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天师老攻他来自东北 > 8、东北散白
    别管寝室吃瓜二人组中的贝春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消化这个消息,傅梦笙是吃了个老板的大瓜,就继续研究手上的几个小方块了。


    也许是有雇主这一名头跟着,傅梦笙吃完瓜心情很不错。


    连效率都变高了。


    手链上面的黑气很浓郁,但他没有将这黑气马上解决掉。


    这条链子只要做好保护措施,就冲他这个体质,留下来应急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将黑檀木的小方块擦拭干净,上面的一些纹路有些已经看不清了,他只能先将能看清的临摹下来。


    有之前作废过一次的经验,他没有再用铅笔尝试。


    他从柜子上拿出工具,一个铜色的研墨盅、一只毛笔、一个小砚台。


    除此之外,还有一方瓶泡着白芷的白酒和在来生缘买的朱砂粉。


    傅梦笙取出来两勺朱砂放进了研磨盅里,不断研磨。


    大概几分钟后,他将研磨好的朱砂粉倒入砚台,再加入适量白酒。


    粉末状的朱砂慢慢溶于酒中,他用毛笔将其搅拌均匀,砚台中的混合物彻底变成了红色的液体,上面浮现出流动的金色。


    “傅梦笙,这是干嘛呢?”贝春的声音在傅梦笙身边响起。


    傅梦笙稍微改变了坐姿,躲开了点贝春的靠近,他抬头瞄了一眼阳气旺盛到什么都不招的黝黑男生,心想:你又用不上,好奇个什么劲儿。


    傅梦笙转回身,毛笔在他手上转了一圈:“传统文化的非自然科学研究?”


    刚吃了一个大瓜的贝春才平复了心情就看到周君潜和傅梦笙都坐在自己桌子前忙着,一个在看书,另一个在做什么?凑过来一看,这又是一个大瓜!


    朱砂和黄纸,这是他认识的。


    只是这个里面泡着淡黄色花朵的玻璃方瓶里装的是什么?


    “非自然科学研究?这是什么?好像有点酒味。”贝春的好奇心被挑的更高,传统文化的非自然科学研究......听着挺正经的。


    伴随着贝春的疑问,寝室另一道声音响起:“什么酒?”


    这是一直在床上无所事事玩手机的姚喻,熟悉的字眼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可惜没人理他。


    “你这是要画符?我记得你说你家附近有个很厉害的道士?”贝春语气透露着惊喜和,刺激。


    傅梦笙觉得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他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什么,他是个道士和是个学生又不冲突。


    他睫毛一颤,补全了之前扯得慌:“那是我师父,我也是个道士。”


    “帅气啊!哥们儿也太深藏不露了”还没说完,他就被爬下床的姚喻打断了。


    姚喻凑到傅梦笙的另一边:“听说有酒。”


    傅梦笙将手上缠着的沾了点朱砂粉的绑带卸下来,指了指白酒方瓶:“那儿,调制朱砂用的。”


    姚喻将没有任何标签的方瓶拿过来,确实是一股酒味,还挺好闻:“能尝尝吗?”


    一大桌子的东西,这人唯独对酒感兴趣。


    傅梦笙眼疾手快的把姚喻手里的酒瓶拿过来:“别乱喝东西,我给你找个能喝的。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看见东西就往嘴里塞?”


    姚喻撇撇嘴,看贝春正正好奇的观望桌上的东西,就开口给贝春讲解。


    虽说他爸妈不太喜欢让他接触这些,但他多少还是懂些的:“这是朱砂粉,不溶于水,但溶于酒精。这个是研磨用的......”


    傅梦笙的柜子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上层的大衣柜里都是衣服,最后两层格子里放的是他从事传统文化非自然科学研究工作所需要的工具。


    十个小方瓶整齐的摆放的在外面,这些里面都没有泡白芷。


    他递给姚喻一瓶,姚喻晃了晃酒瓶:“我可真的喝了。”


    看傅梦笙点头,他迫不及待的拧开了瓶盖:“我那有不少白酒,一会你挑上一瓶?”


    “不用了,我的酒够用。”傅梦笙说完就整暇以待的看着姚喻。


    傅梦笙猜测,姚喻应该是酒不离身的,对方身上总有淡淡的酒味,还有那个时不时总要喝上一口的小金属酒壶。


    这可能与姚喻的体质有关,对方的体质避免不了寒凉,而酒精可以驱散寒气。


    这一点,他和姚喻几乎是相对的。


    ——姚喻肯定很喜欢晒太阳。


    姚喻没发现他的不怀好意,他靠在傅梦笙的桌子上,没有任何防备的喝了一大口酒。


    一口酒下肚,他的脸都皱了起来,他呲着牙嘶了一声。


    傅梦笙嘴角弯了弯,随即被他隐藏了下去。


    “怎么样?”贝春看到他的模样,赶紧问。


    姚喻顺着自己的脖子用力的往下捋了捋,好像这样就能减轻食道中火燎燎的灼烧感。


    他的嗓子也火辣辣的疼,像是在最冷的时节出门跑了一个小时。


    “这是什么酒?我就没喝过”姚喻想了想形容词:“这么简单粗暴的白酒......这是多少度的,酒精?”


    他自认为品酒无数了,但这么烈的酒还是第一次喝,喝过后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东北散白,按斤买的。也可以说是东北烧酒,便宜量大度数高。”傅梦笙看贝春也想试试,一把将他的手打掉:


    “天天泡在酒里的姚喻也就算了,你还是别尝试了,这是70度的小烧酒,不习惯喝酒的人别喝这么烈的,有可能伤到肠胃。”


    贝春一听这酒70度忍不住咂舌,放下了尝一尝的心思:他在家和他爸也是喝过酒的,但消毒用的酒精也就七十五度!


    姚喻撇着嘴等这种灼烧感下去,在等待的时间里好像全身都热了,暖洋洋的舒适的很。


    没忍住,他又喝了口这散白,又嘶嘶了两声:“这酒在东北肯定很受欢迎,驱寒啊!”


    “受欢迎?还行吧,坐办公室的年轻人喝的应该不多。”


    姚喻点头表示理解:“这酒有什么说法?怎么这么烈又简单粗暴的?”


    贝春念着搜来的资料:“纯粮食小烧酒,用……很简单的方法酿造的,出酒多而快,自然便宜。这酒不讲究口感,够烈就行。除了御寒,还不会上头,一般喝醉了就睡觉,醒了不会头疼。”


    傅梦笙想到他以前和师傅一起去农村‘干活’,大家都是喝完酒倒在热炕头上就睡了,醒来确实不头疼。


    他没尝试过,但大概能知道那种冰天雪地里的舒坦。


    在冰天雪地中,确实没有比烧刀子更御寒壮胆的了。


    小烧酒于东北人,就像伏特加于俄罗斯人,这是一种适应于气候的文化。


    傅梦笙快速的将这俩人打发走,重新忙于自己的篆刻事业。


    对于姚喻把那瓶酒拿走,他没意见。要是别人的话他肯定不会给,但姚喻的话,没有问题,那就是个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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