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血族万迷又被忠犬渣了 > 23、第 23 章
    “我怎可能想离婚?宝贝你怎么会这样想,全国所有人都知道,我为了嫁进你家处心积虑费尽心思,活得那么卑微沦为笑柄,我高兴还来不及,每天睡着都笑醒,为什么要离婚,让那八亿少女捡便宜吗?”


    斯映缈只是蹙眉,她不理解,为什么乔爱总要和她作对。


    眼角很快发酸,也不知是情至深处或被吓得,热泪盈眶,视野模糊不清,“我只想偷偷喜欢你而已,爱你本身就是一种幸福,能共处一室生活更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我怎会想离开你?我根本离不开你,哪怕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死也要赖着你。”


    那颗泪珠啪嗒滴落,像她不能言的牵思眷恋。乔爱声嘶婉转,“因为我只有你啊,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给过我家的感觉,你是我最危险的安全感。”


    最危险的安全感。听到这个形容,斯映缈心海微动。明知这人花言巧语张口就来,却屡屡从那眼睛里捕捉到真挚,情话并不完全是假?或是病入膏肓。


    “乔爱,你当我傻吗。”


    “…”她卡壳愣住,呆若木鸡。


    斯映缈靠近半步,再一字一句,“是你在背后和朋友调笑戏谑,亲口说不爱我,只是馋身子,结果你倒想离婚甩了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她仍伫滞无言,心想你没哪里对不起我,甚至挺好的,只是不爱我而已。


    女人斜倚桌前,掩饰不住厌弃,“轻佻,庸俗,说谎成性。故作副深情样子,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自己不觉得可笑?听着都嫌脏。”


    呃…她心头跳了下。接着见斯映缈哂笑道,“是你不惜寻死造作非嫁我不可,想离婚?做梦。”


    蛾眉微挑不可一世,倨傲衔笑盛气凌人,浑身上下每个细微动作都是轻蔑。


    其人不屑而走。乔爱回屋静思,理定心绪,回忆斯映缈那副高傲态度,好像多看眼会呕似的,已是嫌恶得不能再嫌恶,就差让她滚了,连大家闺秀范儿都懒得端。局面已白热化,现在这情况,饶是自己还想认错,也丝毫没卵用。


    她悻悻发笑,些意乱,也不知是情深流露或入戏太深…悠然翘起二郎腿,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现在这样谁吃饱撑的还去求她?自讨没趣?要不是为了搞到那六千万买离婚卡,根本连演都不必,谁又须得委曲求全。


    “小主,你打算咋办啊?我说了她肯定不想离嘛。”沉默间抠比冒泡,该来的还是来了,就知道小主瞒不住。


    “还能怎样,想办法搞钱买卡离婚啊,姐姐都这样厌烦我毫不留情了,不离留着过年?”说着调出系统查余额,还差了十万八千里,都怪先前老被坑霍霍了不少。


    “你荷包余额还差得远,不然开直播求打赏?”它倾情提议。


    “那也不够,哪儿那么好赚。再说我因为结婚得罪了不少神豪,别人不稀得给我打赏。”


    找朋友借也无济于事。虽万般不情愿,思来想去还是得回头找斯渣渣,得卑躬屈膝找她要…那种败类人渣。二话不说摸手机拨电话,斯映缈先前都答应她了,她再看不惯自己,身为总裁也该一言九鼎!


    “你有什么事。”其声惯有冷漠。


    “就你之前答应的说给我支票嘛,还没兑现呢,姐姐该不会忘了?”乔爱直出问询。


    电话里沉顿了顿,忽来阵轻笑,“你就在意这些。想要是吗,学声嗷呜叫会不会。”


    “……”隔着屏幕能想象斯某那矜傲态度,乔爱头皮发麻,让她学狗汪汪嗷呜,这么个求法。


    “不愿意?”


