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高冷美雌他里外不一[虫族] > 11、我什么时候结婚了
    “楞什么啊,还不快点给我们表演啊!”


    “快点啊!这位e级兄弟!到手的肥鸭子都不吃吗?”


    底下的雄虫边拿着手机,边幸灾乐祸地大声叫嚣着。


    斐麟有气无力地对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想从傅晨光手里把手挣脱出来,傅晨光如他所愿,把斐麟的手放回去。


    他站起来,大步冲到罗伯旁边,一拳抡到罗伯脸上,肥肉横打到一边,手大力地拎起老东西的衣领,抵到墙上,膝盖弓起来,快速地撞击罗伯的腹部,


    事情的转变实在太突然,下面的雄虫目瞪口呆,大声喊叫起来,“快来雌虫!罗伯会长被打了!!!”


    班托尔冲上来,在旁边虚晃虚拦几下,“别打了!他酒喝多了,纯属发酒疯!”


    门外守着的几只亚雌打开门,冲进来,但不过是绣花拳头的服务虫,犹豫踌躇站在一边,


    罗伯是个矮子,再怎么挣脱也比不过傅晨光,傅晨光抡起手,朝他脸上又是一拳,罗伯口腔猝血,一颗牙以眼见的速度掉落出来,傅晨光攥紧衣领,狠瞪着他,按住罗伯的头,狠狠顶在墙上,放狠话:


    “你不是很厉害吗?试试看?再多声张几下,我能不能把你打死,反正下辈子顶多蹲在精神力强制提取所,但是你呢?罗伯会长,可是会失去财富,地位,先比我一步下地狱欸?”


    “罗伯会长,这只虫可是来故意挑事的啊!不能这么放过!”


    “罗伯会长,我们帮你报警吧!”


    罗伯被打到眼神发颤,淌着血的嘴唇哆哆嗦嗦,“不用叫虫来!把你们的手机放下,不准录视频!”他可不想自己被打得落花流水的狼狈模样流传到星网上,这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奇大耻辱,他的虫生不能有任何污点。


    身后的雄虫纷纷打抱不平,雄虫相斗互殴的事情并不常见,雌虫才会为,财产,生活物资,配偶的稀缺而相互争夺,因此法律判得并不严苛,不会死刑,最严重的是下辈子关在精神力强制提取所,但是想想,哪只雄虫会放弃外面财富不愁的优渥生活,去故意挑衅滋事?


    傅晨光掐着罗伯的脖子,往上提溜,想让他尝尝窒息的感觉,加重手上的力度,罗伯双手扣住傅晨光青筋暴起的手腕,试图求饶:“咳咳咳,,,我们私下解决,你想要什么?”


    傅晨光看着满面红涨,下一秒就仿佛要断气一样,他松了一点力气,扭着罗伯,穿着坚硬皮鞋的脚一腿踹到后膝,罗伯甩飞地“噗通”双膝跪倒斐麟前面,


    “向斐麟道歉!你这只渣虫。”傅晨光在背后压着罗伯的头,倒在地上的斐麟站不起来,以一种不可思议,迷惘的目光和傅晨光对视。


    一只雄虫向一只雌虫跪下,这简直是惊天大耻辱,违背虫族社会的生存规则,要知道,在雄虫的认知里,从来就只有雌虫向他们下跪的份!本来还想偷偷录视频的雄虫讪讪地放下手机,要是罗伯知道自己这种视频被录下来,还不查出ip上门找上他啊!


    罗伯没有反抗,畏畏缩缩地快速且十分敷衍地对着空气说了一声:\"对不起。”


    罗伯直起膝盖,想站起来,下一秒被傅晨光按了回去,他很狂野地掏了掏耳朵:“你刚刚说什么了?大家都没听见。”


    “斐麟,对不起,听见了吧,行了吧。”


    傅晨光往前推,放开罗伯,“你记住我的话,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做,我不怕死,但是你怕。”


    说完,俯身,弯腰捞起斐麟,把他跨起来,背到身后,走出去,班托尔怕惹祸上身,趁着虫群混乱也跟着溜了出去。


    傅晨光边大步走回去,边偏头询问:“喂,斐麟,你还醒着吗?”


    没听见回答,傅晨光挽在身后的手,拍了拍斐麟,“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近在耳畔,带热气的微弱声音钻进耳朵里,斐麟警告他:“你手摸哪里?”


