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是他太太的舔狗◎

    沈町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关注了许斯晏的微博。、

    刚点击关注, 上方就跳出来了互相关注的提示,许斯晏也在同一时间关注了她。

    两个人都是新注册的小号,关注的列表里都只有对方。

    所有人都猜不到这两人一个是赫赫有名的许氏集团执行总裁, 一个是万人怜悯的许太太。

    但其实真正还在怜悯沈町的只有那些圈外不知情的人,在他们眼里, 许斯晏还是那个像个机器一样无情无欲的人, 是那个对小模特动手的暴力狂。

    圈内的人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许斯晏宠妻的名号,之所以知道,当然是周帆这个大嘴巴, 还有上次在商场撞见给沈町抓娃娃的那位许氏集团的员工。

    别看他们表面上好像谁也不敢提,其实私底下都传开了, 只是碍于许斯晏的威严,他们只敢私底下讨论, 从不敢明面上的调侃。

    但还是有不少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许斯晏这样的人甘愿臣服。

    这些八卦者不敢主动在许斯晏眼皮子底下打听, 便只能将希望放在许斯晏发小,周帆的身上。

    拜托, 这可是商界天才的八卦,谁不好奇呢?

    谁不想知道无人敢得罪的许总在自己的太太面前会是怎么一个温顺的模样呢?在他们眼里,得到这些消息,比娱乐圈那些顶流的瓜更有意思。

    每当他们问到周帆,周帆都是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随后伸出手指,摆了摆,一脸不屑道:“你们是不知道你们许总有多妻管严。”

    他眯了眯眼:“那天他到我们场子里玩, 我当时想找几个妞儿来陪着, 他一句话就给拒绝了, 待了没多久,他太太一个消息,还没催着回家呢,他就上赶着回家了。”

    看着身旁坐着的醉醺醺的几个老总,这些老总表面上严肃,不苟言笑,其实背地里被谁都八卦,见他们听得聚精会神,周帆颇有成就感,完全不给他这位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留面子,道:“总之,他太太说一,他不敢说二,他要是敢说二,就是跪下求饶的下场。”

    几个老总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在缓冲着这些信息所带来的震撼。

    因为周帆和许斯晏的关系好,所以他说的话他们都是相信的。

    等反应过来后,他们才笑着拍了拍手,起哄道:“看来许总也是难过美人关啊。”

    但转头,又将周帆口中说出的消息添油加醋的私下里说给了别人,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的版本都不一样,到最后传成了——许总是他太太的舔狗,她太太一不高兴他就得跪下求饶。

    这会儿周帆想到之前许斯晏问他的,他该怎么准备沈町的生日礼物这件事儿,酒精上头,脑子也糊涂不清醒,仰头将口中的酒喝下,笑呵呵道:“你们许总啊,最近正愁着怎么给他夫人送生日礼物呢。”

    在场所有人闻言瞬间直起身子,心想讨好许总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如果他们可以想出主意让许总的太太开心,许总又是太太的舔狗,他太太开心,许总也会开心,说不定对他们就不会那么冷酷无情了!

    他们互相建了个群,特地在工作之余讨论该送什么礼物才能讨许总的太太开心。

    【许总的太太肯定什么奢华豪华的东西都见过了,送普通的珠宝首饰她肯定不喜欢。】

    【我在B市有套别墅,号称小白金汉宫,四面环水,坐落在岛中央,风景又绝美,最适合许总太太这样的贵人在那儿娇养着了。】

    【周少不是说了吗?许总的太太还是个大学生,小女生更喜欢热烈的感情,我觉得不如把许总当礼物送给她。】

    【这主意不错,要不给许总买个露背女仆装?】

    【+1】

    【+1】

    【+1】

    这些小有名气的商业人士在私下里为沈町的生日讨论个底朝天,而作为当事人的她心情却有些郁闷。

    她坐在咖啡厅,白皙的手肘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她微微歪着头,一双水盈盈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看向窗外涌过的车流。

    万物复苏,树枝上已经抽出了不少新芽与嫩叶,盛着一抹阳光成长。

    咖啡厅内没几个人,时不时传来键盘敲击的细碎声,她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页面还显示在与许斯晏的聊天记录上,记录上显示,她给许斯晏发了十几条消息,但许斯晏就回了一个嗯。

    他最近一直很忙,忙的不见人影,每天很晚才回到家,每次回到家都是洗完澡直接上床睡觉,也不和她亲热。

    有时候沈町想主动亲亲他,都被他轻轻抵住脑袋,他会用一种很疲倦又无奈的声音道:“别闹。”

    可是她哪里有闹嘛,夫妻之间,亲密一下子不是很正常吗?

