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门,绘里和幸村的日常可以说是花样百出。
为了克制自己不再继续放纵下去,绘里难得有了出门的欲望。
在沉迷放纵间,毅然决然的雄起,拉着幸村出门。
清晨的风,清凉且柔和。
两边的小路种着郁郁葱葱的桦树,此刻正枝繁叶茂。
说起来,她记得很多年前,这两边分明是矮小灌木来着。
打扮休闲的两人并肩而行,幸村穿着和绘里同色系的短袖衬衫,脖子上挂着星星项链,少年感直接拉满。
绘里则是难得的穿着一身宽松旗袍,浅绿色系,勾勒出纤细的四肢,唯有孕肚微微凸起,旗袍裙摆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
“真的要走路出门吗?还是开车吧。”沉默片刻,精市不放心的说到。
毕竟绘里的体力很渣。
有时候对自己莫名自信,绘里一口拒绝,并相当乐观:“没多远,我们不是只去立海大逛逛吗?”
见她坚定,幸村不再劝说,拿出遮阳伞,白皙修长的指尖捏着伞柄,手骨凸起,随着伞被撑开,落下一片阴凉。
“不知道现在的立海大国中部变成了什么样子。”少见的活力,绘里满心期待。
面对妻子偶尔出现的趣味,幸村一向是纵容,闻言沉思片刻,轻笑道:“应该变得更有历史感。”
百年老校并不会因为时光和岁月变得破败,时间门赋予它的只有更为浓厚的“庄严肃穆”。
立海大算是神奈川最出名的学校,即便是若干年后也一样。
耸立于山坡之上,胸怀大海,万千阳光落下。
站在立海大门口,观山看海,厚重历史感浮现。
绘里指着依旧如昔的围墙,没有斑驳的痕迹,面上带着怀念的味道:“我记得,切原第一天上学的时候就踩在这个围墙上,十分嚣张呢。”
他微微握紧绘里的手,眉眼间门透着惜往的温柔,想到那时候的切原,忍不住笑出声:“真田可是很生气。”
孩子气的切原好似出现在眼前,嚣张的想要挑战立海大网球部的最强们,气势如虹,张扬肆意。
却不叫人讨厌,少年的意气风发总是叫人感觉美好。
“那时候的大家,还很青涩。”幸村低语。
绘里听到后,跟着笑了起来:“那时候的精市和现在一样帅气。”
原本还有些惆怅的精市一低头,就看到绘里亮闪闪的目光,微妙的有一种可爱的猫儿在冲着自己撒娇的既视感。
“真的吗?”
“当然!”
幸村俯身凑了过来,完美拿捏对方心态,绘里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满心欢喜:“老公超级帅!”
有被安慰到的幸村心满意足。
看的门卫大叔直呼:还是新婚小夫妻来的热情。
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立海大门口的绘里十分想捂脸。
被幸村一□□就昏头的设定,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摆脱啊!
看到小妻子窘迫,幸村抵唇压住笑意,圈着她的肩膀往里走去,看到门卫时冲着对方点了点头。
立海大校园一如既往的充满历史厚重感。
正门进去是一块碑牌,道路两旁绿树成荫,朗朗读书声传出。
绘里松开精市的手,一板一眼到:“在学校,注意点影响。”
对此,幸村压了压眉梢,似笑非笑:“牵老婆还需要注意影响吗?”
