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高冷美雌他里外不一[虫族] > 10、他是一趟浑水
    “前面就到了,3214号豪华大包厢,你悠着点啊,里面可都是节目的投资领导,也不知道这回怎么会,想到要叫上我们这些小喽啰评委。”班托尔也许是觉得他平时有些毛躁,或者是一只没见过大世面的低等级雄虫,特意嘱咐他道。


    完成走红毯和采访环节之后,傅晨光和班托尔结伴而行,节目组交代六个评委要参加节目高层领导的聚会,低俗客套一点就是第一次团聚,他们身上的正装都没脱,再合适不过。


    一路走来,富丽堂皇的高级会所到处弥漫着金钱烧灼的腐朽味道,出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傅晨光被繁多晶钻装饰的灯光闪到眼睛,他抬手半遮,跟着班托尔进了偌大的包间,


    很大,环顾一圈,起码摆放了三十个以上的座位,半开式的临海大窗,特意布置的鲜花装束金色栏杆,落地白色飘窗被海风吹拂飘动,旁边置放了一个大礼物盒,盒盖上标写着“gift!don\''ttouch!”,粉色大绑带与周围的色调格格不入,很是突兀。


    他们没有迟到,碍于礼节,班托尔拉着他赶在其他虫到之前到场,傅晨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间主位上的罗伯,他是聚会的主发起,理应先到。


    班托尔上道地先从多层叠起玻璃盘上拿起一杯香槟,傅晨光也这么做了,他不想喝酒,拿起差不多颜色地果汁酒,度数会低很多多,班托尔走在前面,率先打了招呼:


    “罗伯会长,您好,我是节目的d级评委,班托尔。”班托尔礼貌绅士地伸出香槟,期待罗伯会长和他的碰杯。


    罗伯没有拿起就放在跟前的红酒,脸偏过,目光落在班托尔身后的傅晨光,因为他外形过于优异,大概让同为雄虫的罗伯产生了地位上的挑战和威胁,


    “后面这位是?”而后,罗伯举起酒杯敷衍和象征姓地和班托尔悬在半空中已经很久的酒杯碰了碰,摆摆手,示意班托尔让开一点。


    傅晨光对眼前这位罗伯“会长”没有半点好印象,他抬手拉了拉领子,走上前,主动介绍自己,高个子的优势能让他自上而下俯视正坐着的罗伯,


    “你好,我是节目的e级评委,傅晨光。\"


    罗伯眼中的戏谑和嘲讽都快要流溢出来,歪斜着笑嘴,故意放大声音,大言不惭地似问非问:“e级?”


    傅晨光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他没有伸出酒杯,拿在手中轻轻摇晃,橙色的液体在晶莹透亮的玻璃杯里晃动,“是的,e级。”


    罗伯翘着二郎腿,平仰躺到后面,有了班托尔妥协不惹事的对比,傅晨光简直就像是来挑事的,局面僵直了一下,在一旁的班托尔连忙走上桌前,弓腰给罗伯主动满上红酒,


    “会长,小傅年纪还小,不过是一只没见过世面的‘低’等级雄虫而已,您何必和他这种计较呢?对吧,酒我帮他给您满上了。”


    看在班托尔这么卖力的面子上,罗伯往后白了傅晨光一眼,拿起红酒杯,放到跟前小啜了一口,低声骂,叫他们两个“滚!”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班托尔和傅晨光挑了最角落的位置,班托尔也是好心,他急躁得在桌底用鞋踹了傅晨光一脚,骂骂咧咧说:


    “都说别惹事了,不然以后不好过,他权力真的很大,不是我们这种等级的虫子能招惹的,要我说,你就好好祈祷以后他不会找你麻烦。”


    傅晨光也不想这样,只是莫名从内心生出一股厌恶的情绪,的确是他考虑不周了,“知道了,谢了,你帮我解了围。”,他拿起桌上的餐前小糕点示谢地拿给班托尔。


    班托尔接过,说,“啧,这还差不多。”


    虚掩的门口断断续续被打开,不出一会,周围空着的位置上差不多填满了雄虫,的确,从精神力的感应上,远距离上就可以分辨,前来的宾客最低是a级,西装革履的怪物,除了他们这桌打着雄虫内部自由平等口号随便抽签凑成的一桌角落里的节目评委。


