣柜里取出同色的软腰带,低头替他系上。


    江景行静静望着她,看着看着,伸手替她撩起一绺滑落的发丝。


    温蓝愣怔看他。


    他就势扣住她的肩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手里的腰带握紧了,可过了会儿,又有些握不住,双腿虚软。


    带子也掉到了地上。


    她搂住他的脖颈,感觉着他在自己口腔里火热地探索,她更紧地抱住他。温蓝以前觉得舌吻很恶心,交换两个人的唾液,勾勾缠缠的,现在却越来越对这种感觉上瘾。


    他一天要吻她两次,且感觉比那事儿还要热衷。


    她也乐得配合他,嘴里说着不想,其实还是喜欢他吻她的。


    之前有一次和尹荨聊起这个事儿,尹荨喝一口啤酒,努了一下嘴,说:“那他挺喜欢你的。”


    温蓝当时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尹荨:“男人很喜欢一个女人才会喜欢吻她,要就是想跟她上床,是没必要亲她的。”


    “这是什么道理?有什么依据吗?”


    “没有。”尹荨笑着飞了她一个媚眼,说,“爱信不信呗。”


    去程一曼那里时,正好是11点10分。


    路上打了电话只会过,厨师已经开始准备饭菜了。


    早些年,程一曼为了笼络住周崇岭的心也会自己下厨,现在却是本性暴露了。


    “周叔不在?”江景行在沙发里坐下,回头看了眼。


    没有周崇岭的人影。


    “忙着呢,最近要南下视察沿海一带的经济线,什么战略调整的。”程一曼不懂这些,摇摇头,示意跳过这个话题。


    江景行便不再说了,随意跟她聊了些家常。


    “褚红前几天来闹过,我猜是她做不到你们的住处,或者是被保镖拦着根本见不到你。”后来说起周乾的事,程一曼冷笑,径自点了一根烟,“周乾那是罪有应得,老周都不管她,真不知道他来撒什么泼?”


    “怎么都是周叔亲儿子。你这样说,不怕他听见啊?”温蓝压低声音。


    “我怕什么?”程一曼冷笑,“他难道还敢冲我吼?大不了一拍两散。”


    这是她真心话。


    说实在的,她确实也无所谓了。


    女儿都结婚了,有了那么好的归宿,儿子也有了对象,也快了。


    而且女婿对她女儿又好又有本事,她自己手里的产业也很丰厚,确实没必要再那么殚精竭虑了。


    其实这些年她也有些厌烦了。


    周崇岭心思太深,话不多,和她的性格实在不搭,大多时候是她缠着他说话。


    老是讨好别人,真不是她的性格,无非是为了生活。


    她狠狠吸了口烟,眼神放空,想起自己这半生,觉得挺悲哀的。


    第一任丈夫人品好,性格也好,奈何不是一路人,第二个男人……周崇岭……


    程一曼想了想,没办法说清自己和他之间的纠葛。


    她奈何不了他,却不得不讨好他。


    程一曼摇摇头,不去想这个事儿了。


    可说到底,周乾也是他亲生儿子,虽然他儿子很多,但自己的亲儿子死了,竟然这样无动于衷,程一曼也实在想不通。


    想来想去,只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官声了。


    周乾的名声早就烂了,在周崇岭这里,这个儿子就成了一个弃子,想来也是悲哀得很。


    可怜褚红还嚷着要见他,殊不知这人就是铁石心肠。


    可能他早就和江景行通过气了,江景行出面料理周乾的后事时,他人都没出面,把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


    这两人倒更像是父子。


    程一曼其实也挺担心温蓝的,江景行这人城府很深,怕她有朝一日降不住他。但是观察了一段时间后,觉得他对温蓝倒真是另眼相待,也渐渐放下心来,对他的态度也好转了。


    “你呢,最近工作还顺利吗?”程一曼问温蓝。


    “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程一曼一瞪眼。


    她向来雷厉风行又刨根究底,和温蓝的为人处世原则大相径庭。


    温蓝只能在心里叹息,又不欲跟她争吵,只能换了套说辞:“事业上升期,各方面趋于稳定,但也没有太大的突破。”


    看到程一曼皱眉,温蓝又镇定地加了一句,“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在努力。”


    意思是,您别问了,问了也没结果。


    程一曼果然皱着眉思忖了很久,然后说:“说了一堆,结果全是废话?”


    温蓝心道:您还真真相了。


    她就是在敷衍她。


    当然,这话她不能当着她的面儿说出来。否则,以程一曼的火爆脾气,非削她不可,江景行在都没用。


    “工作要是不顺利,就跟景行学学,他浸淫商场这么多年,经验肯定不是你能比的。”


    “嗯嗯,我知道。”她嘴里答应得爽快,心里不以为然,想着阳奉阴违。


    她本来就不想被他管了,终于可以摆脱鼎华自立门户,还自己腆着脸上门被他管?


