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笨蛋美人进入怪谈后[无限] > 10、危险的爱10
    白愉低头,清澈眼神里充满疑惑,他费力将玩偶肚子的东西掏出来。


    是一本薄薄的硬皮日记本。


    白愉屏住呼吸翻开,扉页娟秀好看的小字写着向阳而生,记录生活。


    不知道这个笔记本的主人是谁,为什么会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又出现在段温的别墅里。


    虽然随意翻开别人的隐私不太好,但万一里面记录一些重要的事情。


    白愉犹豫再三还是翻开了下一页,他隐隐觉得那四人有点异样,气氛不对劲。


    如果这本日记本可以带给他一点有用的信息就好了。白愉希望着。


    他此刻已经忘记了昨晚毛绒玩具乱动的诡事,全神贯注集中在日记本上,呼吸轻得不能再轻。


    【4月1日他终于向我求婚了!我真的感到无比开心,盼这天已经盼了好久。看着手上的戒指,内心简直不敢相信。】


    秀丽的字有的地方笔画颤抖,能看出当事人写日记时激动喜悦的心情。


    【4月17日今天我们正式订婚了。嘻嘻从此以后我就可以向别人一本正经介绍他是我的未婚夫。】


    这则日记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下面的几篇记录了一些他与未婚夫的甜蜜相处日常,语句中处处透露着他对未婚夫的浓厚爱意。


    【5月6日我们已经商议好婚礼的日期了,想想就好激动。一直以来的愿望终于要成真了!想要为他穿一次美美的婚纱。】


    看着看着,白愉的目光中不觉带着浅浅笑意。他沉浸在这本不知名日记里。


    *


    楼下客厅,顾卓玉款款下楼,对上三人探究的目光。


    周清宴率先问道:“小愉呢,怎么样?”


    语气很关心。


    他似乎意有所指。


    顾卓玉笑了一声,指了指上面,摇摇头:“没异常,在补眠,看着挺困。”


    其余几人都将心放下来。


    段温看着一本正经的周清宴嗤笑,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与在白愉面前的模样完全不同,痞里痞气:“我就说白愉傻乎乎的,怎么会发现。”


    “还有将近三天时间,绝对不能再出岔子。”一直沉默的顾卓忱出声,“看好白愉。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下正好,公平竞争,各凭本事。”顾卓玉懒洋洋在沙发上坐下,他单手撑头,嘴里啧啧有声,“只是可惜那副皮囊了,实在美丽。”


    说着可惜,神情却有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鲜血染上白皙皮肤时一定更动人心魄。”他舔了下干涩的唇。


    段温别过头,他无法想象那副画面。


    周清宴也不说话,一脸不忍。


    客厅内沉寂起来。


    “干嘛不说话,”顾卓玉打破寂静调侃他们,调眉说道,“怎么,才短短一天就舍不得了?”


    “也是,这么乖巧可爱又懂事的小宝贝谁不想与他一直呆在一起呢。但很遗憾的是不能。”他自顾自点头。


    顾卓玉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我也有点舍不得。好了,到时候让他少受点痛苦。”


    *


    隔音很好的别墅让白愉并不知道楼下几人聊天的内容,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害怕躲起来掉眼泪。


    他趴在柔软床铺上,陷入了这本不知名主角的日记。


    每一页都写的很满,记录着生活中主人和他未婚夫发生的甜蜜小事。


    他看得很认真。


    膝盖弯曲,双脚向上翘起晃动,裤腿顺着重力下滑,露出精瘦羸弱的脚腕。


    “咚咚。”门外传来舒缓的敲门声,段温清冽的声音传来,“小愉,小愉,你还在睡吗?”


    白愉慌乱将日记本塞进床垫底下,看得太入迷竟然都没听到段温上楼的声音。


    段温敲了几声门没听到他的回答,转动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里面上锁了,他歪头发出疑惑一声,“嗯?”


    白愉手忙脚乱跳下床,快速将被子和床铺揉乱,小跑着过去打开锁。


    段温正想要暴力开门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白愉单手扒着门边,露出小半张精致的脸,头发不听话翘起几根呆毛,脸颊红扑扑看样子像刚睡醒。


    段温内心被击中瞬间融化,态度一软,声音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小愉,我吵醒了你吧。不好意思。”


    “没有,”白愉懵懵懂懂否认,仰头看他的时候,如林间稚鹿般的眼睛闪着漂亮的水光。


    他觉得自己身体现在好像很奇怪,晕乎乎的是为什么呢。


    段温的手不受控制抚摸上他的脸颊,接触到柔软滑润的肌肤时,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觉中轻轻抚摸。


    手舍不得离开,想要长长久久接近和小愉接触。


    白愉乖乖的一动不动,没有抵抗。


    然而察觉到手下肌肤的温度有所不同,段温皱起眉将手放在白愉额头上,“小愉,你生病了?怎么这么热。”


    白愉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有点烫,他含糊回答:“可能是发烧了吧。”


    他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没有力气。


    段温的眉头皱得更紧。昨天一路匆忙,又在跑车上吹了一下午,晚上还受到了惊吓,不生病才怪。


    看着白愉难受地眯起了湿漉漉的眼睛,段温突然后悔昨晚上他故意的手段了。


    白愉不想让段温担心,他美丽脸庞露出一个大大灿烂带些羸弱的笑容,“我没事的。”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像极了被暴雨淋过无处躲雨的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他扒着门的手青筋明显,不小心松了一下,腿部由于发烧没有力气,没有站稳踉跄向前。


    就在要跪在坚硬冰冷瓷砖前一秒,段温眼疾手快将他牢牢安稳捞入怀里。


    白愉柔软的脸趴在段温胸膛,他的手还护住了他的头。


    在这狭小的空间,白愉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咚咚咚跳动,极为清晰。


    可就在耳旁的段温胸腔却静静的,一丝起伏都无,冰凉没有温度。


    白愉不敢相信屏起呼吸,认真侧耳倾听,隔了一层段温精瘦的胸肌却好像隔了天方夜谭一样,完全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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