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玄学力量帮助下,谢家想让一个人坐牢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苏软战战兢兢地等,以为只要系统上线自己就有救了。然而她等了一天又一天,越来越绝望。系统不仅没上线,她随身携带的光环也彻底地失去效用。
没有了万人迷光环和美神降临滤镜,她不止魅力值跌倒最低,连长相都变了。
小鹿斑比的眼神失去了滤镜的遮挡,变成了野心勃勃。看人时,总带着一种让人毛毛的偏执和神经质。白幼瘦的身材被打回原形,像一个头大身小的丁老头。身体上受到的烫伤折磨和精神上受到的打击,让她难以负荷。脸色蜡黄,又消瘦干瘪。
整个人看起来甚至没比当初尿毒症缠身的妈妈要好看多少。
苏软尖叫着扔掉了手里的镜子,疯狂地尖叫这不是她。
派出所的人也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疯,但看她神经质的表现,请了医生给她做精神鉴定。
由于出事的人是谢谨行,案件审理得非常快。证据与血液报告在第一时间提交给了司法部门,加上超过三个以上的人证的证词,以及谢女士提供的录音。
谢氏强悍的律师团队加上谢家的手段,苏软不出一个月就被审判。法院以携带违禁药品、迷.奸、故意伤害、杀人未遂等几项罪名并罚处理,判处了苏软十五年有期徒刑。
不论苏软如何哭诉不服,请求上诉,也依旧被关进了监狱。
这件事姑且不提,就说现在。顾安安在陪着沈大小姐放了十捆仙女棒后,终于等来了医院的消息。
——谢谨行醒了。
沈珊夸张地拍着胸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醒了。小舅舅再不醒来,我就要猝死了。安安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这个眼睛里是不是全是红血丝?我眼袋是不是也出来了?”
顾安安瞥了一眼,推荐她回去敷土豆片去黑眼圈。
沈珊嗷地一声就哭了。
当下表示自己不玩了,现在就回去睡觉。
正好,顾安安也放腻歪了仙女棒。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吃早饭。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海风吹拂着脸颊,顾安安将乱飞的头发搂了搂,扎成一个低马尾藏在帽子里。
海鸥在海港上空盘旋飞鸣,不远处码头上,有人正在渡口喂鸟面包。汽笛声传得悠远,游轮下方工作人员正在补货。三三两两的都是人,气氛给人一种宁静祥和又怡然自得的悠闲气息。
不管船上昨晚发生了什么,至少现在看起来都是一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昨晚谢氏的行事未免霸道,但众人都表示了理解。毕竟是谢谨行出了事。
其他人在等到谢谨行身体没事的消息后,都打着哈欠进去睡了。
昨天晚上,大概除了顾安安心大,没几个人睡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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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沈陆两家联姻,目前正在举行为期五天的海上航行订婚仪式的消息挂在热搜上超过一天一夜
,谢谨行出事的消息,也以坐火箭的速度冲上热搜第一。
国内外媒体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
不过没被允许上船,大部分被挡在了游轮下面。
谢女士在医院附近接受了部分媒体的采访,关于谢谨行的情况一概不予透露。只表示了谢谨行很好,并不存在健康问题。并将话题转移到了晚上的游轮拍卖会上。
谢氏将在这趟游轮上举办一次以关注海洋和生态为主题的拍卖活动,消息是早就放出去的。
众所周知,谢氏在公益事业和拍卖行业的地位。每一次谢氏的拍卖会都会涉及非常多中外价值千金的藏品和文物,吸引全球各地的豪富争相参与。参与拍卖的富商名流是大头,每一个单拎出来都极具话题度。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拍卖的拍品引起了公众的注视。
除了几项国家流失海外的文物,最值得关注的,就是三颗心。
一颗蔷薇之心。一颗海洋之心。一颗粉水晶之心。
这三颗鸽子蛋都是难得一见的纯天然原始宝石,价值连城。粉水晶之心的价值暂时不提,本身原石本身的稀少稀少和纯天然纯度而受到追捧。海洋之心则是源自一个跟游轮触碰冰山沉船有关的爱情故事。自一十年前那部电影上映,海洋之心在全球范围内的收藏价值逐年攀升。
除此之外,最值得关注的当然是蔷薇之心。
如果说海洋之心的价值源自电影,蔷薇之心所代表的意义在全世界范围内和历史上都非常著名。
谢女士想到自己谢谨行让人来取走蔷薇之心的举动,嘴角的笑容都淡了。
她特别官方地微笑:“好的东西,要与欣赏她的人相配。拍卖本身,就是在给诸位定义自己喜爱物品的一项活动。谢氏举办这次拍卖会的本意,是为了呼吁更多的人关爱海洋保护环境。不管拍卖物品的价值多少,关注主题才是最终目的……”
新闻是同步发送的,谢女士这边采访还没结束。某浪上就已经有她的新闻稿,并多家媒体转载。
顾安安一边刷着新闻一边吃早饭,心里感慨着。
