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美强惨反派注定修罗场 > 33、一失足成千古恨
    “唔~”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喘/息不受控制地溢出口,意识被扯回了现实,眼前的情况却让他感到惊恐。


    “遥泽!你醒醒!唔~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遥泽充耳不闻,一心埋在身子上探索,感受掌下软玉细腻敏感的轻颤,舔/吻出道道淤痕,然后露出利齿再一口咬上。


    被疼痛刺激,步青云用尽全力一掌将遥泽推开,极速抽离逃脱,这一掌带着火气,“刺啦”一声,冒出阵阵青烟。


    而遥泽恍若未觉疼痛,双目已经失去了人性的色彩,显然是被什么魇住了。


    玉璇仙缘是一个陷阱,有人在幕后下黑手!


    就算是有人下黑手,以他的修为,若不是灵台不清道心不固被有心人钻了空子,怎么会毫无征兆地被魇住?


    活该!


    步青云身子刚离开树干,眼看就要逃脱成功,千年古树长满青苔,淋雨更是湿滑,脚下打了个滑,差之毫氂失之千里。


    脚腕一紧,被抓着拖了回去,腰上一沉闷哼一声又给按回树上,力气大到他骨骼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要不是下半身还有知觉,步青云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腰就这么被按断了。


    这还不算完,遥泽膝盖压住步青云的腰,将他双手举上头顶,就扯下腰带欲要将双手绑在树干上。


    步青云冷笑:这个人真是疯得一丝理性也无,笑话,就凭这个也想绑得住他?


    手上的绳子燃起了火。


    出乎意料一下不曾烧断,他不由暗骂:这里是天界,天界的雨非凡水,竟然对他的三炎心火有压制作用,压制只是微弱的,腰带稍微多坚持了一下很快便被烧断,重获自由。


    遥泽却好像被他的不听话惹怒了一般,压制更强。


    遥泽强横,步青云亦非毫无抵抗之力,两相抗衡,“咔嚓”一声,树枝再难以承受,终于折断。


    失重感传来,周身落入不知什么时候笼罩而来的黑暗中,步青云想调动灵力,却惊恐地发现他竟然感受不到自己的灵力?!


    怎么回事?明明刚才都还正常!黑暗里空气很浓稠,气压沉重,落入其中仿若落入水中,缓解下落的冲击力。


    平稳落地,失去灵力倚傍难免心慌,不过多年来千难万险的历练早已练就他临危不乱的习惯,首要站起身来观察四周环境。原来的森林山石树木哪里还在,四面瑶台琼室明晃晃渊蜎蠖伏,神霄绛阙气势雄伟却压抑憋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地面干爽,好像那一场大雨不曾来过,心中产生一个念头:幻境?


    是意外,还是有人幕后操纵,将他带到此地之人是否与魇住遥泽以及改造□□仙源,亦或可以算上此前在修真界兴风作浪的是同一个人?


    兴风作浪如此肆意猖獗,却遮遮掩掩不见天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纵观这气势恢宏的宫殿,纵使雕梁画栋,也未能减轻半点沉闷凄寒,素色的纱帘随风舞动,四下无人,风寂寥地穿堂过户。


    春日暖风,为何他身上一阵阵发寒,尝试着离开此处,穿过重重回廊复阁,始终还是一遍遍地绕着圈子,徒劳无功。


    宫阙深处似有还无传来压抑的痛苦喘息,不由自主被声音吸引过去,重重纱幔后若隐若现藏着两个看不清的浅淡身影,如梦似幻,不像真实,只是残像。


    先是听闻严肃冷厉的斥责:“凤殊,你为夺妖王之位,与天帝勾结谋算本君,不惜搭上亲弟,如今身为本君侍妾,竟还敢与花神有染……”


    “我没有……我没有!”回答的话语断断续续字不成句,声声泣血,似是在经历什么可怖折磨,被逼到崩溃的边缘。


    “这么说,给本君与凤鸣下情丝引的人不是你?”


    “不是……”


    “与天帝合谋,为夺妖王之位助天帝削弱本君的不是你?”


    “唔!”


    “勾引花神逃离昆仑的也不是你?”


    “没有……”


    “那你告诉本君,什么是你?”


    每问一句,声音里的痛苦更上一层,散落下来垂地的青丝随着动作凌乱摇曳,直到最后,再没了声息。


    恰巧吹来一阵风,纱幔被风掀开一角。


    匆匆一瞥,步青云瞬间被惊得倒退到门口:云崖?!他怎么会在这里?不,这不可能!


    这个人不是云崖,怎么会与云崖如此相像?