    她抿唇,身体因不甘战栗发抖,“就那么想让我给你扮小可爱?斯文败类做你的白日梦!喵!”


    愤而挂断电话。可笑,荒谬至极,想听小狗汪汪非给你喵。


    岂有此理,乔爱急得脑壳冒烟原地打转,渣总果然是暴露原型了,诚心把她当玩物戏耍。明知向来不入她眼,原来自己在她看来就是只小狗,没准还不如呢,地位不及家里那几条萨摩耶。


    这日子没法过了,半秒也过不下去,离离离赶紧的。已临沙场不得不整装上阵,她起身梳理即刻要出发,穿的是短绒外套搭浅粉长靴,毛衣薄裤打底,首饰精心点缀。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对镜满意点头。


    晚秋寒风料峭,湿冷钻骨,裹紧大衣快速跑门前,拜托小哥捎她一趟。听说斯映缈下午有采访,接着还得和对家负责人见面应酬,既好言好说谈不拢,那只有直接找到公司去,渣总之前交代说秘书会给票,去那儿找杜司野。


    到沉星楼前,今日天青晦暗,阳光躲云层后黯然失色。早已熟悉大厦环境,快步掠过,前台美女们再见她总算没装聋作哑,恭敬示好。


    “请问杜秘书在吗,我有点事需要和他谈谈。”她问。


    “司野上午去分公司复盘了,估计还要一个小时才回来。”


    被安排去楼上等,办公室里布置依旧,地毯、壁画、水晶吊灯,墙角绿萝吐翠,几案摆有为她准备的热咖啡,袅袅飘香。再四处转转,内设有休息室、换衣间、浴室,简直跟套房一样。躺老板椅里转过去欣赏风景,等待被延长,移步至换衣间休憩,分秒也焦灼…


    采访现场。环式空中阳台离地八百英尺,犹如城市之眼。


    那杜司野复盘结束直接来这儿和上司碰头,将准备的银行卡拿给斯映缈瞧,“因为你说要现金,我就往卡里汇的款,免得支票她还得自己去兑。”


    “司野,你说,我是个不值得被爱的人吗。”她问男秘书。


    这话把他问住了,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怎么会呢,有那么多人喜欢你,这还不能证明吗。”


    这里结束转道去国际饭店,和兴鼎的吴总约了再谈青越收尾工作。说起这位吴总老相识了,名利场尔虞我诈争个你死我活,不失为最难缠的对手。难得有次合作,历经艰难交涉终敲定,两班人马回公司签合同。


    才刚进大厅,前台接待急忙迎来,先行向自家上司和对家少爷招呼。“斯总,吴总。乔小姐下午过来等很久了,她想见杜秘书,要我通知她吗?”


    其侧被点名的杜司野愣了愣,斯映缈瞧腕表时间,“不用。”


    一行人抵达总办层,远见办公室门口那道身影,淮西等候已久,为啥忽然下令把他调去香港,他还没得到合理解释。华室德馨,坐下再商议,女秘朱谦雨给大伙沏咖啡,加上她自己整有六杯,今天要聊的事很多…


    “求你了缈缈,我真的很需要钱,让我撒娇卖萌都可以你就给我吧…”


    刚聊没两句,听闻休息室里传出奇怪声音,众人便噤声,全体默契绷住。


    又来阵哄笑。“笑死,偏执病娇狗总裁,她也就颜值身材能看,凶残且蠢还渣整个儿就傻逼,千年处女性残疾,结网了吧,斯文败类绝世人渣,谁脑瘫喜欢她?”


