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甲自曝,身份说开之后,两个人相处起来更加的融合起来。
在山顶呆了一会儿,拍够了甜甜腻腻的两人照片之后,两人并没有选择原地下山,而是从一条之前在找地方拍照时发现的看起来已经很少有人走,从而已经长出杂草的小道下山。
狗卷棘走在前为花野千穗理将周围的杂草枝压扫开,花野千穗理就在他的身后跟着。
狗卷棘一个轻巧的跃身,人从他们所站的杂草丛跳到了下方更为宽阔的青石板路上,待站直身体之后,他转身冲着还在上面的少女伸出双臂,那样子是准备对方跳下来时他这边接住她。
花野千穗理预估了一下高度,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但见下方的少年一副想要展现男友力的样子,她想了想也就十分配合的往他的怀里跳了下去。
少年看起来单薄的身体却意外的有力量。
这是花野千穗理被狗卷棘抱在怀里的第一感受。
“阿棘好厉害。”花野千穗理对着自己家男朋友发出夸夸光波。
所以,发现了吗?你的男朋友真的一点都不弱。
来自狗卷少年耿耿于怀的心声。
然而,听的懂饭团语的黑发少女目前还不懂得怎么和对方用心交流,所以也就没有察觉到少年急于表现自己的意思。
双脚踩到地面,花野千穗理扫过周围,下一刻她就被周围大片的墓碑给惊住了。
她抬头看看他们下来时的那道荒芜的小道,又低头看看眼前这一片墓园。
她冲着狗卷棘喃喃:“我们好像不小心闯到不对外开放的地方了。”
看简介上的地图,他们现在所处的应该还是产屋敷的私人土地上,不过,地图上并没有标示出这个墓园。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是产屋敷家族不对外开放的地方,而他们因为发现了一条荒废的小道,一时好奇,误打误撞就来到了这里。
花野千穗理双手合拾冲着墓碑拜了拜,闭眼真诚道歉。
狗卷棘见此,也学着她的样子对着这片墓碑闭眼拜过。
“闯入这里打扰诸位安眠,属实无意,我感到十分的抱歉,现在我们马上就离开。”
道过歉后,花野千穗理拉着狗卷棘沿着青石板路向着出口处快速走去,忽的,眼角余光撇到某一块墓碑上的字,她又猛的停下,连带着被她拉着跑的狗卷棘也身形有些狼狈的匆匆停下。
“大芥?”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狗卷棘下意识的要去看少女,可马上他就被她脸上那副要哭却又忍着的样子给吓到了。
“大芥?金枪鱼蛋黄酱?昆布?咸菜?”饭团馅料一个一个的往外蹦,狗卷棘还是头一次看到花野千穗理这样的表情。
花野千穗理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差点就破防的心情平复下来,她看了看脚下的青石板路,大抵是经常有人过来扫墓,所以连带着青石板路看起来也很干净的样子。
花野千穗理人一蹲,干脆就在身旁的墓碑前坐了下来,未了,她还把狗卷棘也一起拉着对着墓碑坐下。
那一副打算和墓碑里头埋着的人坐膝长谈的架势让狗卷棘开始怀疑,难道说身具灵力的人也和他们咒术师一样,本质里头带着疯?否则,像这种对着一座不认识的墓碑坐下这种事情换成一个普通人来试试看,怕不是会吓死,又或者心升疙瘩吧。
狗卷棘挨着花野千穗理坐在地上,安安静静的,就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花野千穗理抬手,冲着墓碑的方向挥了挥手,可能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连带着开口的声音也低了八度。“介绍一下,这位是富冈义勇先生,鬼杀队九柱之一,水柱。”
花野千穗理视线在写着富冈义勇墓碑的左右前后墓碑看了一圈,发现全是熟人后,心情更加糟糕了。
她嘀咕道:“所以,哪怕杀死了无惨之后,活下来的人寿终之后,身体都被埋到了这边的同一片墓园了吗?”
