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血族万迷又被忠犬渣了 > 22、第 22 章
    “要不我直接跟她摊牌,反正斯映缈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离婚?”


    “你想得美。”抠比厉言驳斥,“自己不知道她因为跟你结婚付出多大代价吗,闪婚一个多月又离,她又会沦为笑柄,舆论新闻逮着做文章,董事会那群油条更不会放过,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


    “不仅如此,我还能对你保证,斯映缈若知道你想跟她离婚,绝对不会给你好果子吃!你难道忘了她其实是偏执病娇?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对你使过奇怪手段,你可千万别主动暴露,自投罗网。”


    听君话如醍醐灌顶,是啊,堂堂斯总不仅是偏执病娇,她还是个人渣,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险些疏忽大意!这么说来只有买离婚卡一个办法。


    须得短时间内找姐姐要到六千万,而且不能被她发现自己想离婚的意图,否则命丧黄泉,尸骨无存。


    华室德馨,书房门紧闭着。今从早起没见她出没办公区,车库几辆专车亦整齐停置,难得休息无日程安排。乔爱溜去卧室檐窗底下,映入眼帘一片黑暗,主卧东侧另有扇向阳窗,这都日上三竿了,莫非拉紧帘在补觉?


    严于律己斯映缈,何时贪过懒,反常。


    卧室门没锁,轻扭便开了。


    倾倒高脚杯,开启龙舌兰,环境徐徐展开,丝绒地毯延伸至壁画墙,阴沉木床脚散落几张照片…眼睛适应黑暗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空气弥漫淡淡酒气,向阳那扇窗果然密不透风。时日以来首次踏入此间,有种奇妙陌生感。


    像走进了斯映缈的禁区。她就躺那儿匍匐趴着,手臂垂下像孤鹤倦怠,连项链都没取,钻石在半空晃荡。乔爱移步凑近,双手徒然不知该做甚,真睡着了?为什么趴着睡呢。


    她捡起床脚照片,看起来是姐姐早年影相,当中女孩暗昧,眉目惯有朦胧,也曾有过青涩年代。身侧簇拥一男一女,那女生没印象,右手边男子倒熟悉得很,淮副总,果然老相识了。


    瞧她睡姿蹙眉,这样不嫌呼吸难受?轻手轻脚把人翻过来,顿时面起潮红心动加速,巨速!


    好害羞,其香肌半遮半掩,靡颜腻理惹人晕眩,身骨丰腴有致,脖颈间凹陷尤其美。她连存在都是勾引,如果欣赏是一种罪,自己已罪孽深重,浮想连连,罪无可赦。


    “斯映缈,小姐姐?”以胳膊肘怼她两下,毫无反应。


    揪住肩膀摇来晃去,仍然死寂。渐觉不妙,探其鼻息极度微弱,俯身再贴胸膛听心跳,咚…咚…平均好几秒才跳一下,人的心率能这么低?这难道是晕过去了!


    下意识想打急救电话,然而此地离医院少说几十公里,远水难救近火,更不知家庭医生号码。立刻施行外胸按压,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旧梦斑驳,记忆长河里徘徊几张人脸,狰狞死不瞑目。连日失眠,依靠酒精强制入睡,缺点是中枢神经会更兴奋。梦里像有人拿着铁锤,沉重有节奏敲她胸口,斯映缈活活遭摁醒,因呛到咳嗽连连,竟呕出口鲜血。


    …闻到浓烈铁锈腥味,乔爱颤巍巍抬手摸自己,怎么回事,被喷了一脸!


    “你吐血了…病情严重了吗?怎么办快叫医生!”


