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狐狸奶酪 > 50. 硝烟局 老实美女,结婚玩玩。
    杭颂雅跑出来找人。


    发现情侣俩称霸了这一条街的摇摇车?!


    她:?


    她表妹还朝她友好招手,“雅姐快来,这还有个彩虹小马为你量身定制!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


    她:???


    最离谱的是,她那矜贵淡漠的班长同桌也架起两条长腿,在小朋友们中间,宛若大白鹤立于小鸡仔群里,摇得比舞厅还要闲适自在。


    杭颂雅:“……”


    见稚澄玩得正嗨,杭颂雅忍不住为摇摇车说了一句公道话,“人家超市老板也不容易,你别把人齐天大圣的头摇掉了。”


    你十岁以前有多少俩摇摇车惨遭横祸你心里没点b数吗?


    稚澄:“。”


    最了解我的果然还是这女人,不愧是跟我同一条裤衩里长大的。


    杭颂雅还朝着稚澄支了支眼色。


    稚澄:我懂!加密通话!


    稚澄像小炮弹一样飚出去,还朝着男友摆了摆手,“你摇完再来找我,不准浪费我的硬币!”


    杭颂雅就把人扯到一边。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说起了聚会上发生的事情。


    肉眼可见的,大魔王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煞气溢出了体外,杭颂雅连忙搂住她腰,“这个关头你可别插手,免得被有心人操控舆论,我看表妹夫心里很有成算,你放心交给他就是了。”


    稚澄肉脸鼓鼓,“可是他很不高兴!”


    “怎么不高兴了?”杭颂雅道,“他刚不还冲咱笑了吗?”


    “脸是笑的,但心心在哭哭。”


    “……”


    这小学生形容词。


    形容得很好,下次憋形容了。


    杭颂雅憋了半天,憋了一句,“看来,我这美貌班长是你真爱了。”


    稚澄理所当然点头,“他可是我从幼儿园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子,我不爱他简直暴殄天物好嘛!”


    您真爱标准是看脸是吧?


    姐俩嘀嘀咕咕着,班斐就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含笑等着,等她回头来,冲他招一招手,他就很理所应当地走上前去,用那只没有裹石膏的手牵住他家祖宗。


    天越冷她就越热,又摇出一身热汗,手都黏糊糊成了浆糊,他反而很安定坦然。


    “跟雅姐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杭颂雅险些趔趄。


    这腹黑班长先前都连名带姓的,突然敬称她一声姐,就跟你爸爸叫你爷爷似的,惊悚得让人害怕!


    稚澄骄傲挺胸,“雅姐认证我们是真爱。”


    杭颂雅:“……”


    别扯着我的虎皮啊!


    他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包厢,地上的柠檬水早就被擦拭干净,而众人的气氛都有些微妙。


    杭颂雅不愧是活场王,上去献了一首撕心裂肺的哪吒闹海,带起全场嗨歌。


    稚澄拉着哥哥到一旁的山吹色沙发坐下,给他端茶倒水剥瓜子的,她牙口雪白锋利,很快咬啄出了小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递到班斐手边。


    “给哥哥吃!”


    班斐捻起一枚圆润澄白的奶油西瓜子,咬断,嚼碎,细颗粒爆开了香浓,他本来食欲不强,也不喜欢这种炒制的上火的东西,但尝了尝,滋味竟还不错,迅速将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嚼完了。


    唇边又凑过来一杯茶水,她简直贴心到令人发指,待他喝完后,还问他,“想尿尿吗?我扶你去?”


    班斐:?


    他好气又好笑,“哥哥只是手废了,身体没废,用不着你陪着上厕所。”


    “啊,是吗。”


    她一脸很遗憾不能实地考量的样子。


    “……”


    班斐扣住她的手腕,“今天这么反常,是杭颂雅跟你说了?”他从容地笑,“不过是往日一点旧疤,哥哥都没放在心上,你很不该为此困扰。”


    “真的?”


