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求抱的朱三小姐 > 79、真正抱一下
    开春后, 第一件大事便是二月会试,以及三月的殿试。

    对学子来说,这是重要时刻, 但对于朱宝莘等不大关注的人来说,没什么不同。

    朱骁常在荷香堂, 她看见过许多次他的身影,朱宝柠也时常陪伴在一旁。

    会试与殿试, 朱骁无悬念, 荣登了榜首,一甲状元,锣鼓游街。

    沈洺也得了个好名次,三甲探花, 光耀门第。

    二人皆入了翰林院,朱骁任修撰, 沈洺为编修。

    朱府上下都比较平静, 除了秦氏。

    朱宝莘时常见她对朱骁嘘寒问暖,比之前更甚。

    朱骁倒一直都是那副样子。

    不近不远。

    *

    春后,各方都忙碌起来。

    刘肆灵刚送走一位客人,立于廊下,视线看着院中古树,身后便来一人,着宫人衣饰,平日一贯平淡的脸上显出几分阴鸷。

    他在刘肆灵身后道:“大公子——”

    刘肆灵微折身, 他道:“葛老可是有何事?”

    葛长道:“大公子方才见了龙卫,看来是又有吩咐了?”

    刘肆灵道:“嗯。”

    葛长道:“不知这次又是叫大公子去解决谁?”

    刘肆灵道:“不过是北境外狨国几个好战的政客而已。”

    葛长道:“如此, 大公子务必小心。”

    刘肆灵朝葛长笑了一下, 他道:“有何事, 葛老直说吧。”

    葛长低着头,扯嘴角笑了一下,他道:“公子忙那人吩咐的事——不巧,局主她老人家此次,也有吩咐。”

    刘肆灵似乎无意外,他道:“何事?”

    “母亲吩咐之事,孩儿自当尽力。”

    葛长道:“辛苦大公子,局主吩咐的事……”

    压低声音,葛长在刘肆灵身后小声言话。

    话毕,刘肆灵道:“请葛老回禀,肆灵定不负母亲期望。”

    “此次被弥月阁煽动的门派,会如之前一样解决。”

    葛长面容带笑,他道:“大公子如此说,局主她老人家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一事,葛长回转身道:“公子莫怪,属下方才差点忘了,局主她老人家还吩咐,让您此次事成后到她那里去一趟,二公子他,也挺想您的。”

    刘肆灵未应,葛长探究道:“大公子?”,他微偏头,抬眸看他。

    刘肆灵道:“好,我知道了。”

    朝人虚行一礼,葛长垂手而去。

    刘肆灵看向廊外,眼微眯,身侧手指动了两下。

    过了许久,身后走近一人。

    李原抱胸持剑,朝刘肆灵拱手道:“殿下。”

    刘肆灵道:“嗯,说吧。”

    他抬头看着树上鸟笼。

    绒羽各色的鸟儿叽叽喳喳。

    廊庑下却清净。

    李原道:“回禀殿下,六局暂无新消息,只是……”

    说着李原有些迟疑。

    刘肆灵道:“只是什么?”

    李原接道:“只是李公子那里传来了消息,说最后一株冰莲出了点岔子,恐怕要再等些时日,而且,李公子还说,李门主似乎对他已有了怀疑,最近不便再与殿下联系。”

    “但也让殿下不必担心他,他应能应付。”

    刘肆灵许久道:“好。”

    李原知李公子所说出了点岔子,恐怕不只是一点小问题,对于殿下来说,这是最紧要的事。

    只有解了毒,殿下才能少受掣肘。

    如今,却又出了岔子,而且毒门门主……

    看来有些棘手。

    李原看着前方人背影,他忽然,又有点迟疑道:“殿下,容属下多嘴,朱三小姐之前那位……蓝颜知己,不知您需不需要,属下派人去查查?”

