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之前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 没有注意到宋南枝身上有一些抓伤的红痕,直到宋南枝趴到浴缸壁上,他从身后吻她肩背时, 才注意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些抓伤的红痕。
他不由得皱眉, 伸手抚上她右肩那道抓伤的红痕, 问道:“这是怎么了?背上怎么这么多抓伤的痕迹。”
宋南枝趴在浴缸壁上,白皙的脸颊泛着红, 她还沉浸在情yu中, 秦盛突然停下来, 让她顿时有点不上不下地难受,她回头看向他, 不解地问道:“什么痕迹?”
秦盛道:“看起来像是抓伤的。”
他仔细看了看, 问道:“是痱子吗?”
宋南枝忽然反应过来, 说:“今天上午给电影节拍宣传片, 穿的衣服太厚了,估计是捂着了,特别闷热,出了好多汗就好痒,估计是我没注意挠伤了。”
秦盛听得皱眉,“拍个宣传片怎么还穿反季节衣服,这都几月份,上午不是很热吗,也不怕演员中暑。”
宋南枝听见秦盛紧张她, 唇角弯了弯, 解释说:“这个宣传片是有主题的, 每个主题对应不同的背景,服装当然也要符合背景的设定。”
秦盛道:“一会儿出去上点药。”
宋南枝嗯一声, 因为秦盛半天没动,她身体空得要命,忍不住抬起腰自己去够。
秦盛本来还在看宋南枝背上的伤,感觉到宋南枝的动作,他喉咙滚动了下,提起宋南枝的腰,嗓音里带着笑,逗她,“宋南枝,胆子大了,都敢自己动了?”
宋南枝脸颊烫得要命,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把脸埋进臂弯,小声道:“你快点,我都累了。”
秦盛喉咙里溢出一丝笑,捞过宋南枝的腰,重新靠回浴缸壁里,低哑道:“急什么。”
事实证明,秦盛最知道怎么折磨她,到最后,宋南枝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一次,坐在秦盛身上,脸埋在他颈间呼吸凌乱,身体瘫软得动都没力气动一下。
秦盛双手搂紧她的腰,偏头在她耳边低声,隐约带了点暧昧的笑意,逗她,“还要快吗?”
宋南枝脸红到耳朵滴血,小老虎似的,张口就在秦盛肩上咬了一口。
她咬得用力,秦盛喉咙微动,吃痛地按紧她的腰,咬牙道:“宋南枝,小狗变的吗?”
“你才是。”宋南枝松开口,看了看她咬在秦盛肩上的牙印,伸手摸了摸,确定没有出血才放下心来,嘟囔道:“都没有咬出血。”
“你还想给我咬出血?”秦盛好笑地看她,逗她说:“挺狠啊,宋南枝。”
宋南枝抿唇,瞪他,“你快出去。”
“什么出去?”秦盛笑着看她,“说清楚点。”
宋南枝知道秦盛逗她,她懒得理他,索性自己动手,秦盛看着她动作,呼吸都滞了一下,总算受不住地拉住宋南枝的手腕,低哑道:“别乱动,一会儿勾起火,你自己负责灭。”
宋南枝感觉到秦盛好像又有点反应了,吓得顿时不敢乱动了,她红着脸道:“那你快点啊,我想上厕所了。”
秦盛捏她脸蛋,笑着逗她,“想上厕所啊?”
宋南枝知道他在笑什么,抿着唇瞪他,抬手拍他的手。
秦盛阴霾一整天的心情终于被宋南枝治愈,他没忍住笑出一声,搂着她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才终于放过她。
他从浴缸里起身,从旁边拿过浴巾围在腰间,然后俯身把宋南枝从浴缸里抱出来,顺手拿张浴巾给她,抱她回卧室,说:“你在床上躺会儿,我下去给你找点药。”
宋南枝拿浴巾挡在身前,问道:“什么药?”
