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青春校园 > 与幸村谈恋爱 > 111.情难自控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入,落在厨房这一侧天地内。


    浮光中细微的尘埃与呼吸声交错,与之沉浮。


    面条在沸水里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无端叫人心跳加速的鸢色眼眸,温润缱绻。


    绘里有种进退维谷的错觉,手不小心一用力,惹来精市的闷哼。


    “馁,绘里是想谋杀亲夫吗?”亲了亲她的唇瓣,声浅低沉且沙哑,下颚微收有些紧绷。


    原来他也不算那么平静啊。


    意识到这一点,绘里咬着唇,轻笑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占据上风,眼神亮了,狡猾的猫儿舔了舔唇瓣,绷紧的腹肌上感受到轻柔的触感,幸村虚虚搂住绘里,俯身在她发间亲吻了下。


    “可是,不是精市说下面给我吃的吗?”无辜又讨喜的声音响起,斜眼带笑睨了男人一眼,眼眸流转间透着勾人的味道。


    不得不说,精市的资本很大。


    “咕噜咕噜——”沸腾的面条打断两人的暧昧。


    绘里一扭头,看到锅里翻腾的面条,虚伪的惊呼:“呀,溢出来了。”


    说着,她歪着脑袋,动作极大的蹭了蹭精市的胸口,胸前的柔软随着她的动作随之颤抖。


    明媚的笑容浮现在脸颊,淡淡的还未彻底褪去的绯色重新弥漫,凝眸带笑。


    声音骤然低下,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一字一顿:“绘里老师也一样呢——”


    喉咙一紧,喉结不自觉滚动,清澈的眼眸骤然深邃,绘里那种神圣且不可侵犯的圣洁感变得支离破碎。


    再陪她闹下去,真的会吃不上午饭吧。


    薄唇扯了扯,激烈且凶残的吻落下,恍若狂风暴雨,叫人猝不及防,上一秒还信誓旦旦,下一秒溃不成军,绘里的腰被手扶着,整个人抵在台子上。


    下颚被他捏住,危险的猛兽肆意的抢夺嘴里的空气,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


    疾风骤雨,手被他握住无法挣脱。


    “滋滋滋——”沸腾的水溢出,落在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绘里挣脱了那个充满占有欲的吻,重新呼吸后骤然有一种重新活了的感觉。


    明明欲/念横生,却满脸淡定的伸手关了煤气。


    此时此刻,惹毛了凶兽的绘里只想跑路,幸村撑着手臂,把她困在身前的一方天地,无处可逃,无处可躲,气场压制下一动不敢动。


    “我错了”十分识相,并且滑跪速度极快,绘里伸出白嫩的手臂圈着精市的脖颈,那双此刻瞧不出喜怒的眼眸收敛起所有情绪,鸢紫变作黝黑,深邃且冷冽。


    幸村看上去有点生气。


    她思考一秒,目光偷偷往下。


    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飞快的撇开眼,无论多少次都叫人感觉尴尬。


    给自己做了心理暗示,绘里凑过去,对着精市的耳畔小声开口:“我错了。”


    见她一副胆怯的怂样,满心愤怒顿时消散,幸村忍不住曲起手骨,敲了敲她的脑袋:“笨蛋——”


    “我生气是因为绘里在厨房乱来,很危险。”退开叫人充满压力的身躯,幸村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温润的男子,自若的从水槽里拿出抹布,开始清理刚刚溢出的面条和水。


    好在下的是细面,即使煮过了口感也不会受到影响。


    绘里缩在角落,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怯生生的扯了扯精市的衣摆:“对不起,老公不要生气。”


    “蛋糕没收。”重新变得清雅温润的男子淡淡看了他一眼。


    此刻犯了错的绘里也不敢再顶嘴,默默低头认错,目光不自觉的跟着“鼓包”走,有点抓狂,精市他到底是怎么面上看起来这么从容淡定,结果那还硬邦邦?


    虽然是自己的错,但绘里还是觉得羞耻。


    面线过冷水,幸村从冰箱取出温泉蛋,一举一动皆是叫人赏心悦目的自若。


    绘里只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拉了拉他的衣摆:“呐,精市这样放着它没关系吗?”


