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我在锦衣卫打工 > 40、第040章 花安在的男友力【1更】 啊,又做春梦了……
    与燕国的会盟迫在眉睫,会盟地虽然就在大齐境内,却距离都城颇远,老皇帝下了圣旨,让太子齐行云代替他前去会盟,务必要处理好与燕国的战事问题。


    大齐和燕国打了不知多少个年头的仗,不说燕国这次败了,伤痕累累,就算是大齐这个胜利者,也是伤痕累累,的确需要休养生息一番。


    这一大清早,太阳还未升起,宫门口已然热闹了起来,宫人们忙忙碌碌的,正在清点议和使团的随行物品。这一次乃是太子殿下亲自出行,宫人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为了太子殿下的安全,此次议和会盟的使团,还会带上大量的精英军队,不只是禁军,金飞渡将军也会跟随太子,这使团上上下下加起来,足足有万余人之多。


    金飞渡已然待命,在城外率领军队等候,太阳彻底升起之时,大军就会开拔,向着议和会盟地点而去。


    齐行云坐在马车上,听到了阵阵的脚步声,撩开一点子车帘,就看到又有人过来了。


    花安在有些“姗姗来迟”,他难得早起一些,却被事情给绊住了。这绊住他的事情,不是别的,便是老皇帝齐疆。


    齐疆竟是亲自来送行,一路将花安在送到了宫门口,正喋喋不休的叮嘱着:“这一路你要小心啊,千万小心。虽说是去议和的,但燕国人向来狡诈,你万万要注意自己个儿的安全,需得安安全全的回来,可知道了?”


    花安在也不知一路点了多少次头,整个人点头点的晕晕乎乎。


    老皇帝齐疆的确是关心花安在的,真心实意的那种,叫谁看了不感动不羡慕?


    是了,最为羡慕的,怕便是太子殿下齐行云了。


    齐行云坐在马车里,幽幽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算起来,齐行云已然好几日没见过他的父皇了,老皇帝没事是不会见齐行云的,虽是让齐行云当了太子,却仿佛还像以前那么不待见他。


    齐行云曾经想过,父亲不喜欢自己,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是因着自己不够体面,不够完美,还是不够……


    齐行云也曾非常努力的想要博得父亲的赞美,只可惜,这种愿望已经随着时间渐渐淡去了……


    直到使团准备离开皇宫,老皇帝齐疆都没有记起齐行云来,只是拉着花安在嘱咐。


    齐行云已然习惯了。


    “哗啦——”


    马车帘子忽然被打起,有人熟门熟路的钻了上来,然后便坐在了齐行云身边。


    齐行云侧头一瞧,道:“太傅?”


    花安在钻上马车,已然坐了下来,生怕齐行云赶他下去一般,这才道:“我可以和太子同乘吗?”


    齐行云有些哭笑不得,花安在都坐稳了才问,自己还能将他赶下去不成?


    齐行云点点头,花安在立刻高兴了。当然花安在高兴也不会有什么表情变化,在外人看来便是高深莫测不可捉摸。


    花安在坐稳当了,稍微撩开一些子车帘,道:“匀儿,将我的东西拿过来。”


    “是,督主大人。”


    匀儿在外面立刻答应了一声。


    齐行云一听,莫名有点心中不愉。这次前去与燕国人议和,是要出远门的,时间不短,花安在竟是将匀儿也带了过来?


    匀儿身份可疑,一边是燕国人,一边又是凉州王齐彻的细作,齐行云对他提防的厉害,觉得保持距离仔细观察的较为稳妥,哪里想到花安在却时时刻刻将人带在身边。


    齐行云又一想,更是心中不悦起来,对了,这匀儿还与金飞渡说过,他爱慕花安在。也不知这细作嘴里有没有实话,或许不过是欺骗金飞渡用的托词,但也有可能……


    左右这么一想,齐行云胃里开始发酸,整个人都不高兴了起来。


    “对了匀儿,”花安在又说:“我准备的点心也带了吗?”


    匀儿勤快的跑过来,说:“带了带了,这是点心。”


    花安在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需要你伺候了,路途太远,你去后面骑马罢。”


    “是,匀儿先退下了。”匀儿说道:“督主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喊匀儿。”


    匀儿,匀儿,匀儿……


    齐行云心情不爽到了极点,真是巧了,齐行云的小名儿也叫云儿,只是很久很久没人这般叫他了,而匀儿的名字和齐行云重音,让花安在每次叫匀儿的时候,莫名都让齐行云觉得很不愉快。


    “太子?”