    “真的。”


    稚澄100的体贴女友人设立马崩塌,换了副嘴脸,“那你还不给我剥瓜子?等着爷伺候你呢。”


    班斐挑眉,捉了一颗奶油西瓜子,指腹对着尖峰,轻轻一压,那月牙半的瓜仁就轻巧脱了出来,指尖异常灵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优雅。


    偏这祖宗还不满意,“这样怎么浪漫得起来?要用嘴啊,别光练手!”


    他们这一对儿自顾自玩着情侣游戏,不少人悄悄去看,发现他们氛围融洽得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


    凌晨两点,聚会结束。


    由于这一场有表姐主持,他们就是拖家带口来凑个热闹的,见没得玩了,稚澄就勾着人退场,潇洒得不得了。


    稚澄准备搭男友顺风车回去。


    等着司机从地下车库开车出来时,他们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女同学。


    “梁、梁同学,刚,刚谢谢你解围……”


    程静结结巴巴,满脸通红。


    班斐只是很平淡嗯了一声,按住稚澄时刻想要弹出来的脑袋,快速从她的身旁经过,程静又张口,“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班斐脚步微顿,眼波漆黑如墨,“为什么要道歉?你我都是受害者。真要追究起来,那滩子血还吓到了你,害得你住院不是吗?”


    程静受宠若惊,莫名暗涌,“您竟然还记得?”


    她又看见年轻男人肘臂里挤出来的一张肉脸,吞咽掉波动的情绪,程静努力笑了笑,“听说您要结婚了?真、真好啊。”


    那个阴郁冰冷的,像是墓园里的一束白玫瑰的少年,时隔多年后,比想象中还要风华正茂,那股尖锐的郁气被慢慢洗净,晦暗的雨季返回了晴天,在这昏暗的地下停车库,双眸绞动着令人不可逼视的银芒。


    听到祝贺,班斐也勾了勾唇,露出些许真心的笑容,“谢谢,你也会有的。”


    程静却酸涩万分。


    那场玩笑,是她离这个少年最近的时刻。


    众人都在不怀好意地起哄,她心跳声却如雷鸣,即便是真亲,她也不会怪他的。


    梁笑斐是八万春水浸过了大荒,是每个少女都难以忘怀的年少白月光。程静甚至想过,她拥有这么一段与天之骄子牵连的回忆,会不会,会不会就像那些小说写的那样,平凡小透明与校园男神修成正果,天神也为她而俯首?


    现在程静终于知道了答案,白月光跌进泥潭后,仍杀回了神坛,他们的差距依然是相距了一个银河系。


    哪怕他的小女友只是露出一个脑袋,可那闪亮的、甜美的猫系神明少女颜,让程静提不起比较的心思。


    人间理想,高不可攀。


    程静恍惚地离开。


    稚澄瞅着就不大行,这姑娘明显是失恋状态,这么晚回去能保护好自己吗?


    程静被白月光的女友叫住。


    “你家近吗?这么晚了,要不要送你?”


    程静稀里糊涂被稚澄塞进了车后座,等司机一来,就让他带她回去,稚澄还嘱咐了一句,“车牌号发你了,不放心的发你家里人,让她们来接。”


    她却没跟车,而是把班斐拉到自己的机车旁,拍了拍后座。


    “谈个心呗?”


    班斐看她,“什么?”


    “你刚才干嘛对人那么冷。”稚澄戳他脸,“说实话。”


    “实话就是——”


    哥哥抵着她的鼻尖,“我想摆脱这恶心的过去,但它们却如附骨之疽一样缠着我,每时每刻,拖着我的脚踝,要我沉入海底,哥哥可不会游泳,万一你又不管我了,那哥哥怎么办呢?”


    “这样啊。”稚澄思索,“那婚后得教你好好游泳了,我老稚家可没有旱鸭子,带出去丢我的脸。”


    ?