    各位便懵掉唰地变脸,尴尬的尴尬,惊恐的惊恐,女人掐紧指甲。吴哥实在没忍住,笑道,“她说你傻逼蠢货,性残疾,还绝世人渣?”被对面二人眼刀威胁,识相闭嘴。


    “哈哈没错我就是馋你身子,全都假!一切的一切甚至割腕儿…还真以为谁不惜寻死也要嫁给你?我呸什么东西,没想到吧,就连求婚送那油菜花,都是路边两块顺的地摊货,人渣就值这个价。”


    众人更是震惊,全体面目惨白,她指甲已抠出血。吴哥激动到模糊,太劲爆了,“这家伙当你是地摊儿货,拿两块钱破烂骗你跟她结婚?有点狠。”这回被淮西狠狠瞪了眼,便止声,谁不知淮少是斯缈的舔狗。


    “想让我给你嗷呜叫?我日得你喵喵叫,玩腻了当垃圾丢掉。要不是有钱谁要她?拜拜嘞富婆打钱,下一个才乖。”


    乔某在里面锤墙肆笑,她原是排练演习来着,担心阿缈反悔才故作卑微想求人家,进而开始嘴炮。估摸正主回来楼下前台会通知,大胆在背后较劲,岂料没人通知…


    吱呀,门打开。统共六双眼睛齐刷刷望向她,胸牌清楚标识名号,他们或呆滞,尴尬,震惊,进而圆寂魂飞魄散,看她仿佛在看鬼一样。从斯映缈眼里接收到一种阴晦,像有什么在朽坏。


    …


    “哈哈哈太好笑了对不起。斯缈你以后怎么见人?这扮猪吃老虎牛逼了,看不出来阿乔是个猛人,倒把你当玩物想日了甩,当是外面花钱点陪酒的呢,这要传出去你的名声…”他又友情总结,终于被护花使者锁喉。


    众人只汗颜。斯映缈拢步靠向墙角那人,眼里闪烁着什么,问,“你说我蠢货,傻逼?”


    “…”她吓得血压崩线,五官知觉已麻木,脸比石膏还白。


    “你送我的花,是路边随便捡的地摊货,骗我说上山摘的。”


    “我在你心里就这点重量吗。”


    那是求婚的信物,代表诚意、真心,更是尊重。


    “乔爱啊乔爱,我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侮辱…!”


    砰,被拽着推入里面,门在身后重重关闭,帘帷也合拢,世界昏暗如同被熄灭。


    亲眼目睹那双眼睛变得血红,它在绚烂、疯涨、溃败,如同肉潮腐朽后空留的沟壑,飘忽若一种存在流失,其肌肤表面生出暗纹,活的,猩红浪漫别有妩媚。她不禁看痴了,灵魂像受了桎梏,被爱的呼吁套上枷锁,忘却一切想随之而去。


    油然感动竟想为之殒命…?还不算爱吗。


    “缈缈,我没想到你们…”房间里,她已退无可退。


    舌头像打了结,天地良心,怎总改不了背后嘴炮的毛病。


    瞧女人现在这副样子,她倚撑床边缘,战战兢兢脆弱如小羔羊。仅见斯映缈目色猩红,雍容苍白竟无血色,最是横亘全身的黑色暗纹,随呼吸浮动像灵魂溢出似的,死亡般妖冶,衣襟敞开风光优美。


    乔爱咽口唾沫,“你别过来!不然我喊了唷。”


    斯映缈盈然微笑,瞧她慌张色满心揶揄,看不起。这就是扬言要日得她喵喵叫的人,空有张嘴色厉内荏,小样姿态贻笑大方。


    浑身战栗不敢动,任由那苍白的手接近,只轻轻那么碰了下,乔爱顿感浑身力气被抽离,像被电流麻痹丝毫不能动,过了小会儿恢复。她低眸瞧自己肩膀处,也出现黑色菌丝般东西,缓缓消失。


    其五指舒展张开,黑纹生长聚拢指间,乌幽幽一团然后漫出来,像颗黑色沥青吊那儿。倏尔被温柔捻起下巴,亲眼瞧那黑珠滴进眼里,顿时镇痛麻痹,刺疼感蔓延全身像被针蜇,脑筋麻木宕机,知觉迅速退化。


    心跳在衰弱,她卡紧脖子努力喘气呼吸,渐反应过来是中了毒。


    “咳咳!咳…”好半天缓过神,挣扎找回感觉,刚那会儿像被埋了似的。


    “…你个垃圾别过来!”