    何时见过这场面,她已慌得六神无主,却见那人抽张纸巾,缓慢拭去血渍,肤色苍白衬托绛唇异常妖冶,完事还帮自己擦。她哪儿是吐血,分明是喝了两管营养剂香喷喷补觉,硬生生被按吐出来,连吃饭都不得安生。


    “你真没事?”乔爱又问,仍然不放心。


    女人摇摇头,示意无碍,凝神养息复问,“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我…”她吞吞吐吐,本是想找你要钱但意外发现你‘晕厥’,就这样了。欲言又止。


    “我不是故意按吐你的,你刚才睡得太死像猪一样,我以为你休克了。”


    “你才是猪呢。”斯映缈语有傲娇。


    “好好好,我是猪。”她欣然承认,便诉明来意,“缈缈,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善类,不值得你喜欢,我安安分分做个宠物就好,那你能给我点零花钱吗。”


    女人静听着,见她面若坦诚,星目漆黑明亮好似永不会说谎,态度勉强诚恳。拿起手机操作网银,照例转600万去她银行账户。抬眸见这人仍杵着不动,“还有其他事?”


    乔爱瑟缩了下,脑里飞快转动,忽眼角含雾抽搭呜咽起来,啜泣道,“其实是这样的,我姥爷他突发脑血栓住院了,人在icu病房,不止有脑血管疾病,他还有糖尿病、冠心病。我们平时总劝他控制饮食要管好嘴,他非但不听还抽烟…七老八十遭这种罪。”


    如泣如诉,说完悄睨了眼,见斯映缈不为所动。转而摸手机调出照片,坦荡荡给她看,“你瞧,病床里这位老人就是程萌她姥爷,今年刚七十九,明年满八十了,我真的没有骗你。”


    “……”她已郁闷至极,罄竹难言,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张口闭口姥爷,结果是别人家姥爷。


    所言属实,icu病房不允许探视,只能通过视讯系统交流。照片里老人已如朽木枯骸,空有具骨头任器械摆布而已,垂危形同死物。


    “所以呢,跟我有何关系。”斯映缈出口冷漠。这等无足轻重琐事也拿来摆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自然法则,她不是售卖同情心的慈善家。何况上次亲耳听程萌在背后污言秽语,更生厌恶。


    “可以多给我点零花钱吗。”乔爱不绕弯子直出恳求。


    女人凝神若有所思,转而自钱包里取出几张信用卡,黑卡、金卡、万事达,于她手间逸散金钱气息。


    乔爱咽了口唾沫,还是不满意,“能直接给我现金吗…支票也行。”


    斯映缈仍答应,“到时秘书会给你,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赶人了?好吧,便灰溜溜滚。


    天青阴霾,乌云聚顶,凉风劲吹,天气预报说今日有雨。


    瞧着账户余额唏嘘,加上小姐姐刚打赏那点,离买离婚卡仍望尘莫及。乔爱掰手指盘算,起码还差这个数!斯映缈答应给她支票,金额能自己填,可她没承诺具体时间。相信她一言九鼎,可万一呢?拖着成空头支票怎办?


    疾雨簌簌临来,急骤善变像女人的矫情,坐立难安夜阑未明。


    “给他包扎伤口了吗?那就好。”


    “记得报警,我半小时后到。”


    不时听闻窸窣轻语,话语急促像赶时间。乔爱揉揉眼,自打盹中惊醒,观窗外已如墨漆黑,面前电视机仍开着。那斯映缈摇曳出屋,端持镜前理红妆,精致是她窈窕面庞,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已然卸下私服,逐颗拧紧衬衫扣,一方旖旎消褪,拎起身侧大衣。


    “你要去公司?出什么事了。”她问。


    “有记者和淮西起冲突,他受了伤。”说完便走。


    “…”


    一人留得空闺。乔爱回老位置坐下,心起后知后觉,近来觉淮西这名字出现得略有频繁,本来从未放心上。屋外大雨倾盆,嘈嘈切切若情绪变奏曲,拿手机来搜索关键词条,度娘秒速罗列结果。此前也说了,她早心知肚明,这两人经常出现在商业场合,好比荧幕搭档。