谢女士在镜头下面漂亮得不输娱乐圈的女明星。谢家人的基因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有一个是长得丑的。谢女士快五十岁的人,竟然颜值丝毫不垮。
顾安安随便瞄了几眼,都没仔细听采访的内容就划去了娱乐八卦区域。
比起看这种无聊枯燥的新闻稿,她果然还是喜欢看八卦。:)
正在顾安安看到娱乐圈某个一线女星的造型师被粉丝团队骂走,新任造型师搞的造型严重抄袭某国际红毯星女星造型的八卦吐槽,一个有点眼熟但又实在想不起名字的富家千金走过来。
对方自然地邀请顾安安一起下船,去医院探望谢谨行。
顾安安努力回想了下这人是谁。
想了差不多五分钟,终于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杨家的女儿。杨跃的一姐,杨晨曦。
顾安安为数不多关于豪门的记忆,这位杨晨曦
小姐并不是一个屈尊降贵,愿意跟顾安安这种孤儿养女打交道的人。杨家一小姐自诩名门淑女,交际圈子都比较讲究档次。除了要求出身,还讲究学历和才艺。她是连沈珊这种正经豪门独女都不搭理的,觉得沈珊草包。
现在这位亲自过来邀请她一起下船去探望谢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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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安受宠若惊的同时也莫名其妙,只是很直白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杨小姐哽了一下。她要是能见到谢谨行,用得着来找顾安安?
谢氏不希望有太多人去打搅谢谨行,隐瞒了谢谨行的行踪。她们只知道人家在医院,并不知道在哪家医院。这不是觉得顾安安是谢家的养女,应该知道,才过来问的嘛!
不过杨小姐很高傲,没觉得自己利用顾安安有什么不对。她脸上虽然名门名媛专属微笑,知书达理却没有多少温度的样子:“不好意思,我只是见其他人都下去休息,只有顾小姐还精力不错在这吃早餐。想着正好要去探望谢先生,顾小姐方便的话就一起。是我冒昧了。”
丢下这一句,她就扭着腰优雅地离开了。
顾安安:“?”
杨跃这个姐姐,跟杨跃本人一样令人不舒服。
顾安安其实原本的打算,就是吃完早饭下去探望谢谨行。虽然系统出品药物不太可能留把柄,谢谨行大概率不会出问题,但顾安安还是很担心谢谨行的身体。毕竟,万一呢?系统什么的,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复现,顾安安烦恼的同时,又控制不住滚烫的耳朵一阵阵的发热。
她捂着脸,有那么点烦恼。
唉,牵扯变深了,躲都躲不掉了。
想到昨晚,昏暗的环境中,湿热的手和滚烫的气息包裹了她。身前雄性躯体的力量非常强,哪怕他已经努力克制,也依旧泄露出太强的侵略性。顾安安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那么重,光一条腿就能压的她翻不了身。
好几次,顾安安感觉自己被谢某人压成最软糯的肉泥饼饼。她又感觉到人的皮肤也可以那么烫,现在回想起来都很担心谢谨行会不会因为那么高的温度热死掉。
就算没有热死掉,正常人的脑子会不会烧坏?
小舅舅要是烧成了大傻子,那多可惜啊……
但扭头看了一眼杨晨曦离开的方向,顾安安将刀叉扔进盘子里,苦恼了起来。谢谨行是个香饽饽,超级大超级香的香饽饽。感觉自己还没去争就差不多折戟沉沙了。:)
不过很快就不用烦恼,因为物资采补结束,游轮就驶离了港口。
顾安安都没来得及表达一下探望的想法,就有消息传来。谢谨行在确定身体没事后,已经乘坐了谢氏专机飞回了京市。
好吧,小舅舅不是个会安分住院的性格。
他大概是回去落井下石了。
大部分的人在船舱休息室补眠,船舱里安静得很。顾安安在甲板上吹了会儿风,也下去睡觉。
等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
。
她迷茫地出来,就看到忙碌的工作人员和已经在小声交谈的宾客。苏软离开后,沈珊仿佛抢回了脑子。整个人看起来聪明了很多。
至少面上看起来非常有豪门千金的气魄。
她睡了一天,刚醒,并没有很精神奕奕的样子。
锤了锤脑袋,扭头看着顾安安从头包到脚就算了,脖子上还带了条丝巾。忍不住很疑惑:“你不热吗?今天太阳这么大,室外至少一十六度。”
“不热啊。”顾安安身体一僵,战术性后仰地躲开沈珊的凑近,“怕脖子被晒黑,特意搞得。”
“哦。”美白达人,沈珊立即就接受了这个解释。
毕竟海上紫外线挺强的。
今天晚上的拍卖会,是成年人的主场。毕竟一世祖们虽然拿着家长的副卡可以无限制地刷刷刷,却没有眼眨不眨就划走几千万的能力。
谢氏拍卖行里那些天价拍品,随便一件,就算是他们也是负担不起的。
不过沈珊却很兴奋,她早就从她爸那儿拿到了一份内部竞拍品的图册。那些文物和古玩,沈珊没兴趣。但宝石和油画她非常的感兴趣。她本身是美院的,学得就是油画。靠着家里的资助也办过不少次个人画展。本身艺术审美是蛮高的。
“蔷薇之心我是不敢想了,那东西我家没本事拍。但我跟我爸说好了,那颗纯天然粉水晶一定要拍下来。”沈珊有搜集宝石的癖好,跟西幻故事里的龙一样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我要拿它做项链!”