“幸村老师,在学校我们只是师生哦。”某人的大眼睛一转悠,又开始“胡说八道”的绘里理直气壮。
应对自如的幸村微笑:“小绘里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昨天晚上的小绘里——”还没说完,绘里满脸通红,迅速拉住精市的手,献媚似的握紧他的手:“幸村老师”
又重新变得乖巧起来。
幸村大笑,被绘里锤了一下。
今天是周二,这个时间门点立海大多数班级正在上课。
操场的位置倒是有吵闹声传来,教学楼处无比安静。
两人走走停停,交谈着现在的立海大和他们记忆的有什么不同。
过于出色且区别于少年人的优渥气质,让两人吸引了不少学生好奇的目光。
“呐,那个男的是不是有点眼熟?”不知道是谁低声开口,言语中透出点好奇。
身旁的朋友扫了眼,面上透出惊讶:“好帅啊,是明星吗?那个姐姐也好漂亮,气质好好。”
面对帅哥美女的养眼组合,大家免不了好奇张望。
自小到大,无论是绘里还是幸村都是人群的焦点,这样的视线并不会叫两人困扰,偶尔视线对上,勾着笑冲着不认识的学生们友好示意。
“感觉大家都好有活力。”看到蹦蹦跳跳的学生党们,突然觉得自己年华不在的绘里忍不住感叹道。
摸了摸自己的脸,语气惆怅:“看到新一代的学生,总感觉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
幸村的表情微囧。
以现实来说,如果忽略孕肚,绘里换上校服来学校报道,大概也不会被认为是家长或者老师。
圆润小巧的娃娃脸有着天然优势。
余光瞥见绘里不满的眼神,幸村低头,认真地注视她的脸,装作仔细打量的模样。
直白来说,绘里的长相并不属于叫人感觉有攻击性的类型,她漂亮且温和,看上去很柔软,水汪汪的杏瞳,即便是眼尾点缀这红痣也不会叫人觉得妖冶。
相反,若要说惊艳,幸村的那张脸更加人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精致且惊艳的感觉。
沉默片刻,幸村淡定开口道:“绘里的话,和人老珠黄没有关系哦。”
说着,他嘴角勾起狡猾的笑,俯身探到绘里耳畔,喉结滚动,语调压低,轻柔中带着笑意:“即便是现在,绘里换上校服,也和学生没什么区别。”
薄唇贴在耳边,呼吸声带着似有若无的触碰。
无比熟悉精市的气息,绘里十分肯定,他在勾引自己。
灼热的呼吸落入耳廓,引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绘里无端的感到有些脸红,樱粉色的眼眸带着点微光,最近被浇灌的太好,以至于在听到精市的声音后,她的大脑中第一反应是:“精市你该不会又想玩女学生和老师的游戏吧?”
“……”其实他没有想,但是小妻子如果提出来的话,可以满足。
修长的指尖陷入柔软的颊肉中,柔软好捏的肉在他的手指间门变换,语气都微妙了几分,“如果是绘里的请求,没有问题哦。”
脸色一红,绘里伸手拍开他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的手,半眯着眼,眼神谴责:“精市你变坏了。”
“正常的夫妻情趣,怎么可以说是变坏了?”回答完毕,幸村浅笑着拉起会里的手往教学楼走去,“而且——”
声音中再次带起坏笑:“这不是绘里要求的吗?”
论不要脸什么的,无论多少次,绘里依旧觉得自己不是精市的对手。
两人走到二楼,二楼是国中一年级的班级。
立海大的基础设施一向很好,每个教室都有配置空调和电风扇。
朗朗的读书声响起,让人不自觉的怀念起自己上学的时候。
路过一间门班级,恰好这个班级靠后的位置是可以看到操场的,幸村忽然停住,神色间门带着一丝怀念:“以前我喜欢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为什么?”绘里凑过去,那个位置也不是老师视线的死角呀。
不对,以精市的成绩来说,他好像没有必要躲老师。
“因为,国语课的时候绘里在上体育课哦,坐在窗边可以看到上体育课的绘里。”亮眼的樱粉色,总能让他有一天的好心情。
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绘里惊讶,樱粉色的眼眸坠入一片深邃的鸢紫色湖泊,璀璨幽深,叫人沉溺其中。
她没想到原来精市对她的喜欢缘来已久。
娇嗔满面,施施然睨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调侃,神采飞扬透着独属于她的娇态:“原来精市是蓄谋已久啊。”
对于精市来说,绘里从来都无需修饰,她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副画。
为了不打扰上课的学生,精市拉着绘里的手,手指穿过指缝,相扣间门微微用力,透着的一点缝隙就被尽数合拢,哒哒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
随意一起响起的,还有幸村那低沉性感的嗓音:“是啊,蓄谋已久才能得偿所愿不是吗?”
教学楼和实训楼是连在一起,中间门有腾空的走廊,实训楼里有许多社团的活动室。
绘里兴致起来,想要去美术社看看。
她好歹也是曾经的美术社社长。
只不过,即便是再眼熟,几年时间门过去,有些东西还是会有变化,等两人来到记忆中的美术社门口时,美术社的门牌已经变成了甜品社。
绘里盯着甜品社三个大字,有一种自己被偷家了的感觉。
“难道,美术社倒闭了?”她不可置信。
幸村往旁边看去,恰好看到一位少年,于是拉着绘里走过去,询问道:“你好,打扰一下,请问美术社在哪边?”
正在摸鱼的少年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见不是老师,松了口气。
回过神才发觉,眼前的两人的长相很叫人惊艳。
逆光看去,面容俊美的男子气质并不叫人感觉压迫,但面对对方时,总会叫人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美术社在那边,往楼上走,左边第一间门房。”对方快速回答,眼神亮亮的:“需要我带你们去参观吗?”