    同框,挽胳膊,采访,剪彩,喝茶…翻页看下来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然而想到上午在姐姐房里发现那照片,姓淮的明晃晃就杵她身侧,碍眼如高压灯泡。三人合照,私心只注意到斯淮二人,这性质明显与先前范女士不同。


    原来是花样年华,郎才女貌,恰同学少年。她的过去我不曾参与,记忆里都是他人,和谁共度青春,这男的?外面这么大雨,不惜风雨奔波也亲自去,就因他受了点伤,还真上心呢,非同一般的待遇。


    开始吃味。乔爱睨过手间婚戒,就算她要离婚,该管的还是要管,起来收拾打扮也要出门,正巧有段时间没去沉星总部,就当婚后巡游莅临。


    撑伞徒步去庄园门口,两名保镖还雷打不动守在这儿,宛如门神。


    “夫人,这么大雨想出去玩?”周子贤问。


    抬眸端倪此人,忆起上次想出门被他当场拦下,宣告禁足令。


    没好气道,“嗯,我也想去总公司一趟,你开车送我吗。”


    “好啊。”男子欣然同意。


    车里坐好搓搓手,天气越渐寒凉,冬天快到了。沿途风景如旧,心河铺垫新色,徒增倦喜。雨天路程有点堵,比平时多耗二十分钟,到达沉星楼口周子贤搀她下车,撑伞寸步不离。


    “夫人你去吧,我在外面咖啡厅等你。”男子把她送门口嘱咐道,迎面见保安欲拦截,厉声解释,“这是乔小姐,不许拦。”


    保安显然认得他,定睛再瞧女人两眼,这才靠边放行。踏入一楼大堂,雕栏玉砌纤尘不染,晶石地板倒映她高挑身材,各处井然有序。


    前台正面刻印stargrand字样,三位接待伫立其后,仪态装束得体,笑容可掬。下午亲眼见医务室的人来了又走,传出高层有人受伤,正交头接耳聊着。


    “听说被开水烫了手,那记者突然拎水壶泼!还好不是伤到脸,脸部烫伤还得了。”其人悄声道,“你说他为什么这样,多大仇。”


    “谁知道,他好久前就跟我们过不去了,树大招风不得安生。”


    娉婷作微步,乔爱款款至前台处。还未开口,接待瞄了她眼活像宕机,拿出个本子示意登记,继续热火朝天聊。这是要预约?


    “受伤的是谁来着?张总还是淮总。”有人问,“我听朱秘书说是淮神。话说缈姐今天穿的皮草诶!性别为女也帅哭我。”开始花痴。


    “哈哈是啊,下午总办路过我偷偷喊了声老公,她以为我有事然后应了,居然应了!直接人没。”


    “所以公司还发展什么娱乐经纪,不如她自己出道。而且她和淮总真的配,男神这些年为沉星打工,千万高薪挖墙角都不走,不要股份不求涨薪,痴心钟情是人都看得出来,结果成了炮灰。”


    “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在一起天经地义,半路杀出个乔爱,横刀夺爱,好可惜哦。”


    “就是,突然和那女人结婚,感觉像被下了降头。”


    “咳咳…”正房在边上静听良久,乔爱曲指敲着登记册,咳两下善意提醒。


    接待收回本子和笔,这原是为疫情管理准备的,示意她去一楼休息区等,浑然不觉仍继续摆谈。


    “要不是那谁横空插足,没准他们会在一起,我觉得有可能…”


    “越聊越起劲?”声起嘹亮,她蓦地抬手拍桌,铿锵有力,“还不住口!”


