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衡幽已经找回了七条尾巴,除了法力的提升外,最让他费解的是,他居然开始缠封泽了。以前也算挺粘封泽的,却总有种不得其法的感觉,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好像每每都能想出办法,让封泽即便再忙,也不得不回应他。
比如他努力早睡,争取比封泽早起一点,然后把手伸起封泽的衣服,沿着他八块腹肌的小腹慢慢画圈。早上起来本来就容易冲动,再被衡幽这样有暗示性地撩拨,封泽每次都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但还是生生忍了,用各种方式让两个人都释放一次了事。
再比如,衡幽最近喜欢在封泽工作的时候凑过去。单腿跪在封泽腿-间空出的椅面上搂住封泽。他这样主动送上门的姿态,封泽当然也没有客气的必要,想亲多久就亲多久。
再再比如,封泽用过一回口后,衡幽也立刻学会了。并活学学用地摆了某个能相互服务的姿势,还特别有天赋地扭着腰,每次都让封泽想放弃理智,直接把他办了得了。
狐狸天生媚骨,这话放在现在的衡幽身上已经非常合适了,只要他想,没人能抗拒,但如果他不想,也没人能勉强。
因为衡幽学习能力太强,还会举一反三,封泽也实在怕他进步太快,撩拨得自己把持不住,最后功亏一篑,倒是白忍那么久了。所以也不再教衡幽新鲜东西,还能让他稍微安分点。
衡幽和封泽这边感情不断升温,与此同时救饕餮的事也被提上了日程。但这不是说去就能去的,里面机关重重,还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而且很可能败在冷火上,所以准备归准备,谁也没有抱太大希望,走一步看一步吧。
至于如何试探冷火,大家想到一个主意,可以拿衡幽的玉骨探路。玉骨是除了衡幽的心头血外,最阴的存在了。而其中最特别的是基玉骨,它不会因外在情况离开主人,如果消失了也可以重生回来,衡幽的其他尾巴也是因为有基玉骨才生长出来的。而当初其他化形尾巴消失,只留下了一条,也是因为那条是基玉骨的尾巴。所以如果用基玉骨去实验过冷火,基玉骨也被烧得烟消云散了,那衡幽的极阴体制能过冷火的传言必然是假的,也就不用费那个事冒险了。消失的基玉骨也会再长回来,大概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到时候衡幽就又是一条好狐了,什么都不会有影响。
冷火的问题有可试性了,其他比较棘手的还有毒气,这种毒不靠呼吸,也不靠进食,而是通过身体接触空气中毒。即便有衣服也没用。像封泽这种级别的,这种毒对他来说产生不了影响,但像衡幽、辛弥这样的,就必须要做防护,这跟一般的毒不一样,是一种上古花散发出来的,衡幽和辛弥恐怕很难防住。
这个暂时没有解决办法,只能再多方查查资料,也急不得。
一早,十八组正常上班。现在天气已经回暖,前几天下了场雨,一些早开的花和叶子已经结苞抽芽了。
衡幽到的时候,辛弥也刚到。
辛弥冲他道:“组长,哥要请一天假,大帝也不来了,说是要照顾哥。”
衡幽琢磨了一下,他们已经挺长时间没有案子了,这需要照顾的肯定是受伤了,但连案子都没有,怎么受伤的?切菜划到手了?那也不至于请假吧?
“说原因了吗?”十八组的人请假简直是稀奇事,衡幽也过了一把领导的瘾,学着人家问问原因。
辛弥也很茫然,“没说,是大帝用哥的电话给我打了,说完就挂了,根本没给我问的机会。”
“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吧?”或许是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辛弥说:“听大帝的语气还挺轻松的,好像也不是遇到大事了。”
“这就奇了怪了。”不过人家都请假了,也不算旷工,不好扣人家工资,就只能等着夫诸上班了再问问。
穷奇拎着便利店的关东煮进来放到辛弥桌上,今天一早辛弥就说想吃这口,所以他们也没吃早饭就过来了。穷奇去买,顺便也给自己买份早餐。
说到这两个人,从冰原回来后,他们的关系好像就有了质的飞跃,每天粘在一起,穷奇也用实力证明了什么叫——我很会照顾人,但一般人我不照顾。
辛弥的性格也越发开朗,也更有主见。如果说以前辛弥的主见只是想法,那现在就是有了行动的资本。
衡幽也没好意思问辛弥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这么私密的问题问了总感觉他好像很色似的。
吃完早饭,辛弥去给蛇衔草交水。蛇衔草长势很好,枝条又长又茂密,冬天也没败过,只是叶子更绿了些。
浇着花,辛弥突然灵光一闪,放下浇水壶就冲进了办公室。
“组长!我想到一个主意!”