    各类商业大拿先拿起酒杯互相交谈起来,自信地侃侃而谈,交换名片,没有虫在意到底什么时候才真正开饭,傅晨光愈发无聊和饥饿,他盯着不远处的大海放空。


    ————


    “斐少将,这是您的离职报告。”办公室刚刚入职的人事部小职员彬彬有礼,双手把报告递给斐麟。


    “谢谢。”斐麟接过,黑色衣袖上打着军队标章的金色袖扣,没走,站在办公桌前低头核对各项指标,他不想再以后出现任何纰漏。


    “斐少将,我想问,您真的要离开总部吗?”小职员没有坐下,一起站着,他看着这么优秀的少将主动离职,忍不住多提了一嘴。


    斐麟面生这个小职员,没有回答,只是提醒道,“不好意思,这不方便透露。”


    虽然语气和表情都淡漠至极,但在他的认知里已经算是很友好了,斐麟知道自己很不擅长和别的虫打交道。


    小职员连连弯躬道歉,哆哆嗦嗦地道歉:“斐少将,抱歉,我会在以后的工作改进的,非常抱歉!”


    画面突转,又来到了那个温暖的午后,雕花窗外的阳光大面积地撒泄在草地上,生机的色彩打融在一起,熠熠生辉,斐麟很喜欢,他坐在总长的办公桌在前,腰背挺得板直,


    已经年迈的总长脸上布满皱纹,手缓慢地把铁盒子推过来,铁盒子盖已经锈迹斑斑,岁月痕迹很重,他对斐麟说:“孩子,既然做了重要决定,就好好去完成吧。”


    斐麟看着总长,接过铁盒,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总长对他没有任何质疑和疑问,用再平静不过的话去代替。


    把铁盒子握在手心,指腹摩挲着凹凸而起的铁面,斐麟知道这是什么,只是,他现在不想打开,回答总长:


    “总长,放心。”斐麟从座位上站起来,给总长敬礼,他注视着这个慈祥又敬重的老者。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漫长,下午的落日光辉慢慢从绿茵草坪上撤退,它不遗余力地收回,落下,让世界只剩下一片潮湿阴雾的黑暗,


    这是哪里?及其密闭的空间郁闷燥热,鼻端能呼入的空气已经微乎及微,胸腔闷疼。


    斐麟两只手被粗绳反绑在背后,狭小的硬木质黑暗空间里,半个身躯被迫以一种奇异,憋屈的姿势忸怩储置着,嘴角被一条丝带紧紧勒住,唇瓣被勒开,无法闭合,唾液垂涎滴落,右肩的伤口因没有得到及时处理,细菌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占领圈地,迅速肿胀疼痛起来。


    斐麟尝试用头部上顶,手绕到前面撞击,却都于事无补,皮肤摩挲的好像是沙沙的木质,但却坚硬到撞都撞不动,极大可能外面还套了一层别的物质,依稀地听见虫群熙熙攘攘的交谈声。


    傅晨光压根没吃饱,桌上几盘精致雕刻的小菜差不多都只是摆设,没过几分钟,就被一扫而光,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然而这个聚会好像还要继续。


    罗伯放下酒杯,拿起连接全场的话筒,从西装革履的虫群中走出来,站在前面,优雅地鞠了一躬,


    “感谢大家来参加这个聚会,也感谢各位对节目的投资和帮助,为此,我为大家准备了一个惊喜大礼物。”


    说到大礼物,在座的虫都不约而同地朝落窗旁的巨大礼盒望去,傅晨光也不例外,班托尔应该也是第一次,偏头和傅晨光窃窃私语:“不愧是上层雄虫,真他妈会玩。”


    见罗伯走过去,用脚猛地踢了两下礼物外包装,手上耐烦地挪动,看起来让他有些费力,进而不客气地推倒,对守在门外的雌虫大喊:“还不快把礼物盖的铁锁撬开!”


    “是什么礼物?这么大费周章,我很期待啊。”


    “你放心,罗伯会长从来不会让雄虫失望呐。”


    在打开的期待间隙,底下雄虫纷纷早已听着变了味的讨论声传入傅晨光的耳朵里,


    “啪嗒!啪嗒!”


    铁锁被粗暴撬开,罗伯抬起笨重的腿,一脚踹倒礼物盒,一只雌虫从里面滚落出来,“哐”一声摔倒在光滑发亮的大理石地板上,肩膀一头的衬衫被血染红一大片,手脚全都被束缚住,脸朝地面,被汗水沾湿的粘腻发丝朝下散开。


    “芜!!!罗伯会长牛啊,雄虫协会永远的神!”


    礼物一被揭晓,下面的雄虫激动地站起来欢呼,撕掉虚伪的正经包装,瞬间变成黑夜里猎奇的捕头。


    傅晨光拧起眉头,旁边的班托尔虽然也好雌色,但还保存着良知,眼里有点恐怖,看着眼前的画面,“这。。。不会是绑架来的吧?”


