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来死光头可能被政敌杀了没多久,下面的军阀们纷纷开始谋私,明争暗夺,正当夺得激烈时,死光头又突然出现了,吓得那些人直打哆嗦。
后来两党合作,一起对抗日本。
夜庭泽自然也要去战场。
在得到夜庭泽也要上战场的时候,南风玉担心了很久,那一个炸弹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没能躲开或者没能及时护住身子,就会被炸伤,南风玉担心不已。
夜庭泽走时握着他的手臂道:“别担心,我去去就回。”说着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玄枭,“好好照顾仙君。”
玄枭点头。
南风玉没说什么。
夜庭泽道:“你要的盛世,我愿意为你去拼搏出来。”
南风玉终是没忍住说道:“与飘渺的盛世相比,你更重要。”
夜庭泽一笑,身子前倾在他额前亲吻:“等我。”
说罢,他便转身带上帽子,走出大门坐上轿车,去往战地。
那天南风玉下课后,照例坐电车回家,经过槐花树的时候停了一下,槐花已经落了,满地的花瓣,院子里的银杏树开的金黄一片。
到了秋季,南风玉才再次见到卿茴,与先前的灵气相比,此时的眉眼间显得有几分忧愁,心事缠绕化解不开。
下课后,南风玉收拾了书,卿茴看了南风玉一眼,也没多说什么,起身便往外走。
南风玉见状忙跟过去:“卿茴同学。”
卿茴闻声停下脚步,见到是南风玉,便微微一笑:“老师您找我有事?”
南风玉道:“边走边说吧。”
卿茴没有拒绝,两人走在学校的路上。
南风玉问道:“家里还好吗?”
卿茴点头,先前南风玉去家访的事情,她妈妈有意无意的提了一下,虽然一语带过,但是卿茴大概猜到是南风玉了。
于是她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成婚了。”
“听说了。”南风玉也没有隐瞒。
“那个人很好,很温柔,比老师还要温柔,对我十分礼貌,很尊重我,我们这个时代里,能够如此尊重女性的,我所知道的除老师以外,就他一个。”卿茴说到这时,眉眼温和了许多。
显然她的不快,不是因为嫁的人不喜欢。
“他比我大五岁,果然男人还是年长一点好,很懂得体贴人。”
小道上的风微微吹动着,卿茴的头发长的比以前的长了些。
南风玉道:“既然那边对你很好,就好好的生活,毕业了找一份好工作或者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卿茴却垂下的眼眸,摇头道:“我不能,他身体不好。”
原来她眼中的愁绪是因为这个。
他们说着走到了校门口,门前停着一辆轿车,轿车前站着一个男人,穿着白色的西装,裁剪贴很线条流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右眼上挂着单片的金丝镜片,金色的眼镜链垂在一侧,这人正是梁温城。
卿茴看到他后,露出了一抹笑容,梁温城也笑的温和,朝她招了招手:“小茴。”
卿茴看向南风玉,四目相对,南风玉似乎又在她的眼中找到了星星,卿茴笑盈盈的朝南风玉挥手:“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南风玉点头,朝他们挥了挥手。
梁温城礼貌的朝南风玉点头,然后牵着卿茴坐进车里。
南风玉站在路边没有走,静静的看着这个车子离开。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起来,梁温城的寿命,似乎一眼就望到了头。
南风玉垂下头,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重新抬起步子往前走。
他回到家中,玄枭不在。
南风玉不免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又乱跑了。
不过好在玄枭很快就回来了,凉爽的秋天,竟然弄得满头大汗。
“你去哪里了?”南风玉拿了个毛巾递给他。
玄枭擦了擦汗道:“我去帮忙了,医院送来不少伤员,麻醉药都不够用了,我就偷偷动用了点法术,帮他那些伤兵。”
南风玉点点头也没责怪他,反倒是觉得他做的不错,可即便如此南风玉依旧叮嘱:“不要被凡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玄枭自然是明白的。
秋天深了,南风玉在大马路上买了一份报纸,大部分都在报道战事,每隔一段时间,南风玉都能收到夜庭泽写来的家书,其实就是几个字:“一切安好无须挂念。”
即便是这几个字,也叫南风玉安心,夜庭泽这么粘人的家伙,竟然每次家书只给南风玉些几个字,看来那边的战事也确实是棘手。
只是这次该来的家书,却迟迟没到。
南风玉跑到邮局询问,依旧什么消息都没有。
他站在邮局门口。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大,金灿灿的照在身上应该是很温暖的,可南风玉此刻却手脚冰凉,他转身又进了邮局,说要写信寄到夜庭泽那边去。
邮局却说,那边战火连天,这段时间除了战地记者,他们普通邮递员不会在过去了。
南风玉手微微发抖,离开了邮局。
他出门后,迅速朝家中跑去。
他快速的收拾了行李。
玄枭见他行色匆匆,赶忙问道:“仙君你收拾东西是要去哪?”
“我战地。”南风玉道,“我担心阿泽。”
“不行,主人说让你在这等着,你就不要过去。”
“凡人的武器上不了我。”南风玉道。
“既然如此,也伤不了主人。”玄枭不让他过去,因为他答应了夜庭泽要好好看着南风玉,就一定不能食言。
南风玉也不搭理他,固执的要去找夜庭泽,他现在很担心夜庭泽是不是受伤了。
南风玉拿着行李往外走的时候,恰好看见卿茴在路上,面色有些憔悴,手里捧着药,从药店里出来。
出来时正好见到南风玉,她朝南风玉一笑道:“老师。”
南风玉上前眉头微凝有些担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原本卿茴还能撑住,听到南风玉这个关切的问候,霎时间就忍不住了,低着头哭了起来:“老师我一点也不开心。”
南风玉拉着他走到一旁的花坛上坐下,忙问道:“怎么回事?”
“老师,他病了,婆婆却怪我没照顾好他。”卿茴捂着脸大哭起来,“虽然我很想他好起来,但是同时又很恨他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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