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

    基于系统提供的屏障,除非像太宰治那样被邀请进来,否则谁也不知道在横滨还隐藏着一个如此庞大的组织。

    在得以窥探一件事的全貌之前,最先看到的只是一隅,就像森鸥外想要找到侦探社的成员,就必须去岩上茶室走一遭。

    先前派遣的人,无论是半夜潜入的探子,还是隐秘前往的杀手,无一例外的铩羽而归。

    并且归来的方式极其不光彩,他们全都被堆在了港口Mafia的大门口。

    监控和巡逻人员都没有发现异常,就像当初突然出现在中原中也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样悄无声息。

    多次试探未果,但又迫切需要得到侦探社位置的森鸥外决定亲自上阵,当然是在带着数不清的保镖的前提下。

    自此发现了第一批来自港口Mafia的暗线后,岩上茶室就对外宣传暂停营业。

    森鸥外独自一人踏入空无一人的茶室,环视周遭,情报交易可不是什么干净的活计, “这里真是干净的不像话。”

    “呵,托您的福。从三天前起,每天都要打扫一遍卫生。”从暗处走出的夜兰直言嘲讽, “不知港口Mafia的首领来我这间小小的茶室做什么?”

    森鸥外人畜无害的笑了笑,机极其自然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路过进来喝杯茶。”

    夜兰抬眼看了森鸥外一眼,非常敷衍的倒了杯昨夜的冷茶, “既然如此……欢迎。”

    主动送到手里的摩拉没必要往外推,反正现在是对方有所求。更何况处于被动位置的人又不是她,不需要着急。

    桌边的冷茶森鸥外并没有兴趣,自从担任港口Mafia的首领后,他很少亲自去谈判,更是从来没有陷入如此被动的情境。

    可谁让太宰治离开港口Mafia后,情报部门的整合能力下降了不是一星半点。自己造的苦果,再难吃也要咽下去。

    想到这里,森鸥外叹了口气,故作苦恼的说道: “本次前来,确实还有一些私人请求。据说……在岩上茶室,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得到。”

    “外人的称赞罢了,当不得真。”夜兰在观测其他成员位置时抽出心思应了一句, “倘若当了真,那才是真的大难临头。”

    “虽说传言总会夸大几分,但绝不会是空穴来风。”森鸥外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在冒什么坏水, “事情办不了,那就是筹码给的不够高。”

    手腕处的玉镯轻摇晃动,夜兰沉吟片刻后,点头回了一个好。

    侦探社不能一直待在提瓦特,就组合那财大气粗的寻找方式,早晚都会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更何况泉镜花还一个人在外面……

    眼下确实是个机会。

    见夜兰答应了下来,森鸥外也懒得多说废话,直接了当的传达出了自己的诉求, “我需要侦探社的落脚点。”

    “……不如先来玩一局?”夜兰从柜台的暗格里拿出前几天系统奖励的璃月千年, “最后的价格用棋面的胜负来决定,如何?”

    “倘若你赢了,此次情报分文不取,另外我们还会在此次行动中协助你们。但若是输了……价格翻倍。”

    “成交。”

    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没人会拒绝,即便这是个陷阱。

    更何况棋局最容易看透人心……

    棋盘严格按照璃月港等比设计,复制了璃月港的地形街道,商贩,茶馆,商肆,酒店,杂铺……

    玩法和大富翁类似,除了几条附加规则外,还是十分容易上手的消遣。

    此时的森鸥外并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直接接触提瓦特内部构造。

    此刻他的全部注意都被棋盘上的棋子引走了。棋子分为两种,一种通体幽蓝,泛着点点星光,而另一列类则使用了带着些许纹路的黄色琥珀。

    单是这几颗棋子的用料也能推测出提瓦特背后的一二分实力,怪不得劳伦斯一个家族就敢支撑战争开支。

    夜兰非常大方的将先手机会让给了森鸥外,反正无论输赢对她来说都有利于计划的进行。

    森鸥外的策略偏向于稳重和防御,每一处地产,基础设施都在精心运营,与传闻不甚相同,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杀伐果断的首领。

    夜兰则是东一处西一处,看似随便一放,实则在细微处积蓄力量,准备随时攻破对方防御。

    棋局上是连成片的琥珀色棋子,优势逐渐开始朝着森鸥外倾斜。

    在将森鸥外的实力试探的差不多后,夜兰开始发力,原本看起来孤立无援的棋子逐渐整合,朝着森鸥外的防御体系进攻。

    数量庞大有时候并不意味着强大,也同时隐含臃肿的危险。

    在成功拦截六家商铺后,棋盘上的琥珀色棋子逐渐被蓝色棋子所取代,森鸥外开始陷入劣势。

    但就在下一刻,森鸥外突然疯狂抛售所有店铺,几乎用尽所有流动资金买下了北国银行。

    然后店铺的税收一再提高,北国银行的利润越来越高,直到能养活军队,发动战争……

    直到此刻,夜兰才真正看到了港口Mafia首领的真面目,一个为了达成目标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看来我输了,后续的任务我们会派遣专员前往。”