秦盛道:“你背上捂出来的痱子和你自己挠的划痕,得擦点药。”
回了卧室,他把宋南枝放到床上,又去衣柜里给她拿了睡裙和内裤,走回床边放她跟前,说:“先穿衣服。”
宋南枝脸红红的,还拿着浴巾挡在身前,说:“我知道,你别管我。”
秦盛盯着宋南枝看了眼,看到她害羞到脸红,眼里情不自禁地浮上笑意,伸手揉了下她的脸颊,然后才转身出了卧室。
等秦盛出了卧室,宋南枝才从床上爬起来,用浴巾把身上的水擦干,然后穿上内裤和睡裙,钻进被窝里。
过一会儿,秦盛拿着药从楼下上来,关了门走回床边,把卧室天花板的大灯打开,说:“家里没痱子粉,明天让慧姨去超市买两盒,今晚先擦点祛伤膏。”
秦盛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床边,帮宋南枝把被子揭开,宋南枝看到秦盛把药膏的盖子拧开,乖乖翻了个身,趴到枕头上。
秦盛坐在床边,一边给宋南枝擦药,一边说:“你知道你自己皮肤脆弱,平时就注意点,哪有人把自己好好的皮肤挠出这么多伤痕的。”
宋南枝舒舒服服地趴在枕头上,感觉到药膏冰冰凉凉地擦在自己的背上,声音软软糯糯的,说:“下午回来洗澡的时候感觉太痒了,就忍不住挠,我都怀疑是不是被虫子爬了。”
秦盛道:“也不是没有可能,戏服是新的吗?还是别人穿过的?”
宋南枝道:“不是新的,导演组提供的,但是我里面有穿我自己的衣服。”
秦盛道:“明天观察一下,如果红痕不消,就去医院看看,别真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宋南枝乖乖嗯一声,她双手趴在枕头上,脸颊垫在双手手背上,她偏着头,忍不住看秦盛的脸。
秦盛低着眼在认真给她擦药,感觉到宋南枝的目光,问道:“看什么?”
宋南枝安静地看着秦盛,过好久,才轻声地问了句,“秦盛,你心情好点了吗?”
她没有忘记今天是秦盛妈妈的生日,也没有忘记秦盛冒着大雨独自去陵园怀念妈妈。
秦盛给宋南枝擦药的动作微微顿了下,过几秒,他抬头看向宋南枝,神色平静,说:“没事了,别担心我。”
宋南枝伸手去握秦盛的手,看着他道:“秦盛,以后你想妈妈的时候可以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看望妈妈。”
秦盛心中温热,反握住宋南枝的手,看着她,轻声道:“好,我记住了。”-
第二天是秦盛奶奶的生日,宋南枝答应了姑姑会早点过去帮忙,所以她特意调了个早晨八点的闹钟,闹钟响起的时候,她还在熟睡,听见声音,迷迷糊糊爬到床头,摸到手机把闹钟按掉。
她在黑暗中看了看时间,想着今天上午还有正事,挣扎了一会儿,正准备起床,秦盛忽然从身后抱住她,脸颊贴着她的脸颊,闭着眼睛低声问:“几点了?”
宋南枝小声道:“八点。”
她在秦盛怀里轻轻转了个身,看着他道:“你再睡会儿吧,还早呢,我昨天答应姑姑今天会早点过去帮忙,所以一会儿我先过去,你中午再过来就行了。”
秦盛看着宋南枝,问道:“帮什么忙?”
宋南枝道:“奶奶今年的生日不是在家里办吗,家里估计得布置一下,还得帮着招待客人呢。”
秦盛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宋南枝,看着看着,他眼里就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右手掌住她脸颊,拇指指腹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脸,逗她,“宋南枝,这么贤惠啊,还会帮我招待客人。”
宋南枝轻轻瞪他,故意说:“要不是看你刚出差回来太辛苦了,我才不帮你。”
秦盛笑,搂着宋南枝低头亲了一下,然后说:“一起起吧,我一会儿得先回公司一趟。”
宋南枝闻言不由得道:“你不是昨天才刚出差回来吗,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秦盛从床上坐起来,抬手开了床边的壁灯,说:“就是因为刚出差回来,所以有些事情得尽快处理。”
宋南枝不懂工作的事,但她发现秦盛跟她哥哥一样,十足十的工作狂。
她也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
刷完牙,正准备洗脸的时候,听见秦盛在外面咳嗽了两声。
她连忙从浴室出来,看向秦盛,“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秦盛刚在阳台打了个电话进来,看到宋南枝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唇边不自觉地浮上笑意,说:“没事,只是嗓子有点痒。”
他走回床边,那手机放下。
宋南枝道:“嗓子痒不就是感冒了吗?”
