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天,小少爷始终没有做出一个成功爆|炸过得木球球...哦,是神机锁。
忍不住趴在初阳身上嘤嘤内牛,道我的雄霸之路难道就此断绝了吗这不合理球球不裂我裂开了。
初阳抿出一个小酒窝,细声细气的安慰他:“你很雄霸啦,特别霸。”
夏知之虎躯一震,姐妹你真的是好会截取词汇。
这么粗的木桩都被他掏的所剩无几,小少爷对着外面的十九道:“前面有树吗?要木质韧性好的那种。”
西凉掀帘子:“咱们现在绕路,走的都是山崖,树木不缺的,等稍平缓些再去选吧。”
夏知之:“嗯嗯嗯。”
他整天闷在马车里,神机锁越做越小,越小越精细,好久没抬头。这一放松感觉脖子都僵硬了。
“南南,帮我捏捏。”他毫不客气的把脑袋伸出去,啪地倒在沈山南腿上,大有你不抱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沈山南将他翻了个身,热热的手指抚到颈后。
......
说实话,他几乎没见过活着的、人体的这个位置,基本上能在他面前露出这个部位的都已经凉透了。
少爷的脖子白的要发光。不过可能生长较晚,出来才一周,体重就掉下去了,相应的个子在悄悄的涨——以沈山南丈量人体的准确度保证。
是杨柳遇着春风,要抽条了。
少爷舒舒服服蹭了一通,日常大口吸媳妇儿。
他现在的位置有点微妙,吸得沈山南手指微顿,不过他本人毫无察觉,蹭完爬起来,要掀窗帘透气。
这一路被十九带着绕来绕去,再也没碰到什么可疑人物,可见夏亭那边掩饰的非常成功。
沈山南的情况也逐渐稳定,不像刚来时动辄被蛊虫闹得失明,可能是蛊虫强大的自我调节能力,自发对小少爷产生了抗体......
“就这儿吧,”十九将马车停在一处悬崖边,道:“让马儿歇一歇,我去探一下路,看北面能不能走。”
初阳立刻扔下手册准备吃饭,他一个人能吃掉三个人的量,这么一想,怪不得他一个汉子进了红酥阁,毕竟在外面说不定连存活都难......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这么能吃还不胖!小少爷疯狂好奇!
说是悬崖,其实并不高,只百余米,更像个比较陡峭的山坡。
有武功的都去弄吃的了,在小少爷的极力抗议下,大家都带了干粮,最多打几只野鸡打打牙祭,兔子之类的都不让吃。
褚言还笑话他心软,娘们唧唧的,被少爷拿小本本记下。
等在空地时无聊,他好奇心起蹭到崖边张望,入目光秃秃,颇有些令人心惊的寂静。
正准备回去时,忽然发觉崖底下草木似乎被压断了一些,像是有一道滚动的痕迹,沿着山坡一直滚下去。
他顺着痕迹远眺,微惊:“初阳快过来,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东西?”
初阳也蹭过去,眯起眼:“是马车吗。”
夏知之:“车祸?翻车了?这山崖边上这么大的空地,怎么会掉下去?”
他叫来西凉,西凉轻功掠下去绕一圈,回来道:“是马车,看着还很新,不过没人。”
夏知之松口气,没人出事就好。
然而西凉想了想,还是说道:“但是上面有血。”
小少爷一惊,等其他人回来,褚言和十九也下去瞧。
若说尸体是被人收走了,山崖下的路并不好走,想必不会将马也收走。然而下面只见车厢,寻不到马匹等物。
车厢里外都有血,血液呈迸射状,早已干涸发黑。在场几人颇有经验,判断这血应该是五天内留下的。
褚言和十九对视一眼,感觉......像是劫道的,但是尸体呢?
两人往山林里走了走,崖下树木远比崖上更多。他们刚才还觉得这山崖被人清理过,才会有这么大一块空地,这会儿更是确信了。
山林里还有几辆破破烂烂的马车,想必是同样被扔下来的。
两人回去后将发现告诉了大家,褚言道:“先吃饭,吃完饭继续赶路。约莫还有十天便可抵达,没得再徒生事端。”
他们武功好,可架不住有两个金贵的少爷,人少时还好办,对方要是人多,就比较难缠。
可惜说什么来什么。当晚他们头一次露宿野外,夏知之和初阳睡在车厢里,沈山南在榻边坐下,抱剑闭上眼便不动了。
剩下三个在外面起了篝火,轮番守夜。
深夜,林中一阵风吹过,车厢内的沈山南睁开眼。
外面是西凉在守。片刻后,他似乎察觉不对,忽然右手轻扬,暗器掷出:“谁?”
褚言和十九立刻惊醒。
暗器没有打到人,惊起了树木一阵晃动。
“怎么?”