但很快,她就否决了这个猜测,“不,我记得之前死在鬼手下的鬼杀队队员们的墓碑并不在这里,这里应该是狭雾山,是水之呼吸培育师鳞泷先生所生活的地方,……所以,在无惨被解决之后,辉利哉大人将它们后来移过来的吧。”
眼看着花野千穗理话题越跑越远,狗卷棘拍了拍她的肩,让她回神。
“啊,继续。”手指一座墓碑一座墓碑的指过去,花野千穗理一一给狗卷棘做着介绍。“那是九柱之一,虫柱胡蝶忍小姐,炎柱,炼狱杏寿郎先生,蛇柱伊黑小巴内先生,恋柱甘露寺蜜璃小姐,音柱宇髄天元先生,霞柱时透无一郎先生,岩柱悲鸣屿行冥先生,……最后,我的师傅,风柱不死川实弥先生。”
“我之前好像忘了和阿棘说了,代行审神者的主要工作就是带着刀剑付丧神前往历史,与企图修改历史的时间溯行军对战,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接到的任务是前往大正,协同鬼杀队将历史上不曾存在过的鬼之始祖斩杀。
怎么说呢,那个时候没有一点自保的手段,完全不能夜间出行啊。因为,鬼害怕阳光,所以他们都会在夜间出行。
而我这边因为任务的关系,又必须与刀剑付丧神们一起行动,在经历几次有武器勉强会使刀,但武力值依旧不行的拖后腿情况后,我就跟着不死川先生学习风之呼吸。”
花野千穗理站起身的同时又简单的给狗卷棘说了一下鬼舞辻无惨那个又糟心,卑鄙,狠毒且能苟的鬼之始祖,十二鬼月以及普通鬼的事情。
手拍拍屁股,她穿过前面的墓碑站到了写着不死川实弥的墓碑前,墓碑表面除了带上了被时间冲刷的岁月痕迹外,很干净,也就省了花野千穗理在手边没有工具的情况下考虑着用手帕擦墓碑能不能把墓碑擦干净这种问题了。
“那个时候我可辛苦了,不死川先生凶的不要不要的,发现我稍有偷懒,可是会拿着木刀追着我满蝶屋跑,现在想想,我能在不死川先生的手底下存活下来,甚至还成为他的继子,简直就是奇迹了好吗?
不过不要误会哦,这里的继子是继承的意思。
后来无惨解决掉了,我的任务也完成,在和活下来的鬼杀队大家道别之后,我就回来了。
……我以为历史修正之后,鬼杀队之后也会解散,不,应该说大家都回归平凡的生活,那么其他的东西也都会在时间的冲刷下一点不剩,却没有想到,百年光阴,我还能有遇到他们的墓碑,来探望他们。”
花野千穗理语气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怀念与叹息,“可惜的是我没有准备,不然还想给他们扫墓呢。
但现在的话,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的灵魂应该也都重新投胎了吧,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大街上遇到他们的机会。”
狗卷棘安慰:“鲑鱼。”会遇到的。
两个人又在墓园里头留了一会儿,基本上都是花野千穗理在那里说,狗卷棘则是做为她唯一的听客。
一边听狗卷棘一边在思考从五条老师的手里头将这张会员卡要过来的可能性。
怎么说呢,可能有那么一点机会,但是绝对会被他丢一座山的祓除任务过来做到血槽空的。
“我们走吧。”对着曾经在历史之中认识的师傅,朋友,同伴们到别,花野千穗理拉着狗卷棘的手,这一次,他们是真的要走了。
.
下了山,再经过鬼灭神社时,那边的剧组已经正式开拍了。
看着演员的衣服服饰,花野千穗理错愕了一下,但好在她还记得将声音放轻,“那个剧组好像是在拍鬼杀队的故事呢。”
感受到牵着自己手的少女的手微微用力,狗卷棘问:“金枪鱼蛋黄酱。”
要过去看看吗?
只要跟着其他退出拍摄场地的工作人员一起站的位置,想来应该不会打扰到正在拍戏的演员。
花野千穗理有点想过去看看,但是想到眼下的时间,她反问:“你肚子饿不饿?”
狗卷棘摸摸肚子,虽然刚刚又是爬山又是对着一个墓碑群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但是因为再之前他们是在甜品店吃了甜品之后再过来的,所以目前来说,他的肚子还好。
花野千穗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确定也不怎么饿,于是两个人便走了过去,站在一群站在一旁等着这场戏拍完之后准备布置下一个场景的工作人员旁边。
花野千穗理看着被专业摄影机对着拍的几名演员的表演,其实就他们身上的个人特色鲜明的衣着服饰,花野千穗理也能猜到他们所扮演的是鬼杀队的哪一件事情。
联想一下鬼灭神社,这个剧组现在所拍的是无惨死后,8岁的辉利哉大人在这里建设了鬼灭神社以此来纪念在这场长达千年的拉锯战里头所牺牲掉的所有鬼杀队队员。
不过,这也只是花野千穗理基于看到那几名演员的表演做出的猜测,因为在那之前,她已经带着她的刀剑男士们返回了本丸。
出于这场戏并不需要每一位演员表现的太有张力,所以这一场戏在导演对着自己面前的小屏幕重新看过,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就表示过了。
“其实,那个时候的富冈先生应该是放下的吧。”花野千穗理头挨在狗卷棘的肩头,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的话。“为之拼命的无惨已经被大家解决掉什么的,我猜,后来富冈先生回到了鳞泷先生的身边与鳞泷先生以及人已经被鬼杀死,但是不管身体死在哪里,最终灵魂却回到狭雾山的锖兔,真菰他们一起生活吧。”
虽然那名扮演富冈先生的演员抓住了富冈先生的精髓,但是可能是因为与真人接触过吧,她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嗯,大概是……“生活上的阅历”,总之,就这样吧。
戏幕已经落下,剧场工作人员随着导演的一声过后所有人都动了起来。
花野千穗理拉了拉狗卷棘制服的袖子,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无声的退出了人群。
“阿棘,谢谢你。”手与银发少年的五指交叉而握,花野千穗理轻声道。“今天我超——开心的。
下次,你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我们去多罗碧加乐园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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