她说着就伸手摸了下秦盛的额头,不摸还好,一摸就吓了一跳,皱着眉道:“好像有点烫。”
秦盛道:“还好。”
他拉下宋南枝的手,搂过她亲了一下,说:“我去洗漱,别瞎担心。”
宋南枝怎么可能不担心,她等秦盛去了浴室,就下楼去找温度计。
从茶几上下面的药箱里找到一个红外温度计,她拿着就跑回楼上。
回到卧室的时候,秦盛刚洗完脸,正拿着毛巾砸擦水,宋南枝拿着红外温度计对着他额头滴了一下,温度瞬间跳出来,显示38度。
宋南枝看到温度,脸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了,说:“真的发烧了,肯定是昨晚淋了雨。”
秦盛确实有点头疼,估计真是昨晚那场雨闹的。
但他也不想让宋南枝担心,伸手拿走她手里的温度计,扔到一旁,说:“这种温度计不准,别瞎担心。”
宋南枝道:“怎么会不准呢,就算有一点出入,但差距也不会太大,都显示38度了,肯定是发烧了。”
她越说越担心,转身就出去打电话。
秦盛跟出来,看到宋南枝给刘琦打电话,伸手把手机拿走,说:“不用叫医生,就算真的发烧,吃点退烧药就行了,别担心。”
宋南枝怎么能不担心呢,她看着秦盛,说:“但是都发烧了,不叫医生过来,万一更严重了怎么办?”
秦盛见宋南枝担心地看着他,同她商量,说:“要是真严重了,你再帮我叫医生过来。”
宋南枝不自觉地抿了下唇,好半晌,看着他道:“那你先吃退烧药,要是中午还不退烧,就得叫医生了。”
秦盛看着她笑了笑,然后嗯了一声,说:“行。”-
秦盛上午还得回公司开个会,出门前在家简单吃了点早餐,被宋南枝盯着吃了退烧药,才坐车出门。
宋南枝和秦盛不同一个方向,等秦盛出门后,她才转身上楼去换衣服,然后拿上生日礼物,坐车去秦家老宅。
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她拎着一只小包进屋时,正好碰到姑姑从屋里出来,看到她,一把就将她拉着往外走,说:“你来得正好,快陪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宋南枝还没进屋呢,就又被姑姑拉着上车,她低头系好安全带,然后才抬头看向姑姑,问道:“去买什么呢姑姑?”
“再去买点菜,家里备的菜总感觉不太够,这会儿叫人送来也来不及了,咱们就近去超市买点。”
宋南枝闻言喔了一声,她心里还在担心秦盛发烧的事,去超市的路上一直有点心不在焉。
等到了超市,她陪着姑姑去挑水果的时候,忍不住从包里拿出手机,给秦盛发了条微信:[开完会了吗?烧退下去了吗?]
信息发出去,秦盛一直没回,宋南枝猜他估计还在开会,也就没再打扰他,把手机收起来,放回包里。
姑姑见她在和秦盛发消息,问她,“怎么了?”