    接待几人这才猛回头,睨她目不转睛,初始呆怔发懵,接着笑容消失,诚惶诚恐大惊。胸牌歪掉的女子面目已惨白,刚才数她话最多。便排排站好低头不敢看,眼皮打颤连唇丝儿都哆嗦,神色躲闪。


    当别人正宫面瞎编排,这不止是精准踩雷,还把雷坑翻个底朝天,要告老板那儿去可怎么办。


    “对不起乔小姐!我们没注意到你在…因为你几乎没来过这儿才疏忽…”某接待解释道,“您别动气往心里去,刚那些全是我们胡说八道,闲着没事磕八卦而已,就跟消费明星一样纯属妄想。”


    “对都是脑补!毕竟斯总那么好看,淮神刚好也帅…八卦魂忍不住。”


    她笑而不语,口蜜腹剑,堂皇展示出婚戒。“看清楚这是什么,全国谁不知斯映缈嫁给了我,装聋作哑当我不存在?给她胡安排什么野男人,我堂堂正妻倒成了第三者,九年义务教育没教会你礼貌,背后造谣诽谤不怕坐牢啊。”


    几人吓得面无血色,“求求了不要告我们…”


    “白领工资上班摸鱼,还拿你们老板消遣当乐子,赚钱真容易。”


    “…”就今天而已,平时也不闲。


    “听清楚,她不是供你们消遣取乐的商品。”乔爱慵懒趴桌面,温和冷若冰霜。


    “是是…清楚了。”接待们点头附和,惹不起。


    善哉,深呼吸以平息,倏尔续问,“你们刚才说那记者是怎么回事?”乔爱说着。


    其人战栗了下,适才胸牌歪掉的女子被同事推出来挡枪,她战战兢兢道,“是上阳报的记者,他和公司不对盘很久了,坚持报道我们的负面消息。”


    “你们都觉得,淮总喜欢斯映缈吗。”


    几人便滞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那女子顶风回答,“是的,公司很多人都这样觉得,不是我们非要瞎编排,是淮总存在感太强了。”


    兀自点头,已了然。最后那半句道出真相,存在感太强。


    再打听得知斯映缈处理纠纷去了,下午有警察来了解情况,去协助做笔录什么的。顺便去楼上总裁办公室坐坐,四顾盼望观光旅游,屏风后别有洞天,窗明几净,吊饰、展画、折柜、古典石膏,空气间有股类似家里熏香味道。


    一来吓一跳。真是男绿茶?躺老板椅里她思忖着,心里像插了根刺不除不快,不管怎样这高压灯泡都太碍眼,非得拿掉不可。在完成离婚大业前须得出手,铲除绿茶人人有责。


    拨电话给陈鸣,他这会儿应该在斯映缈身边,静待接通…


    “喂?夫人你找我有事吗。”电话里男子殷勤道,听声音在闹市街区。


    “陈鸣,你们到哪儿了。”


    传来阵杂音。“刚从警局走,老板意思是找家咖啡厅坐,她要理点事情。”


    “谁和她在一起呢,淮副总?”


    “不是,杜司野和朱谦雨,我们出来就带了两个秘书。”


    “那你把电话给斯映缈,我有话和她说。”


    他则犹豫,反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给她…”接着听见碎语,那边像起了龃龉。


    “夫人,她不肯接。”


    意料之中,寒暄两句挂断。


    月寒良夜,灯火阑珊。


    她在屋里倒腾眼妆,眼角重刷几笔,卧蚕也来几下,眼睛像过敏肿得发亮,嫩红剔透梨花带雨。还不够楚楚动人,使劲儿朝脸颊掐两下。头发蓬松弄乱,衣衫不整,往镜子前一站,活像被渣妻抛弃的失足弃妇,要的就是这效果,完美。


    不时听闻窗外脚步声,引擎隆隆由远及近。唰掀开帘瞧,斯映缈的专车已然停大门前,仆人搀扶她下车,轻快窈窕,摇曳生风,一行人浩浩荡荡转眼接近宅邸。


    女人进屋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家妻无辜攥紧窗帘,含情眺望泪盈闪点,两眼肿得像被人打了,装束也凌乱,似受尽□□刚从贼人手里逃出来。


    “你怎么了?”她问,竟有点心疼。


    “我都知道了,你和他的事。”乔爱哽咽着,嗔怨也不甘。


    莫名其妙…她知道什么了,和谁?斯映缈正懵着,听那噗嗤出声,“怎么,心里没谱找不着北,还是哑口无言心虚了?自己在外面干些好事没数吗,你和沉星副总裁淮西!”