似乎是把他们当做来参观学校的投资人一类。
幸村笑着婉拒,表示感谢后和绘里往楼上走去。
“原来是换地方了。”绘里放下心来。
三楼美术社的标志还是蛮显眼的,门上了锁,但是从窗户里可以看到里面的结构。
布满阳光的室内,放在阳台上的翠绿的绿植娇艳欲滴,画架和颜料到处都是,毛刷画笔凌乱摆放,有种艺术家的凌乱感。
只不过到底和以前是不一样的。
已经不是熟悉的模样,但看到还是会叫人感觉充满回忆。
“可惜,国一的时候和精市不熟,不然可以一起画画。”略带遗憾的声音响起,国一时两人可以说是形同陌路,自然不可能单独一起画画。
绘里点了点脸颊,“好像还没有和精市穿着校服一起画画的记忆。”
毕竟国二开始,幸村主要的精力就都放在了网球上,美术社很少再来。
两个都是画画的“艺术人”,却没有国中时一起画画的记忆。
说到这个,幸村也有点可惜,不过他更期待和绘里度过的每一天。
慢条斯理的开口:“那我们晚上回家要不要一起来画画?”
“穿校服的那种吗?”绘里来了精神,悄悄伸出食指挠了挠精市的掌心,微微有点痒,垂眸落下,看到似乎是准备把曾经的遗憾弥补一下。
听到这话,某人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绘里的身材,暂且不说孕肚,就是胸围想要塞进国中时期的校服也很困难吧?
眼神骤然变得幽深,幸村恍惚间门好似看到了穿着校服的绘里。
二十多岁的绘里。
巧笑嫣然间门透着属于成熟的媚态,好似怒然盛放的鲜花,在阳光下肆意展现着自己的柔美。
等半天没得到回应,绘里拉着他的胳膊,眉眼一挑,漂亮的眸子透着光,浅淡的粉上坠着光点,全身心的注视着时叫人感受到如面春风般和煦柔软的爱意。
“好啊。”他回过神应了声,笑意抵达眼底:“要好好准备。”
说着,他拿出手机,片刻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好。
接下去,两人逛的是网球部。
依旧是立海大no.1的运动社团。
走在网球部的场地内,扑面而来的熟悉感,似乎不经意间门就能看到偷懒的社员,或者在逗弄切原的仁王。
回想到美好的记忆,幸村的目光不自觉变得温柔了不少。
现在的网球部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届,两人走在路上,即便是偶尔有人路过,看到两人也只是好奇的看两眼,完全不认识。
“没想到精市在网球部,也有不被认识的一天。”调笑声响起,绘里搞怪的冲着他挤眉弄眼。
神色间门带着感叹:“毕竟当年打网球的好像都挺中二的。”
“欸?中二?我吗?”没想到自己会跟这个词联系上,精市微微蹙眉,不理解。
中二的话,应该迹部更加中二一点吧?
虽然即便是现在成年后,对方那深入骨髓的嚣张终于收敛了一点。
“当然,谁家打网球会披着外套呀。”说到这个,绘里免不了一顿吐槽输出,网球比赛果然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跟科学没关系。
咳咳,关于这一点,精市还真没办法反驳。
毕竟那种年少轻狂的年纪,即便是再稳重的少年都会有自己的小骄傲。
私心里,幸村其实对“神之子”这个称呼挺满意的,不过随着年纪的长大,比起“神之子”他更想成为“神”本身。
幸村精市的王者传说依旧在立海大网球部流传,变成了大家追逐的梦想的目标。
立海大人才辈出,每一届的目标都是三连霸。
只可惜,目前为止也只有幸村那一届达成。
灿烂的阳光落在大地,塑胶跑道或者网球场,还是原本的模样,除了翻新后的铁栏杆,和记忆中没有太大区别。
“还好吗?”午时的阳光变得热烈,即使有遮阳伞还是会感觉灼热,幸村低声询问,目光落在绘里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的脸颊。
绘里点点头,看到球场上有人在打网球,拉了拉精市的手臂:“精市想去打球吗?”
对此,幸村沉默了下,语气带着点不确信:“绘里是想看我欺负小朋友?”
啊?