宋南枝苦恼地回道:“秦盛,昨晚淋了雨,今天早晨起来有点发烧,让他叫医生也不听,吃了点药就又回公司开会去了。”
姑姑道:“这孩子一向是这样,比谁都能忍,一点小感冒发烧就没见他叫过医生,去年公司事多,他阑尾炎痛了一天都没去医院看看,晚上疼到发高烧才被佣人发现,叫了医生过来才发现是急性阑尾炎,连夜送到医院做的手术。”
说到这里,姑姑忽然也停下了手里的事,她想起一些往事,有些伤感地说:“自从秦盛父母过世以后,这些年,我和我母亲都一直把秦盛当亲生孩子一样,但不管怎么样,我们到底还是代替不了他的亲生父母,尤其他的父母当年还是为了保护他,导致出事的瞬间受到了更大的冲击才去世的,所以刚开始那些年他一直很自责,几乎没什么生的意志,我母亲把他送到国外去生活,又和我轮流过去陪他,想很多办法希望他能开心起来,但都没什么用,出国不到一年,他又试过吞安眠药,幸好家里佣人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抢救才把人救回来。”
“我母亲,也就是秦盛的奶奶,为这事不知掉了多少眼泪,绝食了七天七夜,送到医院险些病危,在病床前逼着秦盛发誓,要他好好活着,从那以后,秦盛才终于绝了念头。”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秦盛开始每周看心理医生,一直看到十五岁才完全好起来。后来他一路升学、毕业工作,回国接手公司,整个人的心理状态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我相信,如果我不告诉你这些,你一定看不出秦盛经历过这么多事。”
“但我偶尔会觉得,这孩子对待自己的方式太过残忍,一年三六十五天,你就没见他休息过几天,生病了也是,总是不肯看医生,仿佛身体上的痛觉才能让他觉得自己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一样。”
说到这里,姑姑顿时有些心疼,她拉住宋南枝的手,看着她道:“南枝,如今你是秦盛最亲近的人,平时多关心他一些,别让他那么拼命工作,让他对自己好点。”
宋南枝听得心惴惴地疼,她点头应道:“好,我会好好照顾他。”
在超市买好东西,回到家已经快十点,宋南枝看到秦盛的车停在院子里,不由得有些惊喜,连忙从车上下来,快步走进客厅。
一进门就看到秦盛坐在沙发上,在和奶奶说话。
他看到她,给她让出身边的位置,招她过去,说:“买好东西了?”
宋南枝嗯一声,坐到秦盛旁边,她第一时间伸手摸他额头,小声道:“好点没有?”
奶奶在旁边看到,问道:“怎么了?”
宋南枝道:“他有点感冒。”
她拉住秦盛的手,又看向奶奶,问道:“奶奶,家里有温度计吗?”
奶奶连忙说:“有有。”
说着就交代去佣人去拿。
秦盛握着宋南枝的手,看她的眼里带着笑意,低声说:“这么紧张做什么,吃了退烧药已经没事了。”
宋南枝嗔怪地瞪他一眼,说:“量下体温怎么了?”
秦盛笑,低声道:“没什么,你说了算。”
奶奶在旁边看着这小两口打情骂俏的,脸上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问道:“不过怎么会感冒呢?这都六月份了,应该不冷呀。”
秦盛道:“昨天淋了点雨,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奶奶不放心地道:“吃点药要是不好,就赶紧叫医生过来,别拖。”
秦盛嗯一声,回道:“我知道,您别担心。”
很快,佣人就把温度计拿了过来,宋南枝对着秦盛的额头滴了一下,看到温度已经恢复到正常的36.6度,总算松了口气。
秦盛看着她,笑道:“怎么样?说了没事吧。”
宋南枝把温度计放下,看着他小声说:“那也得吃药,你忘了你早上出门的时候一直咳嗽。”
大抵是太久没有感冒过,再加上昨晚那场雨确实下得太大,秦盛白天吃了退烧药退了烧,但到后半夜又重新烧起来。
宋南枝半夜醒来的时候,感觉到秦盛身体有些发烫,她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摸还好,一摸就吓了一跳,白着脸道:“怎么这么烫。”
她连忙下床去拿温度计,坐到床边,拿着温度枪对着秦盛的额头量了一下,温度枪上的数值一下子跳到了39度,宋南枝担心得脸都白了,连忙拿手机给医生打电话。