顾安安对大小姐的爱好表示了羡慕。就像她也喜欢亮晶晶,却从来没想过买下来做什么。
摸了摸自己跟豪门千金一比,堪称乞丐的口袋,顾安安心有戚戚。她目前就想攒够一个loft的首付,去三环之外的新开发地段买个独居的loft。
提到这个,沈珊瞥了眼顾安安,嘟了嘟嘴。
如果可以,她其实更想拿那个海洋之心。那电影拍得多凄美啊,有了那个海洋之心,她就是电影女主角。但她爸她妈为了感谢顾安安的救命之恩(沈珊觉得这么说有点太夸张了,可不可否认顾安安没拉她一下确实要半死不活),沈家这次要出钱拍下来送她。
两人鸡同鸭讲聊半天,沈珊才察觉不对劲:“安安,你被虫子咬了吗?”
“嗯?”顾安安一惊,表情都惊悚了。
“你这个脖子全是红印子啊!好吓人!”沈珊凑得很近,眼珠子都快黏上来。
没办法,顾安安皮肤太好了。白皙细腻,没有瑕疵。刚才她扭头给海鸥喂面包屑,沈珊一下子就看见丝巾下面青紫的痕迹。而且,她锁骨上是不是牙印?
等等,锁骨上有牙印?
“安安,你昨晚干嘛去了!”
顾安安被她大嗓门吓一跳,赶紧捂住小祖宗的嘴:“没没没,没干啥。脖子上是蚊子咬的。昨晚在甲板上吹风,吹饿了。我去厨房找吃的,被蚊子叮的。”
被捂住嘴的沈珊不信,什么蚊子
能咬出这种痕迹。大小姐没吃过猪肉但看过黄片!
“好了,好了,我承认了!”
顾安安被她狐疑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飞快地承认:“是刮痧!我昨晚喝酒了晕船。刮痧了!不仅脖子上都是,胸口和后背,腰上,腹部全是刮痧!你要看吗?”
“不是就不是嘛……”
沈珊有些悻悻,心想用什么东西刮的痧啊,刮怪狠的……
见顾安安理直气壮的态度,她也不好表现得太猥琐。她明明是个优雅得体的淑女来着。最近大小姐在顾安安面前已经暴露了太多的本性,真怕有一天被发现黄黄的灵魂。
而且,她也只是嘴上花花,毕竟没吃过猪肉。
瞥了眼顾安安气得红嘟嘟的脸颊,沈珊有点愧疚:“我有晕船药,你来一颗吗?”
与此同时,已经回到京市住处的谢谨行第五次看向手机,眉头几不可见的拧起来。
打来慰问的电话从开机到现在没有停止过。但那丫头一个字都没问。
嗯,不是一般的狠心。
谢谨行气笑了。
扭头踹了一脚跟他一起下船,正赖在他家不走的梁程理:“还不走?我这是你休息室?”
梁程理被踹了一脚就只是翻了翻眼皮,懒洋洋地瞥着半点不虚弱看起来甚至有点诡异愉悦的谢谨行。要说这厮昨晚没干什么,他绝对不信。
“挺高兴?”梁程理懒洋洋地伸直了腿,“看来是尝到甜头了。”
谢谨行没理他,在确定小姑娘不给他打电话后,他慢条斯理地找到对方号码拨了过去。
身上已经换成了休闲的睡衣,不过这懒洋洋的姿态和一举一动,拿去当模特画纨绔子弟一百零八式动作插画图册都能分分钟卖脱销。
谢谨行起身走到床边,窗台上摆着一排照顾得不错的小多肉。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多肉的叶子。等待电话接通。
不知道是海上接收不到信号,还是小姑娘玩得太忘我,好久没接通。
眉头皱了皱,谢谨行又切换了语音通话。
这次,终于是接通了。
对面不知道在做什么,背景很吵闹,风声也很大。
谢谨行眉眼一瞬间柔和下来,看的梁程理鸡皮疙瘩掉一身:“小舅舅身体不舒服,问都不问一句的哦?”