    花安在在太子泛酸水的时候,打开了点心包,递过去一块喷香甜蜜的枣花糕,道:“太子是不是起的过早,身子不舒服了?”


    花安在发现齐行云心情不怎么好,都说吃了甜食心情会舒畅一些个,便早有准备,弄了一大包的点心备用,特意带上,就是用来在路上给太子调节心情的。


    齐行云心中别扭,但是看到花安在亲自递过来的点心,还是没忍住接了过来,淡淡的说:“许是……这会儿还有些困乏。”


    花安在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腿,男友力爆棚的说:“太子躺下,我准备了毯子。”


    花安在简直变戏法一样,不只是准备了点心,还准备了毯子和软垫,就是为了太子在车上休息能舒服一些的,简直要什么有什么。


    花安在将一条毯子盖在自己腿上,这样可以柔软一些,然后又拿出一条毯子,准备太子躺下后用,免得着凉。


    齐行云其实并不困,但是花安在十足的“热情”,齐行云看了一眼花安在的双腿,鬼使神差也就缓缓的躺了下去。


    他枕在花安在腿上的时候,这才觉得不对劲儿,感觉两个人过于亲密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能参加此次会盟,全赖花安在在皇上面前周旋,这与花安在走得近一些也是有好处的。


    花安在给齐行云盖上了毯子,还像模像样的在齐行云背后轻轻的拍了起来,道:“太子困了便睡罢。”


    齐行云又是哭笑不得,花安在这是将自己当成小宝宝了吗?但这感觉并不算坏,反而有几分温馨。


    队伍已然出发,马车摇摇晃晃的,齐行云只觉得不困,但是不知不觉的却睡着了过去。


    不只是齐行云睡着了,花安在也很快就被晃得眼皮打架,恨不得比齐行云睡着的更快。


    马车一晃一晃,成了花安在的催眠。但齐行云生性谨慎,这般颠簸他实在是休息不好,每次方要睡着,就又被颠簸了起来。


    齐行云有些不堪其扰,终于只能开了眼睛,才要说话,定神一看,竟是发现花安在先睡着了过去。


    齐行云闭上了嘴巴,下意识的不想要吵醒花安在。


    花安在睡得实在是非常辛苦,整个人歪歪扭扭的靠在马车壁上,马车一晃就会撞一下花安在的脑袋,发出轻微的“咚”一声。


    齐行云只觉得这“咚咚”的声音,听着就怪疼的,然而花安在愣是睡得挺香,根本就没有被磕醒。


    齐行云当下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眼看着花安在又要磕在墙上,他出手迅捷,轻轻的托住了花安在的后脑,给他垫了一下。


    果不其然,这一次花安在的脑袋没有再被磕的咚咚作响,只是他还全然不知。


    齐行云托住花安在,很是缓慢的将人一点点搂在了怀中,花安在警惕性不高,根本未有察觉。


    不多一会儿,齐行云便帮他调整了一番睡姿,反倒将人花安在抱进了自己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胸口,给他盖上了毯子。


    齐行云这一系列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醒了花安在。但其实是齐行云多虑了,花安在睡觉简直雷打不动。


    齐行云有些无奈,摇着头心道,这花安在心也太大了,这般毫无防备的睡下,万一遇到心怀不轨的刺客怎么办?


    眼下的确没有什么刺客,但是心怀不轨之人倒是有的。


    齐行云盯着花安在的面孔有些个出神,忽然心跳很快,只觉得花安在睡着之后,模样变得乖巧了许多,莫名叫人有点想要欺负他。


    齐行云一阵出神,随后嘴唇上便感觉到了温暖柔软的触觉,他这才惊醒自己做了什么,竟是趁着花安在休息的时候,低头便吻上了花安在的嘴唇。


    花安在果然毫无防备,被亲了一点反应也没有。齐行云感觉自己现在的举动毫无君子风度,但是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齐行云眯了眯眼目,似乎有些个破罐子破摔,没有放开花安在,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花安在还在睡觉,意识模模糊糊的,只是觉得有点呼吸不畅还有点浑身发热。


    两个人亲吻到一半,齐行云有点心虚,怕把花安在弄醒,刚要结束这一吻,便听到花安在喃喃的说……


    “唔,匀儿,好热啊……”


    花安在睡着睡着觉得很热,所以迷迷糊糊的想要叫匀儿把窗户打开通通风。只可惜话说了一半,下半句完全无法再说出口。


    齐行云脑子里轰隆一声,目光变得极为阴沉,立刻又吻了下去,堵住了花安在后半句话,让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花安在和他接吻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匀儿?这可把齐行云给气坏了,气得他心口一阵阵发酸,不知要如何排解才好。


    花安在不能呼吸,这回是真的清醒了过来,却觉得自己好像并未有醒来,很是主动的勾住了齐行云的脖子,喃喃的说:“啊,又做春梦了……”


    齐行云本以为两个人四目一对,会非常尴尬,哪里料到花安在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齐行云都被他给说愣了神,随即哑着嗓子问道:“太傅说什么?莫不是太傅总梦到与孤做这种事情罢?”