    正克制的幸村满脸淡定:“等会儿会自己消下去。”


    有一种自己干了坏事的感觉。


    有点愧疚,但不多,甚至还想看精市刚刚那副隐忍的模样。


    “难受吗?”绘里凑过去问。


    幸村凉凉的扫了她一眼,温润不再,倒是显得有几分清冷,若不是知道她真的是感觉愧疚,他会觉得这家伙是故意在折腾自己。


    他伸手捏了捏绘里的小鼻子,看到她满脸不爽又不敢挣脱时,有一种欺负小孩的快感,轻笑一声,冷漠顿消,“等会儿就好了。”


    “我可以帮忙。”争取宽大处理的绘里严肃道。


    “那就拜托绘里把凉面端到桌子上吧。”幸村淡定接到。


    没反应过来的绘里老老实实端着面条,等放在桌上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忽悠了,鼓着脸看向精市,樱粉色的长发因为刚刚的举止变得乱糟糟的,此刻就像是炸毛的猫儿。


    “难道精市是嫌弃我技术差?”绘里不开心了,作为一个学霸,她还是有比较高的求知进取心。


    清风浮动,光影撩人,香气缭绕。


    砧板上传出切菜的登登声。


    切了胡萝卜和黄瓜,顺带把牛肉拿出来,幸村神态自若,丝毫没有自己难受的窘迫。


    “绘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餐盘放在桌上。


    今天的午餐是凉面,配菜是牛肉。


    原本还理直气壮,被精市叫了名字,反倒是不敢抵抗,某人胆怂的缩了缩脖子:“我只是想帮精市解决一下嘛。”


    从不叫自己吃亏的幸村对此只是淡淡微笑,语调透着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下午还有很长时间。”


    欸?欸?!


    她就知道精市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绘里震惊到瞪圆了眼,唇瓣抿了抿,最后忍不住痛诉:“这算是肆意报复吗?”


    “当然不,不是,绘里想帮我解决吗?”俊美柔和的面容,好似优雅的矜贵公子,轻笑间,眼眸透着深意。


    此时此刻,问就是很后悔。


    但刨除这个小插曲,午饭还是很好吃的,凉面本身没有味道,配上精市调配的酸甜口料汁后叫人胃口大开。


    私心里确信精市绝对不会伤到自己,所以绘里相当不怕死的点点头:“当然,毕竟是我惹出来的。”


    这点敢做敢认还是要的。


    幸村微微一笑,笑容达眼底,整个人恍若被和煦春风拂面,透出一股叫人害怕的愉悦。


    饭后,餐盘自然是洗碗机的工作。


    休息了会儿,幸村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休闲裤绷着微紧的线条感,长有力的双腿之上,消散的欲/念此刻正安静蛰伏。


    他正在手机上查订单,目光深邃,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点点滑滑,屏幕上的订单滚动着,绘里看了眼,还没看清是什么手机屏幕就随之暗下。


    在他身后的绘里转着眼眸,热情的视线黏在精市身上,声音好似染了蜜糖,黏过去要贴贴:“精市”


    “怎么?”顺手扶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面对绘里的撒娇,精市笑了起来,把手机微微移开,双手抱住她。


    幸村身上的气味一直很好闻,像是初冬时冷冽的霜降味,伴随着淡淡的松木香,在夏日里总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


    绘里蹭着他的脖颈,樱粉色的长发落在白嫩后背,后领处还坠着一条银白链子,回家后换上米白色挂脖式长裙,最近一段时间,绘里很喜欢挂脖式的裙子,能够露出她大片的胸口,在家时甚至不需要穿上内衣。


    怀孕之后,发胀的胸部总是叫她困扰。


    幸村的眼眸深邃一分,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压下的念头再被挑起,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怎么?”


    “想吃蛋糕”软绵绵的腔调带着似有若无的懒散,白皙如玉的手臂圈紧他的脖子,仰着头,那双漂亮的眼中只剩他的身影。


    多数时间,幸村是纵容绘里的,即便是拒绝也是温柔。


    “不行哦。”但这一次,他依旧温柔,只不过说出的话相当残忍,略带薄茧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脸颊,因不可置信而呈现出微微的绯色,红唇微张,眼眸瞪圆。


    安静一瞬,绘里哼唧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像个耍赖的猫儿似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侧坐直接换成了面对面的跨坐。


    “不要嘛,精市老公”诚然她并不是单纯的因为被克扣了蛋糕,她只是难以置信,在她撒娇的情况下,精市竟然真的不给她蛋糕!


    这表明,幸村还没有原谅她刚刚的事情。


    想耍赖的绘里一个劲的用脑袋蹭着精市的脸颊,又故意用脸颊蹭着他的下颚,甚至舔了舔对方的喉结,但对方无动于衷。


    在绘里看来确实是无动于衷,并没有皱眉叫她别闹,也没有伸手安抚,只是平静的看着她。


    少见的,想要在这方面给她点教训,毕竟在厨房都能胡作非为,幸村微微一笑,食指戳了戳绘里的脑门,坦然的往后靠去。


    鸢紫色的眼眸无端叫人亚历山大。


    叫人十分有压力感的目光在绘里身上上下打量,像是一种无言的压力。


    细密的阳光,漂亮的长裙包裹住她柔美的身躯,微微凸起孕肚无碍她的娇美,微卷的长发落在白皙的肩上,零碎的则是搭在她的侧颜。


    此刻她正低着头,一副认错的乖巧,贝齿咬着红唇,瞧着有些可怜。


    但幸村很清楚,这乖巧只是一时的。


    “绘里。”他道,声音温柔而轻缓,却轻易的叫绘里感到头破发麻,并且不敢继续作妖,被精市支配的“恐惧”再次袭来。


    她很清楚,精市讨厌别人不拿安全当回事。


    这次怕是直接在精市的雷点上蹦跶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绘里的脸颊,语调轻缓:“虽然这次的事情是绘里引起,”