    乔爱跑去衣帽区饰品柜前,抓起各类钻石项链手表扔掉,边扔边道,“我说你又渣又蠢说错了吗?自己拎不清和别人在公司纠缠,不主动不承诺不负责,不是渣是什么?还有那个范语珂,电话里嘤嘤嘤傻白甜矫情地…都哭出来嘞!把你当神,我还真不信你清清白白。”


    “祸水本性藏不住,我才是良妻贞洁烈女。”


    再有些瓶瓶罐罐给她推倒,虚张声势。忽不知触到什么暗格,整个儿往后仰倒,跌进秘密空间。像是机关密室,不及一个包间大,嗖嗖森冷冰窖似的,光线晦暗隐隐有几丝昏红,原来是墙壁铺垫丝绒的反光。随处摸索没找着灯,依稀可辨椅子、工艺桌、内嵌展架…


    架子分几层整齐摆放玻璃管状物,拎起来瞧了瞧,是液体,眯眼辨认标签字体,写着需冷藏储备,七天内食用。想起那时家里冰柜也放有这东西,原来是补品,难怪她不吃不喝。


    身后窸窣脚步声。那人果然已至门口,体表黑纹消失不见,眼睛依然猩红,手里紧紧攥着什么,珍珠耳钉?尖部锋利把她自个儿刮得嫩皮裂开,该不会想拿这个来戳…?俄而轻飘飘抬手,见她优雅将耳钉戴上…


    露出抹妖冶笑容,矜然转身即走。


    办公室。斯映缈斜倚桌前,将早准备好的银行卡给她,“这是你要的零花钱,应该够你一辈子花销无忧了,离婚协议书一会儿杜司野会给你,从此我们无瓜葛。”


    “…”她愣住,平时虽总嚷嚷着要离婚,然而真到这时候,竟有点舍不得,有点点…


    乔爱双手郑重接过卡片,凝望她再三欲言又止,反复踯躅,开口道,“我还有句话想说,真心话。”


    见她自持无动像在等下文,那瞬鼓起勇气道,“我喜欢你,真的。”


    斯映缈沉默如同僵住,半晌轻靥回应,“你配吗。”


    …


    灰溜溜乘梯下楼,不巧与那位女秘碰见同乘,朱谦雨悄然往电梯边角躲,尴尬极了佯装没看见。到一楼果然遇见杜司野,男人请她到贵宾室,遣散闲杂人等再递呈协议书,“签字吧。”


    目光扫过这些生涩文字,末页包含保密条款,怔滞片刻爽快签下大名。


    秒极!从此又是形单影只孑然一身,完事屹立公司楼口,深呼吸嗅到自由滋味,回头望巍峨建筑,流露眷恋,她会好好地,一切都好。


    路边随手招揽出租车,司机问走哪儿,懵住哑口无言,离开斯宅还能去哪儿,漂泊无依四海为家?只得请人家随处转转,车费照常付。汽车四平八稳绕来绕去,懒懒观赏窗侧风景,直到日斜西山暮光沉沉,车费已飙到几百,师傅遭不住了主动劝她下车。


    “姑娘,要不你换辆车兜风吧,我老婆等我回家吃饭呢。”


    正打盹儿忽然惊醒,晕得云里雾里,她扫码付钱。


    夜深露重,朔风凉浸浸。已不知游弋到哪儿,抬头见路边有家精品酒店,顺便去里面开房打算今晚凑合。洗漱后披好浴巾,打开房间电视图个响,歪坐酒店椅子里,瞧微信群朋友们正聊着,说今晚有血月全食,约一起看直播。