    重点是这个吗?


    但他那些细密的、黑暗的阴影,的确因为这一句话消散不少。


    她似乎……并未把那些灰色放在心上,只当是他历练了一场。


    他情绪翻涌,扬唇吻她。


    “那就拜托小稚老师的婚后班了。”


    夜里纷扬着初雪,地下车库炙热得热浪逃逸,稚澄从他腰间悄悄爬进去,衬衫过于贴合,导致缝隙很小,她爬跨得艰难,班斐半睁开湿雾弥漫的眼睫,解开紧绷的一排纽扣,方便她玩耍得更愉快。


    “唔……咦?”


    稚澄似乎有点迷糊,“好像弄肿了。”


    班斐:?


    你在说什么可怕的事情?


    隔天清晨,重型机车停在了人民医院的外头,稚澄两只胳膊抱住班斐,对方压着机车的高甲板,硬是没有向前移动一步。


    班斐:笑话,情场大少去挂乳腺外科,这是看不起谁呢?


    稚澄气呼呼地瞪眼,“都肿成那样了,你还在倔强什么呀?有问题就得让医生看!否则小病酿成大病!”


    班斐低头瞅她,“你不加节制,为什么要哥哥丢脸?不去,烂掉都不去。”


    他可以预想,这一波足以炸裂圈子。


    《大少二度发育,是身体的不争气还是女友的太出息?》


    稚澄:?!


    那能怪她吗?哪个少女能够抵挡得住甜酒煮鸡蛋的呀?


    稚澄把他的腰身拔起,半扯着人进了医院。


    挂了外科。


    哥哥的脸色有点臭,戴了只黑口罩都掩不住的煞气,但并没有抢过她的病历本,以至于护士们的脸色都有些微妙。


    稚澄没想到,她都这么早来,前头竟然还排着人,比抢头香还积极!


    稚澄做着哥哥的思想工作,语重心长,“你看,别人比咱们还积极呢,是多好的榜样啊,咱们要好好学习他,绝对不能讳疾忌医……”


    话落。


    外科的诊室推开一扇门,榜样全副武装,渔夫帽,墨镜,口罩,军大衣,裹得人畜不分,做贼心虚般踮着脚尖出来,冷不防瞥见金属椅子上的俩人,当场甩掉了墨镜。


    “是你们这对狗男女?!”


    不是大羚羊又是谁?


    稚澄脱口而出,“是暴君孽爱1号床!他竟然还有站起来的机会!医疗奇迹啊!”


    ???


    意识到俩人都在盯她,稚澄后知后觉。


    哦豁!


    她触发了修罗场线!


    稚澄很早就知道自己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前女友人设啦,因此当机立断,拉起班斐踹他屁股一脚,助推他冲向那扇溢满圣光的门。


    “哥哥快去看病!这把八爪章鱼就由我来抗伤害!”


    “谁是八爪章鱼呢?!”


    凌扬气得飚出国粹,“你个挨枪子杀千刀的,趁爷还躺着,就颠儿了跟人好了是不是?你怎么就那么能呢,要不是我前段时间下不了床,信不信爷把你爪子一根根剁下来!”


    他刚下得了床,就惊闻噩耗,险些又被抬回去。


    稚澄:“……”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前男友是魅惑款还是帅气款,每次分手末期都跟点了炸药包似的,失去理智地上跳下窜,吵得她耳膜发疼。


    稚澄伸手,很无赖地说,“哦!那你剁吧!”


    她的指甲昨晚被哥哥剪了一轮,弧度被修整得异常漂亮,稚澄硬是忍住了破坏的欲望,凌扬一看,哪里不清楚的呢,这小祖宗糙得很,指甲咬得坑坑洼洼,又嫌弃美甲店收费天价,从来都不去送人业绩。


    一想到他的死对头给他前女友修剪指甲脚甲,京圈凌公子就有些脑溢血,神经末梢突突地跳动。


    是男人就忍不了!