    夜兰无所谓的将自己桌案上最后一枚棋子放在玉京台的位置,而在她的右手掌心里还有一枚棋子,那枚棋子代表的是——群玉阁。

    在夜兰输掉那盘棋时,提瓦特的西风教堂只剩祈礼牧师芭芭拉在那里为外出的社员们祈祷。

    中岛敦有些畏畏缩缩的坐在太宰治旁边, “太宰先生,我们就这么不打招呼的离开,真的好吗?”

    今早太宰治醒来后和乱步说了一堆意义不明的话,然后所有人就突然离开,连声谢谢都没留下。

    “没关系的。”太宰治懒洋洋的靠着椅背,闭着眼睛享受阳光, “他们不会介意的。”

    “可是……”中岛敦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太宰治故意传过来的呼噜声强制打断。

    今早他和乱步推测了五分钟,才算出来这个位置,希望可以准时到达吧。

    中岛敦从小就知道自己憋不住事情,在忍了三分钟后,他实在是受不了。

    试探性的靠近太宰治,然后轻声的喊了一句, “太宰先生……,太……”

    “来了!”太宰治睁开眼睛,眼底没有一丝困意,侧过身看向列车驶来的方向。

    “什么来了?”

    明明一起来的,就连作战计划也没有漏听,怎么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中岛敦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智商方面有什么问题。

    太宰治没有回答中岛敦的问题,神色严肃的看着停下来的列车。

    根据他的预测,提瓦特已经开始和港口Mafia联手,虽然提瓦特不会干涉过多,但这个变数是他一直预测不到的存在。

    提瓦特到底要做些什么?

    而森鸥外又是最优解的坚决贯彻人,每一份下达的指令都会对后面的计划产生影响。

    利用这个机会控制侦探社没有异能力的事务员,并以此来威胁其他社员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了,太宰治不相信森鸥外会放弃。

    嗯?

    敏锐的探查到身后监测视线的太宰治皱紧了眉头,这个时候会是谁?

    但那两股探究的目光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强烈的视线。

    有些疑惑的他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空无一人。

    糟了!

    反应过来对方想要做什么的太宰治在转身的同时向后跳了一步,避开了来人的攻击。

    但对方完全没有要和他打的意思,似乎刚才之举只是为了划开范围。

    银白色的发丝擦过太宰治的视线,他在来人的肩膀处的发间看到了熟悉的饰物。

    提瓦特的人?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还没等太宰治搞明白来人想要做什么时,那人单手拎着中岛敦的后衣领就要朝外走。丝毫没有发现中岛敦快要因为气管受阻而憋死。

    “太宰先生……救…我……”

    中岛敦胡乱的撕扯着衣领,幸亏他的衣服算不上太结实,撕拉一声,衣服裂开后,中岛敦终于能自如呼吸了。

    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手里的人就剩下了一片布料,中岛敦迅速逃离,他下意识的认为这是因为组合那七十亿赏金, “你又是谁?”

    “我?”来人歪了歪头,仔细思考了半天,蹦出来四个字, “我名申鹤。”

    “那你抓我做什么?也是为了赏金?”

    “赏金?”

    常年修行,饮露食禾,申鹤对于金钱的概念早已淡忘,她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带中岛敦走。

    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申鹤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中岛敦, “这是你。”

    但中岛敦下意识的认为这是组合给这些赏金猎人发的照片,方便他们找人。

    看着一脸戒备的中岛敦,申鹤又拿出来另一样东西,是一个造型普通的小兔子玩偶, “她让我来找你。”

    那是泉镜花的东西!看到兔子后中岛敦的情绪总算是没有那么激动,但眼里的戒备依旧没有少上分毫, “镜花她现在在那里?”

    第28章

    第 28 章

    申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模糊的回了句, “她现在很安全。”

    而后便垂眸盯着手腕处的红绳,同样的红绳,今日她给了泉镜花一根,希望可以助她压制异能力和心性。

    而在一旁的太宰治趁着中岛敦和申鹤“聊天”时,趁机观察她的衣着样貌,以便分析她的来历。

    申鹤人如其名,形似仙鹤。只不过这衣服倒是让他想起一个人,协助他们制服魏尔伦的甘雨。

    单看服饰,两人似乎师出同门。

    常年修行于山,同人世隔绝,这便导致申鹤对外人视线格外敏感。

    在察觉到太宰治没有恶意的目光后,她直言, “有事?”