西凉皱眉:“我听见呼吸声。”
黑衣卫极擅隐匿,先前是追踪的人离太远,又莫名熟悉他们的探查规律,这才不曾察觉。现下这人就在附近,西凉果然便有所觉。
微风起,送来一阵甜香。
褚言面色微变:“屏息!”
说罢腾空而起,如巨鸟一般投向身旁的树林。
他不常用武器,随身带着的是一双短刺,此时猛然击出,来人躲闪不及,只能硬接了这一招。
“上一个偷袭我的都只敢在沙漠里,”他笑道:“你胆子倒是不小。”
来人不止一个,几声呼哨后,有两个人上前接下了他的攻势。
十九上前帮忙。西凉先去看了眼车厢,沈山南听见声音,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他心中微定,守在外面。
偷袭的人随身带着异香,十九离得近,明显感觉内力有些许凝滞,冲西凉打了个黑衣卫专用的手势,都带上面罩。
这些人武功不是一流,但配合默契,十分滑手。有几个潜到车厢附近,被西凉拦住。
偷袭的越来越多,稍有不慎,漏掉一个靠近了车厢。
本来并不危险——西凉暗器已经掷出,在他碰到车帘前可将人逼退。
然而有东西的速度比他更快,偷袭者几乎没看清是什么,只觉喉间微凉,整个人就僵了。下一秒背后中镖,将他击倒在地。
西凉都愣了一下。
“南南?”车厢里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旋即似有惊呼,被人强行按捺下,又安静了。
车厢里昏暗,夏知之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捂住也惊醒的初阳的,小声:“嘘。”
初阳抱着被子坐起,不停点头。
小少爷轻手轻脚披上外衣,不敢靠近车窗,摸索到沈山南身边,抓住他的衣角。
抓住的瞬间安心许多,长长缓出一口气,凑到他耳边问:“有人偷袭?”
沈山南点头。小少爷又悄悄的:“谁呀?”
沈山南摇头。
夏知之:......
废话文学石锤了。
沈山南见他又好奇又害怕,干脆牵住他的手,剑柄伸出,将帘子挑开。
挑开的瞬间,西凉手中刀批在一个贼人身上,噗嗤一声,而后拔出,又是噗嗤一声。
夏知之:......
夏知之:............
夏知之: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那人离得近,惨叫一声,喷着血趔趄的往这边倒。小少爷活半辈子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下意识将手边东西砸过去。
西凉本来要阻止此人靠近,就听“嘭”得一声巨响,此人胸腹处直接炸穿,血肉横飞,几乎被炸成两截!
冲击力直接冲翻了附近几人与车厢,他也被爆炸推得后撤数米,落地后立刻上前,惊道:“少爷!”
另一边褚言和十九听见声音,也吓一跳。
他家少爷已经被自己炸翻了,好在有沈山南,一手抱着一个,另一手剑鞘传力,连人带被子挑飞,被闻声过来的褚言接住。
夏小少爷两眼一白,就想立刻撅过去,但是南南的内力太及时,另他想昏都昏不过去,只能饱含热泪的面对这一片狼藉。
偷袭者们见形势不妙,呼哨一声集体退走。
他们对山林极为熟悉,与黑暗融为一体,饶是褚言也拦不住。
霎时间,整片空间安静下来。众人看了看地上两具...不,一具半尸体,又看了看仿佛娇弱无害以及仿佛沉默寡言的夫夫二人组,发出了果然人不可貌相的震惊。
那些人的身法诡谲,速度很快,不似中原武功。褚言等人打伤好几个,都没能一击毙命,除了这唯二两个靠近车厢的倒霉蛋。
然而小少爷一想起自己把炸|弹当玩具展示给南南看,还觉得表面刻的贼棒留着当纪念也不错,简直要窒息了!
为什么这个纯木质的东西能真的爆炸啊他以为只是、只是裂得比较激烈而已!!明明书上一直在强调用毒,神机锁这个威力还用什么毒啊啊啊!
褚言得知爆|炸的是什么东西后,想起自己徒手接过一个,还比这个大上几十倍,顿时骂骂咧咧!
好在黑衣卫专业素养足够,调息稳定后,西凉和十九将两具尸体拖走搜查,没一会儿拿着两柄剑回来。
火堆旁的娇弱二人组反应一致,同时发出一声窒息的哽咽,小少爷立刻埋进南南怀里,初阳立刻埋进被子堆。
褚言在骂骂咧咧的间隔里“恩?”了声表示疑问。
西凉将剑靠近篝火,示意:“看。”
火光跳动,只见他抬起剑鞘链接处,微微摩挲后使劲,“啪啪”几声响,一块不过指节大小的铁皮被剥离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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