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院士们将想法整理好,汇报给了种花家上层。
经过一场机密、热烈的讨论,很快首都给李旭下达了调令,请他去山城帮忙试验研发新武器。
李旭接到任务的时候还有些愣神,说实话他也想过炼器和现代武器结合的可能,但或许是对-枪-支-弹-药只有皮毛的了解,也或许是自己还没正儿八经的练过一次器,只有寥寥几次在魏宁姐的看顾下,上手修补了损坏不严重的法器。
原本他是打算升到六层,也就是练气后期,再来尝试炼器的。为此还做好了计划,等付清落日弓的尾款后,就要开始攒灵石,预备买材料练手了。
结果没料到天降一个秘境,接着自己又回了蓝星!
如此种种,导致李旭并不敢设想太过,只在表皮,比如打造一个镐头法器,让挖矿更加轻松,再比如挖掘机上的大挖铲,大铲子之类的。
就这种和现代科技只沾一星半点关系的程度,他还要想办法解决到时候用什么作为动力的问题。
如今粑粑他们倒是更大胆,直接便是——‘现代武器和修真法器的融合’!
他还真有点兴奋+害怕来着!!
“没事,咱可以慢慢来,先从小朋友设想的挖掘机部件上尝试。”
一位白发一丝不苟都梳起来的老奶奶,和蔼的拍了拍李旭的肩头。
老奶奶姓祝,是种花家初建时第一批回归建设的教授之一,本来她老人家已经退休,在家安享晚年了。
可灵气复苏的事一出来,祝教授坐不住了,强硬的让警卫员带着去见了一号首长,恰好沙漠基地把‘现代武器和修真法器的融合计划’报了上来,她二话不说就打电话叫家里保姆给收拾了行李。
众人劝解的话刚开口,祝教授便精神矍铄的堵了回去。
“别看我年纪大了,手脚也不利索了,但论及从无到有,现在的那些小年轻谁能比我更有经验?”
“当初凭借着几把算盘,我们都能把‘小姐’造出来,如今也不会在话下,首长你尽管放心!”
首长面对自家十分坚持的‘民族脊梁’,能怎么办呢,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安排人把送他们送到山城。
是的,他们!
听闻老姐姐成功再就业,硕果仅存的另几位擎天之柱,也纷纷伸出了求职之手。
总之最后的结果便是,四五个八九十岁的老爷爷老奶奶,带领一群五六十岁的‘年轻人’和李旭这个‘小孩子’,开始研究新式炼器法。
第一步,把黄铜从黄铜矿石中提炼出来。
这一步最难的便是,因为从普通黄铜矿石变成了灵材黄铜矿石的缘故,导致坚硬度上升,熔点亦跟着翻了个番。高达两千多的温度让寻常烧锻炉子无法使用,可解决的方法也简单,可以用特制的高温炉代替。
一行人顺利的将挖掘出的5000kg矿石提炼出了2500kg黄铜,又再次加高温度,把2500kg黄铜炼纯出250kg的铜精。
至此,制作低阶法器的准备工作完成。
紧接着是第二步,塑形。
正经的炼器之法这两步是要寻一地脉,也就是地下火山活动的熔岩,简称地下火。将其引出后,用炼器炉提炼灵材,再塑成你需要的形状,比如刀剑,比如棍棒。
而如今却不用那么麻烦,在现代科技的协助下,很快第一批,十把镐头成形了。
这时的镐头已经完全能称得上削铁如泥了,是武侠小说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神兵利器,和法器也只差一步,但这一步却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别。
这一步的名称叫做——刻画禁制。
李旭和祝教授她们商量过后,决定只刻画一个最简单的加强锋利的禁制。
然后就迎来了“——砰!”
“——砰砰!”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传来,是由于镐头和禁制两者间镶嵌不顺遂,是描绘禁制时,用的灵力粗细不均匀,总之各种各样的失误,直至十把镐头都用完了,也没有成功。
不过大家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没有浪费时间气馁,总结了失败经验,祝教授她们调整了镐头的数据,飞快的重新做了批新胚胎,李旭深吸一口气,继续勾画禁制线条。
与此同时的陕省安市。
平县第一小学正在举行期终考试。
大名马天杰的壮壮写完最后一道数学题,又抓紧时间检查了遍开头,确定名字和班级都写了,刚松了口气,结束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叮铃铃!”
等老师一一把卷子收上去,壮壮立刻飞奔跑到校门口,如愿看到了那头长卷发身影。
“妈!!”