    “申鹤小姐为什么要带走侦探社的社员。”太宰治被戳破目的也不尴尬,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刚才他就发现了,申鹤似乎有些不晓人性,做什么都有一种直来直去的心性在。

    正常人可不会拎着衣领拖着人走,更不会在对方表现出明显的警惕后依旧平淡无波。

    申鹤摊开手,那只小兔子玩偶安安静静的躺在她手心,垂眸半晌,她答道: “泉镜花看起来很担心他。”

    所以我打算带他一起去。

    读出申鹤言语未尽之意的太宰治挑挑眉,看起来泠然难近,但却意外的好懂。

    这样可以套取情报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

    太宰治十分自然的从中岛敦面前路过,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绅士礼,语气十分熟稔, “可是据我所知,提瓦特的人现在应该全心全意的帮助港口Mafia才对。”

    不知该如何应对的申鹤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周围的人,一个正笑眯眯等着他答话,另一个正一脸戒备的看着她。

    寻求帮助无果的申鹤将视线转移到停下许久的列车,在看到站在下车处,死死抓住列车把手的两位女性后,眼底突然迸发出一种谁也看不懂的情绪。

    谁也没想到申鹤会突然和侦探社的事务员动手,说是动手也不尽然。

    她只是快速的将那两人带离了列车,而后一言不发的盯着她们。

    沉默开始在站台弥漫,唯一不受影响的只有申鹤和太宰治。

    后者并不认为这有什么,而前者则不露一丝情绪,让人看不明白。

    沉默良久,申鹤最终决定还是要自己来说。

    当初离开洞府,师傅的教导她仍旧铭记在心,有些事终究要自己来才行, “我没有接到任何任务指示,也并未收到任何行动限制。”

    听到这个回答的太宰治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提瓦特内部在对外时是很团结的,看来这一次赌局的庄家真的是侦探社。

    他对直美和春野打了个手势,示意危机解除。

    两人这才放松下来,但场面又一次陷入了诡异的尴尬。

    为了活跃一下气氛,直美转身对着列车站口伸出手, “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们在坐车时遇到了一个小孩子,他和父母走散了,他自己说自己的名字是Q。”

    等等, Q!

    在听到这个称号后,太宰治的瞳孔瞬间放大,神态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再也没了往日的自如。

    Q,罕见的精神控制类异能力者,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异能,常年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下室。

    上一次还是太宰治送他进去的,他现在还记得Q私自外逃发生的混乱。

    可以说每一次Q的现身,都意味着无数的死亡……

    梦野久作的怀里抱着那个不符合一般孩童审美的娃娃,嗓音甜腻的像是被无数毒药喂出来的,他在走下列车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太宰治,像是看见了许久不见的朋友, “嗨!好久不见了,太宰先……”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一柄长枪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起的劲风将黑白两色发丝混在一起,枪柄最尖锐的部分带着他的衣服钉在了列车铁皮上。

    申鹤拎起直美和春野两位事务员直接朝身后扔去,中岛敦和太宰治两人好不容易才接住,就看见申鹤的长枪飞出,对着他们说道: “我来了结。”

    “等等!”嘱咐中岛敦带着其他人离开后,太宰治连忙捡起梦野久作因受到惊吓而掉落的玩偶。

    梦野久作的异能力发动又两个条件,其一是伤害过他,其二则是作为诅咒根源的玩偶被破坏。

    现如今人间失格一直发动,玩偶也在太宰治身上,所有的条件都被排除后,太宰治才抽出心思分给申鹤, “梦野久作的异能力是罕见的精神操作,如果刚才你伤到了他,后果将不堪设想。”

    闻言,申鹤利落的抽回了长枪, “我不会对孩子动手。”

    她的目光落在梦野久作身上许久未动,就在刚才她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小时候的被唯一的亲人骗去洞府,里面不是什么惊喜,而是想要吞噬她的恶灵。

    彼时年幼,尚未修行,危难让她的思维变得迟缓,看着狰狞可怖的怨灵,她心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便是活下去!

    虽然此时她早已有了对抗邪祟之力,但对于那种扰人心神的怨灵,她一直敏感至极。

    刚才那孩子手里拿的东西,虽是载具,但又与之同源。

    比起载体,更像是容器,容纳了那孩子一部分的命运和能力。

    仔细想了想压制束缚之法,申鹤下意识的去拿自己的备用红绳。摸了个空后才发觉,那根红绳已经被她送给泉镜花了。

    伸出的手就这么悬在半空,目光在看向梦野久作害怕的眼神后又缩了回来。

    申鹤拿出一片鹤羽放在梦野久作身前不远处,他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如果你想要控制你的能力,就带着这个去……岩上茶室。”

    随后她看了看没有对她露出任何欢迎表情的众人,沉默的离开了。

    或许,她并不适合待在尘世。在山上修行虽静无人声,但应该很适合她这种孤辰劫煞之人。

    “……谢谢,申鹤姐姐。”

    在听到自己名字后,申鹤有些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

    太宰治正按着梦野久作的肩膀,手里举着那个样貌一般的玩偶挥手,而梦野久作则一脸不情愿的举着那根鹤羽对着申鹤表达感谢。

    只是……她应该并未将真名告知那个孩子。

    申鹤若有所感的看了一眼太宰治,是他吗?

