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现代言情 > 顾医生他又冷又撩 > 62、反撩24
    ◎“是不是,你也可以不在乎我?”◎

    “……”

    一夜荒唐。

    说好带她去浴室洗漱抹药, 结果抹着抹着,顾清辞就开始不老实了。

    中途的时候,甚至站姿端正,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捻着她的耳垂, 刺得她浑身颤栗。

    “听听, ”明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的语调听起来,仍旧从容温淡:“你喜欢用腰, 还是用腿?”

    江听雾:“……”

    这么下流的问题, 他怎么好意思脸不红心不跳问出来的?

    强忍着心底的悸动, 她别过眼,不想和这个老流氓说话。

    “你不回答, ”他低笑一声, 滚烫的薄唇,细细描摹着她的眉和眼:“现在, 我可以再让你感受一下。”

    江听雾:“……”

    怔愣片刻,她一时间, 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感受”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只觉脚下悬空, 她被抱进铺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

    短暂的怔愣后, 她想起这些玫瑰花瓣,还是她洗澡前特意放进去的。

    但看见“睡衣”以后,她放弃了泡澡的想法。

    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男人紧缩其后进去,将他掣制在怀里, 不留一丝余地。

    他炽热的视线, 一瞬不瞬, 凝视着女孩红得都能滴血的耳垂,喉结不受控滚动了一下。

    “既然跟着我见习,”他握住那只莹白的素手,低声在她耳畔诱哄:“江护士不妨仔细看看,我怎么做检查的。”

    他一字一顿,清透的嗓音又低又磁。

    江听雾:“……”

    “不要”两个字,最终没能说出口。

    在顾医生的身体力行下,她半推半就,被胁迫着学习了一个多小时。

    耳畔一直有他的呢喃引导,偏偏江听雾撑不住困顿,意识逐渐陷入迷离。

    连教学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等她躺进被窝里,晕晕乎乎间,男人修长的指尖,似乎带了些冰凉。

    短暂的不能思考,她想起来顾清辞说,做完以后就帮她上药。

    ……不行。

    太疼了,上药也不行。

    早知道这个禽兽劣迹斑斑,怕局面再次一发不可收拾,江听雾连忙制止。

    “疼……”她挣扎半晌,脚丫轻轻踢了踢他的腰背,“你不要碰了。”

    一出声,她才惊觉自己这清软的声音,到底有多娇媚。

    对男人来说,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他的邪念。

    何况顾清辞,根本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与其说拒绝,倒不如说某种邀请。

    “……哪里疼?”他的指尖一顿,视线在她的红唇附近流连:“这里?”

    末了,他继续往下:“还是这儿?”

    四目对视。

    男人深邃清澈的眸底,逐渐染了一层难以言喻的晦暗。

    “……禽兽!”后周后觉,江听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气闷想推开他:“你都不怕jing尽人亡的吗?”

    闻言,他并没有动怒的迹象。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从书桌角落捡起那只小狐狸脚链。

    “是你,就不会。”

    说着,他慢条斯理握住那只雪白的脚腕,解开锁扣,将细链扣了上去。

    欣赏着小狐狸吊坠轻盈摇曳,他的眸色,不知什么时候,噙满诱人沉溺的蛊惑意味。

    “听听,”他松开脚腕,语调很慢很慢,逐渐凌乱的呼吸,噙着无限旖旎:“喊我,我喜欢。”

    江听雾:“……”

    后面,她觉得自己置身云端,落在耳畔的那些话,她都没办法听清楚。

    等第二天下午,一阵急促的震动声,总算将她混沌的意识拉回现实。

    撑着有千斤重的眼皮,她摸出手机滑动浮标。

    一个礼貌性的“歪”还没说出口,耳膜差点被对方火急火燎的声线冲破:“听雾,不管你现在有空没空,快来一趟附一院!”

    “老大他不要命了!”似乎怕她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裴帆拔高音调,“只有你来,才能拦住他寻死的劲!”

    —

    半个小时后,江听雾匆匆下了出租,顾不得浑身泛酸,小跑着朝住院部赶。

    看了眼人潮拥堵的电梯,她没多耽误,用冲刺八百米的生死时速,快速从安全通道上十六楼。

    还没靠近神外科,远远看见护士台围了几个表情愤然的男生。

    她心头“咯噔”一跳,连忙加快步伐。

    “这年头,真是好心没好报,”宁延明显气得不轻:“老大替谁垫付是他的自由,他凭什么有脸道德绑架?”

