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就算要拍,也只能我一个人欣赏。”林啸堂亲吻着庄安妮的鼻尖,气息游离在她唇边。
庄安妮仰躺着,双手被按在头:“你践踏我,就那么开心?”
“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安妮”林啸堂用扣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一边轻轻咬着她的嘴唇,一边低喘着说:“可你,怎么能说爱别人?嗯?”
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之后,庄安妮感到唇间一点点蔓延开铁锈的腥味。他的舌尖碾过那块嘴唇的出血点反复舔舐。
忽然,一旁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亮了亮,是一条短信。
林啸堂斜睨了一眼,努了努嘴,抱怨:“扫兴”
庄安妮挣扎试图挣脱他的桎梏,他换了只手又继续按着她。另一只去手捞起手机,拿在手里怔怔瞪着屏幕几秒,他才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睡了吗?”
林啸堂翻过手机拿到她面前,她还没看清楚内容,手机就被他随手往身后一扔,只听见一声闷响,手机落在了地毯上。
他突然松开对她的桎梏,开始扯身上的t恤。趁他脱衣服,她挣脱开往床边爬,只是没爬两下就被他拽住脚踝,拉了回去。
“总躲什么?”说着,他一把将她拖回身下。见她还在挣扎,他不耐烦的拍打了她的屁股两下,嗔笑:“别乱动,不想绑着你,做完就睡了。”
看到他去解裤子的纽扣,无数的话到嘴边都被庄安妮生生咽了回去,无论是骂他还是求他,都无济于事了。她扭过头,不想看他。
可他偏要让她看着,拉起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裤子腰线,轻佻的笑着:“你来”
“想我吗?”
“”
她不回答,他就掰过她的脸吻她,一边吻着一边呢喃:“我好想你,好想你安妮”他的语气极尽温柔,可身体却是毫不留情的粗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窗外下起了大雨,大颗大颗的雨滴砸在玻璃窗上,整个卧室都氤氲在雨声之中。随着几声惊雷划过天际,那些回荡在房间里的细碎绵长的绅吟,已经渐渐变成了失控的尖叫。
林啸堂赤着身在窗口抽烟,一边低头翻看着庄安妮的手机。
一支烟吸完,他走回床边坐在床沿,抚摩她的后颈,俯身亲吻她的肩膀,说:“睡了,好累!坐了好久的飞机,一下飞机就来找你。”
看她木讷的睁着眼睛不吭声,他倾身躺倒在她面前,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问她:“想什么呢?”
庄安妮抬眼,一言不发的怔怔看着他。
“我好累,能不能乖乖睡觉?”
“”
她依旧不回答,他捏起她的下巴,嘲弄一笑:“刚才叫那么大声,现在就哑巴了!”
庄安妮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她越是不说话他越是烦躁,指尖一用力,她才皱眉睁开眼睛。
“乖乖睡觉,别让我绑着你,那样都睡不好!知道了吗?”说完,林啸堂躺到庄安妮身旁,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用手臂圈着她的肩膀。他将头窝在她颈间,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两个人赤//裸着相拥,片晌,林啸堂的呼吸逐渐平缓,他滚烫的胸口起伏,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敲击着她的后背。
远处,大雨磅礴,滔天的惊鸿巨浪声势浩大奔向更远的天边
庄安妮一直望着窗外的电闪雷鸣,直到清晨雨渐渐停下,她才合上眼睛。
雨停了没多久就又下了起来,雨声伴随着不绝于耳的雷声,她感觉没睡多久就又被吵醒。她醒来,看到身边的林啸堂正背对着她。她缓缓向床边挪了挪,倏忽他就突然转过身,又将她拥进怀里,他在她耳边含糊的唤她:“安妮别走”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窗外雨过天晴,天边还能看到彩虹。
林啸堂站在浴室的镜前刷牙,懒懒的对庄安妮说:“煮碗面给我。”
庄安妮透过镜子瞥了他一眼,默默的走出浴室。
林啸堂跟在她身后,随她一路来到厨房。看她打开空空如也的冰箱,就问:“怎么什么都没有,你平时都吃什么?”
她也不回答,找出拉面就去开火。
等她把两碗拉面放到餐桌上,他又说:“倒杯咖啡给我。”
闻声,庄安妮拿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她重重放下筷子就起身折回厨房,过了不久就端着一个马克杯放在林啸堂面前。
林啸堂喝口咖啡,调笑她:“那么不情不愿。”
“你还有完没完?!”庄安妮突然抬起头,恨恨的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林啸堂微怔几秒才继续埋头吃面。
吃了没几口,庄安妮就看到阿尔法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跳上了餐桌。阿尔法凑近正在吃饭的两个人,去闻了闻面碗。
“你怎么还养猫?”看到阿尔法,林啸堂立刻皱眉,马上躲得远远的。
“阿尔法过来”庄安妮唤它,它马上用头去蹭庄安妮的手。庄安妮摸了摸它的头,抱起它就去厨房拿罐头。把罐头倒在餐桌墙边的饭盆里,就放下阿尔法让它去吃。
“不要养了。”林啸堂一脸嫌弃瞧着阿尔法,对庄安妮说:“你不知道猫身上有弓形虫吗?”