    待申鹤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后,梦野久作一脸嫌弃的拍开太宰治的手,试图将自己的玩偶拿回来。

    但每一次都失败了,并不是身高与年龄的差距所带来的失败,而是每一次梦野久作快要接触到那个玩偶时,太宰治就会将手伸向那根鹤羽。

    为了保护鹤羽,梦野久作不得不做出退让。

    在确定梦野久作真的有想要改变的想法后,太宰治找了个时机,将玩偶扔回了列车。

    毕竟也要给小家伙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回到港口Mafia的梦野久作一定会被严格搜查,身上任何能伤害到他的物品都会被卸下,但唯一不会被搜查的就是那个玩偶。

    除了太宰治,没人敢碰那个诅咒之源。

    这点心思梦野久作也明白,但他就是不想承太宰治的情分,往日每一次都是太宰治将他制服丢回禁闭室。

    可以说在梦野久作的世界观里,太宰治已经和禁闭室划上了等号。但这一次又确确实实是他帮了自己。

    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太宰治的面子,梦野久作站在列车上难得没有开口嘲讽。

    先前每一次被送回禁闭室他都会放一些狠话,例如“杀了你,早晚让你尝尽痛苦的死去,我一定会让你下地狱的……”这样的话。

    虽然每一次都没实现,但每一次都会接着说,就像是一种执念。

    但现在执念不存在了,梦野久作有些珍惜的碰了碰轻盈且柔软的鹤羽。

    这是礼物,除了父母外他收到的唯一一份,无论能不能实现愿望都是礼物,他会好好珍惜的。

    到了时间后,列车缓慢的起步离开,看着逐渐远去的人影,梦野久作突然开口, “我接着去做任务了。”

    说完后,他愉悦的眯了眯眼,朝着空无一人车厢走去。

    首领派来的那些人根本不会接近他,那些话除了风也不会有其他人听到的。

    但风似乎格外眷顾太宰治,梦野久作那句话歪歪斜斜的还是传到了他耳中。

    谈判最重要的就是实力对等,否则那就不是谈判,而是以小博大。

    港口Mafia虽然有了提瓦特的助力,但以森鸥外的性格必然不会全身心的信任,所以提瓦特不会是港口Mafia的后路,会被摆在明面上吸引目光。

    除去目的不明的提瓦特,现在横滨的三方势力相互制衡又相互搏斗,港口Mafia在搞定侦探社时必须同时搞定组合,否则组合一定会趁机打压和侦探社对弈中受伤的港口Mafia。

    所以,梦野久作的后续任务是针对组合。

    想通这一点的太宰治抬腿朝着中岛敦的方向走去,神情愉悦温润,但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比, “我们也要开始不择手段了。”

    ————————

    写这一章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屑森真的不会养孩子,一开始养与谢野,结果心灵创伤,异能力发动条件都变了。

    后来养太宰,太宰叛逃了

    养梦野久作,久作都成啥样了

    所以,我想给屑森写个CP,超级会养孩子的那种,后期让森独自后悔去

    大家要是想看,我就开个预收(因为大纲啥的都没有,只有一点点感觉)

    大概人设就是森的学弟,家里挺有钱,自己也挺会赚钱。

    森毕业当医生去了,结果打仗钱不够,森就打报告申请,但是上面也没钱,可仗还是要打,所以就开始朝那些家族要钱,那些家族也不说话,主角就说要去看一看战场,确定这笔资金有没有回报之类的。

    然后主角就见到了养孩失败的屑森,一边连夜发报告,一边还要开导与谢野。

    后来战争失败,主角因为出钱了所以没像屑森那样惨,但多少也感受到了不对劲。

    就想办法找森问原因,然后遇见太宰治,继续教孩子。

    这时候森在想办法让自己成为新首领,想到已经快要财政赤字的港口Mafia,果断卖惨想让学弟出钱。

    主角解事实后,出于愧疚就跟着屑森做赔本生意

    (在外面赚的钱全赔给老婆了,没错,屑森是下面那个!谁让他不会养孩子)

    外界超级会赚钱的投资天才唯一的赔本生意是养老婆。

    要搞个剧情让屑森后悔,后期两人会因为理念不合分开(不刀)

    屑森想要见主角的唯一方式就是让自己属下去主角的生意闹事,类似找一堆黑衣人站在商城门口,让客人不敢进去之类的(因为不敢真动手)

    屑森卖惨,早晚把自己去卖进去

    后面就不说了,说多了就透完了。

    预收开了!!!