    “都怪我,”林澄一脸愧疚,“怪我查房说漏了嘴——”

    “澄姐你别自责,这事儿谁都不想发生,”刚被许博渊分给顾清辞带的博士言预,见状连忙宽慰:“还好贺队长及时赶来,不然我都想当场没了这人渣!”

    “附议,”裴帆冷笑:“敢给老大一椅子,我第一个废了他。”

    想起裴帆在电话里说的,江听雾心间一紧。

    “学长,澄姐,”路上赶的太着急,她呼吸完全紊乱,“顾医生他到底怎么了?”

    闻言,几人纷纷抬眸看了过去。

    除了两个博士师兄,其他的都算老熟人。

    “听雾,你怎么来了?”愣了一下,林澄回过神。

    “澄姐,”江听雾满脸焦急,眸色恳切道:“你不要瞒我。”

    林澄:“……”

    犹豫几秒,她犹决定如实说:“顾医生……他的情况很严重。”

    时间倒退回半个小时前。

    按照神外科的惯例,林澄这个护士长,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去查房。

    仔细询问完患者的情况,她记录下来,只等汇报给科室的医生。

    包括VIP在内的前几个病房,病患和家属都客气相应,没有产生任何冲突。

    直到一间普通病房,那张床位还是临时加进去的。老太太昨晚突发脑梗,要不是邻居打了急救,只怕去世都没人管。

    等好不容易联系上家属,结果老太太的儿子,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这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叫何俐,根本不考虑同病房其他人的感受,扯着嗓和她一直掰扯。

    非说还说老太太装病,联和医院一起骗钱,扬言要把他们都告了。

    自从进医院,林澄对医闹可谓见怪不怪。她耐着性子,好言相劝半天。

    可能见她态度温和,何俐觉得她是软柿子。没几分钟就耍起了无赖。

    骂顾清辞昧良心赚黑心钱就算了,最后竟然说这笔医药费,包括后续精神损失费,都要让顾清辞负担。

    林澄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她当即冷了脸,低声警告:“何先生,这里是病房,您有义务保持安静。”

    哪知这话一说,何俐耍起无赖。二话不说拽住她的手腕,大声嚷嚷要去办公室投诉她。

    林澄被气个半死。

    秉承良好的职业素养,她跟着何俐去了顾清辞办公室。

    可能想讹钱,他率先松开林澄的手,好一阵颠倒完黑白理直气壮说:“反正我妈是在你们医院才发的病,这钱得你们出。”

    闻言,顾清辞头也没抬。

    “检查报告显示,三年前何女士的脑部就有过重创,”他专注整理文件,语调淡然道:“这位先生,医院没有替你承担的义务。”

    见他态度不冷不热,何俐以为拿不到钱,于是指着他开始各种脏话。

    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听他这么胡搅蛮缠。

    “请你说话注意点!”林澄听不下去,没好气和他理论:“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儿子?你妈现在还躺在病房没有脱离危险,你倒有心思在这讹钱?”

    不知哪句戳中了何俐的痛处,他瞪大瞳仁,抄起就诊椅就想朝林澄砸去。

    冲突来得太快,林澄根本没反应过来。

    情急之下,为了替林澄挡下这一击,硬生生用肩膀抗住椅背的重心。

    当即鲜血直流,没一会儿就染红了白大褂。

    闹事的动静太大,两个在护士台等候的博士意识到不对,连忙冲了进来。

    除了惊魂未定的林澄,还有疼得眉头紧皱的顾清辞。

    他硬撑着左肩的剧痛,右臂发力,反手将何俐死死压制住,不让其在有闹事的可能。

    见状,言预和谢珣,连忙过去搭把手。

    “妈的!”被压制不能动弹,何俐怒目圆瞪开始谩骂:“堂堂三甲医院,主治大夫坑钱就算了,还他妈居然当众打人!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话刚出,再清楚不过顾清辞为人的两人,怎么能忍受他被这么污蔑?

    “闭嘴!”受不了他的逼逼叨叨,言预又给了他一脚,“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无耻?科室的每项收费都严格按照国家规定,就算你找院长告状,我们也是清清白白的!”

    “嗷嗷嗷——”眼见诬蔑不成,何俐眼珠子转了转,直接瘫倒在地,“表面白衣天使,背地里坑钱打人!”