    她又不是想做比尔盖茨,争当什么师姐女首富,她自己慢慢摩挲,自己学习,虽不能速成,也干得有滋有味。


    而且更有成就感。


    嘴里又敷衍了几句,终于可以吃饭了,温蓝算是松了一口气,坐在那里默默吃着,耳边听着江景行和程一曼聊着天。


    “这鱼不错,你尝尝。”江景行给她夹菜。


    温蓝看他一眼:这可是周家,怎么他一副男主人的架势?


    温蓝也是服气。


    他好像就没有不自在的时候,总能这样反客为主。


    温蓝吃了一口鱼肉,不由望向他。


    他又在和程一曼说话了,温蓝看着他只有白饭的碗里,忍不住主动给他也夹了一块鱼肉。


    他这人对吃这种事情并不是很热衷。


    温蓝这种时候就会多关照他一下。


    并且也得到一种她也可以关照他的满足感。


    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江景行回过头来。


    温蓝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里似乎含着笑意,她莫名就不自在。虽然关心他是真,但这近乎献殷勤的架势,还是让她有些赧颜。


    尤其是当着程一曼的面。


    果然,程一曼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也觉得她太舔了。


    温蓝抬头望天。


    商量好了过年要宴请什么人,定在什么酒店后,温蓝和江景行当天下午就回去了。


    虽然周崇岭什么都没说,周乾那事儿才刚过去,见了面未免徒增尴尬。


    路上,温蓝对江景行说:“我想吃汤圆。”


    江景行多看了她一眼:“怎么忽然就想吃汤圆了?”


    “想吃不行?”她有时候就是想跟他吵一吵,她也很难说清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就是想打破他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期待他给予别的回应。


    不过江景行大多时候只是露出苦笑的表情。


    “行行行。”


    她多少有点泄气,真的很难让他破功啊。


    不对,有一种仿佛可以让他破功,就是找个池礼那样的故意亲近一下、刺激刺激他。


    保管他原地爆炸,风度全无。


    不过……温蓝回忆了一下他怼池礼、折腾沈琛时的那劲儿,还是打消了这种危险的想法。


    江景行将车停靠在路边一家店铺门口。


    下来,替她拉开车门。


    温蓝下来,跟他鞠躬道谢:“多谢简总纡尊降贵,替我开车门。”


    “别贫了。”江景行哂笑。


    温蓝牵了他,开心地拉着他往店铺门内走。


    这个点儿,尴尬不尬,既过了下午茶时间,又不到晚饭时间,店铺里除了老板和两个伙计连只苍蝇都没有。


    江景行看到满是油污和扔满纸巾的地面就开始皱眉头了。


    温蓝回头:“……要不换个地方?”这也太难为他了。


    可是老板这时候已经过来招呼他们了,伸手不打笑脸人,温蓝只好说:“那就给我们来两碗带走吧。”


    老板问她咸甜,温蓝看向江景行。


    随后想起他不吃甜的,说:“咸的,都要咸的。”


    老板应了声就进去了。


    江景行却皱起眉:“我不吃咸汤圆。”


    温蓝诧异地看着他,就见他又补充了一句,“味道很奇怪。”


    难得他对吃还有这么固执的时候,她忽然就想要逗逗他:“试试嘛,你跟我说的,凡事要用于尝试。”


    他的脸有点黑,似乎是真不喜欢咸汤圆。


    温蓝不逗他了,让老板把其中一碗换成了甜的。


    回到家,其实汤圆已经有些糊了。


    江景行其实很反感将外面的外卖带到家里来,他这人洁癖严重,觉得这会带进屋子里很多细菌。


    而外卖这种东西,常年被他列在细菌多的排行榜榜首上。


    温蓝想了想说:“要不我出去吃?”


    一楼大堂有招待的客椅。


    “没事,你去洗手,我帮你盛出来,盒子扔掉就行。”


    温蓝感激涕零,感谢他没有让她去楼下当风口吃。


    双手合十道:“多谢江老板。”


    “别贫了。”他又气又好笑,“你一天不贫难受是吧?”


    她眨了眨大眼睛,瞅着他:“那你说我为什么喜欢在你面前贫呢?”


    她问得他愣住。


    这个问题,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其实他心里面心知肚明。但这会儿,这话由她挑起,就更多了几分暧昧不清的调.情味道。


    不过,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江景行觉得自己喜欢温蓝,很多时候也是她身上那种无形的性感在引着他。


    介于纯粹和欲.望之间。


    这种矛盾感,让人如此着迷。


    他心里想到,就会付诸行动。所以,在温蓝愣怔的时候,他已经扣住她的腰,低头捕捉到她的唇。


    舌尖沿着唇缝吻她,撩拨,带起她心里的念头。


    温蓝脚步不稳:“汤……汤圆。”


    江景行充耳不闻,又按着她吻了会儿,直到餍足才放开她。


    温蓝气恼地看了他一眼,跑回餐桌边。


    “等一下。”江景行洗了手,到餐桌边将汤圆盛到全新的碗里,又放到蒸箱里稍作加热。


    “行了,吃吧。”他递给她一只银瓷勺子。


    这是全新的餐具。


    温蓝拿过来发,放在掌心里看了看。


    “别人送的。”江景行解释,“我觉得还不错就先用上了。”


    “下次给我也拿一套。”


    江景行多看了她一眼,她还真不客气。


    “你要这个干嘛?家里这些还不够你用?”