    说着他幽深的鸢紫色眼眸更像是染上雾气,变得遥远且朦胧,即便他的口吻依旧温和且平缓,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松香,压下绘里想要迫切逃离的欲望。


    “——不过,也是因为我没有克制住。”他轻叹,“所以这件事不能全怪绘里。”


    欸?所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绘里有点惊喜,毕竟精市生气会叫她不安。


    面对怀中妻子的喜悦,幸村微笑不减,字正腔圆:“但是——”


    “……”一旦有转折绝对没好事,这一点绘里深以为然。


    “这件事主要是由绘里引起,所以绘里需要承担大部分责任。”对方微笑,说出叫人无法反驳的话。


    和精市在一起的时间太长,长到她已经知道他每句话下的深意,以及那张微笑的面容下,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


    “好吧,蛋糕我就忍痛割爱,给精市吧。”她幽幽叹口气,决定下午睡醒后,自己出门再买一个。


    幸村时常对自己妻子的脑回路报以微妙情绪,就好比现在。


    “只是一个蛋糕?”幸村揉了揉她的耳朵,上面点缀着一颗小小的绿宝石。


    他很喜欢绘里的耳垂,抚摸上她的耳钉,绿宝石衬的她圆润的耳垂更加柔软。


    他轻轻捏了捏,耳钉轻微的拉扯,有一点点痛,带回了绘里的思绪。


    精市的声音总是这般有条不紊,有些低沉。


    却很容易叫人的思维,跟着他的声音游走。


    夏日里聒噪的蝉鸣叫人烦躁。


    绘里趴在他的肩上,难得乖顺,嘴上说的话却有几分无理取闹:“但是精市不是说自己也有错吗?”


    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无理取闹,不如说是甜腻腻的撒娇。


    像是被加热后的甜腻焦糖,叫人有种嗓子发痒的感觉。


    令人放松情绪的冷冽松香,快到她的午睡时间,一阵阵困意袭来,她趴在精市的肩膀上,用着为数不多的意志抵挡着困倦,却又在他有节奏的温柔抚摸下开始放弃抵抗。


    “所以,等绘里醒来,我们或许要来一个双向惩罚。”柔软的音调缓慢收敛,绘里闭着眼,靠在他怀中。


    幸村轻笑,抬手,揽着她的后膝,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


    落下的樱色长发在他的手臂间,有点痒。


    绘里的午睡时间一般是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


    陷入柔软的被褥间,微凉的触感终归没有温热来的舒服,所以她发出了轻微的哼唧声,却又在下一刻被很好的安抚。


    熟悉的,并且不会叫人感觉侵略,睡梦中,绘里窝在熟悉的怀抱中。


    “午安,baby。”恍若虚无的吻搂在发丝间。


    好梦。


    迷迷糊糊醒来时,绘里并不知道时间,屋内黑漆漆的,伸手摸向一旁,略有点温度,看样子精市有陪自己一起午睡。


    手机放在楼下,所以她确实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在家不会不安也不局促,所以绘里向来是在床上又磨蹭的躺了会儿后起身。


    白色的丝质长裙变得格外凌乱。


    她已经在思考送到店里清洗是否能救得回来了,这件裙子她才穿一次。


    精市没有给她换睡衣?这可不像精市,思考一秒,她没换衣服直接走了出去。


    走到楼梯口,她顿住。


    一楼客厅内,完美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巨大落地窗边,穿着黑色校服的陌生身影半蹲着。


    乳白色的灯光下,少年的背影显得尤为清晰,突兀的出现在哪儿,明晃晃的占据了全部的视线。


    大脑在一瞬间没有了反应。


    年轻的学生?在她家?


    绘里的心咯噔一声,是来客人了吗?还没等她出声,对方站起身,鸢紫色的短发尤为显眼。


    某个不可思议的可能性盘旋在她脑海中。


    “精市?”她小声叫唤,声音又细又轻,有一种弱小动物才会发出的懵懂疑惑。


    察觉到她醒来,抱着小豆包的幸村缓慢侧身看向她,立海大的男生校服是墨绿色,颜色很深,在灯光不好的情况下,看起来接近黑色。


    内搭是白色衬衫,领带是花色的蓝白条纹,一下便弱化了西装带给人的距离感。


    立海大的校服?