    听说程萌和姓尚的也分了手,好姐妹一生一起走。是夜懵懂入睡,梦境上演些有的没的,前世今生又糅杂到一起,梦见带阿缈去了原生世界,在蛋糕房打工赚钱养她,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清晨,一声尖叫惊破满室寂静。啊……立时捂紧嘴。


    乔爱定定瞧镜子里自己的脸,准确讲是头,为何头顶长出对耳朵来,幻觉吗?□□惺忪的眼,拍两下脸颊令清醒,再仔细瞧。那毛茸茸物事仍伫立头顶不动如山,忽闪烁扑腾了下,还会动!正茫然一脸懵逼,情不知从何起,紧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


    她长胡子了…?下巴底下一小撮,颤巍巍抬手欲触摸,倏地消失。


    “抠比,抠比!”冥冥对空气怒喊。使性将一次性牙刷扔盥洗池里,这一连串发生的事,关于离婚关于斯映缈,那密室里整齐储备的红管,从她躯体漫出的黑色液珠,一切蹊跷还没拿它试问。


    “来了,小主,你…”它不瞎,显然早看到了,吞吞吐吐。


    乔爱拉扯头顶那对耳朵,毛茸茸手感真不错呢,厉斥,“怎回事啊?给我弄对耳朵是想整cosplay?我刚才居然还长了胡子!你能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又转过去对镜仔细端倪,反反复复瞧,真怕那玩意儿又凭空冒出来,沾惹自己如花貌美的脸,整个儿画蛇添足屎一般的玷污!


    “…”这精灵仍支支吾吾,怕极了,躲躲闪闪怂样儿。再三遭警告威胁才开口,“可能是种族混乱了。”


    种族混乱?什么意思。指节敲玻璃镜面,她急不可耐等说法。


    “类似一种程序错误,总之出于某种原因,系统认定你的身份是其他族类,于是长出了耳朵,看样子是犬科灵族。至于胡子…”它顿了顿,“那说明性别也错乱了,系统认为是雄性。”


    “……”


    惊恐、骇然,整个懵圈不敢置信,进而震惊,终于瞳孔地震,吓得魂不附体贝塔没舒克。


    “你是说,我现在不仅种族异常,连性别都被改了?”乔爱双手捂心脏处,赶紧摸自己关键部位求证,胸、腰、臀部,最后是□□,正常。


    “还没完全异变,还有时间!你看那胡子很快就消失了,说明目前并不稳定,只要想办法在彻底变化前把混乱解除掉,就好了嘛。”


    就好了,嘛?说得轻巧。也就是说从今起那风险如影随形,也许三天也许两年惶惶不知。稍有不慎,罪恶将于自己洁白的躯体,建立起邪恶巴比伦塔…污浊、恶心、丑陋,她甚至还是处女,不容姑息。


    还有之前明明问过精灵,游戏有没有种族设定,它说没有,从头到尾完全被蒙在鼓里。忽想起那次不小心摁退出键,于系统缓冲区见识到的奇怪结界口,难道是在那儿埋下的种子?悔不当初!为什么手贱要去摁。


    “宝贝安啦!别忘了我游还有捏脸设定,从你最初建号起程序就存了你的数据档案,到时候直接用预设恢复原貌不就行啦?”


    对了,捏脸!赶紧调出系统界面,猛戳那项高亮按钮,交互提示目前无法使用,请回到初始状态。


    “是只能在开局阶段用的,早告诉过你…”精灵提示,“小主你是内测玩家,享有两次白嫖机会。要想本局游戏自然结束,摆在面前两条路,要么自然攻略圆满,要么主动违规玩崩让系统判你出局。但是攻略怎么算圆满这没有明确定义,你也知道我游没有好感度设定,所以后者更实际…”


    “可是我都离婚了!还不算出局?”