    刘肆灵一瞬侧头,余光扫向李原,他似有些冷意,道:“不必。”

    须臾又道:“你也知自己多嘴?”

    李原立时不敢多言,只能捂着自己的嘴,含含糊糊道:“是,属下不敢。”

    “属下这就走。”

    *

    春日,桃花盛开,万物蓬勃。

    但对于老人来说身子不舒坦却不分季节。

    德庆殿的老太后身子不爽利,心情也就不愉快,在陛下几次去请安时都有气无力,陛下“仁孝”,自要为老祖宗分忧解难。

    所以哪怕宫内还有许多政务,陛下也花心思探知到老人心意,趁着桃花盛开的时节,吩咐一众皇子,将老人送往位于江南的行宫——阜阳山庄。

    山庄殿区集中在山腰,大部分地方,观景视野都是极好。

    下方有一片桃林,花开时美不胜收。

    老人喜小辈陪伴,不过年长的皇子都有政事,所以此次是太子将人亲送至山庄,后不久便返回,之后陪在老人身边的则主要是二皇子生母荃氏及比较得闲的六皇子与其他一些王室亲眷了。

    老人在山庄心情畅快了些,过了几月后,皇上得空,带着宠妃叶氏到山庄陪伴,大约过了半旬,陛下回京,留叶氏独伴老人左右。

    老太后不急着回京,刘堂轩待着无聊,连书几封送往京城池洌苑,让刘肆灵得了空去江南转转,刘堂轩在信中提了句老人曾提过他,刘肆灵看了信,想到江南某些尚需处理的事,此次倒是方便。

    而朱宝莘,几乎同一时刻,也收到了姨母的传讯。

    老太后回程未定,或许会一直待到今年下旬,而十月是叶家两位老人的祭日,叶氏意思,是若她在京城无趣,可下江南,到山庄陪她,之后再正巧祭奠两位老人。

    最近朱橝又考虑着如何培养朱宝莘成为朱家“声名在外”的大家闺秀,朱宝莘正愁没地儿跑,姨母的传信简直是及时雨,又想着那位二殿下未离京,朱宝莘立时便答应,随同接她的人一同下了江南。

    姨母的要求,朱橝是没法子拒绝的。

    至了江南,没几日,朱宝莘发现刘四哥哥竟也来了,在殿区的一个花园里,他同刘堂轩站于一处,瞧见她,远远朝她笑了一下。

    之后便离开。

    而刘肆灵来后不久,庄里竟又来了一位,那位琮安县主。

    老祖宗喜县主,不过老人最宠的还是说话跟抹了蜜似的刘堂轩。

    刘堂轩见老人心情渐好,提议办一场春日会,以花为主题,热闹一番。

    荃氏对这些最得心应手,立即张罗起来,江南的世家,也被赐予资格参与这场宴会。

    会场在殿区,殿区下方桃花繁盛,殿中则摆置了各种名花异草,珍奇玉器更是数不胜数,却只是花的陪衬。

    满殿绕香,奇花异玩,来者无不惊羡。

    白日赏花,晚上热闹。

    老人爱热闹,瞧稀奇。

    此次花会,刘堂轩从江南寻了许多民间艺人,个个皆有大胆表演。

    现下,场会中央,便有一缠头的民间艺者与众宾客隔开几丈距离,表演着魔术的喷火变花,既刺激,又有美感。

    艺人轮番上场,朱宝莘瞧了会儿渐渐没了太大兴致,因她之前在江南也见识过不少,目光在人群中逡巡,隔着表演,她瞧见了对面斜向她而坐的刘肆灵。

    与其欣赏表演,不如欣赏人呢。

    上辈子哪能这般无所顾忌的打量人。

    朱宝莘托腮瞧着,也不知这样的哥哥,未来要怎生的女子才能配得上。

    她希望人能再迟些,至少再迟些,遇见人的红颜知己,能再多时间的“属于”她,不然以后,恐怕就没法子再这般肆无忌惮的欣赏人美色了。

    朱宝莘看着人希望人也能瞧见她,像以往那般朝她温柔笑笑,但人却一直没朝她的方向看过来。

    有点郁闷,她也将视线收回,但须臾又朝人看去。

    刘肆灵与人寒暄,多是江南官绅,朱宝莘瞧他侧身向她,应是能瞧见她了,她正襟危坐,却见人的视线掠过她,似是没注意,又好似视而不见。

    但哥哥为何会不见她?