秦艳红一把抱住冲过来的儿子,憔悴的脸庞上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抹笑容。
“壮壮饿了吧,妈做了你最爱吃的可乐鸡翅,走,咱回家去。”
“好。”
母子俩手拉着手回了家。
一进门,饭桌上不仅有可乐鸡翅,还有红萝卜烧牛腩,萝卜排骨汤,以及必不可少的蔬菜——小白菜。
壮壮的小胖脸垮了下来,最讨厌吃青菜了。
他垂死挣扎的假装没看见,只专注于吃肉,一边吃一边暗暗祈祷,希望妈妈看在自己今天考试的份上,不要夹青菜逼他吃。
老天仿佛听到了壮壮的心声,吃饭的全过程他妈妈提也没提过蔬菜的事。
准确来说秦艳红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中。
她脑海里还回荡着村长说的话:“失踪?失什么踪,他们不是才出去半个月吗?而且马老大又不是个小孩子,作为一个大人,脑筋清楚,手脚有力,还是和他爸和他弟一起出的门。”
“三个大男人啊,艳红你在担心什么,就是碰到了抢劫犯,谁倒霉还真不好说。”
“有没有可能他们在悄悄捣鼓些赚钱的门路呢,你们家老二前些时候不是搞啥子直播,赚了不少钱吗。”
“好了好了,别瞎想了,有这时间你不如去县里多陪陪壮壮,孩子读书辛苦,营养要跟上。”
村长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问题是秦艳红了解自家男人,虽然没什么大出息,性子又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但最守承诺,说出口的话就是死也一定会完成的。
曾经有过某个春节时村里一小辈随口说,想念马家后院枣子晒成的枣干滋味,小时候觉得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马老大当场就答应说等结了果,做好了给他留着。
后面那小辈因为工作忙,好几年都没回家,等好不容易来了,马老大第一时间就把换了几茬的枣干给人送了去。
这样一个人,把守诺刻在骨子里的人,偏偏失信了唯一儿子的生日,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秦艳红能肯定马老大出事了,出的事大概还不小,或许父子三个都...想到这,她用力咬住了嘴唇。
不行,明天还是要去派出所一趟,她记得失踪24小时就能立案的。
吃完晚饭,秦艳红按捺下焦躁不安,陪着儿子玩了一会儿游戏,又看了两集猴哥,方催促壮壮洗澡上床。等人睡着了,她急忙拿出手机搜索起报警要做什么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秦艳红带着考完放假的儿子回了马家村,然后独身去镇上派出所报了警。
开始警察并不太重视,就像村长说的那样,三个大男人结伴,出事的概率很小。可听到马老二欠了大笔违约金,所签约的公司又隐隐有黑色背景后,当场就喊了所长出来。
一下午时间,秦艳红先是详细做了笔录,接着又同警察一起查找监控。
可惜乡下村子附近根本没有摄像头,离最近的那个路口摄像头又没找到马家父子的踪影。
下午五点,秦艳红不得不和还在忙碌的民警告辞,返家从亲戚那接回儿子。
做饭、吃饭、看电视、洗澡,在生物钟的影响下马壮壮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只留他妈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时间静静的流淌着,转眼间零点到了。
突然,村子里的狗接二连三的狂吠了起来,吼叫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就在秦艳红拧着眉,在心里猜测‘难道有黄鼠狼进村了’时。
家里后门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砰、哐!”
“——砰、哐!!”
“——砰、哐!!!”
像是有人在跳绳般的蹦跳声中,混杂了一下又一下的砸门声。
声音规律,沉闷,在寂静无声的半夜显得尤为诡异!
对此,秦艳红冷冷一笑,是哪家的兔崽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跑老娘跟前装神弄鬼。
她掀开薄被,也不开灯,就着天上银白的月光,从厨房拿来一根大木棍,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后门处,猛的推开。
“臭...妈呀...”
蹦跳、砸门声戛然而止,倒吸的凉气被无限放大,最后归于平静,唯余亮了半宿的灯光在无声告诉众人一些秘密。
第三天,秦艳红黑着两个眼圈进了镇上派出所。
“对不住对不住,昨晚我家那口子给我打电话来了,说他们没事,只是手机和身上的钱都被人偷了,才会闹了这么一出误会。”
“害得大家忙前忙后的白费了那么多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很,好在及时止损,不用再浪费警力了。”
秦艳红说晚了,由于最近一段时间上面抓的很紧,所长他们可不知道是在排查变异,只以为又是新一轮的严-打。
在这紧张时刻,来了件可能涉及三条人命的大案。
镇派出所那是通宵彻查,终于找到了马家父子的行进路线,并知道了目的地——幽县。
已经有两名民警出发,去当地探查了。
秦艳红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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