    “我全知道了!你们表面拿工作掩护,其实情投意合,整天在公司眉来眼去,暧昧不清,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枉你人设立得好,性冷淡高岭之花,私生活检点不近男女色,结果你男女通吃!家中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


    “…”她已泯然无语,甚至想笑,情景剧演上瘾了?张口就来。


    “你到底怀着什么心思和我结婚?难怪把我当玩物,喜欢才逗一下,不喜欢当垃圾扔一边,仅拿空荡荡躯壳面对我,心里想着别人。姐姐你好渣…肆意玩弄我的感情,可我却甘愿被你玩弄。”


    …有理有据?倒打一耙。


    静候顷刻,观她缄口沉默暂时消停了。斯映缈启口道,“在此声明,我和他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你不要再无端指责,无理取闹。”


    她抽搭了下,仍中气十足,“那你怎么解释那张照片,你十几岁时候拍的,他揽你亲密得很。你们要真没什么,怎么不撇清自证?要真问心无愧,就该把他开除,要么调走,而不是纵容流言蜚语。”


    是的,开除调走才是真实目的,管他绿茶还是蓝颜竹马青梅,总之留不得。


    至此女人深深拢眉,察觉乔爱那不依不饶的气势,是吃了秤砣诚心要杠。


    “不说话了,舍不得?”她昂起头颅,继续挑衅,火上浇油。


    沉默是溺爱的姑息。斯映缈眼帘微醺,眸态尽是无奈,燕懒莺慵,拾手机简单操作,终将屏幕展示给她瞧,“如你所愿调他去香港了,下星期执行,你别再作了,很吵。”


    “还有那张照片,里面第三个人就是淮西的女朋友,不要让我听见你再指摘他一个字。”


    ——砰,书房门紧紧合闭。


    掷地赋声,气寒凛冽。空气像结冰裂开…她不觉摸后颈,凉透了。


    转回沙发窝舒服躺下,扬起胜利笑容。揶揄,还不让指摘?那就是个眼中钉。直觉告诉她照片里三人有故事,然而不重要,重要是排除异己,就像有些女生谈恋爱以后,要求男友删掉频繁联系的女性一样,她觉得合情合理。


    妙哉,那么现在还剩一件事,支票拿到手离婚跑路。掰指头盘算,自己手里还有零头能补贴生存,需要租房、置办家具…


    不禁浮想联翩,等到时布置新家,要折叠柜、榻榻米、多肉、真丝四件套…浴缸带空气按摩那种,当然别忘了负离子吹风机,居家旅行必备。说起旅行,嘴角溢笑,常听朋友唠叨说想看遍大好河山,等离了正好去散心。


    遂敲微信群艾特各位:旅游有想法没?我哪儿都可以,看你们意见我来安排。


    …


    “想去芸南?可以啊,现在虽然不是最佳季节,照样有蓝天清澈,湖光潋滟,风景盛地一年四季美不胜收。真要去的话多带点防寒衣服,那边昼夜温差大。”


    “我随时有时间说走就走,她?管不着。”


    斯映缈出屋煮咖啡,将那副自得逍遥尽收眼底。电话夹耳边聊,哪里雪景好,风花雪月珍馐美馔,防晒保暖保湿防寒…


    持咖啡的手放松,她察觉到什么。


    乔爱挂断语音,回眸见她静静睨视自己,瞳深像黑洞顷刻会崩塌。抬手摸摸脸,沾了脏东西吗。


    “你想跟我离婚?”斯映缈问,嗓音有些陌生。


    “…”瞳孔地震,七魂失六魄,赶紧跑来解释,“不是没有!我怎么会想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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