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海王师尊养崽日常[穿书] > 8、假正经长老(8)
    不等南宫少辞震惊完,方澈已经领着他来到了不远处的山石之上,两人飞身落下,只见一个孩子正站在那里,这孩子自然就是萧怀瑾。


    “方才我们切磋的动静大了一些,又是飞沙又是走石,你有没有受伤?”方澈关切地问萧怀瑾。


    “徒儿安好,徒儿只担心师尊的安危。”萧怀瑾立即应道,一双墨黑的眼睛却是微敛起来,警惕地盯着南宫少辞。


    “还需担心你的安危?方澈你是何时收了个这样胆小的徒弟?”南宫少辞当即显出了不满的神色,讥讽一般问道。


    他从前都没有想过,方澈这个看起来总是吊儿郎当的人竟然也会有当师父的一天,而且看这小孩身上的灵力汇聚情况,似乎还只是个炼气期的小鬼。


    为什么方澈会特地跑到人界来收这个小鬼当徒弟……


    南宫少辞认真思考着,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心里一惊,说话的时候差点咬了舌头:“方澈,莫非这是你的私生子?”


    “我何来的私生子?”方澈也禁不住愕然一下,而后失笑道,“我这才出关没多久呢,与你这样的旧友都是久别重逢,更别说红颜知己了。”


    “怎会没有红颜知己?神音门的圣女、还有那个妖女,那不都是你的红颜知己?”南宫少辞涨红了一张脸说道,谈起方澈的红颜知己时,总觉得心里特别憋闷。


    “南宫,慎言。”方澈打住南宫少辞的话,表情稍严肃了些,免得南宫少辞以后口不择言损了他人名声,方澈不介意自己的名声受损,可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介意。


    南宫少辞自知理亏,暂且闭了嘴。


    他所提及的神音门的圣女顾灵雁,以及那叛离妖界的妖女席璇都是天资卓绝之人,容貌一个清绝一个绮艳,从前更曾与方澈一道同行,会引人遐想也不奇怪,而且在原小说的剧情里,她们也确实是方澈的红颜知己,后来方澈与顾灵雁结为了道侣,席璇则几乎成了第二女主。


    不过真正的剧情走下来,方澈却是因为种种原因中途与之分道扬镳,后来听说某门派的长老遇袭,席璇因为出身问题被一派正道诬陷围攻,顾灵雁为救她,不惜以自身修为作赌,更为她挡了一剑……


    再后来方澈遇到她们时,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譬如,席璇总是在一旁有意无意地注视着顾灵雁。


    方澈这趟出关,听说她们已一同隐匿,不知去向何处。


    “你为何要收徒?以你的资历,一般的徒弟可入不了你的眼吧?”南宫少辞不再谈论私生子和红颜知己的话题,但他看见萧怀瑾像小尾巴一样跟着方澈,仍是十分不悦。


    “他是天灵根,世间罕见。”方澈说着,神情里颇有些得意。


    “天灵根?”南宫少辞一听十分诧异,不由分说用灵力一探,发现萧怀瑾果然是天灵根。


    天灵根非常罕见,这历史上拥有过天灵根的人不出十个,无一不是厉害的人物,南宫少辞没想到方澈新收的徒弟竟然就有这样的天资。


    “方澈,你又看破了什么天机?竟然连这样的徒弟都能随便捡到?”南宫诧异了好一会儿,才惊觉般问道。


    方澈的师父擅长观星图、看命书,所以才能找到方澈这个“天命之子”并带回门派去,方澈身为徒弟,必定也通晓一些,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他从前总能预测到各种危机。


    “我若是能看破天机,在被你找到之前我就跑了。”方澈调侃道。


    “那你的徒弟叫什么名字?”南宫少辞冷哼一声,追问道。


    “他叫卫怀瑾。”方澈说着用灵力在空中写了一下,字体的痕迹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散开。


    “中规中矩,普普通通。”南宫少辞又冷哼了一声。


    “我倒觉得挺好,身怀宝玉,以后必成大器。”方澈隐约觉得这孩子以后一定也会像这名字一样,长成一块珍贵的宝玉。


    “小小稚子,只会粘在你身边,以后再大器都不及你我。”纵然萧怀瑾有天灵根,南宫少辞仍是不喜欢他,南宫少辞心想,如果自己是他的师父,一定要给他安排练不完的剑诀,让他从早练到晚,再从晚练到早,让他没时间粘着别人。


    萧怀瑾自然感觉到了南宫少辞的厌弃,可这并不重要,因为他的师父是方澈而不是南宫少辞,所以他更握紧了方澈的手,顺便瞪视着前来打扰他们师徒修行的南宫少辞。


    南宫少辞因他这动作而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明白就算跟个孩子计较也计较不来,于是转而问方澈:“你不是说要去你的寒舍一坐?你的寒舍呢?”


    “随我来。”方澈对南宫少辞说,因为担心还在炼气期的小徒弟对浮空术不熟练,就一直牵着手,两人的身体离了地,小徒弟被方澈牵引着浮空而起。


    南宫少辞见状也动用了灵力,与他们一起御风而去。


    当南宫少辞的脚尖落了地,他看着面前简陋的木屋,一边跟着方澈走进去,一边诧异地问:“你堂堂灵墟门的长老,平时就住在这种地方?”


    南宫少辞出身自修真名门,自小就在恢弘华美的洞府出入,就算是云游的时候,他也从未住过这么简陋的地方,这下亲眼看到了方澈在这里的住处,他仍有些难以置信。


    “小而简朴,打扫完之后就很整洁,”方澈倒不觉得这林中小屋有什么不好,回头瞅了南宫少辞一眼,“而且这样也方便隐匿。”


    “你这是在怪我纠缠你?”南宫少辞明白方澈是在揶揄他,又想和方澈打一场,“如果你一早就乖乖地认输,我又怎么会纠缠你?”


    方澈叮嘱徒弟去沏一壶茶来,却对南宫少辞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那你是想听哄人的话,还是真的想打倒我?”


    明明是挑衅的话,南宫少辞却不知道怎么听出了别的意思来。


    “谁要你哄!”他一边愤懑地说着,一边紧紧地握住了剑,在关键时刻又被方澈推着剑柄往剑鞘里一按,然后手腕就被自然地拉过去了。


    “别把我这小屋拆了,你这性子几百年不变,一逗弄就生气,过来喝杯茶消消火。”方澈将南宫少辞拉着往桌旁走去,而这握着手腕的动作也是为了防止南宫少辞拔出剑来捣乱。


    南宫少辞神色呆怔地跟了过去,脸却更红了几分。


    和刚才不同的是,刚才是因为愤懑,现在却是因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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