    是专栏里的《黑狐狸饲养指南》(但我是文案废物)

    第29章

    第 29 章

    纳西妲的存在一直是提瓦特不愿意对外提起的话题,即便太宰治多次探听,得到的都是缄默。

    就算是和他较为熟知的温迪和鹿野院平藏也只是说了句“不便外传”。

    提瓦特如此谨慎的缘故是异能业务科,虚空的运转完全依靠纳西妲,纳西妲也从虚空中获取知识,解外界。

    但自从温迪将纳西妲带回后,这种平衡被打破了。

    没有虚空的纳西妲变得岌岌可危,若此时被异能特务科发现踪迹,对方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带走她。

    因而这一段时间纳西妲全都待在提瓦特内部,在外活动的成员也都三缄其口,不想惹上一丁点麻烦。

    好在纳西妲习惯了这种“孤独”,现如今可以自如活动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掌控着虚空和森林低语的纳西妲

    成为了提瓦特足不出户的信息源,森林会记得一切,虚空则是她的耳与目。

    夜兰之所以能躲过每一次袭击,除去她自己本身的警惕,也少不了纳西妲的帮助。

    如今横滨因为组合的入侵变得更为混乱,大部分成员也都减少了外出频次。

    也想要为保护大家出一份力的纳西妲时时刻刻的关注外界的动静。

    其他人拗不过她,只好轮班在一旁陪着。

    今天来陪纳西妲是的提纳里,化城郭的巡林官。

    他们两人时常探讨一些稀奇古怪的植物,提纳里对于自己所掌握的知识慷慨相授,纳西妲也乐于为他标记一些稀有植物的位置。

    两人之间的相处十分和谐,直到纳西妲的神情开始变得痛苦。

    在察觉到纳西妲不对劲时,提纳里有一瞬间似乎感知到了森林,森林好像在哭泣。

    数不尽的哀嚎在他耳边嘶吼,就像是被剥夺生机后的死域。

    “提纳里…森林被……外人…操纵…了。”

    初生神明的脸上满是痛苦,作为森林之主,她能和森林共感,此刻森林遭遇的一切苦难,完完全全的反馈到了它们的神明身上。

    好疼啊。

    纳西妲尽可能的压抑自己的痛觉,她不能再让同伴们担心了。

    作为神明,不可以这么软弱,她必须强大起来……

    可是,真的好疼啊……

    森林在哭泣,要怎么才能不再痛苦呢?

    要是她在的话,一定能给自己一个答案,一个前进的方向,纳西妲努力保持清醒。

    但纳西妲最终还是因为疼痛陷入昏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她……是谁呢?

    匆忙安置好,提纳里委托借住在隔壁的芭芭拉照顾好纳西妲。

    手里握着纳西妲整合处的情报,他朝着玉京台的方向走去。

    中岛敦被组合的人带到了白鲸,暂时没有办法取得联系,泉镜花那里有申鹤注意。

    在这种时候,侦探社和港口Mafia可没时间照顾提瓦特的死活,他们的计划要做出改变了。

    此刻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不比纳西妲的处境好多少。

    去完成任务的路上,梦野久作被肮脏的大人坑了,任务失败,失败的彻底。

    他的身上还有没卸下来的荆棘刀片,这些东西全部被粗壮的藤蔓嵌入血肉里。

    困住他的说是藤蔓已经严重超出了藤蔓的定义范围。

    无论谁来看,第一眼就会认为这是一棵树,不知道生长了多久的树,将顽劣的经过这里的孩子吞进它不知道生长了多久的躯干里。

    刚刚得到的礼物被粗暴的扔在地上,沾染着不知从何而来的血,身上的葡萄树藤一再缠绕,梦野久作艰难转过头看了自己的胳膊一眼。

    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葡萄藤的生长方向滑下,最终落在那片脏兮兮的鹤羽上。

    梦野久作难过的转过头,他想:原来是我弄脏了自己的礼物。

    被困在葡萄藤上的感觉比被长枪钉在列车上的感觉更糟,这一次可没有什么礼物给他。

    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符合他年龄的冷笑,看着困住他的人,冷眼嘲讽, “杀了你!”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约翰避开了梦野久作想要杀人的眼神, “既然拿了组合的工资,就要付出相应的工作来换取才行。”