“怎么了?”衡幽都没明白他指的是哪方面的主意。
辛弥颇为激动的说:“我们可以用蛇衔草做衣服呀,蛇衔草可以解毒不是吗?也有抗毒的功效。我们只要将枝条上外层的皮剥掉,让它能抗毒的部分露出来,再做成衣服就好啦!”
这么现成的东西,而且近在眼前,他们怎么早没想到呢?!
衡幽一拍桌子,“对啊,你真聪明!”
辛弥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但随之问题又来了,“这衣服一定要织的细密才行,而且蛇衔草不是那么结实,织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咱们组里应该没有会织的,还得现找个人。”
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凡人不好知道的太多,而且现在基本都是机器织衣,会手动打毛衣的少之又少,会打的也未必织得细密。倒是可以去酆都问问,那边说不定有些旧时代的鬼不想投胎,可能会做这种针线上的东西。但这还得让亓官敬去办,人家酆都大帝要找什么人,那下面还不得跑断腿?指望006效率太低。不过现在也说不得人家006,亓官都没来上班,这事至少要明天才能传达下去。
衡幽把辛弥的这个主意跟封泽说了,封泽也觉得切实可行。
衡幽又蹭到封泽桌前。
封泽一把将他拽过来,笑说:“是谁跟我说工作的时候要正经的?”
衡幽扯住他的衣领,“那我现在不想正经行不行?”
没办法,封泽就吃这套,直接把他搂过来吻了上去。
等衡幽高高兴兴地出来,嘴唇比进去的时候红多了。辛弥作为一个贴心小棉袄和已经知事的好妖精,不该问的他绝对不问!做个好员工,涨工资指日可待!
亓官敬和夫诸的家里,卧室不时传出压抑的声音,这样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快晌午,暧昧的呼吸声配合着床摇曳的轻响,空气里也满是兴奋的味道。
夫诸脸色潮红,亓官敬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
今天天刚亮,亓官敬就听到夫诸在小声叫着自己的名字,一遍一遍的,还是把亓官敬给吵醒了。这原本也没什么,可能是夫诸做梦到他了。但随后就听夫诸呻-吟了一声,整个人登时醒来,脸色很红,身上似乎还出了一层薄汗。夫诸并没有注意到亓官敬已经醒了,只是急忙跳起来要往洗手间跑。
隐约的、不属于空气应有的味道被亓官敬察觉,他一把拉住了夫诸,夫诸吓了一跳,随即脸更红了。
将人压回床上,亓官敬压低了沙哑的声音,问:“是梦到我了?”
“没、没有……”夫诸连忙否认。
亓官敬勾起嘴角,“说谎,你叫了我的名字。”
夫诸不说话了,显然不知道要怎么辩驳——春梦中的场景仿似还近在眼前。
亓官敬亲吻了一下夫诸的鼻尖。
夫诸愣住了,他跟亓官敬是住在一起,也睡在一起,但两个人从来没有亲过,即便有的时候气氛极度暧昧……
亓官敬声次发问:“喜欢我吗?”
夫诸本能地想说“不喜欢”,但还没开口就被吻住了。
抻长的吻结束后,亓官敬才说:“你若不喜欢,刚才我亲你鼻尖的时候,就会发火了。”
夫诸无法反驳,试想如果亲他的是别人,他早把对方牙齿打掉了。
得到了默认,亓官敬就像拿到了通行证,直接进入下一步——于是夫诸一直没能下床,假也是亓官敬好心给他了三分钟休息的时间,趁机拿了他的电话打的。
夫诸没来上班的事衡幽还真没多想,直到第二天衡幽看到夫诸疲惫又有些春色的脸和脖子上的吻痕,才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纵欲过度,同时也震惊于这两个人的速度也够快了,之前也没跟他们说在一起了,一夜之间就什么事都办了!
一个组里,三对情侣,可比性倒是没有,但进展速度还是可以互相观望一下的吧?!衡幽很郁闷,夫诸和亓官敬这个他不想说,不按套路出牌。穷奇和辛弥应该还没到那一步,但感觉辛弥那么乖,现在也没有魂魄上的问题了,被吃掉也是随时会发生的。再看看自己,封泽已经明确地跟他说过尾巴回来之前,不会做进一步的事。他现在只有七条尾巴,另外两条还不知道在哪儿游荡呢,照这个速度下去,今年怕是都没有希望了!
衡幽发愁地叹了口气——成年数载,对这种滋味一知半解,什么时候知道另一半还不好说。放眼世间,应该没有比他更可怜的狐狸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写写日常感情过度一下。
本章还是随机20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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