    花安在意识不清,半睡半醒的极为诚实,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梦是梦到过的,但也没有经常,多半时间花安在一觉就到大天亮,根本不会做梦。


    齐行云调侃他一句罢了,哪里想到花安在竟还点头,搞得齐行云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咦?“不是做梦……”


    花安在总算是醒了过来,说:“太子你醒了?”


    齐行云轻轻的嗽了嗽嗓子,道:“刚醒。你……”


    话未出口,外面便响起了匀儿的声音。


    匀儿到了马车旁边,说:“督主大人,凉州王请您过去一下,商量关于行进路程的问题。”


    花安在没有立刻离开马车,说:“行进路程?”


    匀儿道:“王爷是这般说的。”


    齐行云皱了皱眉头,道:“行进路程不是早已安排妥当,为何突然要改?”


    匀儿道:“小臣也是不知。”


    这从都城到会盟地的行进路程,早在出发之前便已经规划妥当,路线是金飞渡设计的,这次保卫工作,也是由金飞渡全权负责,应当没有问题。


    齐行云道:“不如请皇叔过来这里,大家一起说说。”


    很快凉州王齐彻便来了,他只是想找花安在一个人说路程的问题,眼看着太子齐行云也在,稍微有些不愉快。


    齐行云问:“皇叔,这路线都已经是提早制定好的,为何皇叔要临时改变路线?”


    齐彻道:“太子也看到了,如今距离会盟的时间并不富裕,我们这般多人,慢慢悠悠的前进,实在是不妥当,若是再遇到刮风下雨,脚程怕是会更慢,恐怕会误了会盟时间,到时候燕国人便能抓住我们的不是,趁机说我们无心会盟无有诚意。”


    齐彻说的倒是有些个道理,不过仔细一想也不禁推敲。路线早就制定好,金飞渡是打好了余量的,就算遇到刮风下雨不得不放慢脚步,也能有个几天的富裕。


    花安在也不想和齐彻绕来绕去,干脆问道:“大王以为如何?”


    齐彻说:“再过不久,便会进入凉州地界,那里孤熟悉的很,有些条小路可以走捷径,定然能比预期的路线节约四五天时日。”


    听起来没什么不好,只是大军走小路,若是遇到埋伏可如何是好?


    不等齐行云开口,齐彻已经笑着道:“太子殿下就放心罢,凉州乃是孤管辖的地界,不会出现什么埋伏的,太子殿下莫不是信不过孤?孤可是你的亲叔叔啊。”


    凉州王齐彻一门心思,非要带他们走小路,这事情说起来有点奇怪,小路还在凉州地界,太子齐行云生性多疑,并不愿意改变路线。


    齐行云看向花安在,问道:“太傅以为如何?”


    花安在似乎若有所思,没有立刻回答,片刻之后竟是点了点头,道:“也无不可。”


    “太傅?”


    齐行云有些吃惊,他本以为花安在会站在自己这面,不会同意改变路线的,但是没成想花安在竟是与齐彻同仇敌忾起来。


    齐彻顿时大喜,道:“还是花督主想的长远,那若是没有问题,孤就去与金将军确定接下来的路线去了。”


    齐彻离开,齐行云立刻对花安在道:“太傅为何同意凉州王的意见?这小路难行,我们又不熟悉凉州地形,万一有个埋伏可怎么是好?”


    花安在一脸平静,道:“事出有因,凉州王忽然想要改变路线,必然是有原因的,而且多半不怀好意。”


    齐行云一听,原来花安在与自己想的差不多,却不知花安在为何还要同意齐彻的意见。


    花安在又道:“太子既然知道凉州王不安好心,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早日引出打碎凉州王的诡计,便能早日安心。否则到了会盟之地,还有燕国人搅局,怕是会乱上加乱。”


    齐行云眯了眯眼目,道:“太傅说的的确有道理。”


    齐行云当下叫了冯瑾过来,悄悄的先行一步,让冯瑾前去凉州地界打听一番,看看齐彻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


    凉州,郊外,夜深,营地里已经变得安安静静。


    忽然间黑暗中暴起一个亮点,随即眨眼的功夫火光通明,营地里竟是起火走水了。


    很快便能听到士兵的喊声,道:“救火!快,这边救火!”