    “要埋怨就埋怨其他人好了。”约翰踩着地上的葡萄藤走向梦野久作,不出意外的话又是一阵痛苦的哀嚎。

    在走向梦野久作的过程中不知道踩踏了多少根藤蔓,最终约翰在梦野久作身前的一小块空地上站定,脚下就是那片染血的鹤羽。

    “滚开!”在看到自己的礼物被践踏,梦野久作丝毫不顾及身上的伤口,像一只受伤幼兽,用嘶哑的嚎叫捍卫自己最后的领土。

    对于梦野久作的房屋,约翰像是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说道: “我好像还没介绍过我的能力。”

    在约翰说这话时,一根葡萄藤从地面钻出,毫不顾忌的擦过梦野久作的伤口, “我的葡萄的能力是作为宿主和其他树木的中转站,并将感知共享。”

    “但这一次作为中转站的不止我的异能力。”约翰指了指自己,也不管梦野久作看的看不见, “还有我。我会作为我们两个人的异能力中转站,我将横滨所有的树木和你的异能力连在了一起。”

    “不明真相的人们正在毫不留情的踩踏树根,折断树枝。你猜,如果此时你的异能力发动的话,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

    身为异能力的拥有者梦野久作比谁都清楚会发生什么,横滨会变成真正的地狱。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脑海里划过申鹤的身影,虽然她把自己钉在了列车上,但是她给了自己礼物。

    大概是个好人吧。

    内心乱成一团的梦野久作,第一次露出来属于这个年纪孩童的内心。

    无法抑制的泪水从盛满月亮星星的眼中滑落,身上的痛楚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此时心里的苦楚才更让人难过。

    “为什么!明明我从来没有主动渴求过这种力量。为什么这种残忍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歇斯底里的叫喊被细微的抽泣取代, “难道神明不是公平的注视着每一个人的吗?”

    “公平?”

    果然还是小孩子,如果神明真的平等的注视着每一个人,就不会有异能力者和普通人的区别,更不会有富人和穷人之分。

    “神爱世人,但神更爱他自己。”约翰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梦野久作的天真,还是他自己的。

    所以我是被抛弃的孩子吗?

    听到这话的梦野久作停止了哭泣,但整个人变得呆愣愣的, “那既然如此,全世界都一起烧光吧!”

    梦野久作彻底放弃了对异能力的控制,昏暗的地下室里,一个年幼孩童的梦碎了。

    约翰按照约定好的计划给白鲸上的人发送信息:已就绪。

    信息很简短,但内容却足矣让人感到振奋

    收到信息的菲茨杰拉德好心情的翻转了桌面上的一个水晶球,这是他在来的路上顺便买的纪念品,水晶球里嵌着的是横滨雪夜。

    水晶里倒扣过来的横滨被白色的泡沫雪花覆盖,像是一场无声的葬礼。

    随后他将玩偶带到了前不久抓捕的[路标]——中岛敦面前,身上的愉悦根本就关不住, “对白鲸观光船可还满意?”

    “观光?”中岛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铐,语气有些嘲讽,更别提在他身后的那两位持枪的保卫人员。

    “是的。”菲茨杰拉德点点头,忽视了中岛敦眼里的不满, “毕竟这里快要被毁掉了。”

    伟大的计划被分享出去后才算得上知名,没有观众的戏剧可算不上成功。

    虽然关系有些复杂,但中岛敦就是菲茨杰拉德挑选的倾听者和观众, “特意让你来这里的原因,是为了不让你和脚下的城市一起化为灰烬。”

    “灰烬?”

    中岛敦从菲茨杰拉德的话语中感知到了不对劲,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异能业务科已经妨碍不到我们了,剩下的就只有港口Mafia和武装侦探社。”

    菲茨杰拉德习惯性的看了看手边风证券,为了让异能特务科松口,他可是花了三百万美金让组合的成员拥有了等同于外交官的权利。

    手指划过证券有些锋利的边缘,他想,幸好他不差钱。

    回忆的差不多了,菲茨杰拉德将目光转向中岛敦, “这两个组织并不好对付,所以我决定让他们和横滨一起化为灰烬,这样一来找东西也就方便许多了。”

    “将整座城市化为灰烬就是为了找一样东西?”

    中岛敦无法理解,更无法认同这种做法。

    “或许你还不知道我要找的东西是什么。”

    菲茨杰拉德看了窗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中岛敦身上,眼底翻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我要找的是这个世界上仅有一本书,这本书不惧怕任何伤害,据某个预言者所预测,这本书现在就在横滨的某个地下封存着。”

    “那这本书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中岛敦试图挣脱手铐,但刚开始用力,背后就被冰冷的枪管抵住。

    “因为你是[路标],是我寻找那本书的引路人。”

    见中岛敦不在迷茫,菲茨杰拉德再一次拿出梦野久作的玩偶,在中岛敦面前晃了晃, “你应该认识这个吧?”

