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骗心阴狠皇子后他疯了 > 11、第 11 章
    还没碰她,就开始哭。


    此时她哭着,那种凄婉的美,不但勾起了宋桢的保护欲,还让他越发心痒难捱。他欣赏了许久,才把视线下移。


    牛乳般的肌肤,纤细的锁骨。【男主视线,没有动作。】


    上好的绸布里衣柔软无比,勾勒出她身上每一处撩人的弧度。【男主视线,没有动作。】


    那夜她身着几乎隐形的薄衫,他却因为克制,即使看到,也是被迫,而且看得朦胧而虚幻,更多的,是切身的感受。


    这一次,他用唇描画。【男主视线,没有动作。下一段,锁骨交汇处,没有超过脖子。】


    才走到她锁骨的交汇处,嗅着里头幽幽释放的淡香,他的呼吸悄然变得粗重。手背上粗硬的筋络根根凸起,暗暗凝聚着巨大的力量,亟待爆发。


    “不要……”忍耐了片刻后,秦忘机哭着颤声哀求。


    他现在就是一堆干柴,她的哭声是最旺的火把。


    但是宋桢停下了。明明他是那么渴望冲破她。他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上了眼。


    “方才是谁,非要孤要了她?”他的声音已经十分暗哑。


    “年年,你三番五次地撩拨孤,却又不管孤的死活,你……”宋桢喉结剧烈地一滚,剩下的话变成了腹诽。


    你为何总这般狠心?


    秦忘机哭道:“我没有!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撩拨你!我只是……”


    她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边说,一边流泪,眉头又蹙着。


    宋桢无暇听她说些什么,只是凝着她动人的脸,小腹里头强压下去的热流悄悄又升到了头顶。


    他把她惯坏了。


    不能再惯着她。


    他突然发力,握紧她的双手,重新俯身下去,野兽一般在她颈侧疯狂地啃咬。


    “宋桢,你混蛋!”


    秦忘机哭着,在他身下奋力挣扎着,但好像她越挣扎,宋桢便越来劲。


    “王八蛋!登徒子!”


    她一边哭着,一边把自己那点有限的污言秽语轮着骂了几遍。


    骂到最后,她已经累到极致,浑身上下只剩下舌头还能动,嗓音细弱无力。


    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声音,宋桢不禁又心疼起来。


    激烈的动作这才渐渐停顿,强咽口水,抬起身理顺了气息。


    秦忘机瞬间睁开了眼,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孤对木头没有兴趣。”宋桢读懂了她的惊讶,温声解释。


    她眼角染着动人的绯色,长睫上粘着细碎的泪珠,楚楚动人,宋桢凝了须臾,眸中又重新聚起了暗潮。


    浅笑:“这般跟年年长长久久地纠缠下去,孤求之不得。”


    他眼神炙热,方寸之间,秦忘机被他盯得无所适从,以为他又要对她做什么。


    但他只是整理了下衣襟,从她身上起来,坐到一旁。


    可双眼却像长在她身上一般,直盯着她,放肆地凝着她的肩头,放肆地笑。


    秦忘机瞪着他,撑身慢慢坐起。


    忽觉肩上一滑,半边里衣从肩头坠落至臂弯,露出杏粉色亵衣上的一只小雏鸟。


    宋桢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毫不掩饰地加深。


    秦忘机瞪着他,羞耻地在心里骂了句“不要脸”,迅速伸手把衣领拉了回来。


    也许是方才瞪他那一眼,也或许是她伸手拉衣裳亮出了手镯。


    宋桢竟又朝她扑了过来,一手揽住了她腰,一手扶住了她后背。


    “摘下来。”


    语气丝毫不带威胁,但从他手放的位置,以及他随时能够做出的事情,这三个字对秦忘机来说,威胁意味十足。【这是女主的心理活动,没有真正发生】


    她听话地摘下了镯子。


    “日后,不许收男人送的东西。”


    他挨着她坐在车厢地板上,距离十分近,秦忘机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之举,哪怕是一句腹诽。


    她只敢沉默。


    可宋桢偏不依不饶。没有听到想要的答复,他突然把手换了位置,猛地从两边掐住她的一把细腰。


    秦忘机吃痛,眉头一拧,眼角瞬间又红了,两行泪顺着脸颊滚到了下颌尖。


    宋桢凝着那上好羊脂玉上一点剔透的水珠,眸色一深,偏头覆唇上去,用力吮吸。


    这一次双手自由,秦忘机缓过神来,用力去推他的头。


    “混蛋!放开我!”