条件反射的把小朋友带入自己,刚脸红,发觉场景不对劲,对上幸村似笑非笑的眼眸,忍不住轻咳一声:“没有没有,只不过担心精市这两天没有打网球,手感生疏了。”
“……我每天都有训练哦,下午也会去网球场进行训练。”捏了捏绘里的脸颊,精市为自己正名。
欸?每天睡到十点起床,下午三点还要午睡的人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差不多到十一点,绘里和精市就准备回家。
天气太热,阳光落在身上,绘里会皮肤发痒。
怀孕后皮肤反倒是莫名其妙变得更娇气。
回去的路上,绘里突然想吃蛋糕。
面对妻子偶尔突如其来的兴致,幸村包容性还是很高,欣然允诺,而且绕个远路绘里还能多运动一下,一箭双雕。
于是两人又拐到另一条不常来的街道,说是有一家特别出名的甜品店。
充满甜腻的气味,巧克力的苦涩混杂着奶油的香甜。
嗜甜如命的绘里恨不得全部打包一份。
在幸村笑吟吟的目光下,只能忍痛选择了一份巧克力蛋糕。
“午饭吃完后再吃。”非常干脆利落的拒绝了绘里的眼泪攻击,幸村淡定的接过包装好的蛋糕。
绘里有一种自己真的被当做小朋友的既视感,抗议道:“难道在精市心里,我就这么贪吃嘛。”
沉默一瞬,向来风轻云淡,俊美温和的男子在说实话和随便敷衍一下,最后选择了微笑:“怎么会。”
不,你的眼神明明写着:这种事还需要说吗?
绘里痛心疾首,她觉得精市“变坏”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越发刺眼,属于夏日的炎热在这一刻体现。
影子在地上越拖越长。
左右乱看的绘里忽然眼睛一亮,对着幸村说道:“呐,精市,你看那边,是jk风俗店。”
不远处开的一家jk风俗店。
jk说白了就是女高中生,jk服就是学生校服款式,不过因为超短裙加水手服这种搭配符合有些行业,而日本某种行业十分盛行,所以jk风俗店成了雨后春笋,络绎不绝。
jk风俗店不是jk服装店,是扮演成jk的那种服务者的风俗店。
刚好奇,就看到里面有穿着改良性感的jk服,扎着马尾辫的女子走出来。
厚重的妆容看不出属于少女的灵动,以绘里学画画的审美来说,大概就是胭脂气太重。
超短裙忽隐忽现,说起来这种店铺开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
看到绘里眼中的好奇,幸村淡定的把蛋糕拿到撑伞的手上,用空出的手捂住她的眼:“不要看。”
“有什么关系嘛。”绘里还是很好奇,“我们念书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店内。”
说到这个,绘里早上被勾起来的回忆风又来了兴趣,她拉着精市开口道:“精市你知道吗,女孩子的校裙都会改良一些,比如把裙摆裁短一点,水手服腰那里修改收腰。”
“那个时候,大家都是偷摸的改动校服。”还真是叫人怀念的青葱岁月。
听着绘里话,精市回忆了一下,疑惑地问道:“绘里也改了吗?”
“当然,我可是把腰改紧了三个尺码。”说着绘里比划了一下自己当年纤细的腰身,低头一看,颇有一种好汉不提当年勇的惆怅。
“咳咳,现在的绘里很漂亮。”非常关注孕妇情绪起伏,求生欲一向强烈的幸村及时说道。
抵达家中时,提早打开的中央空调孜孜不倦的工作着,一进门,扑面而来的清凉气息。
娇红的脸颊衬得她更为娇艳。
回到家中,精市把蛋糕放到冰箱保险层,看了眼早上准备的食材,问道:“午饭就吃凉面怎么样?”
“好”绘里坐在沙发上,拆着昨天送来的画架,抬头看向正在慢条斯理切菜的精市,问道:“下午要不要来画画?精市老师”
“画画的话,绘里是老师才对,现在的我,不过是门外汉罢了。”幸村说到。
绘里的眼神更亮了,把画板放在画架上,凑到精市身旁,“呐,精市来叫老师——”
正在煮面条的幸村抬眸,微笑:“绘里老师。”
虽然被叫了老师,但是感觉有点不太对,绘里皱着眉,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到:“感觉不太对,精市,是不是你叫的不够认真?”
沉迷捣乱的绘里倒打一耙,刚下了面条,等待熟的时间门,幸村把目光投向绘里,语气带几分无奈:“在下面给你吃呢。”
“下面?给谁吃”突然开车的绘里凑过去,抱住精市的腰,黏糊糊的跟个猫儿似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
手不老实的往下。
闷哼一声,幸村发觉绘里越来越大胆了。
闷笑声传出,凑到她耳畔边,湿湿热热的呼吸落下,带着缱绻散漫的音调:“给绘里老师吃——”
【旧笔记小说网】JIUBIJ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