秦盛睡得昏昏沉沉,但宋南枝给他量体温的时候就醒过来了,看到她打电话,嗓音有点哑地说:“不用叫医生,吃颗退烧药就好了。”
宋南枝有点生气,看着他道:“你白天就这样说,现在反而烧得更严重了。”
电话通了,她连忙说:“刘医生,你快过来一趟,秦盛发烧烧到39度了,对,应该是感冒了,麻烦你过来看下。”
挂了电话,宋南枝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看着秦盛道:“刘医生一会儿就来,你再睡会儿。”
她一边说,一边把秦盛的手给他放进被子里,给他盖好被子,像照顾小孩似的,说:“你好好休息,我下楼帮你接杯热水。”
她说完就起身,转身往卧室外走。
秦盛确实烧得有点头疼,也有点没什么精神,他看着宋南枝的背影,昏暗的房间里,宋南枝此刻如果转身,一定能看到秦盛看着她的眼里,毫不掩藏的爱意-
宋南枝下楼给秦盛接水,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了几个降温贴,她坐到床边,先让秦盛喝了点水,等秦盛重新躺下后,她把降温贴撕开,给他额头上贴了一张。
秦盛看着她,好笑又无奈地道:“没那么严重宋南枝。”
宋南枝一边给他把降温贴贴好,一边说:“你别管,好好休息就行了。”
过一会儿,刘琦就赶了过来,给秦盛重新量了□□温,望闻问切了一会儿,说:“病毒性感冒,得先把烧退下去,要不然会一直反复发烧。”
宋南枝在旁边担心地问:“那怎么办?”
刘琦道:“先挂吊瓶,等烧退下去了,再吃点抗病毒的药,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医药箱开始给秦盛配药,又叮嘱道:“不过最近最好不要工作,要多睡觉,多休息。”
宋南枝坐在床边,拉着秦盛的手,闻言看着他道:“听见没有?让你最近不要工作。”
秦盛没忍住笑出一声,勉强道:“知道了。”-
秦盛这一病就病了一个星期,刚开始那几天发烧反反复复,光是挂水就挂了三天。
刘琦说是病毒性感冒,时间是会久一点,秦盛怕传染给宋南枝,那几天都是睡在书房,平时关着门,也不准宋南枝像平时一样随时进去。
这天晚上,宋南枝结束工作回来,一进门就往楼上走。
她走到秦盛书房外面,也不敲门,抬手就拧了门进去,问道:“秦盛,你今天好点没有?”
她走去秦盛跟前,伸手摸她额头,冰冰凉凉的,倒是不烫了。
秦盛放下手里的文件,伸手把宋南枝拉到腿上坐,闻到她身上有点酒味,微微挑了下眉,“又喝酒了?”
宋南枝道:“就喝了一点。”
她一边说,一边给秦盛比了一下,说:“就半杯红酒的四分之一。”
秦盛看她脸颊红红的,不大相信,说:“四分之一,你确定?”
他捏住宋南枝的下巴端详,说:“脸都喝红了。”
宋南枝握住秦盛捏她下巴的手,说:“真的只喝了四分之一,我只是有点容易上脸而已,再加上皮肤又白,所以有一点红就很明显。”
“不信你尝尝。”她说着就低头吻秦盛的唇。
秦盛感冒了一星期,怕传染给宋南枝,忍着一星期没碰过她,宋南枝吻上来的时候,他喉咙发紧,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一下。
但想到他感冒还没完全好,稍稍吻了一会儿就退开,扶着宋南枝的腰,目光有些深地看她,嗓音低哑,“别勾我。”
宋南枝忍不住笑,她横坐在秦盛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感受到滚烫的热源。
她每次喝过酒,胆子总是很大,双手攀上秦盛的肩,笑盈盈地看着他,过一会儿,小声问:“秦盛,你想我吗?”
秦盛呼吸滞住,喉咙发紧,盯着她看一眼,欲望深重地说:“你说呢?”
宋南枝有点甜蜜,她弯着唇笑,凑过去又吻了吻秦盛。
秦盛搂着宋南枝的腰,在宋南枝吻下来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又回应了。
但怕把感冒传染给宋南枝,只是浅尝辄止,怕他自己把持不住,过一会儿,终于拍了拍宋南枝的屁股,哑声道:“宋南枝,别撩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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