    罗伯开心地露出大笑牙,半蹲下来,对着话筒卖关子:“是不是很激动啊!各位?想知道他是谁吗?”


    粗短丑陋的大手叉入地上雌虫的发丝,抓起来,拉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往坐席方向甩去,他站起来,皮鞋无情地朝满是鲜血的右肩狠狠踩下去,


    “看啊!大家,是斐麟!”罗伯难以抑制的激动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甚至激动到声线发颤,发抖,脸上的表情扭曲至极。


    “挖槽,罗伯竟然弄到了斐麟,我的神,真他妈牛逼,我去!”


    “真是斐麟?现在都沦落到当雌奴的地步啊?我草,我想要和他来一次。”


    竟然是斐麟?


    傅晨光直接站起来,抬起腿就要冲过去想暴揍罗伯,班托尔被他异常反抗的行为给吓到了,攥紧傅晨光的手臂,把他拉回来,摔倒座位上,


    傅晨光挣扎,试图推开班托尔,对他低吼:“我他妈要打死他!”


    “你别冲动!”班托尔讪讪地回头看了一眼被踩在地上的斐麟,推搡了傅晨光的肩膀,怒骂他:


    “他都这样了?你确定要收拾这个烂摊子?”


    “不是不帮,你先给我冷静一点!”班托尔噤声,瞪着眼提醒,环顾一圈,周围的雄虫都沉浸在罗伯准备的大suprise中,他们这点小举动没有引起大动静。


    傅晨光沉下气,不能硬来,横着眼,逼迫自己继续看往前方,只是感觉有点酸涩。


    斐麟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衣领被罗伯拽着往上提,头部像失去支撑一样,往下垂,罗伯捏起斐麟的脸,倾泻的香槟往他脸上泼倒,把他叫醒,


    只见斐麟半睁开眼,淋到下来的香槟酒从脸颊和下颚滴落到瓷砖上,罗伯狠揪住他,凑怼话筒,假惺惺地询问:“斐麟,你感觉还好吗?是不是现在很想要一只雄虫来安抚你,啊?哈哈哈!”


    他这话的意思是?斐麟现在是精神力荒求症犯了,如果不立即得到雄虫的安抚,可能会精神错乱,失去自主意识,满眼都是对精神力的渴望,傅晨光攥紧拳头,他还要再等等。


    下面的雄虫兴奋归兴奋,口嗨归口嗨,不过谁敢真正招惹罗伯盯上的猎物,况且,斐麟这只军雌指不定还和军部有什么联系,谁敢惹?于是谄媚地一个推一个,大喊助兴,


    “罗伯会长,要说斐麟这只难得的雌虫,当然还是要你来才行啊!”


    “罗伯会长!快上啊!让我们一起见证您强大的精神力才是啊!”


    傅晨光真他妈忍不住了,如果罗伯敢当众做出什么,他立马冲上去抡了他,没想到罗伯勾起一个讽刺的歪嘴笑,脚下的皮鞋尖头又狠狠地往斐麟身上踹去,斐麟不知道是醒还是昏迷,没有一点反抗,嘴角已经被紧勒到溢出血。


    “想得到我的精神力?他还不配!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高岭之花,你们懂什么!找一只低等级的雄虫糟蹋了他,才是最刺激的!”


    “哈哈哈,罗伯会长,还是您会玩啊!”


    “就是,不过是一只低贱的a级雌虫,平时仗着有军队依靠,拽得跟个二百八十五一样,早就不爽他了!”


    罗伯另一只手抓着空酒杯,杯口对准底下的雄虫转了一圈,正正地对着傅晨光,


    “就你了,那只e级的雄虫。”,罗伯把斐麟甩手到地板上,抽出手帕嫌脏地擦拭自己的手,


    话刚一落,雄虫们发出爆笑,大声笑说:“e级!这里竟然会出现一只e级雄虫!”


    “e级的精神力我还真想不到,恐怕连塞牙缝都不够吧,难道只是一根牙签哈哈哈哈!”


    雄虫根本无所谓,混多了这种圈子,刺激地玩多了,已经自觉地拿出手机都准备录视频,


    去你吗的牙签,老子的大到你握都握不住,傅晨光求之不得,甩开班托尔横在身前的手,大步走上去,走到斐麟旁边,帮他阻挡了亮着闪光的摄像头,靠近俯身问:


    “斐麟,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


    斐麟闭着眼,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精力,对他说:“别来淌我这躺浑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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