    第30章

    第 30 章

    暗金色的瞳孔紧缩,中岛敦是认识这个人偶的,港口Mafia最为麻烦的精神控制类异能者。

    异能力脑髓地狱,能让人看到心里最为恐怖的事物。

    如果玩偶被破坏,异能力瞬间发动,到时候让横滨化为灰烬,会直接演变成事实。

    “我会协助你们!我和侦探社都会全力支援,帮助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中岛敦拼命想要挣开腕部的枷锁。

    倘若他还能操纵异能力的话,这件事会变得非常简单。

    但这个手铐是特制的,专门用于压制异能力者的异能,在一定程度上也会让人变得虚弱。

    腕部被手铐压的泛红,自连接处传来阵阵疼痛,但手铐却纹丝不动。

    “很有建设性的提案。”

    菲茨杰拉德的手离开了那个玩偶的脑袋,另一只手支着下巴,看向中岛敦,眼里闪烁着商人独有的精明, “你知道我是一个商人,商人在投资一项新业务之前,会进行风险评估。”

    “我为燃烧横滨计划投入的沉没成本远高于接受你的提案,等到侦探社有机会活下来,我们再讨论这项方案的可行性。”

    话落,菲茨杰拉德毫不犹豫的撕裂那个玩偶的躯干,尖锐的怪叫声瞬间扩散,像是被人撕扯着神经般难以忍受。

    半空中的视野好的过分,从白鲸上能将整个横滨纳入眼中。

    但中岛敦并没有这个福利,作为被囚禁人员,他只能呆在一个小房间里,窗户很高,就算是仰头也只能看见几朵云。

    门外则是黑漆漆的走廊,只在有人经过的时候会发出细小的动静。

    这里安静的可怕,让中岛敦有一种被抛弃的错觉,就像是又一次回到了孤儿院的地下室。

    那种令人难以摆脱的晦暗,像是影子一样无孔不入的侵蚀着中岛敦的内心。

    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为了让自己感到更安全,中岛敦找了个角落蹲坐着,将头埋在膝盖。

    人员走动的廊道偶尔会带起俩一小阵风,钻过栏杆,贴着他的脸颊掀起几缕白色发丝,这让中岛敦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别露出这种表情啊。”

    空荡的/监/禁/室里回荡着灵巧的声音。

    “谁在那里!”中岛敦抬起头,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暗金色的瞳孔在黑暗里泛着光。

    “后面后面,朝上看!”

    中岛敦循着声音看去,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带着绿色帽子的少年,是那天在西风教堂外见过的人。

    按照墙壁的高度来推算,少年应该是……飘在半空?

    此刻/监/禁/室外的声音突然变得嘈杂起来,中岛敦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看守他的成员用对讲机说道: “老虎逃跑了。”

    可他明明还在这里,为什么外面的人说他逃跑了?

    难道说……

    中岛敦不可置信的看着温迪, “是你……”

    “嗯哼,是我没错!”

    白鲸虽然是异能力幻化而成,但经过多年的改造,近七成都已经变成了各种现代科技的产物。

    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监/禁/室,毕竟许多不适合被人知道的事情,都是在这个翱翔于天空之上的小房间里完成的。

    安全和隐秘也就成了这里的第一要务。

    但这些被特意强化过的墙壁似乎对温迪并不起作用,只见少年伸出一截细长的手指,在监/禁/室的特级防弹玻璃窗上点了点,玻璃便应声而碎。

    在中岛敦思考对方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时候,温迪已经灵活的从窗户翻了进去, “呜呼~”

    “额……”看着十分自来熟的坐在自己身边的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中岛敦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一侧挪了挪,给温迪留出更多的位置。

    两人对视良久,中岛敦紧张的抿了抿嘴唇,刚想要开口,对面突然传来一句, “哎嘿~”成功的打断了中岛敦的思考。

    “我先说吧!”温迪伸手指了指自己,然后突然前伸抓住中岛敦的手,一脸认真,像是突然肩负起了什么神圣的使命, “我是来带你离开这里的。”

    中岛敦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回想起前几天看的动漫男主拯救女主时的台词,几乎和对方说的一模一样。

    套在自己身上,总感觉有些尴尬。

    中岛敦抬手压了压有些炸毛的头发,用余光看了温迪一眼,对方依旧是那副充满希望的表情,但不知为何,中岛敦总觉得对方并不靠谱, “那个……请问你是谁啊?”

    看到对方脸上的神情从自满逐渐变为震惊,中岛敦默默的又朝里侧缩了缩,自己刚才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但自以为隐秘的朝里挪动的动作被发现了,中岛敦被温迪硬扯了出来, “真是的,太宰治居然没告诉你我是谁吗!”