    “公司用。”她瞟他,“不给?”


    “给给给。”江景行轻笑。


    “不准笑!”她恶声恶气。


    他淡淡瞟了她一眼,说教的口吻:“别老是这么凶巴巴的,要以德服人。”


    她扑上去,两只脚挂在他腰里,手扒拉着他的肩膀:“就不!就不!”


    他都笑了,就势抱着她把她搁在餐桌边,低头继续刚才那个吻。


    这下她没有地方跑了,被他吻了会儿,干脆抱住他回吻他。


    她太热情,江景行都怔了一下。


    柔软的唇贴着他,呼吸错乱,他任由她攀着并不打算阻止,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后来,那汤圆都冷了。


    温蓝懊恼地从餐桌上跳下去,又重新按了加热键。


    然后这一次,她站在蒸箱前面,看着温度一点一点升高。江景行走到她身后,伸手去撩她的头发。


    她一开始只是推开他,后来有点火了:“你别弄我头发!我还要吃汤圆呢。”


    “这又不冲突,你热你的,我玩我的。”


    温蓝:“……”这是什么话?


    他一向都能说出一些惊掉她下巴的话,她都习以为常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说是夫妻情.趣吧,尺度之大她还是难以招架。


    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的,可不正经起来也是要命。年前很忙,之后那个礼拜,江景行连着出差好几天。


    温蓝倒是放下手头的工作,专心为过年做准备。谁知这日晚上,都大半夜了,他突然发了条消息给她:“想我了吗?”


    她回:“想。”


    就回一个字,怎么看都怎么敷衍。


    他就非要不依不饶地问,想哪儿了。


    这让她怎么回啊?


    温蓝觉得他可能是喝高了。


    她问他:“你喝酒了?”


    他回:“一点点。”


    温蓝盯着那屏幕,心道:这哪里是一点点?肯定不可能是一点点。


    他每次喝多了就会半夜给她发消息,有时候还发一长串告白小作文,排比用得飞起,声情并茂,肉麻得要死,跟他平时工作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有时候,看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回又不知道怎么回,就当做没看见不回了。


    可是,他有时候还不依不饶的,非她要回。


    “温蓝。”


    “在的话吱一声。”


    她火了,就回他:“吱。”


    他的电话就过来了,也不说话,低沉的笑声透过话筒传递到这边。


    他还没怎么呢,就是调笑似的笑话她,她自己的耳朵不争气地红了。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喜欢逗她。


    不过,其实并不讨厌。


    她有时候也乐得逢迎他,或者刺刺他,挺乐在其中的。


    不过,今天他显然兴致挺高的。


    她回了个“吱”,他又追问她一个人在家做什么。


    温蓝真想翻个白眼:“睡觉呗。”


    都快睡着了,还被你给打扰醒了。好意思!


    当然,这话她只放在心里,想着他大过年的还在外面忙碌也挺可怜的。


    果然,钱这东西真的没那么好挣。


    她也努力,但永远不会像他这样拼。关键他不单单是为了钱,他就喜欢这样卷。


    “很晚了,你也早点睡吧,别喝那么多。”温蓝叮嘱他。


    “没喝多,就一点。”他又笑了笑,“你呢?这两天一个人在家?都做些什么?”


    问完,他自己都愣了下。


    他今天废话好多,往常他才不会问这些无厘头的琐事。


    心里不由想:


    是不是一个人在外面久了,孤独了?


    他向来是很难耐受孤独的。


    可是,自从和她在一起,这种孤独却像是啃噬心脏的蚂蚁,一点一点蚕食他,让他难以忍受。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只有拥有过,才知道自己害怕失去什么。


    那是从未拥有过的人无法理解的。


    江景行在心底里微微叹了口气,又说:“我明天6点的飞机回来。”


    “这么赶?”温蓝挺诧异的。


    江景行:“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不太想见到我似的。”


    “哪有?”她赶紧反驳,“我只是赶紧意外。”


    “你明天有事情吗?”


    “没有。”


    “那你来接我吧。”他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想见到她,多一分多一秒也好。


    温蓝都皱起眉头了,好笑得不行:“哪有人主动要求人去接的?而且,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女,难得休息,不让我睡个懒觉?”


    “早睡早起,有益身心健康。”他声音里噙着淡淡的笑意。


    “你是存心气我吧江景行?!”


    隔着话筒,他都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唇角忍不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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