    “不好!有刺客!有刺客!”


    营地起火的同时,一伙黑衣人趁着混乱冲入营地,似是早有准备。


    同样早有准备的,自然便是太子殿下齐行云了。齐行云坐在营帐之内,淡淡的说道:“来得好,给孤全部拿下,要抓活口。孤倒要看看,皇叔见了这些个刺客,还有什么话可说。”


    就见那些个刺客冲入营地,正准备动手之际,“踏踏”之声大作,竟是有一队士兵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他们给围在了中间。


    刺客们慌了神儿,其中一个低声道:“糟糕,中计了。他们早有埋伏!”


    冯瑾带领着那一队的士兵,面色冷漠至极,挥手道:“全部拿下!”


    营地里刀剑相接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刺客虽然来得突然,却很快就被齐行云手下的士兵制服,尽数押解了起来。


    不远处的营帐后面,匀儿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随即转而而走,快步进了凉州王齐彻的营帐。


    齐彻负手而立,此时还未歇下,脸上挂着阴鸷的笑容,似乎心情十足大好。


    “大王……”


    匀儿轻轻走了进来,跪拜在齐彻跟前,道:“大王英明,一切都在大王的掌控之中。”


    齐彻冷笑,道:“好得很,这个齐行云自负聪明,以为看透了孤的心思,其实他还嫩的很,那些个刺客不过是诱饵罢了,他还真以为孤会傻到去直接行刺他吗?”


    匀儿又道:“大王英明。”


    齐彻问:“如何了?人可顺利抓到了?”


    匀儿回道:“已经得手,被带到了秘密之地。”


    “好得很,”齐彻点点头,说:“那就带孤去见见他罢。拔掉了花安在这个绊脚石,齐行云一个瘸子,根本不足畏惧。”


    ……


    刺客已然尽数被囚,冯瑾却急匆匆闯入齐行云的营帐,道:“太子,大事不好!”


    齐行云皱眉,道:“何事慌慌张张?”


    冯瑾道:“金将军说花督主忽然不见了。”


    “什么?”齐行云一怔,立刻问:“花安在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突然不见了?”


    不等冯瑾回答,齐行云已然快速转着轮椅,往花安在的帐篷而去,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是浓重。


    “哗啦——”


    齐行云掀开花安在的营帐,里面果然无人,而且看起来极为狼狈的样子。


    一个油纸包掉在地上,里面皆是点心,此时油纸包散开,点心碎得是稀里哗啦不成样子……


    ……


    “大王请跟小臣来。”


    匀儿领着凉州王齐彻往前走,这大半夜的时辰,匀儿竟是领着齐彻出了营地。


    按理来说,不是谁随随便便都能半夜出入营地的,但是凉州王自然有这个特权,无人胆敢阻拦于他。


    匀儿与齐彻一路往前走,很快便进了一处隐蔽的空房子。


    屋内黑的厉害,匀儿率先走进去,幽幽的说道:“大王请看,花安在就在此处,已经是大王的囊中之物了。”


    齐彻大步进来,眯了眯眼目,因着屋内实在是太黑,他一时无法适应这种黑暗,有些个看不清楚。


    不等齐彻看清楚,他闷哼一声,后颈钝痛袭来,眼前猛的黑了下去。


    “咕咚——”便倒在了匀儿的脚边。


    黑暗来的着实突然,让齐彻根本不及反应。在昏迷之际,齐彻还不甚明白,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人给偷袭了?


    难道是匀儿?


    不,这怎么可能,匀儿为何会偷袭孤?匀儿可是孤的人啊。


    但若不是匀儿,这左右还能有什么人呢?


    他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随后感觉有人在踹他,一下一下的踹着他的肩膀。


    终于,齐彻不堪其扰醒了过来……


    “嗬——”


    齐彻睁开眼睛,立刻倒抽一口冷气,他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也被绑住,整个人宛若一颗粽子,一动也是不能动。


    而就在他眼前,只要一睁开眼目,就能看到一张硕大的脸。


    花安在!


    花安在近在咫尺,就坐在齐彻的身边,正双手托腮看着齐彻,还用靴子一下一下踢着齐彻的肩膀,似乎是想用这种办法来叫醒齐彻。


    花安在幽幽的说:“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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