    所以应是没瞧见吧。

    刘肆灵视线掠过女子方向,朱宝莘好几次与人视线相错,这次,刘肆灵的视线又朝她方向投来,她本以为定能与人对视了,没想,却突然有个身影挡在了刘四哥哥面前。

    阻隔了他的视线。

    刘肆灵将目光收回。

    他看向立于面前的女人。

    女人手中拿着一杯酒。

    酒水清亮。

    映出杯上镌刻的纹路。

    刘肆灵略有不解。

    刘辛樾眉眼上挑,面上表情高傲又似带着某种微妙的情绪,她竟朝刘肆灵举杯道:“四堂兄,辛樾与你喝一杯如何?”

    刘肆灵似意外,远处瞧见这一幕的刘堂轩则更是意外,他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县主在打的什么主意?”

    刘肆灵道:“县主是何意?”

    刘辛樾道:“不过是请堂兄喝杯酒而已,怎的,如此你也有疑虑?”她眸中挑衅意味浓厚,还有着莫名的兴味。

    刘肆灵看眼酒杯,周遭已投来许多探究目光,他道:“好。”

    将酒一饮而尽,刘辛樾看刘肆灵一眼,便离开了。

    朱宝莘瞧见,刘辛樾的面上挂着笑意。

    那笑,好像有种奇怪的感觉。

    很快,刘肆灵被刘堂轩拉走,之后,朱宝莘便没在场上见到他。

    月色渐浓,快至子时,宴会将散。

    山庄半腰,一处观景极好,但离老太后的殿区还有不少距离的一幢名为“端阳”的阁楼处,六层的一间屋中,此时,帷幔遮挡的床榻上,一女正将一男子压于身下。

    屋内烛火摇曳。

    女子两手撑于男子身侧,她见男人缓慢睁眼看她,似乎已搞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波澜不惊,她道:“这么快醒了?”

    男子道:“不知县主这是想干什么?”

    刘辛樾瞧下方肌骨如玉的男人,她缓慢压下头去,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男人平静看她,须臾道:“想不到县主对我竟是有这样的兴趣?”微微笑着,似乎些许嘲讽。

    刘辛樾不在意,见男人笑,那笑落在她眼中,使她更没了几分耐心。

    眸中炙热更甚。

    刘肆灵瞧清了那种炙热,他道:“堂堂县主也会使这种手段?”

    自是指他突然“无缘无故”到了这床上以及现在受制于人的情况。

    刘辛樾得意一笑,赵悌送她的东西,果然好用。

    “手段?”

    她道:“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可使任何手段。”

    “你说是也不是?”

    刘辛樾话音已有些轻,似已含了其他意味。

    刘肆灵沉静看她。

    刘辛樾缓缓俯身下去。

    屋内熏香弥漫,香味似有蛊惑人心的作用。

    刘肆灵余光看眼帐外案上摆着的铜制香炉。

    在刘辛樾愈加靠近,两人只余几寸距离时,他将头偏了过去。

    刘辛樾动作戛然止住,她缓缓抬头,手抬过刘肆灵下颚,让他视线对着她,道:“你觉得躲有用?”