    “云崖”轻抚床上之人耳鬓湿透的长发,挑起一缕轻嗅,“今日只是剔你妖骨,若是还敢跑,本君必要领兵踏平你妖界,翻天覆地也要将你抓回来!乖乖在此养胎,少作痴心妄想。”


    说着,从帐中起身,“来人,即日起,凤殊禁足于陨玉宫,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违令者杀无赦。”


    “云崖”从帐中走出,纱幔被掀起,惊鸿一瞥,露出了床上昏迷过去那人面容,正是此前在妖界见过的,姚姐大皇子,凤殊。


    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云崖”还有“师尊”与昆仑、天帝如此相像,到底是何干系,他们他对自己行径古怪莫非是因为自己长得肖像此人?


    再看时幻境已然变化,云崖与床上那人一并消散如烟,步青云追了几步想要再看清楚些,已然来不及,掀开纱幔的瞬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满是煞气赤红的眼,那眼睛死死盯着他,眼中魔性与兽性,盯得步青云直毛骨悚然。


    遥泽!他与自己一起从树上掉落,为何会突然消失,此时怎么又突然出现?


    遥泽的表情极为痛苦,眼中有挣扎,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也像被什么控制着,眸色忽明忽暗,理智与恶念拉扯,最终还是化为一片血红,仍旧盯着步青云,嘴里念叨着:“青云,你是我的!是我的!我不管什么前世今生、我不管什么天界妖界,你是你,凤殊是凤殊,他们弄丢了凤殊,想从你身上找回来,做梦!我不准!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


    虽然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见此情况便知不好,自己身无灵力,也不清楚遥泽是否还有灵力。避免激怒遥泽而产生什么过激的结果,步青云缓缓后退,就见遥泽一声闷哼,极其痛苦地单膝跪地。


    机不可失,步青云转身就逃,遥泽没有跟上来,悬着的心这才算放下一半,看来此次,遥泽没有例外,二人都无灵力,他打不过他,还躲不过他吗?


    还未来得及庆幸,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牵扯绊住,摔倒在地,琉璃冠跌落,翻云泼墨的发散了一肩,玉石光可鉴人,照出他狼狈的模样,步青云恶狠狠锤了下地面,没有灵力他便这般没用吗?他原以为是绊到门槛,抬头却发现门槛在前方,那


    这是?右脚脚腕传来拉扯的力量,步青云回头看了眼,惊悚慢慢从眼中溢了出来。


    “盘龙金丝,你还有灵力?”步青云发了疯,与那金索做争斗,蚍蜉撼树,毫无作用,一如宿命,解脱不得。


    遥泽手上牵扯着金丝索的另一头,如同鱼已上钩的钓者,缓缓收紧鱼线,等着猎物到手,地面光滑,步青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走。


    眼中漫上血雾,终于崩溃到嘶吼:“遥泽,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遥泽眉头微微颤动,但眼神里的血色坚固毫无波动,依然完全被恶念控制住,不慌不忙,看着步青云。


    看着他可怜的小美人哭红了眼眶,喊哑了嗓子,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想必一会儿在他身下辗转的时候,会哭得更摄魂夺魄吧。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步青云被金丝索扯着,根本站不起来,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脱,地面光滑,很快便被扯得离遥泽这个恶魔越来越近,手胡乱抓住内宫的门槛,那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咬着牙,死死抓住,就像即将溺毙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即使这个稻草微不足道,却是最后一点希望。


    身后传来衣衫摩擦的声音,脚步声一步一步传入耳中犹如踏在心上。步青云想爬起来逃离,脚下被一扯再次滑倒在地。


    遥泽情绪淡然,因为他笃定了步青云是他掌中之物,逃不出手心,这种从容淡定更是让步青云要发狂。修长有力的手覆上步青云死死扣着门槛的手,步青云牙齿开始发麻,在惊恐而拒绝的眼神中,一根一根扳开死扣进玉石门槛里的手指。


    直到最后一点倔强也被轻易抹杀。


    遥泽拖着他,就像拖着一条待宰的鱼,此时的他全凭欲望做事,已经算不得是个人。


    “别碰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步青云还想跑,身子一轻,天旋地转,遥泽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首先抓住了束缚着金丝索的脚腕,放在唇边吻了吻,他爱极了这脚腕,纤细精巧,入手便可让人心魂一荡。


    宽大的掌心从脚腕摸索上移,掀开衣服下摆,微微用力,可闻身下人几不可闻一声嘤咛,留下五道指痕。


    遥泽这个恶魔竟然轻笑出声,“怎么这么敏感,待会儿如何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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