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絮璁面无表情的回头,一脚踢向谢泽命门,谢泽向后一躲松了力道,文絮璁趁势收回手。
谢泽抬头,见在他房里的是个唇红齿白,青葱水嫩的少年,醉醺醺的脑海更加的不分明了:“你是哪个大人送来的美人,来来来,欲擒故纵的把戏在我这上不得台面,好好从了我就是。”
看他一眼都嫌的小丞相躲过谢泽伸过来的手,不屑之余还有点恶心,这人喝醉了都认不得男女了吗?
文絮璁不想和他纠缠,但谢泽下一刻又狞笑着上前来了,他伸手似乎想摸文絮璁的脸,文絮璁扭过头,寒毛倒竖扣住谢泽的手腕,反手将他按在桌子上。
“不知好歹的贱东西!”谢泽半张脸被压在桌子上,血气上涌,手腕灵活的一挣,就破了文絮璁的桎梏,转身朝文絮璁腹部一拳击过去。
谢泽常年在战场上和敌人肉搏,无论是实战方面还是技巧方面,都比文絮璁强的多,二人你来我往打碎桌椅闹出的动静不小,过往的下人听了,也不敢进来,以前谢泽屋里闹出的动静有比这还大的,又不放心的下人进屋去查看,被谢泽一个茶杯扔出来,至此谢泽屋里动静无论多大,下人都低眉顺眼的做自己的事,只当自己不在。
屋里谢泽呼吸粗重,这种看得见碰不着的恼怒让他心里冒着火,下手也不管不顾目的性极强了起来。
他挺身,不躲不避接住了文絮璁搭在他腹部的拳头,文絮璁微微睁大眼,下一刻他看见谢泽嘴角露出一抹淫笑,心里莫名的涌上一股不好的感觉,文絮璁当即就要后撤。
但已经晚了,谢泽借着这个姿势握住文絮璁的手腕,反手狠狠的一拧。
骨骼被挤压发出的声响在屋里显得格外清晰,文絮璁右手一阵痉挛,从未有过巨大的痛感让他眼前发黑,忍不住的闷哼出身。
“会说话啊!我还以为是个哑巴呢!”谢泽卸掉了文絮璁的一条胳膊,抓住文絮璁的两只手反缚在身后,轻佻的摸了一把他的脸:“这脸怎么这么嫩,比那些小娘们的脸还要好摸。”
文絮璁冷汗又冒了出来,不只是痛的,谢泽明白他是男的,后背的中衣都湿透了,谢泽已经拉着他往床边走了,文絮璁咬着牙,用尽力气的像谢泽一撞,这一撞用了全身的力气,谢泽毫无防备之下,竟然被他撞的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
文絮璁疼的厉害,还没缓过来,就被人抓着抓着头发扔在柔软的床榻上。
乍然间天昏地暗,文絮璁倒在床上,一阵眩晕,突然手肘的剧痛让他清醒过来,文絮璁抬起头,看见谢泽拿起他脱臼的那只手,正要绑在床头的架子上。
他要干什么,文絮璁一愣,巨大的恶心感犹如一块巨石压在他胸口,沉甸甸的使他透不过气,他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
谢泽拉着他的手向后压,文絮璁皱着眉,又是一声闷哼。
“叫的不错,等会叫的还这么好听,爷赏你好东西。”谢泽用衣服给文絮璁绑在床上,再打了个结。
文絮璁的发被冷汗浸湿了,软软的贴在额上,眼见着谢泽赤裸着上身,急不可耐的朝他俯下身来,不顾绑在床上脱臼的手,文絮璁咬破舌尖,生出一点力气来,想要一鼓作气把那只手从衣服做的绳子里扯出来。
那只手不动的时候就已经很疼了,现在还要他使劲,只是想想文絮璁的唇色又淡了几分,但现在容不得他怕疼了。
文絮璁冷着脸,正要动手,身上骤然一轻,一阵劲风袭来,谢泽被人圈住脖子,拖下床来,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杜行清一脚踢在谢泽脸上,眼神沉的吓人:“他你也敢动,是想死还是走火入魔疯了,他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吗!”
“你……”谢泽倒在地上,如同一条死鱼似的嘶嘶抽气,费劲的偏过头,想要说什么,但杜行清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杜行清一条腿向后退了半步,屈膝蹲在谢泽身前,提起谢泽的头正对着自己:“你看好了,今日你爷爷我杜行清,就要在你的府里,你的屋里,把你打的半死不活,生不如死。”
谢泽眼珠转了几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顾自己的头还在杜行清的手上,眼神变的凶狠:“你们是皇上的人!你们!!”
“你管我是谁的人!”他的头被小侯爷扔在地上,用了搭弓射箭的力道,谢泽的头磕在地方,蜿蜒流着血迹:“通敌叛国的废物也敢嚣张!”
杜行清一下一下的踢在谢泽身上,每下都带着凶狠的力道,谢泽刚开始还发出低低的痛呼,到最后,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躺在地上,像块破布似的,由着杜行清翻来覆去。
杜行清衣服的下摆上都沾上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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