    似是嘲笑刘肆灵方才动作。

    刘肆灵抬手将颚上的手拿开,刘辛樾眸中一瞬微讶,她挑唇笑了一下。

    虽然还有点行动力,但到底也没力气完全推开她不是。

    刘辛樾便双手按住刘肆灵手臂,然后又俯身下去。

    见人凑近,刘肆灵眉缓缓动了一下,眼微压。

    屋内香气愈加浓厚,刘肆灵身体也似渐渐覆上热意,看着凑近的女人,他脑中一瞬似想起了某种陌生的触碰,面前女人的脸突然恍惚变了个人。

    刘肆灵心口处一瞬猛跳。

    他神志清明了些,在女人将完全覆上时,眉一压,眼中某种厉色一闪而逝,突然就将境况翻了个个,女子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双手按住女人手腕,如铁箝硬。

    帷帐轻动,屋内氛围似乎陡然多了一丝旖旎又危险的味道。

    刘辛樾微眯眼,她道:“你还有力气?”

    试着挣动,却几乎完全无法动作。

    这人,她抵不过。

    刘辛樾微恼一瞬,很快倒不大在意现下的境况,她只愈觉兴奋,这男人,就是这般才让她对他越来越有兴趣。

    虽说此次应会遗憾。

    她便道:“你没中招?”

    刘肆灵道:“县主以为呢?”

    刘辛樾道:“按理说不会失手才对——”

    刘肆灵道:“县主下毒无声无息,恐怕没多少人会不中招。”

    刘辛樾道:“这样,那就是你有解药了?”

    看来是一早就发现了自己中毒,并且在完全昏迷之前服用了解药,之后——又故意装作中毒之状,顺着她的人被送到了这。

    刘辛樾道:“四堂兄如此有兴致陪人做戏。”

    刘肆灵道:“总得知道是谁,又想如何。”

    “现下都明白了?”刘辛樾盯着人,她意有所指的挑唇:“那你现在——准备如何?”

    刘辛樾自是指现下二人依然可说是暧昧的姿势。

    刘肆灵不着痕迹蹙了下眉。

    身上热意犹在,他脑中清晰的记得上次宫内宴会时在楼阁廊上意外的触碰,那种感觉,似乎此时尤为记忆深刻。

    刘肆灵眸中些许冷意,他突然俯身下去。

    刘辛樾一瞬心跳如擂。

    面上热意使脸泛红,男人离她越近,她的瞳孔便放得越大,只余男人俯身的身影。

    刘肆灵俯下身去,在他眼中,下方女人,似乎渐渐变了个人。

    他手愈用力,刘辛樾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屋内香气,已使她忍不住心潮涌动。

    料想男人定也是如此,更何况是方才中了毒,虽说已解了,但药效却还有余温的男人,刘辛樾扯嘴角笑了一下。

    盯着男人靠近的脸,她眸中渐渐有着某种迷失的炙烈。

    刘肆灵在距人几寸距离时停住动作,他突然朝人笑了一下,俯身下去,却是在人耳边,他对人道:“县主方才的表情,若是能自己瞧见,我想应会很好。”

    说完,刘肆灵便陡然起身,站于床边,抬手整理已起了褶皱的衣袍,然后便毫不犹豫转身,往屋外方向走去,离开帐后,刘肆灵很快拿出了一张手绢,仔细擦拭自己手心,走至屋中时,他对人道:“县主想玩的这种游戏,肆灵恐怕没兴趣奉陪。”

    之后便出了屋子。

    屋外守着的人早已被解决了。

    刘辛樾猛地捶了下床,她道:“刘肆灵——!”

    这人,竟敢侮辱她,甚至于——还看不上她!