    他转身就扑向外科诊室。


    杀不了前女友的威风,还杀不了死对头的威风吗?!


    然而。


    门刚推开,里头的人也恰好握住了毛衣尾卷,手骨白冷如瓷,唰的一声拉高到颈圈。


    就是那么掐准时机,小肉桂被雨露润泽,热情的小狗牙印还不曾消解,沉甸甸的女友厚爱显露无疑。


    班斐端正地坐着,嘴角噙着一抹柔情脉脉的笑容,似乎没有注意到闯进来发疯的前男友,他慢声细语地问,“医生,怎么才能改掉女朋友喜欢咬这里的特殊癖好呢?”


    咻!


    情场高手杀人于无形!!!


    凌扬:“?!!!”他好茶!


    稚澄:“?!!!”别说了要挂了!


    绿茶天神似乎是真的很苦恼,带着笑腔,“她牙口很好,而且屡教不改,真是拿她没办法呢,医生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戒一戒她对我的特殊迷恋。”


    凌扬:我心碎了,就这一刻!


    凌扬桃花眼裂成八百瓣伤心碎片,转头朝着稚澄怒吼,“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爷这大朵葡萄吗,为什么他那么小也能上桌!!!”


    稚澄被吼得额头胎毛乱飞。


    她委屈道,“那人的口味是会变清淡嘛,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哥哥就不会这样吼我嘤!”


    凌扬:?


    你什么意思?你是怪我发育太好给你的口味太重?!


    还怪我吼你琵琶别抱?!


    凌扬气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啪的一声把病历拍到桌上,“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了?不是勾搭小的吗,怎么变成大了的?”他记得自己还巡游过前女友的朋友圈,一看是弟弟,顿时放心不少,打算好好休养生息,再全军出击。


    梁笑斐是冷血动物,没有缺点,梁笑寒的软肋他可是一抓一个准,再不济就搬出北郊那个疯女人,依后者那种心软个性,他钻空子的机会是大大的有!


    谁想到狙击对象又变了!强度也咻咻上涨!


    稚澄:?


    稚澄觉得有些荒诞,忍不住取经,“你们怎么认出他们俩个的?”


    凌扬鄙夷她,“你以为我们是你,你除了看脸还能看出什么?”


    凌扬又道,“哈,你连兄弟俩都分不清,你还跟跟他们谈恋爱?他们知道你的爱那么肤浅吗?”


    稚澄被插刀+1+1+1。


    班斐眼珠子滑到眼尾,微微眯起,温声道,“凌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超爱我,毋庸置疑,请不要挑拨离间。”


    凌扬挑衅,“那你让你弟弟过来,换你的衣服,喷你的味道,装你的行事风格,你看她能不能认得出来?这家伙跟我交往了三个月,是什么鬼马薄凉性子,我可不比你清楚多了?你以为她真爱你呢?她平等热爱每一个漂亮的小男孩。”


    稚澄:痒了!我的飞腿痒了!


    凌扬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当着他们的面儿翻开了羞耻的病历,“她咬我胸膛那几口,现在才好呢,你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


    这是可以攀比的内容吗?!


    你们这是要火烧前现女友啊!


    稚澄顿感窒息,上前一个起跳,勒住凌扬的脖子,就跟拖尸体似的,双脚曳地,被她拖出了门外,稚澄冲着目瞪口呆的主任医生露出小虎牙,“你们忙,你们忙,我跟这病人好好沟通,争取让他——”


    稚澄倏忽阴沉变脸,“好!好!做!人!”


    “啊啊啊——”


    诊室外响起了惨无人道的叫声,随后被人捂住,就此中断。


    主治医生:“……”


    这年轻人整顿爱情可真狠!


    班斐却低下眸,扫过凌扬压得皱巴巴的病历。


    他……不是最特殊的一个吗?


    稚澄解决了前男友,拍着手回来,发现人已经不在诊室里。


    ?