    可任凭她如何用力,甚至在他脸上脖子上乱抓,他都不曾停下。


    许久,宋桢才松开了唇。她下颌尖处被他弄出的痕迹犹如血滴,靡艳无比,他凝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回她的脸。


    “方才孤的话,记住了吗?”


    他的目光近在咫尺,如有实质,她除了乖顺,别无他法。


    “记住了。”


    得到满意的回答,宋桢才放了她,坐回座位上。


    秦忘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用袖子蹭掉脖子上的水渍,摸着自己被吻过的地方,缓了许久,才准备起身。


    宋桢朝她伸手,想拉她一把,她一巴掌拍了过去。


    瞪了他一眼,自己爬了起来,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警惕地盯着他,快速把衣裳穿好。


    马车驰了一会儿,不多时便回到了适才出发的地方。


    “年年莫急,待孤定下日子,自会找你共赴极乐。”


    秦忘机仿佛挑着一对无形的重担下了车,她前脚离开,宋桢便冷笑着,将两只镯子握在手心,捏作了一堆碎石。


    手心被戳破,血染在上面,宋桢唇边却噙着一抹冷笑。


    注定成不了的姻缘,这定情之物,孤提前帮你毁掉。


    *


    下车后,秦忘机直奔膏子铺而去。


    走了两步,竟然在街边看到了林疏疏的背影。她两眼一亮,口里喊着好姐妹的名字,快步朝她走过去,直到走到她身边,林疏疏都未曾回应,只顾着看着远处。


    可远处并未有什么人。


    “疏疏?”


    她又喊了两声,林疏疏才回过神,发现她。


    林疏疏脸上染着淡淡的粉色,有些心不在焉,对于她出去这么久,竟也未曾多问,只说了句:“咱们回去吧。”


    回到膏子铺,把方才看中的胭脂水粉买下,两人又回到马车上。


    一上车,秦忘机便拿出粉盒,对着妆镜,往脖子上扑了厚厚几层粉,确定一步之外看不出来,才放下心。


    等她弄完,马车已经到了林府。


    直到下车,林疏疏都未曾发觉她脖子上的异样。她无比紧张,打好的腹稿都没派上用场,便顺顺利利过了这一关。


    但一向细心的姐妹这次竟然如此大意,秦忘机总觉得不太寻常。


    回府后,她抄着小路走,谁知还是碰见了萧行一。


    她心脏狂跳,等着被他像上一次一样,询问她身上的“伤”,可萧行一却也跟林疏疏一样忽略了她身上的异常。


    萧行一不知为何,有些魂不守舍,直到跟秦忘机打了照面,险些撞上,才后退一步,拱手行礼。


    秦忘机礼节性地发问:“表兄,这是要去何处?”


    萧行一苦笑:“出府转转。”


    说着就要绕开她走出去,全然不似往日见了她那副殷勤的样子。


    想到今日遭遇,秦忘机更加迫切地想要跟他完婚,连忙转身,看着他的背影,问:“表兄,此番考得如何?”


    萧行一脚步一顿,须臾转过身来,笑着回道:“明日放榜,等我得到消息,第一个告诉表妹!”


    秦忘机连忙也回他一个笑容,这才福礼告辞了。


    *


    回到东宫,宋桢直奔书房,准备处理政务。


    在案几后坐定,拿出几本奏疏,看了会儿有些口渴。


    “星临。”口中唤着近卫的名字,他的视线仍在奏本的文字间游走。


    可侍卫却迟迟未有回应。


    宋桢的视线倏地停下,定在奏本上那个“臣”字上,等了两息,抬起了头。


    侍卫星临像平日里那样,站得笔直,满脸肃容,凝着远处。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模样。


    装的倒是认真,宋桢不由哂笑,又拔高音量唤了声:“星临!”