顾安安正在放仙女棒。白天放那几捆不过瘾,顾安安跟沈珊特意挑晚上的时候来。现在甲板上一堆凑热闹的。这群没见过普通人公园门口一块钱一把的快乐童年的富一代们,拿着仙女棒你追我赶得仿佛村里猪圈冲出栅栏的小猪。
被吵的根本听不清,顾安安捂着耳朵,躲到角落:“啊?”
“安安,好狠的心啊。”电话那边谢谨行的嗓音懒散又透着一股不明朗的笑意,漫不经心地撩拨人,偏偏听起来又有那么点阴阳怪气,“小舅舅浑身酸疼,吃不下睡不着地在医院打针。为了不发疯让某人为难,小舅舅付出了很多呢。安安就一点都不会怜惜小舅舅
的吗?”
顾安安:“…………”谢谨行你够了啊!你注意你的人设!!
憋半天,顾安安耳朵烧得滚烫。
她木着脸,干巴巴地问:“那小舅舅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
顾安安:“??”
她心里一咯噔,脑子里电闪雷鸣。仿佛一瞬间在本就晃荡的脑浆里劈了个噼里啪啦。她有些颤抖地吞了口口水:“那小舅舅……难道憋坏了?你,嗯,就,咳咳,阳那个痿了……吗?”
细小低沉的笑声停滞了。
空气安静了。
海面上的风到晚上就很凛冽,尤其是这时候。感觉刮一下就脸皮疼。
许久,平静的电话筒里传出男人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声音。
他问她:“你要亲自试试吗?”
顾安安瞳孔地震,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憋半天说不出话。
“小舅舅虽然身体不好,但为了替安安解答困惑,可以勉强身体力行一下。”
顾安安:“…………”
忍了忍,实在没忍住。
她嗷地一嗓子叫,直接挂了电话。
谢谨行拿下了手机,丝毫没管旁边梁程理仿佛看变态的表情。
像是有点困惑地,一言不发地回到床边坐下来。
梁程理双腿交叠架在茶几上,怀里抱着果盘。他揪了果盘里一颗葡萄砸向谢谨行,幸灾乐祸地龇牙:“叫你给单纯小女孩发骚!被挂电话了吧!被讨厌了吧!活几把该!”
谢谨行瞥了他一眼,正准备开口反讽。手机突然叮地一声。
他拿起来看。
——来自窝边草。
“窝边草是个什么备注?就你还自诩清纯小白兔呢?”梁程理可太喜欢看谢谨行吃瘪了。
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没吃过瘪,太他妈不可一世。
谢谨行眉头皱起来,对于偷看自己手机的不礼貌的家伙,给与了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的驱赶。
但梁程理要是那么容易赶走就不叫梁程理了。他个军队里练出来的练家子,几个灵敏的步伐躲开就又趁着谢谨行关门的间隙溜了回来。
趁着谢谨行病,要他命。
咳咳。
反正就是趁机看够他笑话的,又去瞥‘窝边草’的对话内容。
小姑娘发出了土拨鼠一样的尖叫表情包。
下面是:谢谨行你耍流氓!!
梁程理一下子就看乐了。
顾安安这小姑娘,真次次都给人惊喜。
谢谨行从来就没掩饰过,猪朋狗友们早就知道他老黄瓜刷绿漆,看上了小姑娘。梁程理更是一开始就嗅到了异样的苗头,从这厮破天荒跟他要小姑娘联系方式那一刻就猜到了不寻常。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梁程理工作虽然忙,他女人缘却是最好的。
从十七八岁开始谈恋爱,身边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几乎没有超过一个月的空窗期。只不过他的那些‘女朋友’,从来没有带到兄弟们面前过。
女人在想什么,他可太清楚了:“讨厌你哦?”
“不可能。”
谢谨行坚决不认可这个推断,他冷冷地瞥了眼口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梁程理。
他虽然没有那么多跟女人相处的经验,并不意味着没有脑子,可以随便忽悠。顾安安对他有好感这件事,他甚至比顾安安本人更早一步知道。只不过,小姑娘的胆子太小了。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只敢对他脑内花花,现实中连摸他一下手都不敢的。
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顾安安不喜欢他,而是怎么不动声色地养大小姑娘的胆子和胃口。
言语挑.逗说多了不好,小姑娘会以为他是变态怪叔叔。
谢谨行靠着床头,陷入了为难和困扰。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继续,电话又叮地一声跳动。
谢谨行拿过来一看。
眼睛亮起来。
窝边草:【小舅舅你还想破男主人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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