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亓宁总觉得行霜与平日里不一样,感情是萧珏易容的,仔细一看身形完全对得上。


    好好好,喜欢装,那就让他装个够吧。


    见行霜愣了一下,亓宁没好气地说:“行霜你聋了吗,我让你给我跪下,现在立刻马上。”


    漂亮的粉唇抿着,眼皮也不高兴地半掀起,还根本不拿正眼看人,语气也咄咄逼人,偏让人觉得娇俏得不行,想把他抱腿上低声下气地哄着。


    但侍卫是没资格做这种事的。


    行霜放下佩剑,依言跪在了亓宁面前。


    他穿着黑色剑袖劲装,衣裳下躯体结实而不失美感,看起来蓄满了力量,又恰到好处地敛起。周身气度轩昂沉稳,身形挺拔,宽肩瘦腰,比例好得惊人,因为身量很高,即便跪着也能与亓宁平视。


    亓宁鞋尖踢了踢他的大腿:“跪坐下去。”


    不许比他高。


    亓宁没用力,轻点似地蹭这两下反而让人有些酥麻,行霜呼出口浊气,两膝分开跪坐了下去。


    “殿下为何让我跪着?”


    “不为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


    萧珏喜欢当侍卫,那就让他当个够吧。


    亓宁右脚尖抵在他膝盖上,跟大爷似的:“我的腿好酸啊,行霜,给我捏捏腿。”


    他平日里的运动量就是饭后在御花园慢吞吞散步个两百米,今日走了好久,小腿确实酸痛。


    行霜握着亓宁的腿往前挪了挪,让亓宁踩在他大腿上,黑色衣裳上瞬间留下了个灰鞋印。


    萧珏的大腿硬邦邦的。


    掌心握住了亓宁小腿肚上的软肉,便指腹发力□□起来,由下至上循环,力道足,手掌又烫,亓宁被捏得又酸又痛又爽,靠在椅背上微微低喘。


    行霜看去,只见亓宁微仰着头,眼睛半阖,睫毛耷拉着,唇间张开一条细缝,吐息如兰,胸膛微微起伏,酥白手指搭在大腿上,粉色指尖蜷起。


    享受的、惬意的、舒适的、毫不设防的模样。


    任由人把玩他软嫩的腿肉。


    离得近,还能闻到幽幽体香。


    行霜眸色微沉。


    怎么在别人面前也轻易露出这副模样,生怕别人不来亲烂他的小嘴,逼他发出骚媚喘叫声吗?


    若行霜不是他假扮的,萧珏想想都要气疯了。


    他揉捏了好一会儿后变换了手法,开始屈指用手背关节敲打起亓宁的腿肚,软肉一颤颤的,都撞击出了闷响声,亓宁一下睁大了眼,手指攥住了自己腿上的衣料:“嘶……痛痛痛……行霜……”


    尾音拉长,连声音都让人觉得甜软好吃。


    行霜停了下来。


    “弄疼殿下了?”


    倒也不是,这么一敲,酸痛得让人受不了,可是一停下来又觉得方才的滋味很爽还想再试试。


    原来只是想折腾折腾萧珏,欺负他,让他有苦说不出,现在是真心想让他伺候了。


    亓宁摇头:“没有,行霜你弄得我好舒服,继续吧,不要停下来。”


    行霜咬牙,亓宁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面上冷如寒冰,手仍在卖力伺候。


    亓宁时而呼痛,时而喘息,时而闷哼,偶尔赞赏行霜一句,导致对方额上已然淌了汗。


    看来萧珏要被他累死了,哈哈。


    “手酸吗?”亓宁笑眯眯地问他。


    “不酸。”这才多久。


    你就装吧,死装。亓宁不心疼他,更没跟他客气:“那就换条腿继续吧。”


    行霜听话地把亓宁的左腿抬上来,依法炮制。


    亓宁眼看着萧珏被自己当奴才使唤还不能有一句怨言,心情大好的同时也不忘羞辱他:“我们行霜真会伺候人,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等亓侑回来我要把你从他那儿要过来,让你天天给我捏腿。”


    让别的男人天天摸你的腿?


    萧珏一想到亓宁对着别的男人说了这种话,心里就冒火冒酸,面上还是心平气和的:“我是粗人,不知分寸,不配伺候殿下。”


    “我就喜欢粗人,就喜欢你不知分寸地对我。”


    难道是想被粗人不知分寸地搞哭搞坏吗?


    看到对方面色越来越难看,亓宁心情也越来越舒畅,冷笑了声,继续享受对方的侍奉。


    嘴里还偶尔说出一些唔,好舒服,好爽,轻一点,行霜你真棒之类的不堪言论。


    亓宁不喊停,行霜就绝对不停。不知过去了多久,亓宁的腿舒服了很多,也折磨够了他,想让行霜出去,低头却瞧见对方腿间苏醒的庞然大物。


    颈间都有了汗,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逆天,捏个腿也能有反应,孽根!


    亓宁想也没想踩了上去,顿时听到了声压抑而痛爽的从喉间发出的闷哼,吓得亓宁僵了一瞬。


    “行霜,你胆子真够大的,想以下犯上是吗?”


