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字的瞬间,几乎是立刻,芮苗软嫩的小手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掐自己的大腿,白腻的腿肉几乎是立马就泛红了。


    他湛蓝得像大海一样的眸子不断颤抖着,露出了那种被人狠狠欺负了的表情。


    这个字开头,十有八九周峋是要爆出他昨晚出过房间的事实了。如果他被证实出过房间,他会直接成为嫌疑最大的那个人。


    却没想到下一刻,周峋一字一句口齿清晰道:“听不到。”


    他的眼神慢悠悠地飘到芮苗身上,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这才继续轻描淡写地说:“我没听见什么动静,也许是你听错了吧。”


    这个答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周峋沉默了这么半天,开口第一个字还是“听”,众人都以为他会说听到了。谁知道他竟然说出了“听不到”这么奇怪的话。


    听起来就跟在逗猫儿玩似的。


    几乎是立刻,陈则就皱起眉头开始质疑:“你怎么沉默这么久,到底听到了没有?说的是不是实话?”


    毕竟他被人指出房间有动静,此时芮苗房间的动静要是被证实,他就不是唯一的怀疑对象了。


    周峋冷着脸,眼神不善地望向质疑他的陈则。


    “我的答案就是这个,你爱信不信。”


    一句话落下,画室里安静得近乎死寂。


    所有人目光奇怪地在他周峋和芮苗之间来回移动,还有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是谁也不敢提出反对意见。


    虽然这个周峋看起来是个新人的面板,但是到目前为止他都活得好好的,并且每次说的话都一语中的。


    谁也不会怀疑,他绝对拥有一定的实力。


    [哦呀哦呀,要不是亲眼看到发生了什么,我还真以为周峋是一座什么化不了的冰山。]


    [见他这样,我又想起了他昨晚明明化身吉吉国王却装模作样的样子。]


    [看到老婆一身痕迹,冰山不会晚上还回去偷偷打了吧,看错你了冰山。]


    [别说冰山打,我都打了。娇气老婆谁不爱呢?老婆刚才眼睛红红看过来的样子我牛子都ing了。]


    芮苗本来以为他死定了,周峋那个家伙看起来那么讨厌他。他以为他至少会说出他出过门的事实,到时候他不管怎么解释,身上都会有嫌疑了。


    没想到他竟然会帮他隐瞒。


    芮苗眼睛湿湿,悄悄抬眼去偷看周峋的表情。


    然而周峋却没有再看他了,他似乎也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又恢复了那副冷淡样子。


    b级副本的玩家大多数都是低端玩家,这时事情已经陷入僵局,有人提出了再在画室呆着也没意义了,不如一起去城堡后面没有搜过的地方重点搜下线索。


    其他玩家也没办法,也没再提出什么意见,大家一起离开了画室,往城堡后面的花园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祁遂自从进了画室以后就异常地沉默。


    不管画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众人从画室出来,很快进入了城堡后面的大花园里。


    与其说是花园,几乎称得上是公园。这里有湖泊、有树林,甚至还有马场,他们二十几个人一进入花园,就仿佛水珠滴落进大海,很快分散走开到不同的地方查看情况了。


    祁遂一直沉默地跟在芮苗身后,他今天格外地话少,然而芮苗这只傻猫儿明显没有发现。


    不知从什么开始,走着走着,附近就只剩下了他和祁遂两个人了。


    芮苗没有在意,他在仔细地观察城堡里的花园。


    这是城堡里一个小树林附近,树林里全都是主干粗大的百年老树,枝繁叶茂地生长着。虬结的枝条像藤蔓一样,一圈圈地缠绕在褐色的结实的树干上。


    芮苗看到这些藤蔓,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了昨晚副本boss拿来缠他的触手。


    也是这样,漆黑、柔韧,还带着点湿滑软腻的感觉。


    芮苗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想到了什么?”


    在这种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祁遂的声音,芮苗一直走在前面,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知道祁遂一直在他身后,但是因为他没说话,芮苗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他身上。


    他没想到这么细微的反应都会被祁遂注意到,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


    他是真的很不擅长撒谎,毕竟他从前根本不需要做这样的事情,生疏得很。


    然而他没预料到的是,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


    漂亮少年整个人被轻而易举地按到了旁边一颗粗壮的树干上,粗糙的树干扑簌簌地落下一些树皮,褐色硬皮硌地他背脊发疼,他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


    漆黑的树干越发衬得他皮肤粉嫩白皙,室外的阳光照射下,他嘴角的红肿破皮清晰得连里面的粉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祁遂明显很不高兴,他咬着牙把芮苗按在树上质问:“那个冰山干嘛帮你说话?你昨晚去他房间了?”


    他余光瞥见小漂亮嘴角的那点红肿,真不知道怎么亲怎么咬才会弄出这样的痕迹。这么用力,小漂亮肯定被欺负哭了吧。


    再加上刚刚小漂亮走在前面还突然小幅度抖了抖,祁遂就忍不住怒火中烧了。


    就这么喜欢吗?大白天的,还在回味昨晚的滋味?


    祁遂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刻薄酸气,他低低地,却清晰地一字一顿危险道:“你不会,已经被他弄过了吧?”


    他将人按在树上,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去拉小漂亮的领口,肆无忌惮地翻他的挂肩,试图从他身上找到其他“出轨”的痕迹。


    “嘴角的破皮是他咬的吗?他亲你了?他还怎么你了?”


    现在的祁遂就像是一只暴躁不安的黑狗,对认定的交一//一配对象身上的陌生味道感到极其焦躁。


    他把头埋到了小漂亮白皙脆弱的颈间,流氓似的不停地一边嗅一边拱,像是要从他身上嗅到他“出轨对象”的味道。


    芮苗被他拱得下巴都高高抬起来,白茸茸的猫耳朵被抵在了漆黑的树干上,压得折了起来,整条无辜脆弱的脖颈都被男人的鼻子和嘴巴蹭来蹭去。


    他难受地微微皱起秀气的眉头:“我没有……”


    “没有?”


    祁遂几乎要被芮苗身上的香气给甜晕过去。


    他原本是想试图从小漂亮身上嗅到别的气味,然而嗅来嗅去,也只有猫儿身上那种香甜香甜的味道。


    像是小奶猫身上会有的那种奶香味道,引得他不停地往人脖颈间蹭,都要把人皮肤蹭红了。


    他头发凌乱地从小漂亮脖颈间抽了出来,眼光灼灼地望着他:“没有的话,今天为什么突然换过膝长袜?”


    祁遂的眼光滚一一烫又细细密密地从头到脚把芮苗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他腿一一间白腻软滑的一点肉肉上。


    “白色长袜里,不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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