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虚构文豪 > 38. 打工人之殇 死亡
    被关押在异能特务科的阿尔贝·加缪跑了,逃跑方式是在特务科员早川樱无故发狂,利用异能力[幻术]导致三层楼的监控和安保供应失效后,混在异能特务科的安全逃生出口离开。


    具体发生了什么,现场监控一片模糊。


    只看见加缪没有对早川樱露出攻击举动,两人唯一一次异常交互是加缪在早川耳边说了什么。


    “对,这里,放大,”匆匆赶回特务科的坂口领子上还有蛋糕店的甜香,镜片反映出屏幕的反光。


    特务科员应声放大了这一幕,少年和女性的脑袋重叠在一起,窃窃耳语。


    他们耳语了很长一段时间,从106:22:06-119:12:13,整整十分钟,他们都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声音呢,”坂口侧头道,“音量还能不能再调大几倍?”


    “抱歉长官,”负责监控的科员回过头,“已经是最大音量了。”


    “特殊搜查科呢?”坂口去叫辻村,“画面清晰处理后的口型破译了吗?”


    “是!搜查科已经在破译了,不过科内的大半人员去了法租界调查第二次爆炸事宜,小半人手出发追捕加缪,目前人手不足,破译效率低下,尚且还需要一些时间……”


    辻村两手都是文件,正艰难地用持了文件夹的另一只手翻看左手的文件夹。


    坂口蹙着眉看屏幕上暂停的画面,事态一层加着一层,始料未及的同时又给人一种命运的错乱感:


    偏偏他从包法利那得到关键情报的时间晚了那么两分钟,就在他拨回特务科要求禁止科员私下会见加缪前,因为侦探社的审问,已经给了负责加缪起居记录的早川和加缪接触的时机。


    而恰恰是那么一次不惹人注意的接触,直接招致了他最不想预见的后果。


    加缪被逃走,法租界二次冲击,即便当前在横滨生活的市民们仍过着日升月落的每一天,平静日常下的水面实则已经天翻地覆了。


    国际形势虎视眈眈,guild凭此机会大加施压,以帮忙圜转为代价要求异能特务科颁发guild在横滨的‘异能组织开业许可’。


    事已至此,懊恼无用,坂口从监控屏上站直身,向辻村道:“早川怎么样了?”


    幻想系的异能力确实十足难处理,外加异能科科员大多外遣,前几次抓捕失狂早川的行动都失败了。


    是在其中一名空间操作系异能力者的协助下,切割了早川和外界的联系,在早川所在的密闭空间内投入麻醉才成功抓获的。


    “还在昏迷,”辻村顿了下,“不过她的脑电波十分平稳。”


    正要从电脑调出下属发来的法租界调查情况的坂口停下鼠标,“……平稳?”


    一般来说,陷入发狂的人群脑电波频率可以类比为癫痫患者,是呈错乱而颠倒的亢奋状态,正因为脑电波亢奋,以理智控制行为的人类才会发狂——这是科学解释。


    即便刨除病理性因素,尽是做出离经叛道的行为,人类也理应该兴奋、紧张、痛苦……等等导致脑电波起伏。


    只有不认为自己做出什么大不了举动的人才会保持脑电波的平稳。


    “那个!”辻村接着问,“是否强行叫醒她询问加缪去向?”


    “……虽然我不抱什么希望,”坂口搓了下额角,“不过你去吧。”


    “是!”


    关于早川樱的安排尚未结束多久,桌角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坂口一边一目十行地速览手下发来的报告,一边接起电话。


    是议会打来的。


    坂口无限制加班的日常还在继续,并且因这一场风波,逐渐有无限延续下去的趋势。


    ·


    结果外面忙的团团转,司汤达反而成了所有人里最清闲的那个。


    陀思说的没错,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当沉默的密室再一次响起动静时,那扇司汤达用力抡了两回也纹丝不动的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一道缝,从缝里钻进一个人头,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门开了。


    陀思站在门边,回头看司汤达,“司汤达先生,可以了。”


    “虽然我依旧不相信您,”司汤达垂眼走出几步,“但是感谢您的搭救。”


    他还未走到门口,房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身体倒下的声音。


    司汤达顿了一下。


    “司汤达先生?”陀思询问道。


    司汤达快步走上楼梯,在那扇关了他十几个小时的密室门口,看见刚刚为他们开门的人此时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没有血迹,只有他脖子项圈上的红宝石此时成了没有光芒的灰扑扑的一颗石头。


    无关演技,他蹙起了眉,走过去半蹲在那人颈边,伸出两指压在他的脖子上。


    没有动静。


    “这就是戴上项圈之人的最后宿命,”身后传来陀思的平静嗓音,“或者,对他们来说这就是给了既定一生无限可能的救赎也说不定。”


    “……死亡不是救赎。”他很端肃地说。


    “但是,您不可否认对已经戴上了项圈、成为他人所有物的傀儡来说,终结无望的一生是最后的幸福。”


    “我不想与你争辩。”司汤达压着膝盖缓缓俯直上身。


    他把身上略有污垢的真丝衬衫脱了下来,露出其下苍白、削瘦,却有着肌肉组群包裹的躯体,接着把真丝衬衫轻轻附在了死者的脸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按着膝盖站了起来。


    “司汤达先生,”陀思扫过司汤达削瘦的肩骨,思索着说,“听说在您注重华服之美的国家中,赤身裸体是被誉为十足失礼的表现。”


    “假如您认为失礼的话,我道歉。”黑发青年看了眼四周的环境,墙壁和地面都被一层深红色璧衣包裹着,隔十几步远的距离便有一张花瓶桌,上面摆着一眼便很名贵的玻璃瓶。


    他回头道:“事先确认一遍,您说的带我们离开的办法,是像刚刚一样,由他们的性命筑成我们离开的阶梯吗?”


    “假如您介意的话,”陀思侧向走廊另一端的漆黑,“我们可以在搜索过周围的环境后再下定论。”


    “不过,”他又说,“假如这里确实如我得知的情报一样危险,是有大量武装安保、自动炮台,包括稀少的异能力者看守的堡垒的话,假如你我想要离开这里,或许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了。”


    陀思思索地望向司汤达:“您说呢?”


    我说不太行。


    司汤达看了一眼这最后一次【破坏】的机会,轻轻叹了口气。


    原本是打算用在破坏【白鲸】上,大出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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