    不会又像梁笑寒那样给她一声不吭地跑了吧?!


    “嗷嗷!”


    她脸颊被纸杯烫了下,飘来酒酿的味道。


    哥哥神色如常,“收尸累了吧?给你买的桂花冻,热的,尝尝味道如何。”


    稚澄啜着蓝条吸管,悄悄看他一眼,哥哥同样咬着一根粉条吸管,嘴唇因为冬天颜色变得更淡,薄薄涂了一层粉玫瑰调,看着哪里都很正常,但她却觉得哪里都不太正常。她清了清嗓子,“其实凌扬……”


    “走吧,等会我还有事,带你吃饭先。”


    班斐破天荒打断了她的话。


    “欸?可是——”


    稚澄被哥哥环住肩膀,强行带离了是非之地。


    接下来的一周,订婚宴筹办得如火如荼,稚澄却没有再见哥哥一面,每天都在频繁签收他的礼物,有时候是一束浅香槟色桔梗,更多的是吃的,前天是肉桂芝麻甜奶跟姜奶茶,昨天是炒板栗跟白桃乌龙鲜乳茶,今天是糖不甩和银耳杏仁茶。


    稚澄还从中挑出了一个眼熟的玻璃罐。


    那不是她千辛万苦收集的西西园羊驼的祝福口水?!


    她:?


    稚澄将这个反常的现象讲给恋爱专家杭颂雅听。


    杭颂雅:“?说明班长想吃你口水不想吃羊驼的?”


    杭颂雅:“建议你最近多漱口,他可能想给你搞个突然舌吻袭击。”


    稚澄差点被呛死。


    建议专家不要建议了!


    稚澄又悄悄问了杭漫野,这种情况代表什么,是不是要婚变了?


    杭漫野:“?”


    你都还没结呢!


    杭漫野出了个馊主意,“要不我去问问梁哥?亲弟弟应该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吧?”


    稚澄:“。”


    爹的。


    我刚把弟弟退货呢。


    你还不如挖个坑把我埋了呢。


    自从那一次维扬湿地公园之行,圈子里人人都知道梁笑寒带着北郊小公主跑了,于是他情场玩咖的亲哥没逃得了魔掌,就被抓去替嫁了,这年头连浪子都不放过。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他目击大少跟女友前往医院,逗留了好久才离开,疑似好事将近!


    圈子的亲友们:“……”


    有点离谱。


    但又觉得这是他们能干出来的事情。


    这风风雨雨,着实打击了梁笑寒一把,他把自己关进公馆里,那么多天没有踏出房门一天。


    宋家则是登了稚家的门,原想赔礼谢罪,但老稚家稚只派出了一个八堂姐,就把敌军杀得片甲不留,咱家底丰厚,谁稀罕你那两盒小点心?连道歉都不是本人出面,只打发了父母来收拾烂摊子,还能有几两诚心?


    反正是拒不接受这种不到位的歉意!


    宋家焦头烂额,稚澄也焦躁不安,她已经快七八天没有吸过哥哥人了,这对粘人精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伤害啊!


    稚澄没忍住,下课找人问了班斐的行踪,径直杀到了方家的黑金大宅。


    里头烟雾萦绕,呈现一派奢靡华美的纸醉金迷之夜,男人们衣冠楚楚,正笑着说着情场玩咖回归家庭这一场惊天传奇。


    主角在名利场的正中央,冷青色指尖漫不经心敲着华美脆弱的器皿。


    有亲友就笑,“斐爷,你刚回国可是说过,浪子回头,宁可去死,怎么着,这么快就被小妹妹逮捕了?”


    “啧,你们问得没完没了是吧?”


    稚澄就听见那一把薄荷凉嗓道:


    “不过就是找个老实美女结婚玩玩,快分了,散了吧。”


    稚澄:?


    哥哥是不是欠的想英年见识下我震古烁今的前男友中外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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