    亓宁碾了碾,全然不顾对方已然因为他而弓起了腰,闷热吐息喷洒在他腿上,亓宁瑟缩避开。


    行霜没有作答。


    想泄在亓宁娇嫩的足心,把亓宁弄脏,看亓宁因为被他弄脏而湿红着眼露出委屈的表情。


    房门未关,房间里依旧静得只能听见行霜粗重的呼吸声和亓宁清浅的呼吸声。


    嗅觉突然灵敏起来。


    隔着鞋底亓宁也能感知到热度和硬度,想收回腿,却被行霜握着脚踝,强行摁上去,□□起来。


    这是在?


    亓宁的心跳频率渐渐跟行霜的呼吸同频,持续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欺负了。


    草。


    好过分……


    亓宁端起桌上的凉茶就泼在了他脸上。


    行霜松开了手。


    粗喘一声后抬起了头。


    额发湿了,水珠顺着下巴淌,深黑的、盈满欲念的、浓墨般的眼睛看着亓宁。


    像只狼。


    好像被驯化了,又好像完全没有。


    亓宁收回腿,感觉脚腕还火辣辣的,被人盯得很难堪,好像真被人弄了似的,瞪他:“你……”


    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还羞红了。


    细白手指把衣服捏得皱皱的。


    “天还没黑呢。”


    徐秩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紧张的氛围。


    他站在门边,看着一跪一坐的两人,根据行霜湿透的脸和全是水渍的衣裳,还有亓宁那眼圈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差不多推测出发生了什么。


    感叹着世风日下,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


    亓宁憋红了脸,两腮气得粉红粉红的。


    徐秩点点头,第一次感觉到秀色可餐这四个字如此具象化:“清理一下,要吃饭了。”


    亓宁起了身,他确实饿了。


    没再看行霜一眼,匆忙跟在徐秩后头。


    餐桌上的菜虽没有皇宫里准备的那么多,但色香味俱全,还有很多现代才有的甜品。


    亓宁眼睛都亮了。


    徐秩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微笑:“请慢用。”


    他对生活质量一向讲究,古代点心他根本吃不惯,所以花了不少积分购买现代的食谱工具。


    亓宁正要用膳,换好衣服的行霜过来了。


    似乎已经自己解决了,脸上看不出异样。


    他要替亓宁试毒。


    “你们殿下对我有用,我暂且不会害他。”


    徐秩主动把每道菜尝了一筷。


    亓宁终于可以开动了,竟然在古代吃到了焦糖布丁、慕斯蛋糕和提拉米苏,感觉又幸福了。


    行霜是没资格上桌的,只在暗处看着亓宁。


    徐秩原本没什么胃口,但看着亓宁认真吃饭的样子,感觉食物都好吃起来,倒也吃了不少。


    饭后亓宁感觉小肚子都有点撑,手捧着杯热茶解腻,徐秩吩咐了下去,很快两个男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直接把家丁甩飞了。


    是对双胞胎,面貌英俊,肌肉发达。


    “这两人,送给你。”


    两个男人顺着徐秩的目光看去,只见亓宁坐在椅子上,乌发雪肤,粉雕玉琢,怔怔地看着他们。


    好漂亮。


    弱质纤纤,看起来一手就能抱起。


    他们瞬间收敛了凶恶的表情,对亓宁笑了笑。


    “奴才阿龙。”


    “奴才阿虎。”


    原本听到家主让他们两个暗卫来伺候男人,都愤怒不已,但既然是个大美人,那就从命吧。


    徐秩笑了笑:“可还满意?”


    亓宁差点被茶水呛住:“哈?”


    “长夜寂寞,自然需要找点乐子。你那个侍卫姿色平平,今日似乎还惹你生气了,不堪大用。阿龙阿虎未经人事,长得不错,体力也好,我把他们送给你,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绝不会让你扫兴。”


    徐秩一脸善解人意。


    而行霜的目光似乎能在徐秩脸上烧个大洞。


    亓宁扶额:“不用了,萧珏会生气的。”


    ”怕什么,反正你都已经给萧珏戴了顶绿帽子了,多戴几顶又何妨?何必苦了你自己,你不说我不说,萧珏他又怎么会知道?你就遵从本心吧。”


    阿龙阿虎也一脸急切地盯着亓宁,生怕亓宁不要他们。


    “……”


    萧珏他当然知道啊,因为他就在现场。


    当众被绿。


    亓宁突然有点想笑。


    不过……亓宁想起今天已经跟行霜有一腿了,萧珏还不是在装。


    好好好,他喜欢装让他装个够。


    看看他能装到什么程度。


    亓宁展颜一笑:“你说得对,反正萧珏不知道,我要趁他不在多玩几个解解腻。”


    “阿龙阿虎是吗,我挺满意的,你们两个下去洗干净,晚上过来伺候我。”


    “是!”二人美滋滋地走了。


    徐秩脸上笑意加深:“这才对嘛,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晚你一定会很愉快。”


    眼看着行霜面色越来越沉,亓宁越来越体会到作死的快乐,不介意再添把火,轻叹一声:“徐太医啊,其实比起阿龙阿虎,我更喜欢你这样的。”


    徐秩怔住。


    “你比萧珏好看多了,还这么年轻,如果能跟你做,今晚我一定会更愉快的。”


    徐秩一向洁身自好。他也曾看过片,沉溺在性中的人,神情靡废,姿态丑陋,令人作呕,他看吐了,胃里翻江倒海,因此他连自我疏解都很少。


    但不知为何,他没能立刻说出拒绝亓宁的话。


    他沉默僵持间,只听得亓宁说:“逗你玩的。”


    他思绪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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