    离婚不等于结束。


    她再点出全息界面,果然目标那栏仍显示着阿缈。


    “总之无论如何你得找她去,尽快!斯总就是你的灵药!救命佛陀!你想恢复原貌只能靠她。最好是搏得好感度睡到手,到时再使点违规恶劣手段把局面搞崩,顺利解除攻略关系重新开局,然后你又可以选她作为目标,一切万事大吉,怎样,很简单吧?”


    言辞亲切,清楚明晰,简单…嘴上容易。搏得好感度?那女人已是彻底厌了自己,最后她那句情话说得多真?朴素真挚绝无虚言,得来的是一句你不配,给她能耐坏了。再说了,怎样行为算违规,如何能被判出局?难道真要拔指无情。


    “你意思是,要我穷极一切…无所不用其极…使尽浑身解数把她睡了,让她心甘情愿交出初夜,情愿被征服在我身下哭,得手再拔指走人?这样来达成目的。”乔爱总结它那段话。


    “呃…对,我觉得可。”


    “你夺笋啊,感情那不是你家姐姐,有些事情嘴炮过个瘾得了,还真没心没肺想这么干?亏你想得出来。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啦,再说了,阿缈何许人也,以为随随便便谁都能碰她?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自悻悻道,只觉滑稽。


    “可是她本就不爱你啊…而且你俩都是女生,不存在谁更吃亏的问题。那不然你能怎么办?这一天天拖下去耗得起吗?你后来反正还能重开局再选她,有什么呢,又不是要天人两隔。”


    呵,与其如此倒不如尝试另一种路线,老老实实攻略圆满?念及目前自身状态,种族异变威胁如青天闸刀悬头顶,惴惴难安,最是那邪恶巴比伦塔!玷污她纯洁娇躯人不人鬼不鬼…


    “那么问题来了,我要怎样,才能睡到她呢。”


    “呃,分手炮?”


    凛冬萧瑟,浸寒湿骨,夜凉疾疾而来,骤风压得路旁银杏树弯了腰,落叶萋芜优美。隔日,她只身孤影出现于斯宅门口,两手抓紧古旧栅栏门,摇得嘎吱作响,“缈缈,斯映缈!能出来见我吗?求你再见我一次…”


    无人应允。透过铁门缝瞧院里黑黢黢一片,风景被乌云吹熄,很快簌簌临来疾雨,大势滂沱,嘈嘈切切电闪雷鸣。魂不附体被浇透,五官冻得麻木,何时门口机亮起,画面里伊人容颜如初。


    “你要怎样?”


    “我…想和你最后缠绵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祭奠我们夭折的婚姻。”


    …


    天昏地暗,糜情碰撞,花火一触即燃。早知她们会很合拍,果然轻车熟路无师自通,绝命鸳鸯天作之合。


    事后。乔爱摩挲她皮肤,指腹滑过玉肩、蝴蝶骨,最是背后生长的黑色纹路,妖媚如天然纹身,尤其带劲。


    “小主,快说啊…!”脑海里响起道声音,这是抠比通过意念在传达。


    她抿唇,问,“阿缈,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定位?”


    斯映缈动了动,睨视她并无情绪,“宠物。”


    果然毫不意外。


    乔爱眨了眨眼,斗胆反道,“那你是被我搞过的二手货,不干净了。”


    “…”她慵懒撑起身子,还没反应过来。


    “女人,你在我怀里浪的样子,好贱哦。”


    啪…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她不躲直挺挺挨打。扭头继续道,“呃…表里表气,蓝蓝…烂货?”


    啪!又是狠狠一巴掌。


    “风流又浪,铁打的鸡笼水做的你,轻轻勾引就乖乖就范?宝贝你就是犯贱啊,自己不自爱就会被别人当成破鞋,堂堂斯总是被我搞坏的女人,被我玩得死去活来,甘为膝下奴身下鬼。”腾地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躲得远远地。


    灵机一动从衣服兜摸出几十块钱,“玩腻了,这点够打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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