    刘辛樾气急败坏起身,却发现自己此时身子虚软,面上也发烫,想到方才那人让她看看自己表情的话,刘辛樾没往外追,只在屋内砸了一干东西。

    刘肆灵走出屋门后,在阁楼廊上,李原终于现身跟着。

    今日他是办完事才赶来此处的。

    见前方人一直在擦拭着自己手指,李原有点“心疼”他们殿下为了探出下毒人身份及目的,竟“以身试险”,结果有了这遭,现下心情定十分不好,李原不敢靠的太近。

    殿下常年被雪山母子蛊折磨,其余的毒、蛊对殿下来说,已不大为害,而且还有李公子为人准备的各种解毒丸,所以此次,那位县主下毒虽无声无息,但对殿下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胁,只是没想下毒人的目的是这般——

    刘肆灵走在廊上,步子行的很快。

    这栋阁楼很广,四面廊间可透过一些装饰的柱隙看见另一侧的景致。

    走着,刘肆灵突然微偏头,在另一侧廊上,透过装饰的木柱间隙,他瞧见了一人。

    一个人影,站于廊边,看着下方,穿着身青黛色衣裙,头发束了一截,长长垂下,鬓边悬着玉珠。

    刘肆灵放缓了脚步,眉头也逐渐松开。

    李原悄然隐去了身形。

    看着人背影,刘肆灵走至另一侧廊上。

    视线一直未从人身上移开。

    走了一段后,那人无意间转头,注意到他,眸中一瞬讶异,很快又满盛光彩,她看向他,欢喜道:“刘四哥哥?!”

    “你在这里!”

    说着,女子朝他跑来。

    面上一直带着笑。

    刘肆灵见人朝他跑近,站于他身前,微仰头看他。

    女子的面,精致红润,眼眸黑亮,刘肆灵方才被风一吹,身上热意早已慢慢减退,但此时,他眸中却有着不同寻常的异色。

    他想到了方才。

    在女子奇怪唤他时,刘肆灵突然往前一步,女子想后退,他却紧随而上,朱宝莘有丝奇怪,她道:“刘四哥哥?”

    声音轻,还软。

    刘肆灵见女子仰头看他,没再后退,他再往前一步,几乎贴近女人的身体,女子脚尖微抬起,身体后仰。

    刘肆灵已完全贴近了女子,他头偏在女子一侧,对人道:“暂时—别动。”

    朱宝莘身子一瞬立直,有点奇怪。

    刘肆灵头贴近于人肩头一侧,他几乎将少女身体整个笼罩于自己身量之下,再近一点,几乎就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度。

    缓缓抬起一只手,刘肆灵的手落于人后背。

    身子再往前一步,此时,已相当于将人虚搂进了怀里。

    只是还稍隔着一点距离。

    手指微动,刘肆灵突然深吸了口气。

    缓缓闭眼,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有股冲动,想将面前人搂进怀里。

    眉心突然一皱,嗅着少女身上独有的香气,刘肆灵手指再度不着痕迹轻动,不至让人察觉。

    少女已有些耐不住,她想离开些距离,身后却陡然用力,她被人拉进了怀里。

    朱宝莘愣神一瞬,她道:“刘四哥哥?!”

    刘肆灵此时道:“抱一下。”

    声音些微低沉。

    朱宝莘停止了挣动,手不由扯住人衣袍,她道:“哥哥你可是有什么事?”

    刘肆灵沉默,须臾他缓缓睁眼,将人放开,面上再无异色,道:“无事。”

    这般,朱宝莘更觉是有什么事,要追问,刘肆灵却已轻摸着她的鬓发,道:“没事,夜深,你也该回去了。”

    话音温柔,却似不容人拒绝。

    朱宝莘想说什么,想着人应是心情不好,不然方才也不会那般举止,本来寻人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人罢了,她便道:“那好吧,哥哥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刘肆灵道:“嗯。”

    朱宝莘这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瞧着少女不再回头,刘肆灵想到方才,自己确认的某些东西,他眸中突然一瞬浮上极大的冷意,是一种,杀气——

    仅一瞬。

    朱宝莘走着走着,突然觉着有些冷,她摸了摸手臂。

    早知该让李嬷嬷拿件衣服跟着的。

    刘肆灵在看不见人后,折身面向山下,一只手搭在护栏上,缓慢收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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