庄安妮瞪了他一眼,冷冷说:“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怀孕如果感染的话,会影响胎儿。”
“林啸堂,你有病吧!”庄安妮气绝,一边摇头,一边往客厅走,不再理他。
林啸堂起身拉住她,一本正经对她说:“是你说的,赌输了任我处置。让你给我生孩子,怎么了?”
庄安妮甩开他的手,走进客厅坐下,“输的是你,认赌服输,你应该消失。”
林啸堂坐在她对面,低声笑笑,幽幽说道:“我怎么会输?就凭岳母大人手里那些所谓的证据?”
庄安妮与他冷眼相觑。
“即便能证明什么,有麻烦的也是cathara,我不过是飓风有名无实的主人。”林啸堂冷笑:“这就要感谢老爷子,给了我一把双刃剑。所有的文件,都是cathara的名字,所有风险都在她身上,我做什么都不需要负责。所以,我永远都不会输。”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不过,岳母大人真是让我损失不小,这个,还是要还的!”说着,林啸堂看了眼时间,翻开手机,放在庄安妮面前的茶几上,指尖敲了敲屏幕。
庄安妮迟疑地靠过去看,屏幕上是一则新闻,头图竟然是荘氏的沙漠酒店。庄安妮立刻拿起手机翻看,翻着翻着她的手指就开始颤抖。
“新的试验场开在你们莊氏的度假酒店隔壁,可能会影响你们的生意。还听说,你们已经买了几块地,计划在中东再开几家?”
她忿然抬起头,“所以你盘算好了,我们酒店开在哪儿你的试验场就跟到哪儿。”
“你现在才想明白,是不是有点晚了?”林啸堂笑笑,仰面靠在沙发上,“当初,为了让你们拿到地,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替你们打点!你们可是签了长约,看来未来是把宝都押在了中东。这下损失大了啧啧”
庄安妮沉吟片刻,突然冷笑起来,“林啸堂,你现在是在曼谷,你还敢这样设计我们,你能全身而退吗?”
“我知道,岳母大人在这里手眼通天。不过,我敢来,就料定了她奈何不了我。而且,我还要带你回伦敦。”
庄安妮垂眸凝视他,“我不会跟你走。”
林啸堂低笑:“这可由不得你,安妮。”
“这是曼谷,你做不到!”庄安妮笃定。
林啸堂笑着摇头,“再过几天,伦敦和阿布扎比的公司就会联合发出律师函,你贿赂、还有和她私下的资金往来,这些你得回去伦敦交代清楚。”
庄安妮抿了抿嘴唇,低头笑了笑:“林啸堂,亏你能想到用这件事逼我回去。你真是费尽了心思”
“不用担心,你只要回去应诉就好,不会有什么事情,会把所有事情一并承担下来。”
“哈哈”庄安妮一阵大笑,踉跄地起身,走到林啸堂面前,居高临下指着他:“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用别人承担,最好让我去坐牢,那样我就不用再见你!”
林啸堂拉过她抬起的手,顺势将她拉进他怀里,抚摸她的头发,轻声细语:“我哪里舍得,只是想带你回去。要是你肯跟我回去,就不用大费周章做这些了。”
“你别做梦了。”庄安妮面露讥诮,说完推开林啸堂。
庄安妮起身去拿她的手机,林啸堂从身后拉住她,他抢先把手机拿在手。
“电话还我。”庄安妮去抢。
林啸堂打开手机,翻了几下突然停下手上动作,皱着眉按了几下屏幕才将手机放进裤子口袋,抬头瞪着她说:“已经替你回了”
庄安妮攥了攥拳,深吸口气让怒意平息些,才说:“你回什么了?”
“他说,明晚要来给你煮晚饭。我回他,好啊。”
“”
看着庄安妮瞠目的样子,林啸堂满意笑道:“我们三个人一起吃。”
庄安妮连连摇头,无奈的叹着气起身朝着卧室走去,身后的林啸堂唤她:“换衣服,陪我出去逛逛。”
庄安妮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径直回了卧室。
林啸堂跟着走进卧室,看到庄安妮气恼地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说:“起来,我没有换的衣服,陪我去逛逛。”
“我不去。”她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啊!!”她尖叫一声,在睁开眼睛一瞬,满眼都是林啸堂的脸,与她近在咫尺。她吓得双手推开他,骂道:“你要吓死人吗?!”
“没有换的衣服,我可以不穿的,我无所谓。”他一脸无赖坏笑,说着就去脱t恤。
庄安妮马上拉住他,“你别脱,别脱!去,现在就去买。”
“你换衣服。”林啸堂靠坐在床上点起根烟,注视着庄安妮,她站在镜子前脱下睡裙,换上内衣,又套上一条浅色碎花裙。最后,她拢了拢碎发,跨起包,转身对林啸堂说:“走吧。”
等电梯时,林啸堂牵起庄安妮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庄安妮皱眉不耐烦的斜睨了他一眼,却被玻璃镜子中的林啸堂看的一清二楚。
电梯门打开,她走进电梯按下按键。
倏地,他俯身靠了过来,将她推到玻璃墙面上,用力的亲吻她。
作者有话说:
各位初五好呀迎财神啦!
因为是和隔壁雨林的花翎同时在更,所以最近有点忙不过来,
都发的比较晚,不过最晚也就是下午两点左右啦
感谢支持厚爱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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