    “不行我骨头疼,浑身都疼,我要找记者,我要找警察,我要曝光你们这家黑医院……”

    “警已经报了,”瞥了眼右肩渗出的血迹,顾清辞移开落在手机的视线:“言预,不必理会他的话。”

    “这里是医院,”他的眸色,没什么情绪扫了眼何俐:“患者需要休息,你最好保持安静。”

    可能他的眼神太冷,看得男人瞬间喉咙一噎。呐呐张了张口,所有的谩骂都说不出来。

    “老大,你快去骨外科处理一下伤口,”见他的左肩不住往外渗血,谢珣有些焦急:“这里有我们,你不用担心。”

    “没事,”他摇摇头,面色颇为平静:“小伤而已。”

    两人还想再说什么,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几个身穿蓝黑色制服的警察,步伐整齐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就跟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眼神殷切看向为首的男人:“你、你快把这几个庸医抓了!”

    东大附一院,是国内综合实力排名第一的三甲医院,这里每天有很多感恩戴德的病患,朝主刀大夫送锦旗。

    相应的,也有很多狼心狗肺的病患和家属,稍微有点不满,完全不顾医院秩序,肆意对医护人员大吵大闹。

    受顾清辞所托,贺闻初处理这事儿已经非常得心应手了。

    “说说,”他慢悠悠瞥了眼几个队员,后者很快明白,冷脸摸出手铐:“这几个医生都做什么了?”

    “他们收钱不好好看病,我妈明明能跑能跳,”何俐指着顾清辞,一脸愤恨咬牙:“我妈在家都好好的,反倒进了医院神志不清,肯定是这个庸医害了我妈!”

    “你少胡说,医院到处都有监控,可以力证顾医生的清白!”林澄气得浑身颤抖:“你打了顾医生,这笔账还没算呢!”

    “监控是你们开的,谁知道你们为了坑病人的钱,动了什么手脚,”何俐完全不要脸了:“谁让他想坑我的钱,我那叫正当防卫。”

    “看来你不太懂‘正当防卫’的意思,”贺闻初半笑不笑,队员秒懂他的意思:“和我去市局坐坐。”

    眼见双手被手铐锁住,何俐瞬间慌了。

    “警察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神色一慌,看着这过分俊秀的男人,拔高音调试图挣扎:“不是,你、你们抓错人了啊。”

    “行了,”瞥了眼顾清辞没什么表情的反应,贺闻初啧了一声,“我们还不瞎。”

    没等何俐反驳,男人矜秀的面庞,瞬间收了笑意:“带走。”

    两个字,明明很平常的语调,愣是被他说出一种莫名的冷戾感。

    等两个队员不由分说押着何俐离开,贺闻初眸色斜倚着门沿,美眸有些懒散:“都这么严重了,还不去骨外科看看?”

    言预几个人没出声,但眼神的恳切之意,明显赞同贺闻初的话。

    “没时间,”他微蹙着眉,状若无事折回衣柜跟前:“半个小时后有手术。”

    “……你别把自己搞残废了,”知道他的性子,不知想起什么,贺闻初笑容愉悦,“正好我有空,可以送你去骨外科。”

    闻言,顾清辞打开衣柜柜门的动作一顿。

    “简夏今天轮休,”秒懂他的意思,顾清辞的表情一言难尽:“你去也没用。”

    整个附一院谁不知,市局那位鼎鼎有名的新晋刑警队长,只要一下班,就隔三差五往附一院骨外科跑。

    这种八卦,一向不问世事的顾清辞想不知道都难。

    心思被拆穿,贺闻初丝毫不以为耻。

    “看来你的确没什么问题,”他垂眸,瞥了眼腕表,站直腰背道,“那行,你先手术。”

    顾清辞:“……”

    “顾医生,要不还是让许医生代你,”贺闻初刚走,林澄犹豫着,“你这伤必须得及时处理。”

    “老大你别逞强,”言预顿了一下,表情有些愤懑:“……何女士也没缴费,你也不用这么着急。”

    何况何女士的儿子,还对顾清辞蓄意报复。

    这种气,搁谁谁能受得住?

    “许教授在监考,”他的表情依旧很从容,取出文件道:“会诊是我做的,何女士的情况不能耽误。”

    他看向言预:“他们不同。”

    何俐畜生不如,完全不顾母亲的性命,大闹医院讹钱,自然有警察管束。

    但何女士很无辜,年近八十脑瘫发作,如果不是邻居发现,什么时候去世都没人知道。

    对视间,言预和谢珣秒懂他没说出来的意思。

    两人动了动唇,没有再阻拦。

    学医先学德。

    老大不仅业务能力出众,而且从医的品格,向来恩怨分明、没有半点私心。

    这样年轻有为、而且一片赤忱的良医,难怪许哥会放心让他们跟着。

    —

    不记得怎么从护士台回到他的办公室,江听雾全程都放空着思绪。

    “澄姐,学长,”她看了眼面色关切的两人,温声道:“你们先去忙吧。”