    她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校服第二颗纽扣的位置,还在,却能看出不是原版泛着一点点黄色的纽扣,而是一颗略显突兀的白色。


    茶几上放着刚刚用过的针包。


    满含欣赏和怀念的目光看向站在客厅处,充满少年感的男子,绘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这算是惊喜吗?”


    重新看到年少模样的幸村,骤然有一种时光轮换的既视感。


    “看来绘里很喜欢我的打扮。”


    比起往日低沉、温和的嗓音,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缘故,绘里觉得对方的嗓音好像也带上了少年人的张扬。


    很新奇的感觉。


    察觉到她眼中的惊艳,幸村笑了笑,“要换上我为绘里准备的裙子吗?”


    欸?虽然精市时常会为她购买裙装,但还是第一次如此郑重。


    绘里好奇看去,是一件墨绿色jk群,有点眼熟,是会觉得眼熟的,她走过去,彻底看清摆放在沙发上的裙子,惊讶:“女生校服?”


    是女生校服,还是国中的。


    幸村:“对,不过按照胸围的话,或许尺码有点偏大。”


    走过去,拿起校服递给她。


    骨节分明、白玉无瑕的指尖映衬着墨绿色的布料,与之一同的还有独属于精市的温和嗓音:“等你穿上,或许我们可以改一下腰围。”


    微妙的感到有些口干。


    鬼使神差般,她接过对方递来的校服,摸在手上不似丝绸或者绒布的轻柔手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游魂,莫名其妙的就回房间换上了立海大校服。


    jk短裙其实并不短,在大腿中部,因为孕肚的缘故,她穿的是xl尺码,竟然微妙的刚刚好,肚子也不会觉得难受。


    水手服确实不大合身,除了孕肚和胸部,她的四肢和没怀孕前没太大区别,以至于穿上后,袖子有点大,一抬手一览无遗。


    在是否要穿bra时犹豫了一秒,最后绘里选择乳贴。


    她实在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


    开门走出房间,走下楼时,绘里无端的感到紧张。


    她微妙的感到一阵羞涩,就好像穿上校服她就回到了那段青葱岁月,不再是幸村绘里,而是早川绘里。


    满含欣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视线像是成为了实体,从容的在她的脸上、胸口、四肢间划过,最后化作平静的微笑。


    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平静的欣赏并不会叫人感觉被羞辱,反倒是想要在他面前展现出更好的自己。


    站在客厅中央的少年收回目光,微笑开口:“需要稍微改一下尺寸吗?”


    扯了扯裙摆,明明裙子不算短,但绘里还是感到有点窘迫,她觉得需要做点其他的分散一下自己不安的注意力。


    她深吸口气,感觉自己变得不那么紧张,缓慢开口道:“可以把下摆裁短吗?”


    “当然。”精市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指,在接触到她的指尖时轻轻的捏了一下,似有若无的触碰犹如蜻蜓点水,叫人忍不住泛起轻微的战栗感。


    感觉比情动时的接吻更加人感觉心动。


    举起剪刀时,温润的嗓音响起,“可能会有点危险,所以绘里不要乱动哦。”


    过于自然的态度让绘里也跟着平静下来。


    两人站在客厅中,绘里这才发觉已经是下午了,夕阳落下,散漫整个小院。


    透过玻璃看到自己模糊的影子。


    会脸红吧?


    现在的自己脸色一定很红吧。


    幸村比绘里要高,站着时总是不好操作,他拿来一张椅子坐下。


    剪刀撕裂布料的声音传来,幸村尽可能的避免让自己触摸到绘里,免得她忍不住战栗戳到剪刀。


    只是裁剪下摆然后稍微收口卷边,这并不难,手工能力还算不错的精市做起来也十分顺手,手指在面料间相互穿插。


    “好了。”在绘里走神的空隙,他已经用针线把剪开的下摆重新锁边,三角针细密,叫人看不出改动。


    同理,精市把裙摆也改动了一二。


    “怎么样?”他收起针线。


    语调平静的好似把自己当做一位打板师傅。


    但绘里可耻的心动了。


    她想要亲吻精市的手,用舌尖含住他的手指。


    这样的念头没有由来,却又叫她无法克制。


    她大概也变坏了。


    绘里有点想捂脸,她觉得自己像是熟透了的红浆果,轻轻一捏,细细一抿,就能品尝到甜味。


    “可以请,早川桑教我画画吗?”轻柔的,带着试探的声音随之响起。


    她诧异看去,温润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她听到自己略带压抑的声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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