    星临这才刷地转身,拱手躬身:“属下在。”


    “宫外风物如何?”


    星临想了想,面色漠然回道:“分外繁华。”


    “确实繁华,乱花迷人眼,迷得你都不听孤使唤了。”


    星临的眼神有一瞬无措,垂头拱手:“属下知错。”


    宋桢乜他一眼,把视线投向一旁空荡荡的茶杯。


    星临立即走过去,拎起白玉茶壶往里注满。


    这时,蔺汝贞来了。


    宋桢立即从书案后绕出来,对他拱手:“太傅。”


    蔺汝贞对他颔首,宋桢抬手指向一旁的座椅:“太傅请坐。”


    待蔺汝贞坐下后,宋桢才在他下首坐了。


    星临知道主子和太傅要议事,奉了茶,便退到书房门外。手伸进怀里,摸到那块棉布手帕后,唇角轻轻扬起。


    蔺汝贞端起茶杯呷了口,放下茶盏,视线不经意从宋桢脸上掠过,正待开口,突然又朝他定睛看去。


    盯着他脖子上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殿下你这……”他一把年纪,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惊讶这痕迹弄得也太不是地方了。


    “你就不怕皇上看见?”他眼珠子就快要瞪出来。


    宋桢面色如常,伸手抚了上去,嘴角噙着笑:“猫儿抓的,太傅不必担忧。”


    蔺汝贞见他脸色狎昵,不禁摇头,正色道:“殿下,大业未成,万不可沉溺其中啊!”


    宋桢这才依依不舍地把手拿开,端正了面容:“太傅教训的是。”


    他脖子上痕迹太过鲜明,蔺汝贞不忍直视,扭头避开。


    看着对面的椅子,眨着眼,边整理思绪边进入正题:“明日春闱放榜,三日后,便是殿试。殿下,这可是让皇上认可你的文采,在未来朝廷新贵面前树立威信的好时机啊,你可得认真准备。”


    “徒儿知晓。太傅放心,徒儿定会好好表现。”


    蔺汝贞走后,星临回到书房,身后跟着另一名近卫惊云。


    日前,竟有一名太监竟甘冒风险在他的吃食里下毒,在刑房审问多日,都未曾招供。


    宋桢刚坐到案几后,见惊云两眼放光进了书房,便问:“招了?”


    惊云颔首,走过来,对他附耳低言几句。


    宋桢心道,果然是她。


    敢觊觎孤的太子之位,那孤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三日后。


    宋桢一早换好朝服,等在太和殿外,心情和煦。


    此番秦忘机那表兄落第,秦廉那老头断不会把她许配给一个商贾之流。


    总算扫清了这个碍眼的。正如太傅所言,如今,他要抓住一切机会,博得父皇欢心,坐稳储君之位,才能早日请求父皇将秦忘机许给他。


    几位主考官陆续到场,其中就有秦浩然。他和几位官员一路走来,相谈甚欢。


    一个官员:“浩然兄,听闻侯府好事将近啊?恭贺恭贺!”


    秦浩然:“舍妹的事,竟传到几位耳朵里,可见时人愁她婚嫁之事久矣。”


    另一个官员:“令妹素有美名,京城的公子哥,哪个不牵挂她的婚事!这下好,但闻举子笑,不闻进士哭啊!”


    他们的话一字不落地飘进了宋桢的耳朵里。


    宋桢的目光像一阵寒风似的扫射过去,等着秦浩然他们过来。


    秦浩然他们走过来,对宋桢拱手行礼过后,宋桢立即开口:


    “诸位方才所谈何事?”


    几个官员看着宋桢森寒的面孔,顿时噤若寒蝉,避到远处站好。


    唯有秦浩然垂首,恭敬回道:“殿下,方才臣等在聊臣的家事。”


    “什么家事,说出来让孤也跟着高兴高兴。”


    秦浩然:“舍妹的婚事而已,多谢殿下挂怀。”


    直到这一刻,宋桢才终于确信了,方才他并未听错。


    他脸上分明挂着笑,秦浩然一触到他的视线却连忙垂下了头。


    宋桢凝着他的乌纱帽:“和谁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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