    白天见不到他,晚上也不能让她亲一亲。

    一开始沈町还觉得他只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有一次她去公司给许斯晏送便当,听到公司的前台说,最近一段时间许斯晏都没怎么在公司上班,每天呆不满五个小时就走了。

    她给许斯晏送了四五次,居然每一次都赶在了他不在公司的时候。

    咖啡厅门口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响起,将她的思绪拉回,她闻声看去,见周帆手里拿着一个猫包,白团子乖乖的趴在里面,见到沈町,它急躁的拿爪子扒拉着猫包,似乎是想出去。

    周帆拿它没办法,将它放了出来,白团子蹦蹦哒哒的跳到了沈町的腿上,亲昵的蹭了蹭她纤细的脖颈,毛茸茸的感觉让沈町倍感温暖。

    周帆笑了笑,用手指推了推白团子的脑袋:“带回来养了这么久,还是没养熟,看来你和许斯晏对它确实还不错。”

    沈町和白团子玩了一会儿,等白团子玩累了趴在她怀里休息的时候,沈町才正色,她澄澈的眸子看向周帆,直接切入了正题:“你知道最近许斯晏都在忙什么吗?”

    周帆闻言一愣,这才意识到,沈町喊他出来,绝对不是因为想白团子了,可能也是理由之一,但占比较小,大部分都是为了许斯晏。

    想起许斯晏给他的嘱咐,他无措的挠了挠脑袋,对上沈町那双过于明朗的双眼,他很快避开,笑着说:“我哪知道啊,我最近天天泡在夜店,和他这种兢兢业业上班的人打不到一块去。”

    沈町眨了眨眼,平静道:“可他最近都没怎么上班。”

    周帆抿了抿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我真不知道他,可能他在忙别的项目吧?”

    他是个很不擅长撒谎的人,因为他肆意潇洒惯了,不爱在乎别人的想法,平常有事儿就说,有不舒服的地方直接骂,很少笑着和人扯谎。

    而且他有个致命的弱点,一撒起谎来就紧张,会下意识的吞吐口水,说话也会没有底气。

    沈町意识到了他躲避着什么,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他瞧。

    周帆被她这眼神瞧的心里发麻,他一边在心里骂着许斯晏为什么非得在沈町生日那天给她准备惊喜,还不让她知道,一边想着用什么理由可以跑路。

    他是个过于实诚的人,实在顶不住沈町这样的眼神。

    正当他想借上厕所的名义离开的时候,就见沈町移开了视线,她表现的很平静,也没有再追问,而是淡淡的将白团子放回了猫包,不舍的低头亲了亲它的脑袋,道:“嗯,我知道了。”

    周帆:“”

    就这样?

    沈町也太好糊弄了吧?

    他默默松了一口气-

    晚间,沈町坐在床边等着许斯晏回来,她手里拿着两根细长的棒针,脚边散落着两团棉线,一团黑色的,一团白色的。

    她穿着霜白色丝绸睡裙,两条吊带松散的垂在肩膀处,勾勒她弧度优美的脖颈线,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的勾着腰,裙摆垂在膝盖处,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腿根。

    因为涂了带细闪的身体乳,她白嫩的肌肤格外透亮。

    她看着说明书,扯住黑色棉线球的一端,细长的黑线被扯出,棉线球不断滚远。

    伴随着房间咔擦一声被人打开,屋内原本清淡的鸢尾香逐渐被一股浓烈的玫瑰香味替代。

    沈町缠着线的手一顿,微微掀起眼皮,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发丝因她的动作顺着肩膀坠下,她看间许斯晏纯白的衬衫上沾了些红色的酒渍。

    许斯晏是有洁癖的人,从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他心情不太爽。

    男人眉头蹙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原本衬得他清隽禁欲的衬衫和西装裤,此刻因为腰腹部那一抹浅红色的红酒渍,增添了一丝暗昧和妖冶。

    沈町指尖一顿,棒针的尖头瞬间戳中骨质,细密的疼痛袭来,鲜血溢出,她骨节并拢,挡住了受伤的地方。

    许斯晏见沈町坐在床上,愣了一瞬,随后拿起一旁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披在了沈町的肩膀处,见她手里拿着棒针,轻笑着问:“春天才刚到,怎么开始织这些东西了?”

    沈町嗅着他身上的浓厚的玫瑰香与酒味,混杂在一起,刺激的她大脑皮层发麻,她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他,道:“我手笨嘛,想着从现在开始织,到明年冬天,说不定就织好了。”

    许斯晏嘴角弯起一抹淡笑,正想抬起手摸一摸她的脸,随后想到自己身上的狼狈,又想到沈町爱干净,还是将手收了回去,语气温柔:“这么晚了看这个眼睛会疼,我先去洗澡,躺床上等我。”

    沈町闻言收起了手中的棒针和棉线球,垂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状似不经意间问道:“你去哪里了啊?”

    许斯晏边脱着衣服边低声道:“去周帆那边玩了一会儿。”

    他脱下衬衫丢在浴室门口,露出宽阔健硕的后背,肌肉曲线紧绷,利落收至腰腹。

    明明是靡丽的场景,但沈町的注意力却不在许斯晏的□□上。

    她的目光落在了被丢到一旁的那件衬衫上,按照许斯晏洁癖的性格,这件衬衫他估计不会再穿了。

    她缓缓开口,笑着说:“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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