    “嗯?哦哦,对不起,我太急了,没注意。”他这么一提醒,傅晨光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覆盖在斐麟的屁.股上,他尴尬别扭地拿开了手,往上移动,耷拉放在他的背上。


    “别带我去医院,带我回别墅,雄虫可以找私虫医生□□,别说我真名,对医生说斐鹿就可以。”


    他没多问,傅晨光打开车门后座,往后先让斐麟坐到座位上,看着这个血淋淋的右肩,很自然地上手把他转过来,“你还是趴着吧,后背的伤口已经严重感染了。”


    斐麟瞪了他一眼,大概是碍于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实在提不起骂虫的兴趣,乖乖地听了他的话,背身躺倒后座椅排上。


    ————


    “您好!我是您用随叫随到app呼叫的私虫医生。”


    傅晨光透过大门针孔看了一眼,是一只雌虫,他特意在订单上备注了是给雌虫看病,拉开门,带着医生走上了二楼斐麟住的房间。


    看见斐麟的情况,这只雌虫医生脸上没有闪过一丝惊讶,看来不过是司空见惯,他把医疗箱放到床头柜上,傅晨光悉心地把他提来一个空凳子,之后站在一边看着。


    医生打开医疗箱,拿出钳子和剪刀,在此之前,扭头皱眉对傅晨光说:“这位先生,您可以先出去吗?”


    傅晨光莫名其妙,他只是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这只医虫未免有些冷漠,顺手带上门,“好,有事叫我,我在外面。”


    两只雌虫呆在一起比较方便,房间里的气氛也缓和下来,医虫先用剪刀斐麟身上已经被血肉粘固干涸的衬衫衣片,“会有点拉扯,忍一下。”


    “这是什么?”


    衣服被剪开,斐麟后背一凉,猜医虫应该是问右肩上发黑的深口,为了保密,他不能承认是自己拔下来的,只好委屈外面那只雄虫来背个黑锅:


    “医虫,这是他要求我去医院取下来的,你应该也能理解,刚刚结婚的雄虫一般需求都比较旺盛。”


    医虫把剪碎的血布丢在一旁,感同身受地替他埋怨,


    “看这房子这么新,也知道是新婚,说归说,但这伤口处理得非常不好,再慢就要感染到里面了,接下来会很疼,你忍着,以后别这么迁就你的雄主啊!”


    斐麟忽然忍不住笑起来,把头埋在枕头里,右肩正对着光亮的床头灯,“以后会注意的。”


    医虫用钳子夹起棉花,沾上浓度更高的酒精,再次提醒,“忍一忍。”接着,用棉花先从周边开始沾拖过去,再逐渐靠近中间的芯片深口,


    “你原来这芯片安插的位置就不对,我看看,感觉芯片释放的抑制药物不对,是不是弄错了?”


    斐麟右肩传来阵阵辣痛感,他糊弄地回答:“嘶,大概吧,我也不太了解这些。”


    医虫消毒好之后,又拿起另一只干净的剪子,“不过幸好拿开得快,药物没有蔓延得很深,也是因祸得福,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真是太疯狂。”


    医虫摇摇头,叹气,俯身靠近,推动眼镜框,继续处理拔掉这些被感染掉的死肉,边说着,又把话题往刚刚上面扯,引得斐麟在背地里偷偷发笑,


    。。。"弄好了,我给你开些药。”


    斐麟转过来,医虫盯着他裂伤凝血的嘴角,“你脸怎么回事?又是你的雄主弄的?”


    额,斐麟张大眼睛,怔愣地,恍惚地点了点头,医虫一双看破一切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用动,我去找你的雄主报销。”


    ——傅晨光就坐在沙发上,看见医虫朝他走来了,他站起来,问:“医虫,他没什么大问题吧?”


    医虫瞟了傅晨光一眼,拿着笔在手上的单子刷刷地开了药,从医药箱拿出来,语气不太好地嘱咐道:


    “我开了几种消炎止肿药,要分别用在不同地方,小瓶用在身上地淤青,大瓶涂在右肩,一天换一次,还有,开的绷带,一天换两次,千万不要让伤口碰水!”


    傅晨光很快地在手机订单上付好了钱,“好的,我会转告他的。”


    医虫态度本就冷漠,现在突然急剧转变,几乎是质问他:


    “转告?你不是他的雄主吗?这些都是要帮忙的,还有,我多说一句,你就算要玩得过火,也要注意尺度,起码不要让雌虫的身体搞坏。”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别墅。


    ?傅晨光抱着医虫塞过来的药品,“你误会了。”这句话都还没说出口,


    他愣了一会,想起来斐麟还没洗头洗澡,他径直走进斐麟的房间,把药品放在中间的客桌上,机械复制地把医虫的话转述给斐麟听,走过去,不知道趴着的斐麟是睡了还是醒着,降低音量问他:“你要不要洗个澡?头发都脏了,我可以帮你。”


    斐麟的确头发黏得头皮发麻发痒,再加上今天不知道在虫走过的地板上扑腾了多少圈,但是一想到要被傅晨光触碰,他就多多少少生出抵触,可是,“澡我自己洗,那就麻烦帮我洗下头。”


    “哦。”傅晨光就知道斐麟死鸭子嘴倔,故意调皮一下,“其实我也不介意帮你洗澡,谁叫我是烂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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