    “我在这等等,”她语调微顿,唇角勉强扯出一抹弧度:“等他手术完。”

    “好,”宁延还想再说什么,被林澄一把拉住:“听雾,你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说一声。”

    “我会的,”江听雾乖巧点头:“谢谢你们。”

    很快,偌大的办公室重新陷入寂静。

    鬼使神差的,她起身走近衣柜。

    刚打开,伴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件来不及清洗的白大褂,直愣愣出现在视野里。

    左肩那里,约摸有巴掌大的血迹,顺针脚边缘四散开来。

    他的白大褂底下,惯常套着一件干净的雪色衬衣。

    记得顾岁欢说,因为元秋锦高龄生产,所以顾清辞生下来体弱多病。

    为了强筋健骨,由老太爷决定,让他跟着顾清桉,从六岁一直长到十六岁。

    期间,他不仅没落下课业,还学了擒拿和格斗术,按理来说,普通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但那种情况下,他仍旧肩头渗血。江听雾简直不敢想象,那个闹事的人渣到底下了多狠毒的手。

    要不是贺闻初及时赶来,她都想一把椅子让那个人渣百倍偿还。

    回想这段时间,顾清辞为了学术研究,基本过得都是阴间生活。

    有传闻说,顾家高高在上的三公子,就算当了医生,在医院这种别样的“销金窟”,根本体会不到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一场手术下来,少说也能赚大几万。

    对于那些交不起手术费的,他只会冷眼旁观。

    但江听雾知道,她认识的这个顾医生到底有多善良。

    一些出不起治疗费的老弱孤残,如果申请不到医院的补助金,很多时候会自掏腰包。

    他的年薪看似七位数起步,但经手的神外手术,大多十万起步。

    要不是他在新创集团占据股份,就那点薪资,根本不够折腾。

    尽管这样,还有何俐这种张口就讹钱的人渣。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顾清辞垫付,也只是医者仁心。

    偏偏有人理所应当,甚至脸大如盆觉得他就应该出钱。

    江听雾忽然有些无力感。

    她很想自私一点,让顾清辞公事公办,最好别待在医院。

    免得身心受损,还好心没好报。

    然而她坐在熟悉的办公椅上,根本没办法这么要求他。

    她很清楚,不管她要求什么,顾清辞都会无条件答应。

    只是这样,根本不是顾清辞想要的。

    想到这,她的目光就像慢镜头,一一掠过桌面摆放整齐的书籍。

    一些神经学科专业书目,她勉强只认识书名。

    鬼使神差的,她的注意力,被最右边的笔记本吸引。

    正犹豫要不要取出,办公室虚掩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瞬间,两道视线在半空定格交汇。

    一秒,两秒,三秒。

    第四秒的时候,她起身,不由分说靠近他:“跟我走。”

    见她一脸焦急,短暂的怔愣后,顾清辞很快反应过来。

    “你别着急,”他说:“我没事。”

    江听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积压已久的沉闷,似乎在他的风轻云淡中,彻底爆发出来。

    明知道自己这样特别无理取闹,但回想他从来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理智就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她后退一步,眼前忽然一片雾霭。

    “还说没事!”她没想哭的,眼泪却不受控,从眼角滑落:“你可以把林医生当成终身的榜样,视医院为你必须坚守的战场,也可以把自己的生命都奉献给你所热爱的职业。”

    她的语调很平静,甚至一如既往的软糯,但这些话出口的时候,那双清妩的美眸,似乎每说一个字,泪珠就会多流一滴。

    “我心胸很小,格局和眼界,都特别小,”江听雾想勾唇,想装作很轻松:“我唯一在乎的,只有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印象里,小姑娘在他跟前,一直眉眼弯弯,基本没掉过眼泪。

    而现在,她的泪痕,控制不住滑落。

    顾清辞只觉得心脏,倏地抽痛得厉害。

    他想上前,偏偏靠近一步,江听雾就后退两步。

    一时间,他的心底涌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

    下意识的,他想解释:“听听……”

    “你可以不在乎自己,”江听雾很害怕自己会动摇,最后这句,基本泣不成声:“是不是,也不在乎我的感受?”

    作者有话说:

    不会虐的!二更特别甜~就是很晚,宝子们先睡感谢在2022-03-15 00:33:22~2022-03-15 21:28: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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