    中岛敦下意识的道歉,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对不起。”

    “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温迪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了这么多,还没介绍我的名字呢!”

    他站起身,背对着监/禁/室里唯一的光源。从中岛敦的视角看去,温迪像极了从日光下奔向尘世的神明。

    “我是温迪,提瓦特最棒的吟游诗人!”介绍完姓名后,温迪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架里拉琴,对中岛敦眨了眨眼, “这个是我的好搭档,名字叫做斐林。”

    “你给琴……”中岛敦难以理解的看着温迪手里的琴, “起了名字?”

    “对啊。”温迪神秘莫测的看着中岛敦,手指抚摸着琴弦,偶尔会倾斜出几个不成曲调的音符, “万物皆有名,有名字就能被我呼唤。”

    “所以,你的名字是……”

    “中岛敦。”

    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中岛敦总觉得自己体内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如果非要同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应该是风。

    无处不在却无处可寻。

    “啊,中岛敦。”温迪垂下眉眼,声音温柔, “可以让我把你的名字写进新的诗歌里面吗?白虎少年拯救世界的故事,听起来就很棒对不对?”

    对于转变极快的话题,中岛敦显然有些适应不良。

    但对于诗歌这件事,他还是非常感兴趣, “……真的可以吗?”

    “当然当然。”温迪拍了拍中岛敦的肩膀,面带鼓励的说道: “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做主角了。”

    中岛敦一愣,主角吗?

    温迪的手覆在中岛敦的手腕,纤长的手指插入手铐的缝隙,轻轻一提,限制自由的枷锁就这么轻易地被挪开。

    “好了,未来的主角,我们该出发了!”

    在手铐被解开的一瞬间,中岛敦似乎看到了温迪腰侧的宝石装饰散发出强烈的绿色光芒。

    但再想要仔细看时,那光芒却消失不见了,就像从未出现过。

    “那个……”犹豫了半晌,中岛敦还是问出了埋在心中许久的困惑, “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在不懈的追问下,太宰治告诉中岛敦:提瓦特现在已经站到了港口Mafia那一边,所以他们才要提前离开。

    “因为组合的所作所为伤害到了提瓦特的成员。”手里的琴弦波动,悲伤的曲调流出, “为了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的计划也做出了改变。”

    璃月协助港口Mafia的同时并不耽误蒙德帮助侦探社,反正定下契约是的夜兰和森鸥外,这又和温迪有什么关系呢?

    “我知道了。”中岛敦在心里将提瓦特的成员换成了侦探社的社员,如果在相同的情况下,只要能救出社员,他也愿意违背约定。

    “不谈这些了,中岛敦,我们必须要走了。”

    幻化出的风并不能抵挡太久,时间一长,白鲸的拥有者迟早会发现中岛敦没有离开。

    “好。”中岛敦点了点头,但随即他又想到那个人偶, “我们……”

    “在找这个?”

    没等中岛敦将话说完,他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破破烂烂的人偶,正是他必须要带回地面的那一个。

    “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看着温迪笑意融融的脸,中岛敦攥紧了手里的人偶,郑重的点了点头, “嗯!”

    虽然中岛敦想到了他们离开白鲸的方式不会太正常,但他没想到这么不正常。

    在他答应要离开后,他就被温迪拎着后衣领从窗户飞了出去。

    下落的过程虽然有温迪在一旁削减风阻,出于对高空的敬畏和没有任何着力点的畏怕,中岛敦难以避免的感到害怕。

    这种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又一次降临到他的身边。

    记忆突然不受控制的回到幼时的孤儿院,偶尔有风擦着手掌略过,这让中岛敦想起了手掌被订在墙壁上无法动弹的感觉,每每有了想要离开的想法都会被疼痛拉回现实。

    就和现在一样。

    脑海里回想着院长的话,那些咒骂和责罚,那些让他去死的恶毒语言如潮水般裹挟着他的躯体,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是知道自己有多懦弱失败的,如果没遇到侦探社的各位前辈,恐怕会死在不知名的街头小巷。

    自己好像生来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在孤儿院里没有任何贡献,在侦探社里也不断的惹出麻烦,这一次更是因为自己,整个横滨都陷入了灾难。

    中岛敦忍不住的想,自己是不是干脆死了才好,这样也算是对这个社会做出了贡献。

    “要记住我说的话哦!”

    温迪的话如同微风般劈开流言,给了中岛敦片刻清明。

    温迪说过的话,他对自己说过什么?

    中岛敦迷茫的回想:

    不要沉溺于过去,问题永远在当下,而答案永远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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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屑森那本已经写完简介了,在专栏预收那一栏《黑狐狸饲养指南》(tips:我是简介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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